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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不咋熟(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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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凌星见等人安顿好上街时,外面的时间已经接近傍晚,隐约可以看见天边的晚霞了。

“星见想去哪些地方逛?”始终不变的走在凌星见的身边,夜殃回过头朝凌星见问道。

即使隔着一个面具,却依然能听到面具下他说话时的笑声。

“嗯,随便吧。”瞄了一眼两边的街道,凌星见一副无所谓的答道。

“这样啊,”闻言夜殃先是一愣,后便立刻明白凌星见会这样说因为她觉得对这里不熟,去哪都无所谓的缘故。“那我们去南街看看,那里的夜市不错。”

“你对这里很熟吗?”不然怎么会南街夜市不错。

“不熟,这是之前才客栈跟小二打听的。”摇了摇头,夜殃笑着答道。

“哦。”原来如此。凌星见点了点头答道。然后在心里再一次承认,夜殃还真是周到,连向客栈小二打听都想到了。

哪里像凌七,就知道玩,这会儿都不知道拉着凌九跑到哪里去了,哪里还有半点身为她护卫的自觉啊。

玉玉的话:

啊,不行了,玉玉卡文,从昨天一直到现在,呜呜,对着电脑都好几个小时写不出几个字出来(苦命的我还不能丢下手上的工作),万恶的卡文啊,我恨卡文,呜呜~~~~

推荐偶的旧文《大皇后》章节节选之《放声大哭》镜夜三年十二月二十二,天气晴,吉日,宜嫁娶。

经过了将近五天的紧张准备,今天寒沧国迎来了的历史上的第二次封后大典,而且还是从未听过的小皇后封后大典。

同寒沧笑以及太后一起坐在高台上,纳兰砚瞄了一眼依旧还搞不懂情况的文武百官,再看了一眼高台下盛装打扮,身穿一身火红大袍,正慢慢朝高台走来的夏迎妗,她狭长的丹凤眼不禁微微眯起了。

恍然中,纳兰砚想起了三年前她的封后大典。

那时候,寒沧笑和太后也是高高的坐在这个看起来似乎遥不可及的高台上。而她,则和今日的夏迎妗般,身穿一身绣着百鸟朝凤的明黄凤袍,然后慢慢的朝现在她坐的这个高台上走来。

只不过,当今日与夏迎妗走来的是主持礼赞的嬷嬷时,那日在她身边的却是纳兰砚。

三年前的那日,即是她的封后大典也夏迎妗的封妃大典,主角并不是她纳兰砚一人。

而今日,主角只有夏迎妗。今天这里所有的一切都是为夏迎妗准备的,她不必跟别人分享什么,今天她夏迎妗就是唯一。

“呵呵,呵呵,呵呵。”低低的嘲讽笑声从纳兰砚喉咙发出。她终于再一次明白了,她与夏迎妗,果然是不同的。

纳兰砚的笑声很低,可是坐在她身边的寒沧笑却还是听到了。

听着从纳兰砚喉咙发出的那一声嘲讽之笑,寒沧笑很想起身阻止纳兰砚,很想拂袖而去,可是现状却不允许他那么做。

最后,寒沧笑只能紧紧的抿住双唇,一张冷冽的脸瞥了纳兰砚一眼,而衣袖下则是他紧紧握住的,久久都没有放开的双拳。

大典维持了一个上午,下午是祭祀,晚上是宴会,就这样,等夏迎妗的整个封后大典都完成后,时间已经到了深夜。

文武百官纷纷离开皇宫,太后回了慈宁宫,寒沧笑跟着夏迎妗回了夏迎妗的迎妗宫,杨晚秋回了她的晚秋宫。

而纳兰砚呢,当一切人都离开后,她却是还没有离开,而则是站在原地,然后看着宾客已经尽数散去的广场,幽深暗红的双眸里一片沉寂。

空无一人的广场,纳兰砚独身站在那里,夜风将枯叶吹得丝丝作响,也吹乱了纳兰砚耳边的那一缕细发。

看着纳兰砚脆弱似一阵风就可以吹倒的背影,司兰微微一叹,然后便走到纳兰砚身后,并将一件披风披在了纳兰砚身上。

“主子,夜深了,我们也该回去了。”

“嗯,我们回去吧。”纳兰砚空洞的点了点头,然后便跟在提着宫灯的司兰身后往未央宫走去。

“主子······”

