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都市 > 大师,请自重! > 21 欲施暴举

21 欲施暴举(1 / 1)

目 录
好书推荐: 夕照王妃 豹情:王爷,我要吃掉你! 泰坦尼克之回归正途 恶魔到人间 邪王宠心:娶了相公来欺负 奸妃生存手册:误惹一等妖夫 洞房里的妒娘 记忆的羁绊 总裁要回头 浮光年华

“喵~”的一声,打破了花司月房内的宁静,烈舞闻声放下书跑到门口开了门,花司月的爱宠正端坐在门前,仰着头看着她,随之又叫了一声:“喵~”

烈舞欢喜的蹲身将白猫抱起,轻轻抚摸着它雪白的毛发:“小乖乖,怎么在外面玩的那么埋汰呢?”白猫回应她一声:“喵。”她嘿嘿一笑,朝花司月看去道:“你们兄弟俩很奇怪啊,大的养狗,小的养猫。”

“大的还养了虎,我不曾养。”花司月头也不抬的回应,顺手又拈起高脚几上的糕点送入口中,缓慢咀嚼,后道:“我的猫不会折腾你,莫要乱给它吃东西。”

烈舞揪了揪白猫的耳朵道:“嗯嗯,我知道它很听话,比大少的狗听话多了。”花司月终是抬头看了她一眼,笑道:“过段时日,我要入京,你和戒色的事儿看来还得靠你自己了。”

“入京干嘛去?”烈舞一听他要走,竟是有些莫名的不舍。

花司月扬了扬手中的书:“读书十年,只为入朝为官。”今次殿试,大少半途而废且再无入京打算,也只能由他代为入京了。若非大少当初被赶回来,他也不会沦落到入京考试。花家乃江南凤城第一望族,且不说前朝如何,就看今朝这花家在朝堂之上也是有一席让人仰慕之地的。如,今次殿试花家无人入京,只怕给他在京为官的大伯父抹了黑。

“你要入京考试?天啊,这一考得多少年啊?什么殿试会试乡试,什么举人秀才的,你不得考十多年?到时候我和戒色的孩子都得十来岁了,你可别考到头发花白才回来啊!”烈舞抱着白猫跑到窗边,一手抓住他的衣服:“这古代害人的考试制度,定会将你摧残的不是你了。”

花司月拧眉瞅着一脸同情看着他的她,不禁失笑道:“我已然是会元了,还需参加什么乡试会试?如今入京只需参加殿试就可。”

“汇源?”汇源果汁?烈舞迷茫的看着花司月。

花司月敲了下烈舞的脑袋道:“我十岁就已经是秀才,十三岁便是举人,十四岁同大少一起参加会试,只不过当时大少拿了头筹。又三年我再参考得了会试第一名,成为会元。”

“十岁我还在过家家玩,十三岁我还在玩跳皮筋,十四岁的我上课就知道看漫画……而你,已经是汇源了,真厉害。”烈舞两眼放光崇拜的看着花司月:“只是,这‘汇源’到底是啥?”反正不是果汁,她确定。

花司月轻笑了出来:“殿试都知道,你却不知道会元为何?会试第一名的贡士称之为会元,现下可懂了?”

“原来只是个称号。”烈舞点头,顺手也拈起一块糕点塞入口中,支支吾吾地说:“也就说,今次你入京参加殿试就可,殿试第一名就是状元,对吧。你会成为状元的,对吧!?”

花司月笑笑,不语。

“哎,不是啊。我电视上看的……貌似殿试是在会试的第二个月啊,为啥你考完了会试第二个月不去考?”她古装戏看的不少,而且看《雍正王朝》的时候,什么考试作弊啥的,当时还特意注意了一下来着。

“殿试上看的?”花司月眯了眯眸子,忽而笑了,以她的身份,想要围观殿试那可是轻而易举的。“我有权利选择三年后再去参加殿试,只要有官员举荐就可。”反正花家朝中有人,何须担忧这些。

烈舞点点头,怀疑花司月是不是也是穿越来的,她说电视他竟然明白。“我明白了。”咬了咬牙,试探的说了句:“I love you,DO you understand” 如果,花司月回一句:“WHAT”烈舞果断就能确定他也是个穿越者!

结果,花司月瞪着眼,嫌弃的看着她说:“你嘀咕什么咒语呢?不是跟戒色待久了,也变成了木头。”

把英文说成咒语的,他花司月不是第一个,当初她学英语的时候就说过这玩意儿就是TMD害人的咒语!“我也不知道说的啥,都是戒色那儿学的。哈哈。”而后回归正题:“你是不是中了状元就不再回来了?”

“不一定,都随我自己之愿。”

她低头睇白猫,点点头:“哦。”二少入了京,今后她就没有帮手了,戒色得她一个人搞定啊,有些难度啊有些难度。

她正琢磨着少了二少这个帮手该怎么办的时候,门外传来田飞的声音:“二少爷,大少爷派田云来请小舞过去。”

花司月听闻,捻着书页的手顿了顿,回道:“嗯,烈舞一会就过去,让田云等着。”

“是。”门外田飞和田云嘀嘀咕咕说着话,花司月瞅了眼烈舞道:“大少找你,不知为何,不过小心些。去吧。”

烈舞虽是迷糊,但也听到了,将猫安置在他的怀中道:“他肯定要整我让我做这做那了。哎,我先去了。”见他点头,她便小步的离开,刚到门口又回眸偷偷看了他一眼,一手执书一手抱猫,低眉看书,依然是那副闲散模样。

她微微一笑,心里念了句:“妖孽。”而后出了门。

来到花晨月院中,正见戒色已经走在回廊尽头,烈舞没有叫住他,而是直接奔向花晨月的房间,刚一踏入们她顿时觉得周身冷飕飕的。

二少的房间如春一般的暖,而大少的房间却如冬一般的寒,冷入骨。

花晨月坐在床上,低着头,双手撑着膝盖,手指紧紧的抠着衣服,指关节都泛了青,手背的青筋暴露。虽然看不清他的表情,然她隐隐感觉得到,他生气了。

她啥事儿没做呢,他生气和她无关。

“那个……大少你找我何事儿?”她小心的问,他周身散发的寒气怎么愈来愈重?为啥让她有些怕怕的?

