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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二](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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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意识回复了清明,夜神绫就已经来到了这个侵犯她人身自由而且在大家都提倡环境保护低碳生活的时候异常嚣张地大肆浪费电力资源的罪大恶极不可饶恕的地方。

安宁地长眠?

天从来不遂人愿。

或许她将永远,不得安宁。

就让我们姑且先撇开某人的偏见不谈,来说句公道话,其实这地方倒也称得上是光彩夺目颜色绚丽。一道道色彩各异的柔和光束从四面八方照射过来,虽然有些乱花渐欲迷人眼,却也还不至于亮得让人睁不开眼的程度。要知道,在朦胧而温柔的光线中,遇见自己一生的挚爱,并且从此与他牵手走过年年月月、岁岁年年,是多少少女的梦想,只是想想,就让人觉得真是美好纯真得让人忍不住落泪。

许是这种温柔的光太容易让人松懈,即便是她这种人,也在不经意间被触动,想起一件往事。

春日早起摘花戴,寒夜挑灯把谜猜,添香并立观书画,步月随影踏苍苔——这是她那个在明澈之前出生,自以为聪明绝顶无人能及的妹妹扶疏做出来的诗,她的亲亲姐妹心中认为爱她爱得要死并且会一生一世在黑暗中默默守护她的手下将扶疏那边的情报毫无遗漏地禀告给她,听到这首玩意儿时,某人愣是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她突然想起,她的亲亲妹妹写了这首诗的一个月后,就穿着漂亮华美的嫁衣,嫁给她心中的“良人”了。临行前扶疏睥睨她一眼,眼神悲悯如同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耶和华上帝,语气沉痛悲怆地问她:“值得吗?”

她微笑,沉默。

亲亲妹妹又说:“就为了权利这种虚伪的东西,你要赔上一生么?一切皆空,你怎么就看不穿呢?”一瞬间她觉得这人身上真是散发着圣洁的光芒,佛光普照。

她还是微笑,沉默。

许是扶疏妹妹满足了她崇高无比的自尊心,便扔下一句“虚伪成性、无可救药”,离开了。

妹妹名为扶疏,人们道她确是人如其名,走路的时候便如“花影扶疏”,好看至极,天生是她这个斩魄刀素有“疏影摇曳,风起之时”名号的灵王长女的绝佳战友。

王之所以孤独,是因为他高高在上,并且独一无二。

不忍心也没闲心对亲亲妹妹下手。她只能微笑,沉默。

又一个月后,妹妹的“良人”终于在审问不出关于她一手创立的秘密组织“剑魂”后,干脆利落地一刀捅死了妹妹,干脆利落得和他向妹妹求婚时一样。

她就在不远处,感受着自己亲生妹妹的灵压渐渐变得弱小,最终消失,眼看着妹妹的血渐渐流出,染红了洁白的汉白玉铺就的地板。

确是虚伪成性的人。

所以她还是微笑,沉默。

过了几天,王族长老求见,她悲愤地表示要为妹妹报仇。

很多人崇拜她,认为她在痛失至亲的时候还强忍悲痛冷静高贵。

她在心里微笑。

不过那已是许久之前的事情了。

竟然开始不由自主地回忆往事,难道她真的老了?虽然说从心灵上来说她早就苍老得不行了来着。

再说回来。虽说这个场景实在梦幻美丽得让人感动,但只要你一看到夜神绫虽微笑嫣然浑身上下却散发出可疑黑气的模样,想必就会立马明白——这个家伙脑子里根本没有半点关于这些东西的想法。

她在这些光束中慢悠悠行走着,就如她在孤身一人穿梭在流年中,漫不经心而又潇洒淡然的姿态。她边走还边扭头打量四周,一心只想着快点找到出口好离开这个鬼地方,再不然找到个会说话的东西来解释解释穿越大神的深意当作剧情突破口也行啊。不管怎么样,总比待在这里让那个无良作者继续凑字数要好是不是?