“司兰,这几天你累坏了,早点回去休息吧。”两人回到未央宫后司兰正想要跟纳兰砚说什么,却被不想会被纳兰砚的话抢了个先。

听了纳兰砚的话后司兰摇了摇头,然后一边帮纳兰砚将身上的大衣脱下,一边开口道:“我还不累,主子,司兰先服侍你睡下吧。”

比起她家主子在身累时还要心累,她这点累实在算不了。更何况,今天她根本就不放心将纳兰砚一个人留下。

“嗯。”纳兰砚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话,而是任由司兰帮她卸妆和洗脸,直到服侍她睡下。

“主子,今晚让司兰跟你一起睡吧。”服侍纳兰砚睡下后司兰尝试性的开口问道。

“不了,司兰,今晚本宫想一个人睡,你还是回隔壁的隔间睡吧。”纳兰砚摇了摇头道。

“哦,那主子,司兰就在隔壁的隔间,你要是有什么需要的话一定要喊司兰啊,司兰保证随叫随到。”

“嗯。”将双眼轻轻的闭起,纳兰砚答了声道。

或许是这几天太累了吧,纳兰砚闭眼没多久就睡着了。

纳兰砚闭眼后司兰并未立即离开,而是一直守在纳兰砚的床边,直到耳边响起纳兰砚熟睡的均匀呼吸声,司兰这才稍稍放下心来。

起身,司兰一边将纳兰砚寝宫内几盏明亮的大灯熄灭,一边轻轻的走出纳兰砚的寝宫,生怕自己的脚步声会将纳兰砚吵醒。

“砚儿,将来等你长大后父皇便这皇位传给你,让你来这天下间绝无仅有的女皇帝好不好?”

“砚儿,今日是你的生辰,母后又给你做了一件新衣裳,快过来试试,看合不合身。”

“砚儿,嫁我,你悔吗?”

“砚儿,你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纳兰砚,别想逃,我告诉你,一切才刚开始,离结束还远着。”

“皇后你已为后三年后,不管是在资质上还是在阅历上都胜迎妗一筹,所以这大皇后之位还是由皇后你担任吧。”

“砚儿(皇后)······”

“不,父皇!母后!不,寒沧笑!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一个猛身坐起,纳兰砚突然从梦中惊醒。

纳兰砚的寝宫外,一直不敢合眼的司兰在听到纳兰砚的呼喊声外便一个箭身的冲了进,在见到呆呆坐直在床上的纳兰砚后她的眼神不安的一跳。

“主子,你做噩梦了吗?”摇了摇呆坐的纳兰砚,司兰担忧的问道。

可是纳兰砚却似乎没有听到司兰的话似的,尽管司兰在摇着她的手臂,她却浑然无觉,依旧两眼无神的呆坐着。

“表姐,你怎么了?”与司兰一起冲进来的还是因为不放心而来到未央宫的骆南婷,骆南婷冲进来后便也担忧的朝纳兰砚问道。“表姐,你说话啊,你别吓南婷啊。”

“南婷?”闻言纳兰砚不再毫无反应,而是呆呆的转过了头,然后看着骆南婷。“你是南婷?”

“是啊,表姐,我是南婷。”骆南婷重重的点了点头道。“表姐,你还记得不?南婷满月的时候你还来国舅府看过南婷呢。”

“不记得。”摇了摇头,纳兰砚依旧呆呆的说道。“南婷是谁啊?”

“主子。”闻言司兰一声惊呼。怎么会这样,为什么她家竟然会问骆南婷是谁,难道她不认识骆南婷了吗?还是,她失去记忆了?

司兰惊呼后便与骆南婷两人相互对视了一眼,眼中闪过同一个疑问。

“表姐,骆南婷是你表妹啊,是骆南风的妹妹啊。”抓起纳兰砚的另一只手,骆南婷摇了摇纳兰砚问道。“表姐,你记得骆南风不?”

“南风?”纳兰砚双眉一皱。“是骆南风吗?”

“对,对,就是他。”骆南婷连连点头道。“表姐,你还记得骆南风,对吧?”

“记得。”纳兰砚点了点头,却又在下一秒剧烈的摇了摇头,然后是反过来一把将骆南婷的手臂抓住。“不要,南风,你带我走,表哥,你带砚儿走好不好?”

“表姐,你认错人了,我是南婷,不是骆南风。”骆南婷再次与司兰对视了一眼,两人的眼里也再次蒙上一层担忧。

“不,你是南风,你骗不了我的,你就是骆南风。”纳兰砚却还是激烈的摇了摇头。“南风,你为什么不认我呢?是因为不想带砚儿走吗?”

