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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暗恋之追逐(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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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理把他的行李搬下车就说忙,开车走了。

苟邑自己拎个包摸上楼。

这种高层是一梯两户的户型,面积很大,装修优雅。苟邑现在简直觉得自己运气好极了,如果不是分手的话怎么可能住进这么好的房子?

他立刻脱下西服换上学生时代的运动装——虽然已经很破旧了,可是没舍得扔就当平时的居家服了。他立刻大干特干起来,屋里屋外地擦了一遍灰。

干完一遍才发现问题——房间太大了收拾起来不方便,他觉得累坏了。

又饿,厨房里清锅冷灶的,他就决定到外面买点吃的。

下楼的时候又发现了第二个缺点——这种高档社区没什么小饭馆,还得走到外面,而且外面也没什么口味浓重价格公道的去处,都是类似快餐的东西。

没办法,苟邑吃了点牡丹楼的东西,又顺便再到超市买了些食材填补空荡荡的冰箱。

回去了时候进了大厦看到电梯刚刚到,苟邑就高喊:“等等!”拔腿就跑,呼啸着在千钧一发之刻从缝隙中冲进电梯。

电梯里就只有一个男的,苟邑本来皱眉看过去,想问这个人怎么回事,怎么听到人喊还不帮忙按住门什么的,结果看到对方耳朵里戴着耳机,想来正在听音乐,所以听不到外界的声音,也就罢了。

又看到已经亮起来的楼层数竟然正是自己家的数字,难道这个男人是对门的邻居?

这个思路刚刚闪起,苟邑居然觉得下腹一紧,同时菊花一收,一股巨大的力量排山倒海地冲□穴而来!

不知道是不是刚刚牡丹楼的肉制品过期了,还是跑的不得法牵扯了肠肚,苟邑居然感到一股强烈的不可抗拒的屁意呼啸而来呼之欲出。

苟邑很想忍着,可是他知道忍着的话对身体不太好,时间长了容易涨肚,痛苦的是自己。

他不时拿眼睛瞟一眼电梯里的另一个男人,对方似乎没有发现他的异样,正以很闲适的姿态站在那里,耳朵里戴着耳机。

苟邑的心思活络了——电梯里就只有两个人,而对方听不见,自己这方面的**又很强烈……哥们,对不住了,我就偷偷地放一个,应该不怎么臭……

想着想着他就有点搂不住了,噗——地偷偷放了一个。

说是偷偷,其实还是发出了声音的,在这寂静的电梯上升的途中还是很清晰的。

苟邑心虚地瞟了眼那男子,对方一点反应也没有,应该是没听到。

苟邑顿时松了口气,同时也放松了对自己的要求。

可是屁并没有放松对他括约肌的压力,于是就控制不住地一连串地放出来,造成了不小的声音效果——噗!噗噗——噗噗噗!——噗噗噗噗噗~

等到电梯门开的时候旁边的男人黑着脸一个箭步跨出去。

苟邑犹犹豫豫地也跟着走出来。

男人受不了了,摘下耳机说:“先生,我到家了,你放屁也不用特意找个人欣赏吧,如果你非想听评价的话,那我可以告诉你——很响亮,可以了吧?”

苟邑脸皮再厚也有点微微地红了,摸摸鼻子说:“那什么,误会——真巧,我住对门,我们以后是邻居。”

男人又稍微看了他一眼,就没说什么自去拿钥匙开门。

苟邑也开门,安慰自己说:“没事,一关上门谁认识谁啊,MD既然能听到为什么一开始装听不到啊?装B男不得好死!不要让我在电梯里再遇到你!下次我吃点萝卜韭菜什么的放臭屁熏死你!”

50、生活的味道2 ...

第二天苟邑上班的时候还特意心虚了下,怕出门的时候再遇到对门那个装B男尴尬,幸好走廊里静悄悄的,他送了口气,趁机走了,心想至少到晚上下班之前是不用担心了。

这两天他想先躲着点走避避风头,等过了几天放屁的事情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消散在风中的时候再相见也无所谓了,毕竟也就是屁大点事,过去就过去了。

然而,世事难料,苟邑和装B男的邂逅竟比想象中提前许久,且是在一种完全没有料到的情况下。

上午,一切如常,直到X总到他们部门来,且带来一个崭新的面孔――装B男。

苟邑震惊了,他第一个想法是――难道装B男跟踪自己,然后到单位来告黑状,说他在只有两个人的电梯里放屁什么的?……不至于吧!