却不料,那些光束突然创造出了极有舞台艺术的效果,对此她只能说,穿越之神的教育工作做得非常地好呀——只见它们不怀好意地一束接一束地暗了下来。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她总觉得仿佛从远处传来若有若无的阴笑声和渐行渐远的脚步声。每一束光的背影都在黑暗中渐渐模糊,到了最后,四周只剩下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见状,夜神绫放缓了脚步,扫视一周,却是一无所获,只得继续向前。

蓦地,眼前出现了一缕微弱的亮光。夜神绫挑了挑眉,轻笑一声,还没走出几步,便看见一团光芒正漂浮在黑暗中,明明灭灭。昏黄的光芒如涟漪般向四周缓缓扩散,漾出温柔的波纹。那光晕温暖而不耀眼,就像温婉的妻子为深夜未归的丈夫特意点上的灯,朦胧而平和地照耀着夜行的路,为夜色蒙上了一层薄纱。

像是被蛊惑了一般,夜神绫定定地凝视着那团光芒,眼神专注,得像是凝视着生命中唯一的光。

可她的生命中早已没有光了。就连一直孩子气地赌咒发誓说会一直在她身边保护她的明澈……也不在她身边了。

多少年了呢?自从堕入日间荣光、黑夜杀戮的轮回后,已经有多少年,没有被这么单纯地感动过了呢?

有人说,流年间,我们失却的是一种心情——只是没想到,原来,她还有心情可以失去。

她伸出手,把那团光亮囚禁在手中。接触到那团光亮的那一瞬间,一股融融的暖意便从她的指尖流入体内。温温软软的温度,毫不灼人,却让人感觉格外安心。听到脑海中响起的声音,夜神绫先是怔了一怔,而后竟是极为愉悦地勾唇一笑。

我灵魂的一部分,比我自己还要了解自己的灵魂,我的半身。

漫漫长夜,人生长路,荒芜雪原,只有你一直都在。

最起码,还有我自己陪伴着自己。

“对于一个剑客,最重要的是她的剑魂,其次,是她的剑。

“……所以谢谢你,曳影。”

疏影摇曳,风起之时。

银色的光芒在视线所及范围之内浮浮沉沉,转眼之间沧海已变做桑田。

也只有这风声,依旧。

虽说上天是个充满恶趣味且极其阴险恶毒的家伙,但即便是十恶不赦的险恶之徒也是有偶尔善良的时候的,虽然这几率大概是几亿万兆分之一。至于他的善良之举……大概,就是在推你一把之前告诉你悬崖底下的地形吧。

所以夜神绫感觉自己可以去买彩票了,在看到这“生动有趣”动态地形图时。

此时此刻,她正在自己的意识空间里欣赏一部不太精彩的电影。电影的主角是一个想必长大了是个倾国倾城的绝色美人的小女孩,如今还单纯青涩的面容上已然跳脱着妩媚之感。奈何她却面无表情,硬是将原有的娇态变成了骄态。嗯?你问电影剧情?那完全就是浮云啊浮云。这摆明了就是一偶像派电影嘛。无非就是这孤苦伶仃的女孩整日面对着妖魔挥剑砍杀的惊心动魄的故事。如果就照着这样的发展方向走下去可能小女孩长大以后还能和某只善良的流着眼泪吃人的妖魔一同上演一出《美女与野兽》兼《罗密欧与朱丽叶》的戏码。

而就目前的“剧情”看来,这女孩的母亲是一个极为傲慢的女人。其骄傲程度连她在王界里见过的最嚣张的人——某个不畏强权对她大呼小叫最后她都懒得计较却拔剑自刎的家伙——还要翻倍翻倍再翻倍。

这个女人的发色是灼热的红色,更衬得她的面容妖艳不可方物。纯金的眼仿佛藐视着天地万物。在她□□的左肩上,画着一朵妖冶的红色莲花。她的背总是挺得笔直,给人感觉就像是就算身后有大刀削过来她也只会侧身闪避而不是弯腰躲过——尽管大部分情况下后者对她比较有利。她走起路来腰肢都会像蛇一样扭动,全身都洋溢着迷人的风致,不由让夜神绫想起从前王界后宫中那一个个长发及膝,柔弱却又手段狠辣的女人。

