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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感情是需要打扰的(我不是更新我是来说两句话的)(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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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埃落定的时候,我开始神游天外。

人果然是奇特的生物,比如明明有那样宽度两米二的床可以躺,却偏偏要在床与墙壁间一米不到的缝隙里挤成一堆。地板坚硬绝不舒服,可男女之间用身体互相抚慰,便可甘之如饴。

突然想到,床之所以设计的那样大,是因为我们不想打扰到床上的另一个人、或者,不想被另一个人打扰。可是感情是需要打扰的,连指尖都触不到,睡在同一张床、跟睡在隔壁房间,又有什么区别?

我把头埋在沈恪的肩窝里,他的手流连在我的发间,时不时的,抚弄一下。

感觉挺好的。

我问沈恪怎么找到我的,过程很简单,他给于慧打电话,于慧便立刻打电话找小苏——这孙子办完了模特才发觉把我给忘了,被于慧一顿劈头盖脸的臭骂!

我没想到的是,沈恪会这样急着来找我,假设当时他正和唐思甜在一起,那么软玉温香,说来也不是那么舍得撒手的不是吗?

不过我没问,我压根就没提唐思甜这茬。

通常情况下,事后抽一根烟可以、劈劈情操可以、讲讲黄色笑话也可以,唯独不适合提起任何异性、男女都不行,此危险程度仅次于事后谈钱。

我搭早班机回的上海,沈恪没跟我一起,他说还要在北京留一天。我依旧什么也没问的独自一人飞了俩小时,温良恭俭让到连我自己都对自己刮目相看了!

于慧和刘小卫两口子来机场接的我。于慧一看到我就跟狼似的扑上来掐我脖子,说你这个臭没良心的死北京去了都不告诉我,我嘿嘿傻笑着说困死了,姑奶奶您让我先睡会儿吧。于慧冷哼一声说你就装吧你。

上了车我立刻一头栽在后排挺尸,就听到刘小卫在前头小声说看来是真累了,眼珠子都是红的。于慧说能不累嘛,也不知被谁下了药跑到北京去,倒腾了一晚上再大清早的跑回来,也不知道是在折磨谁呢……心里要是难受,跑哪儿都没用!

最后一句明显是冲我来的,我假装没听见,愣是一动不动的从虹桥机场一路装死到我家楼下,我估计于慧这丫头快气疯了,带上门出去的时候那动静,跟地震似的。

这一睡便是天昏地暗,于慧的电话打来时,阳光正好透过落地窗照了满满一床,我眯着眼看灰尘在光线中手舞足蹈,莫名的有种脱胎换骨、伐毛洗髓的感觉。

我乖乖招供,把我良心大发挽救失足少女而未遂的事迹向于慧同学汇报了一遍,可显然她对那小嫩模的故事相当不屑一顾,却对我和沈公子的那点破事儿投入了极大的热情。

“沈公子还是很在意你的。”于慧的结论。

我懒洋洋的,“别忘了他当时正和唐思甜在一起。”

“你没证据。”

“我不需要证据。”

“就算是在一起又怎样,你不是早说过太纯粹的感情反而不会长久?沈公子能这么对你已经很不错。”

“所以我应该心生感激?”

“哈,”于慧在那头奸笑一声,“我怎么觉得有人在吃醋?”

“哼!”

“动心了?”

我没好气的,“换话题谢谢。”

“哦……那沈公子好不好?”

作为多年来无话不谈的闺蜜,我充分理解于慧这句话中的意味深长,“很好。”

“好到什么地步?”

“好到……”我琢磨了下措辞,“好到情不自禁的地步。”我自觉用词精准,每次见到他我的肾上腺素都处于沸腾翻滚的状态。我想他对我应该也是如此。

“啧啧,难怪他听到你在北京就立刻抛下唐思甜。”

“麻烦你不要三句话离不开那个女人可不可以!”

“不过沈公子打电话过来的时候,听起来真的很焦急,嗯……感觉是真的在担心你。”

“我决定将这种担心理解成婚姻中应有的道义和责任。”

“婚姻中应有的道义和责任?”于慧顿了一顿,忽然换了种语气,“丝丝,你说我们是不是只能这样?一直这样?”

我直觉不喜欢这问题带着的忧伤感,“那你想怎样?”