装B男看到他也明显愣了下。

部长隆重介绍说:“我给大家介绍,这位就是从总部来的新主管……”

后面部长说的什么苟邑已经听不见了,他只感觉脑袋轰地一声,什、什么?新主管――主管――主、管……这么说昨晚他在和新主管同乘电梯的时候放屁了?

悔恨和羞耻占据了他的心灵,他自责,他懊恼,自己怎能犯下这样不可饶恕的罪行?

虽说人有三急,可是再急也不是不能忍的,自己怎么可以在关键时刻放松做人的标准?!那样的自己岂不是和遛弯归来无所事事的老大娘一个水准了么?就算是老大娘里也有讲究的……总之苟邑不消人说便对自己内在的人性做了一次深刻的检省。

然而这还不够,苟邑真正担心的是――会不会因为这个得罪新主管,然后在接下来的工作中被各种挑剔找碴,然后被借故开除?

他一下子想了很多很远……

新主管在和众人亲切寒暄后就进入办公室,开放办公区的阿猫阿狗就各自散开,三言两语地交换着对新主管的第一印象。

“好帅哦。”

“不过人看起来很精明,不好应付。”

“新官上任三把火,也不知道第一把会烧到谁身上。”

“我们还是规规矩矩地做事,不要引火烧身就好。”

苟邑默默地打开电脑,搜索“X市人才招聘”这样的词,一点点看起来。

看了一会,新主管就派人来叫苟邑去他的办公室。

阿猫阿狗们用复杂的目光看着他,不知道这将会是怎样一个故事,又或者苟邑就是第一个被点天灯的。

苟邑倒不是很害怕,他已经过了最害怕的那个时候了。

要说人在面对未知的时候才会怕,当你已经知道最坏的结局会是怎样并且接受之,那么还有什么能够真正伤害你呢?

苟邑其实有点感谢多年来的暗恋及失恋经验,这让他触类旁通,在生活中面对其他挫折和困难的时候学会放低姿态和适时放弃。

没有买卖就没有杀戮;没有期待就没有伤害。

苟邑甚至还设法摆出一个嬉皮笑脸的表情进了新主管的办公室,他关上门笑说:“主管,你找我?”

新主管坐在老板椅上好整以暇地看着他,颔首示意他坐下。

苟邑就在办公桌对面的椅子上坐下。

新主管说:“好久不见。”

苟邑想装什么失忆,我和你加起来不过十几个小时没见,搞得好像多想我似的,然而嘴上说:“我倒觉得这么快见面有点意外――没想到我们在家里做对门邻居,到了公司又成了上下级,缘分缘分。”

新主管点头,若有所思地看着苟邑。

苟邑被他看的有点发毛,嘿嘿地笑着,觉得这是个辩解的好机会,就说:“内个,主管――”其实他很想套个近乎叫声“X总”什么的,可惜刚刚就只顾着震惊,没有听清主管姓甚名谁,现在也不好乱猜,就只得笼统地称呼主管,“其实昨天的事我应该向你郑重道声歉的,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平时也不是那样的人,就是昨天吧,我肚子实在不舒服,真的,我有点脾胃不和,你看我不胖吧,就是因为吃啥都不太消化,所以失礼了。嘿嘿,你别介意啊。我知道你大人大量,这么大点事早忘了也说不定。”

主管沉默地看着他,苟邑心里的不安在累积,琢磨着看主管那眼神好像绝非善类,看来事情有点玄……如果下一家公司面试的时候问“为什么会离职?”,难道要如实回答“因为放屁不慎”么?……苟邑也陷入了对未来的狂想中而很2地沉默着。

主管突然说了句:“我昨晚一直在想关于你的事。”

苟邑的心彻底沉下去――一直在想……我说你行不行啊!挺大个男的看着也挺精神的,你的心到底有多小啊?