她毫无疑问是一个极其性感的女人,而她的性感大部分就在于她的危险性。而她的强大竟似已经变成了一种绝对的信念,深深刻在了骨子里,举手投足间都带着妖媚且强悍的气息。

这种人物,若是从前她遇上了,或许会被撩起兴趣,想与其一决高下也说不定。

在电影里,这个所谓的母亲连一句台词也没有。只不过就是白痴也能看出她们这家庭实在不怎么和谐。——废话,你见过在哪个和谐家庭里,妈妈会将女儿锁在阴森的暗室里,让她独自面对这么多比豺狼更凶狠、比猛虎更可怖、比上天更恶劣的妖魔?而且那室内还满地都是属于妖魔的紫色血液和属于这女孩的鲜红血液,以及妖魔的残肢断骨。偶尔有一丝光亮从门那边透进来,也不过是母亲用她那细嫩白皙,指甲染成丹寇色的手把妖魔放进来而已。

若搁在平时,夜神绫最多也只会微微一笑感叹家庭纠纷实在麻烦。但现在她依然在微笑着,浑身却冒着可疑的煞气。

原因很简单——她就是这出家庭伦理剧中的主角,也就是将来出演《美女与野兽》以及莎士比亚大师经典著作的国之栋梁啊。

所以说上天果然是个充满恶趣味且极其阴险恶毒的家伙。

世事变迁往往只是一刹那的功夫。也不知道是不是上天在沉睡了几万年后居然突然开眼,而且还好死不死地听到了她的肺腑之言。还没等夜神绫在心里说完恶毒的咒骂,眼前便倏地闪过一阵白光。待到她缓缓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便是漆黑一片。

这里是……?

夜神绫撑起身子,一瞬间,借着灵敏的感官以及千百万年里练就的战斗直觉闪过黑暗中携着呼呼风声袭来的攻击。

只见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正对着石门的微小缝隙的地方,一道银色的流光一闪而过。夜神绫纵身跃到闪出银光之处,伸手一抽,唇角勾起笑容,利落地反手一刺又一劈,方才攻击她的几匹妖魔便已经轰然倒地。那把足有一个成年人高的大剑,在她手上竟与孩童手中的树枝无异。除了她本人的原因以外,这身体的素质想必本来就很好吧?

不只身体,看来连记忆她也要一并接收了——纷乱的记忆在头脑里吵闹不休,妖魔的嘶吼声在脑海中响了又响,四溅的紫色血液于眼前不断闪现,惹得夜神绫揉着太阳穴轻轻吐了口气。

估算了下方位和距离,夜神绫毫不犹豫地朝眼前的那片黑暗挥剑,面前的墙壁随之轰然倒塌。光线顿时叫嚣着涌入了室内,身体久居在黑暗之中的夜神绫不由抬手遮住眼睛。阳光照在身上感觉暖洋洋的,似乎连冰冷的血液也缓慢地开始了流动。

夜神绫正在想今天真是个阳光明媚天气晴朗的好日子啊,却不料刹那间,屋内便盈满了森寒的杀气。在她眼前的是一群穿戴得极有个性的人,其中每个人都气势凌人,满身杀气。

尽管手中握有大剑,她仍是条件反射地将手探向腰间,触到的却是冰冷的空气和自己的手心。于是她垂下眼帘,睫毛在脸上投下一圈叹息的阴影。

灵力一下子没了这么多……真是麻烦。

以极快的速度微微搜查一下仅有五年的记忆,她抬眼,歪了歪头,眼神疑惑,恰到好处地显出了一个孩童的天真无辜。她问:“A……A NO……你们是?”

为首的一位黑衣人走到她面前,身后几位手下俱是亦步亦趋,万般小心千般谨慎地护卫着。那黑衣人足足高出夜神绫半个身子,夜神绫一面在心中鄙视自己如今这只有四五岁的身体一面仰起头来看着那黑衣人。虽然因为他头上戴着斗笠看不清他的面容,却仍能感到他身上那股从无数次的战斗中凝炼而成的杀气。

MA,不过在灵魂年龄与身体年龄完全不符且战斗经验用“百年”为单位来计算尚嫌不足的夜神绫看来……好吧,也就只能看看而已。

——虽然说以她现在的灵力根本没资格说啦。

“就是这孩子么……哼。也不过如此。”黑衣人低声道,“喂,你是愿意自己跟我们走,还是被我们带走?”