“没,我没有。”骆南婷摇头道。

“不,你明明就有。”纳兰砚撅嘴的喊道。“南风,你带砚儿走,好不好?表哥,砚儿不喜欢这里,这里的人都好坏,他们都欺负砚儿。表哥,寒沧笑他不要我了,寒沧笑他不再爱我了。表哥,你带砚儿走好吗?砚儿再也不要看到寒沧笑了,砚儿恨寒沧笑。呜呜,表哥,砚儿好恨寒沧笑,呜呜。”

“表姐。”

“骆南风,我恨你,你为什么不肯带我走呢,为什么要把我留在这里呢,骆南风,我恨你,比恨寒沧笑还要恨你。呜呜。”纳兰砚大声哭喊道。

泪水不断的从她的脸上滑下,这一刻她就像是一个脆弱的白瓷娃娃,只要稍稍一个不小心就会摔碎。

“表姐,你是不是想见哥,我去帮你把他找来好不好?”骆南婷在见到纳兰砚脸上的泪水后先是一阵恐慌,然后便站了起来,欲挣脱开纳兰砚的手,去帮纳兰砚把骆南风给找来。

“不,骆南风,你不要走。不,南风,你带砚儿一起走。骆南风,南风,表哥,算是砚儿求你了,你带砚儿一起走好不好?砚儿不要见到寒沧笑,砚儿的心真的好痛好痛。寒沧笑,砚儿的心好痛,寒沧笑,你知道吗?砚儿的心现在真的好痛好痛。”

“表姐,你误会了,我不是要丢下你,我是去帮你把骆南风走来。”

“不是的,你骗我的,你就是想丢下砚儿,想一个人走,你就是不要砚儿,寒沧笑,你为什么要丢下砚儿,为什么不愿意要砚儿了呢?你不是说你很爱砚儿吗?寒沧笑,你不是说你爱砚儿吗?为什么,既然你爱砚儿,那为什么又还要让砚儿受伤,又要让砚儿的心痛。为什么?寒沧笑,你可不可以告诉我这是为什么?”

“表姐,我真的不是要走,我是真的要去帮你把骆南风和寒沧笑找来。”骆南婷冷汗直流的说道。妈呀,她家表姐纳兰砚这是在说梦话吧?

“呵呵,我知道了。”纳兰砚抓住骆南婷的手悄然的落下,在骆南婷以为她终于听懂了她的话,不再是在说梦话时,她却突然是一声冷笑。“呵呵,我知道了,骆南风,你不敢带我走,你不敢背叛他,也不想背叛他。”

“不是的,表姐,不是的。”骆南婷要一个头两个大了,她一边安慰纳兰砚,一边朝司兰求救去,却突然想起司兰已经很久没有说话。而且当她转过头去时却猛然发现司兰早已放开了拉住纳兰砚的手,正蹲在地上大哭。

“司兰。”骆南婷气结的喊了句。这个司兰,貌似现在不是她可以哭的时候吧?

“呜呜,主子,我可怜的主子。呜呜,表小姐,司兰该怎么办?司兰要怎么做我家公主才不会这么伤心?表小姐,你告诉司兰好吗?”半跪在地上司兰一把拉住骆南婷的裙角大声的哭道。

“啊!”骆南婷要崩溃了。这一主一仆的,怎么都拉住她哭啊。天啊,哪个人来告诉她,她现在该怎么办啊?她现在才13岁耶,不会处理现在的紧急状态了。

“骆南风,我,我爱你,寒沧笑,我爱你,可是,寒沧笑,比起爱,我更恨你。寒沧笑你知道吗?自从我在大殿的地上看到我父皇母后的尸体后我就好恨你,那一刻我恨不得要杀你,恨不得与你同归于尽。寒沧笑,好恨,我是真的好恨你。”

······

未央宫外,骆南风听到从未央宫传来的哭声后便滑坐在了地上,眼里也跟着掉起了泪水。“砚儿,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未央宫的屋顶上,

燕少京坐在冰冷的琉璃瓦上,耳朵听着瓦片下的哭声,眼神望着远方暗寂的夜空,喉咙里不由的发出一声轻叹:“自古最苦便是情殇了,情太苦,不若无情。无情,便了无牵挂。”

朝阳宫内,寒沧笑坐在御桌前,手中拿着一本奏折,却是半个字也看不进去,满脑海都萦绕了白天时纳兰砚的那个嘲讽的笑。“砚儿,对不起!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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