他脸上保持着尴尬而些微讨好示弱的笑,却不知道该说点什么了,该说的都已经说过了,剩下的就是等待判决而已。

主管又说:“我事先不知道原来你住在那里,也不知道你在这家公司,我们会面对面坐在这里可以说纯属巧合。看到你我还真相信有所谓的缘分。”

屁缘分,苟邑想,有也只是孽缘而已,而且主管很显然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话锋一转,然后亲手斩断这孽缘。

主管叹气,说:“我昨晚一直在想关于你的事情,想起很多,也怀疑你是不是知道我回到X市,所以事先做了功课等着和我‘邂逅’,搬到我租的房子对面,又在我工作的公司潜伏下来,不过想到这样做需要极大的社会成本又不大像,最重要的是――你昨天在电梯里的表现一点都不浪漫。所以我觉得就单纯只是巧合而已。”

苟邑有点听迷糊了,“等等,主管,你刚说的我没懂……什么我做了功课又潜伏的?我、我怎么觉得你那意思我……我好像想追求你似的,嘿嘿!不能够啊。”

主管用有点冷傲、遗憾、又睿智的眼神看着他,说:“我说了,已经排除这种可能性了……不过今后,我希望你也不要逾界。”

苟邑不干了,说:“不是你排除不排除的问题,而是――主管你怎么能上来就血口喷人呢?我自问在整个和你的互动过程当中唯一做错的事情就是不该放那几个屁而已,别的就真的没有了,说我喜欢男的,呵呵,还是主管你这样的男人,呵呵――我总不能随便对着哪个男的就那啥吧?不是我说你,你有点那个……自作多情了。”

反正特么也要不干了,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苟邑豁出去得罪对方到底了。

主管的脸色果真黑下来,怒极反笑,冷笑。

“好,看来我是自作多情了。我怎么忘了你从跟以前就有这样的爱好――**玩弄男人的高手,管杀不管埋的冷血动物。不过既然现在我们又在职场重逢了,彼此又是这样的身份,所以我不得不提醒你――收起那套欲擒故纵的把戏,不要在我的治下发生什么桃色绯闻,否则的话……”

苟邑彻底不干了,霍然起身说:“你不要子说自话啊!谁**玩弄男人了?谁管杀不管埋了?我对每一段感情都是全身心投入的……这跟你有关系么?我跟你到现在为止满打满算就只见过三面而已吧!不要用熟人的口气给我造谣啊!”

主管皱眉眼神十分不悦。

苟邑说:“你看什么看?再看我也不认识你!――喂喂喂,你这样太卑鄙了吧,不过是几个屁么,你要是气不过你也放几个我闻就好了,犯不上给我造谣诋毁我这么损吧。”

主管冷声说:“不要跟我说你不记得我是谁了。“

苟邑说:“我管你是谁?!你是我上司也不能这么埋汰人啊,我也是有脸面的人,以后也要混饭吃的!”

主管也欠身从老板椅上站起来,气势清冷地说:“学长,你还真是贵人多忘事――还是说这些年来你坑害过的人太多了,我只是千千万万个不值一提的牺牲者中的一个,被你抛在脑后想不起来也情有可原。”

苟邑有点傻眼了,“你叫我学长?……你也是X大的?……就算你这样说我也不记得在大学交过你这样的朋友啊……喂,你到底是哪位啊?……总觉得和你不熟啊,如果熟的话应该了解我是多么古道热肠对感情专一的人……”

主管终于忍不住发飙了,吼说:“苟邑!你故意的是不是!昨天我一眼就认出来你了!你这副德行我化成灰都认得!你到现在还跟我装失忆装糊涂!我是谁?――你倒跟我说说我是谁?!”他愤怒得如修罗一般。

苟邑被骇住了,瑟缩地说:“你、你是学弟吧……”

主管还来不及冷笑就被苟邑接下来的话气疯了。

苟邑说:“不过我学弟那么多,几千号人呢,你能不能再多给点提示?”

主管气得绕过桌子揪住他的领子咬牙切齿地说:“我是薛谛,和苟学长你曾经同在田径队效力,承蒙你照顾了。”

苟邑想了半天,终于从记忆的碎屑里找到那么点蛛丝马迹,然后和面前这样陌生的脸对上茬。说实话,他对当年和学弟的故事已经忘得差不多了,一点那时候的感觉都找不到了,之所以还有印象大概就是因为那个著名的“卖血买手机给人倒贴”的典故每次2寝聚会都要被拎出来揶揄啥的。