花晨月缓缓抬起头来,首先入烈舞之目的是他那双恐人的眸,那里写满了怒,燃烧着熊熊烈火,似是要将她烧化了。

她不由自主的退了两步,猛然眨眼,以为自己看错了:“那个,你生气了?谁惹你了,我帮你报仇。”

“过来。”他隐忍着,手慢慢的收紧,捏成拳头,衣物都被捏的全都是褶子了:“不要让我再说一遍,过来!”

虽然,他没有吼出来,但在她耳中听着就如那发怒的豹子,咆哮着,令人恐惧。她不得不挪动步子,走到他面前:“我,我今儿没做错什么吧,你……你干嘛一副吃人的模样。”

“你说呢!”花晨月站起身一把抓住了烈舞的衣领,将她提了起来,让她用脚尖踩着地面。“我给你三月期限,你却将自己献给了戒色?他到底哪里比我好,为何你认识他不过一个月,就将自己给了他!”

这回,花晨月是吼出来的,生生将烈舞吓坏了,更让烈舞抓狂的是,戒色那木头竟然将这种事儿告诉了花晨月!!天啊,她认识了怎样一个戒色?她该怎么面对那个木头疙瘩!

看着眼前这双满是血丝、烈火越烧越大的眸子,她吓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你我从小相识,多年书信来往,殿试本是明年四月,可是为了见你去年就入京,而你呢?却将我毫不留情的赶了回来!那些花前月下、湖上泛舟、园子观戏、品茶论诗的日子你都忘了么?那些执手相约定下终身的话语你都忘了么?”

“为何你要如此待我,当初将我赶出京城,如今却又在我面前与戒色相好,你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你要闹到什么程度才肯停下那双伤害我的手!”花晨月怒吼着将烈舞摔在了床上,随即俯身看着烈舞:“你忘记你说过的话了么,你说此生非我不嫁,你说‘执子之手,与子携老’,你说要笑看儿孙满堂,你说……”

“我不记得了,我不记得了……呜呜,你先消消气,你这样吓坏我了。”烈舞双手撑着他的胸膛,害怕失控的他。

他无情的抓住她的双手,狠狠的压在她头两侧:“你不记得了,你一句不记得了,那些过往就不曾发生过么?你一句不记得,我也会随之忘记么?你赶我离京,我不怨你,你说不曾爱过我,我也不恨你!当着我的面说你喜欢的人是戒色,在我的府邸与戒色发生关系,你让我情何以堪!你这是为了折磨我么?你生来就是为了折磨我的么!再者,你的身体就这般的低贱不值钱么,就这般轻易的给了一个和你相识不过一个月的和尚?”

“对不起对不起,你消消气,一切都不是你想的那样的……花晨月,你听我说……”

“瞧,你这楚楚可怜的样子,看你水眸中的畏惧,为何我看着这般心疼?我应该是恨你的,可是我恨不起来,从来将你捧在手心里,可是……你呢?却将我的一片心撕碎!”他近距离的看着她的面容,看着她的眸,眸中只有自己,可是她眸中的自己十分可怖。“你不曾用这样的眼神看过我的,你也不曾畏惧过我的……为何,为何一切都变了,到底什么让你对我如此狠心。”

烈舞在心里哭,各种哭啊!她到底造了什么孽啊,为啥穿越到一个满身是故事的姑娘身上啊!

“为何我得不到的,竟是让一个和尚得去了?烈舞,你知道我心有多痛么?我不想伤害你的,一直都不想,可是……你却变本加厉的在伤害我!”花晨月说到最后,声音都嘶哑了,带着一丝的哽咽意味,让烈舞听了心都为之抽了一下。

烈舞挣扎着想从他的手中抽出自己的手,怎奈被压得太过紧,完全无法抽离。“我没有……伤害你的不是……”“我”字还未出口,她的唇就被柔软冰冷的唇压住了。

她再也没有机会说话,而他整个人都压在了她的身上,双手开始撕扯她身上单薄的衣物,湿濡之间,他恨恨的说:“既然如此轻贱自己,那就不会介意再一次被人凌·辱……”

烈舞睁大眼眸,不敢想象,一直摇着头躲开他的唇:“不要……大少不要这样……我不是她,我不是……”

“你要戒色是么?你要的人是他是么!”花晨月怒红了眼,下手更重,狠狠的捏着她胸前的柔软,不顾她的挣扎,狠力的掠夺着她的唇。

烈舞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了,他是来真的!她捶打着他推搡着他,一有空隙就吼叫:“花司月……花司月……”

“怎么不叫戒色?你怎么没叫戒色!”花晨月放过她的唇,冷笑的看着泪痕满面、害怕畏惧的她,他心有多痛她知道么?可是,他一想到她的身体就这么给了戒色,他更恨!“叫二少,你以为他就会来救你么?天真!”说罢,他笑着扯掉了她身上最后的束缚……

目 录
新书推荐: 内娱街溜子,开局带劫匪狂飙 睡完不认后,被阴湿继承人强宠了 绝爱囚笼:千金的男装救赎 江州囍事 重生七零,我在京市开饭店致富 什么叫我是怪谈? 完了,我把仙家的香炉摔了 仙子,求你别再从书里出来了 他发癫,她贩剑,恋综画风被带偏 前锋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