“昨天送你到家后,我和刘小卫吵架了。”

“哦?为什么?我记得他对你向来千依百顺。”

“不知道……是我找的茬,反正就是想吵架,想骂人。”

“没事,他一转头就会买Tiffany来哄你啊。”

“呵呵,”于慧低笑了下,“他有打电话来,我没接。”

我叹气,“女人啊女人,请继续拿乔!”

“就是不想接,没劲!”

“你想怎么有劲法?”我从床上坐起来,走到厨房烧开水,“要认命!”

“你认命了?”

“嗯,认命是我人生观中最主要的一条。”

“最近不知怎么了,我突然不想认命。”

“哈哈,思春了吗?”我大笑,“计算机才子就那么难上手?”

于慧干笑一声,“IT男嘛……你懂的。”

我懂啥呀,我又没泡过IT男,“不跟你说了,我要去冲凉,一会儿去学校上课。”

“上什么课呀!”于慧嗤之以鼻,“都要期末考试了,谁还上课啊!”

我激灵灵打了一个冷战,这才意识到,又到了期末考试的日子了。

每学期的这个时候我都特别用功,跟别的同学一样没课就提个保温杯去自修教室看书。我比较喜欢自修教室的氛围,每次我看到黑压压几百号人伏于案头奋笔疾书时,都有一种头悬梁锥刺股般的战栗感。我很需要这种刺激来鞭策自己,因为对于别人来说,考试意味着复习,而我百分之九十的课本都跟刚发下来似的那么新,要不说自从考上大学,我就走上了自学成才的道路呢。自学总是很不容易的,何况我的人缘并不好,想找人抄个笔记都有点难,于慧倒是乐意给我抄,问题是她还不如我呢……

我还是去了学校,在家里我总是静不下心来看书。到了学校我就直奔阶梯教室,若是换了平时,这大中午的根本不会有什么人,可这会儿已经坐了将近一半了。我翻开词典就开始默背单词——关于复习其实我也就会这么一手。我旁边坐着一对情侣,那女的长发披肩在看《古文观止》,多半是中文系的,就见她轻轻念了几句“木欣欣以向荣,泉涓涓而始流”,忽然倒在她男友肩头,幽幽叹了口气说:“咱们晚上去吃红烧猪脚吧。” 那男的揽住女友纤腰,深情款款道:“都依你。”

我一乐,直接就“噗嗤”了,被这俩一人赏了一记白眼——我当然是以眼还眼,还用气声说“看个P啊”,谁知动静稍微大了点儿,坐在我前排的一个女生都回了头,“谢丝丝!”

长发女也讶异道:“艺珊,你们认识?”忽的明白过来,指着我,“原来你就是那个谢丝丝?”然后推了推眼镜,面容扭曲了下,那意思就是说“也不怎么样嘛”。

我心想今儿出门没看黄历,居然在自修教室遇到孙艺珊这婆娘,咧了咧嘴算是打过招呼,正准备收拾收拾走人,孙艺珊突然开口,“谢丝丝,我们到外面去。”

“你想干嘛?”我吓一跳,我不打架的。

“我有话对你说。”

她说话的时候神情很平静,跟前一阵那又哭又闹的传闻完全判若两人,然而我想到其实神经病没发作的时候也都特淡定,可一旦发作了就要人命,再说我跟她也没什么好说的。可她没等我答应就站起来了,旁边那对情侣也瞪着我。我没法子,只好叹口气跟了出去。

孙艺珊一直默默的走在我前面,到了教学楼外头的雕塑下我实在忍不住了,问她到底什么事,她“刷”的回了头害我连忙往后退了一步,就怕她也来一招下跪抱大腿什么的。

显然我是高估了自己的魅力,孙艺珊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递给我,我接过一看,是一个地址,城市在北京。

“这是阿哲的公司地址。”

我无语。这女人真执着。

“还有件事,”孙艺珊张了张嘴,有些欲言又止的样子,“那天……你看到我……请别说出去。”

“什么看到你?”

“就是……我在香格里拉……”

“哦!”我恍然大悟,“放心吧,我不会说的。”

“我……我其实是实习……”

“是是是,”我点头如捣蒜,“实习好哇,在香格里拉实习多好呀。”说完我发现孙艺珊表情有点难看,我这才意识到对于拉门这份工作来说,就算是在美国航天局实习那也没啥值得骄傲的,于是我立刻改口道:“我也该找实习单位了,现在行情怎么样,好找吗?”

孙艺珊不吭声,使劲瞪着我,俩眼珠子那么大!

我讪讪的,心想怎么了嘛,家里有钱难道就不用实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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