看着因为被自己遗忘而愤怒异常的学弟,苟邑内疚了,于是发挥出十二分的热情,做出恍然大悟的样子,抱住学弟的肩膀说:“学弟!是你啊!你长大了!变了好多啊!学长都认不出你了!你怎么样?还好么?――看来发展的很好么!呵呵。”

被苟邑这样一抱学弟反而松开他的领子,退到安全的社交距离,惊觉自己竟然在职场情绪失控,真是不专业。

苟邑还在那里喋喋不休后反劲地热络着,“听说你转学了,后来就没有联系了,真是可惜,这些年你跑哪去了?怎么不和老朋友联系?太见外了。不过看学弟你现在真是出息了,学长我还是很欣慰的。比我还要年轻就已经做到这个位置了,我就知道你有工作能力,当年在学校的时候你就很有本事了……对了,你是不是差点做上田径队长来着?”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薛谛回到办公桌后,坐下,正了正本来就不歪的领带,定了定神色,已经换了一副公事公办的表情和态度,说:“苟邑,不管我们过去有什么恩怨,现在毕竟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不管你记得也好不记得也好,我都当你是真的不记得了。我这个人是公司分明的,希望你可以在工作中让我看到自己的实力。我想跟你说的就这么多,现在可以请你出去工作了么?”

51、生活的味道3 ...

某位哲人曾经这样说过:如果爱一个人的话,请一定要及时让他知道,因为很可能……明天你就爱上另一个人了。

苟邑不同意这样的说法,他觉得如果爱一个人的话,不一定要让他知道,并且很可能明天自己也可能爱上另一人,所以更没所谓非要告白什么的。

他的爱情来去如风,谁会想到捕捉风然后封存在罐子里呢?

生活在这个世界上快三十年,进入青春期也已经十多年,他早形成了自己的一套看待世界的方式,并且自觉圆满。

即使有的时候他这套用起来难免伤感,然而伤感的多了就好像一杯冲了无数次的茶水,寡淡得失了味道,无所谓了。

现在再让苟邑回忆大学时代短暂地和薛谛交往的事情,他真的几乎什么也不记得了,细节湮没在无数琐碎的碎屑里,发生了这么多事情,他哪里有时间和精力去经管?

他就只知道俩人最后肯定是分手了,还有就是自己曾经真的很喜欢这个薛谛,为他卖过血。

可是令他不解的是――这个薛谛怎么好像很讨厌自己的样子?难道当年是自己甩的对方?――不应该啊,苟邑搜肠刮肚也不记得自己有过这样辉煌的经历,如果有的话,他一定能够记住的。

恋情的结束百分百是由另一方提出来的――这种模式已经刻在苟邑的血液里了,那么薛谛到底在记恨些什么?

苟邑百思不得其解下就动用了自己的记忆库――他挨个打电话给自己的大学同学,问他们关于薛谛的事情。

第一个咨询的是邵浪。

“薛谛?当然记得。就是那个你大二迎新会上一眼就看中的那个学弟么。”邵浪说,“我当时就说他是直的,你不信,结果非以身试法,结果还不是印证了我的说法。”

苟邑咽咽口水,“有这么回事么?”

“当然有了……不过了,我这边忙着拍戏,回去聊。”

虽然从邵浪那得到了印证,薛谛确实是曾经是自己的心头爱,可是还是想不起来自己是怎么得罪他的,苟邑又打电话给胖萌。

胖萌也跟着他回忆了半天,最后突然灯泡一亮说:“我想起来了!就是那个带你去吃很贵的自助餐那个学弟么,不过后来你好像拉肚子了,然后运动会又怎么的了。”他就只记住和吃相关的部分了。

不过这么一说苟邑好像又想起来一些――关于大二那年的运动会,那个拉肚拉到脱水的镜惨况,还有比赛当时的拼搏与奋斗什么的。

更加年轻帅哥的学弟的脸开始在心头一闪而过什么的,不过关于俩人交恶的部分还是没有头绪。

苟邑接下里又联系了万福河,福伯。

万福河在另一家公司发展的不错,做总裁助理这个微妙的位置,事无巨细都要一手打理,虽然忙,不过倒很适合他那个考虑周到又顾全大局的性格。

给他打电话他照例很忙,不过仍旧抽空跟他言简意赅地说了几句,再听到薛谛名字的第一时间他就反应过来,“你那个田径社的学弟么?我有印象,小伙长的很精神,你当时很迷恋他。我记得有一次在打工的开封菜看到你和他约会,然后俩个人好像还去了附近的游乐园,一起做了摩天轮什么的。还是那天我打工回来路过小树林还是什么的地方撞倒你们KISS。”

“?、?、?斯?你确定?!”