“……”谁来告诉她这是什么情况?原来这里的人贩子已经猖狂到这种地步了吗?连糖也不给就让人跟你走?凭什么啊?你又没说你那里有数不清的布丁任我吃。

夜神绫在心里暗暗吐糟,却在瞥见黑衣人身后的残垣断壁后陡然一惊。尽管面上没有显露出一丝惊讶之色,她的瞳孔却无法遏制地扩大了。

只见墙壁上刻着凌乱的图纹,乍看上去只会以为是刀剑无意中划过留下的痕迹。

但身为灵王长女、所有人认定的下任灵王夜神绫而言,这是再熟悉不过的文字。

从前的世界,只属于王族的古文字,便是旁系王族中也有大部分人不会。是否有资格学习这种文字,取决于血统的纯粹程度和灵力的强弱。夜神绫是灵王的女儿,不折不扣的直系王族,所以在很久以前便已将这种奇怪而刁钻的文字刻在心中。

现在墙壁上那文字的意思是——跟他们走。

更匪夷所思的是,这种文字按照从前她创立的秘密组织“剑魂”中的情报传递方式来解读,意思是——旋转的命运之轮指向风砂纷扬的方向。

到底是谁?懂得直系王族的文字,又懂得这种密语的……明澈?

一想到这个名字,就连指尖都在颤抖。

她最疼爱的弟弟,不惜一切也要保护的弟弟。一个金发蓝眸,天真灿烂得仿佛阳光的孩子。

夜神绫克制住自己,悄悄地做了个深呼吸。

红发的小女孩怯怯地回答:“我……我跟你们走。”

黑衣人冷哼一声,转身就走:“跟上。”

她装出惊惶的样子,似乎犹豫不决,却还是慢吞吞地跟了上去。其余众人走在她周围,气息戒备。

这诡异的一行人的背影逐渐远去。纷纷扬扬的风沙间,一阵低沉而温柔的笑声轻轻响起。

“你笑什么啊?”另一道低柔而略带沙哑的声音随之响起。

“就像一只小刺猬呢。”竖起了全身的刺来防备。

“什么啊。这才是正常人应有的反应吧。要是你五岁的时候遇到这种诡异的事情还不知道会吃惊成什么样子呢。”

“五岁?”

“好吧。的确不止五岁。”停顿了一下,“可是就算是现在的你遇到这种事,也会立刻进入防备状态的。”

对方沉默了一下,笑说:“说不定还真会遇到。”

“啊……可能吧。毕竟偶尔也会有点无聊嘛。不过做这种事情总感觉很微妙啊。”

“理所当然。”

“MA——不管了。走吧。”

一阵微风吹过。

大漠之上,一片死寂,只有风声寂寞地回响。

一如之前千万年的岁月。

跟着这群人在沙漠中穿行了不久,夜神绫便看见一个刻着大大的“风”字的石碑。心中虽有些疑惑,但还是没有问出口。只轻轻掸了掸身上的尘土就跟着那群人左弯右拐后走到了一间办公室前。大多数手下都在行了礼后告退了,只有少数几个人仍跟着他们。

心腹么?她稍稍抬眼,装作惊惶的样子扫了这些人一眼,暗暗评估着他们的实力,并想要借此推断出这个组织的实力。

黑衣人推门进了办公室,他的几个手下仍然站在门边,夜神绫有些疑惑地瞥了他们一眼,也跟着进去了,此时那些手下才纷纷进了门,关门的动作轻得没有一丝声响。

夜神绫在黑衣人对面坐下了,想着以自己这小屁孩儿的身体如此郑重其事坐在这人对面会不会太过可笑。她刚想开口,却见黑衣人摘下了斗笠,目光如炬地盯着她。

夜神绫顿时默了。

她转过头去,目光依次扫过他那些已经脱下斗篷的手下,除了在一个遮住半边脸的打扮异常具有阿拉伯风格的男子身上停留了下外,都非常快速,让人怎么也料不到她是在暗暗记下他们的样子。然而在全扫过一遍后,她的眼光却不由定在了他们的额头上。

只见他们额前那片刻着奇怪符号的铁片在灯光下闪着冰冷的光泽。

“不好意思……在你说话之前,我想问个问题……”

黑衣人道:“什么?”

夜神绫直视着黑衣人,神情严肃、声音沉痛地问道:“难道,继高危的死神之后,我又穿到了危险程度和它不相上下的主火影和大剑的综漫里来了吗?”

“……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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