万福河叹气说:“因为那是我大学第一次见到你有交往的人自然就印象深刻地记住了。怎么你自己反而不记得了?”

万福河有点惭愧地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大概就是每次和男的分手之后相关的内容在大脑里就格式化了,前任的事情就不放在心上了,慢慢就忘光了。”

万福河笑说:“既然是不重要的事情你现在怎么想起来问?”

苟邑长吁短叹地说:“因为最近我又遇到他了,而且好死不死他成了我上司。好像还很讨厌我的样子,我就想当年我到底把他咋的了。”

万福河就略微想了想,然后说:“大概是因为……呃,对不起我老板叫我,有空再聊。”

苟邑不死心甚至打越洋电话给陶晋。

陶晋说:“你是说把你揍了一顿那个田径队的学弟?我记得。”

苟邑说:“那你还记得我们是怎么分手的么?”

陶晋说:“好像是因为他劈腿吧,背着你交女朋友什么的。不过其实我们当时都猜到他和你交往就是在利用你而已。不过那货也挺不是人的,你们分手之后他不是把你人脑袋揍成狗脑袋了么。”

”这么说他还打过我?”这么说着的苟邑一点都没有愤愤不平的意思,反而放下来心来――看来果真过错方不是自己。既然这样的话他还真不知道那个薛谛在别扭什么。自己都不介意他当年的背叛,早就翻过那一页了,对方反而念念不忘还说什么谁**谁谁抛弃谁的……莫名其妙么!

――他做了调查之后下了这样的结论,然后就觉得尽到义务,可以不必理会了。

下午开会,苟邑他们这些虾兵蟹将自然要先于领导到位,他们坐好之后领导们还需要时间入场方能显出身份和地位的差别来。趁着这点无政府主义者最后的韶光,这些技术宅们就开始说些不着调的话。

苟邑出了一个英语翻译题:“请问‘The king is alays lucky’怎么翻译?”

旁人有天天看美剧英剧的就自信地说:“国王总是幸运的。”

苟邑摇摇头深沉地说:“王老吉。”

预期的效果并没有实现,听到正确答案的人们并没有恍然大悟或者哄笑他的反应,而是表情僵硬或者默然,或者突然专注于手头的材料什么的,这让苟邑有点纳闷,“难道大家都已经知道了?”

他正失落着,突然听到身后有一个阴沉的声音,“你好像很喜欢喝凉茶?”

苟邑嘎一下寒毛直立,僵硬地转过头,发现自己的新主管薛谛正用严厉的目光藐视着他。

其他同事纷纷假装很正经的样子。

苟邑硬着头皮说:“薛、薛总……王老吉挺好的,败火,要不我给你买两罐。”

薛谛冷傲地瞟了他一眼,然后不再理会,走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开始了在任的第一次技术会议,进一步树立了自己高大全的形象。

半个小时后会议接近尾声,这时候群众已经基本上被新主管清晰的思路、干净利落的作风、直接有效的方案折服。苟邑也不得不承认薛谛虽然是学弟,不过在社会这所大学校里,他是自己的学长。

最后,薛谛合上文件夹,状似随意地说:“我这个人相处久了大家自然就知道,在私事上我很好相处,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无所谓。不过公事上,我希望大家都有一颗端正的心,工作不是儿戏,自由和散漫是效率低下的表现。我不希望通过加班的方式来提高业绩,所以更需要大家在工作时间内提高效率。”

散会之后大家议论纷纷,苟邑也很高兴,说说笑笑地和大家离开了。

薛谛用余光瞄着,实在有几分介意。

他似乎永远不能理解苟邑的思路,比如说一般人听到刚刚那番敲打的话自然会理解成是针对苟邑会前那个不合时宜的笑话的批评,可是苟邑本人怎么能够听到之后还笑嘻嘻的,甚至是有点欢天喜地的?难道他就如此地不在乎上司对他的评价?或者苟邑只是不在乎自己?

薛谛没有耐得住好奇加气愤――这个就好像你拐弯抹角地骂了对方,而对方根本没有听懂,岂不是很窝囊的一件事情?

于是他憋闷之下就把苟邑叫住,单独留下来。

“学长――如果没人的情况下你不介意我这样称呼你吧?”

苟邑心情很不错地点头,“学弟你客气了,凭我们之间的交情称呼什么的就只是个符号。心里有着就行,叫什么你随意。”

“……你好像很开心?刚刚开会我说了什么让你开心的话么?”

“呵呵,当然开心了。你在最后说的那段话我举双手赞成。”

薛谛震惊了,“我说让大家工作的时候正经点,你应该感到羞愧才对吧。”

苟邑说:“咦?你不是这么说的,你不是说不会让我们这一组加班的么?”

薛谛:“……你出去!”

苟邑边往外走边很高兴地说:“学弟!我支持你哦!加班什么最不好了。”

薛谛气得捏紧了拳头,默默告诉自己:“把脾气拿出来,那叫本能;把脾气压回去,才叫本事。苟邑就是那个神派来考验自己本事的存在……MD学长怎么这么多年还这2B呵呵的德行!正常人不可能有这么2的。”他阴狠地想,“你要玩是吧?我跟你玩到底!”

然而这样发了回狠,他又觉得自己现在的心态不够大方得体了。

其实想想苟邑不过是在职场偶尔邂逅的多年前曾经短暂交往过的学长,彼此并没有过多的纠缠,生活轨迹如果控制的好也可以绝少交叉,像这样仅仅一天下来就被对方牵着鼻子走气得鼻子都歪了的事情似乎不应该发生在自己身上。

薛谛又紧了紧领带,告诉自己这个时候作为居上位者其实是掌握着主动权的,所以更应该显得游刃有余翻云覆雨一点。冷笑。

52、生活的味道4 ...

还未等薛谛施展手段翻云覆雨先就接到了总公司下达的培训通知,苟邑被选派去进修,不幸的是薛谛也被点名去做进修班的讲师。

本来薛谛是不想和苟邑有独处的机会什么的,想避着点,可是刚和上面的人侧面说下,就被斩钉截铁地告知说,苟邑在名单上是他到任之前就定下来的,已经上报了,不好更改。而他去做讲师也是总公司直接下的令,这个他可以自己和那边申请。

薛谛就不好硬坚持了,那样的话反而会起到反效果,让人怀疑他和苟邑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见不得人往事――这是他最不想见到的,在他的印象里,苟邑就是扫把星,一出现就准没什么好事,容他腾出手来非把这根刺给拔了不可!

然而眼下他就也就只能和苟邑一起去O市――总公司所在地。

薛谛有所觉悟,他觉得这次出差注定了是一次羞辱人心的丢脸之旅什么的,然而他没想到的是竟然应验的这么早。

那天下午刚到总公司报道的时候就发生了这样一件事――

苟邑刚进公司大厦就看到一位美女双手过手枪状嘴里还配着音效“图图图”边向他这边冲过来边射击。

苟邑觉得很突然,因为他不认识这个美女,一瞬间他想到很多种可能:

这是总共公司的特别欢迎仪式。

这是对每个新晋学员的考验,至于考验哪方面的能力苟邑还没想。

这个可能是美女流行的搭讪方式,自己是被中意的。虽然他喜欢男的比较多,可是如果是美女的话,也不是不能试一下……

……来不及想那么多了!

他虽然纳闷,但是还是很配合地做中枪状,发挥了十二分的演技,踉跄倒退数步,艰难地扶着墙怨念的目光什么的,直到终于生命走到尽头才惨然倒地,奄奄一息的样子。

――他不自觉地有点入戏了。

美女僵硬地呆立了,看看自己的手,甚至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拿了一把枪把人给干掉了。

“他有毛病么?”她诧异地问旁边的薛谛。

薛谛嘴角抽抽地看着靠墙躺着装死的苟邑,说:“他确实有毛病――羊癫疯犯了。”

苟邑才恍然大悟,这个不认识的女人是和学弟打招呼。

他一下子从地上爬起来,尴尬地笑笑,“我还以为美女你是在图图我哩!误会误会。”

女人这时反应过来已经笑得不行,攀着薛谛的肩膀,“你从哪淘来这么一人啊?”

薛谛冷面说:“虽然不想承认,不过他是我的下属,这次来进修的。”

女人说:“他真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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