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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暴之君(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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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回到了宫中,他又被狠狠责罚了一顿,整整两个月没有下床。然而两个月之后,他不再韬光养晦,他不再是那个怯懦隐忍的六皇子。他的聪明睿智,文治武功,通通都是兄弟之中最出色的,然而这一切,却似乎更是应了相士那一句“争强好胜”。

不过好在他争赢了,年仅十七岁的他是在血流成河的皇位争夺战中唯一的胜者。坐上皇位之后,他成了相士口中那天命所归的九五至尊——天命所归?何其荒谬!他的尊荣是自己赢回来的,没有天命,有的,只是他的争强好胜!

轻尘屏息凝神听着他一点点的讲述属于他的过去,禁不住湿了眼眶,埋首在他怀中。她从未想过,身为一国之君,天下之主的这个男子,会有那样的过去。

“即便朕登上皇位,我的母后,却依旧视我如苦难。她认定了这皇位原本应是萧逸的。所以即便我同样是她的儿子,依旧无法带给她太后的荣耀。或者说,她根本不稀罕我带给她的荣耀。她想要我没有子嗣,我随她,因为她毕竟还是我的母亲,那就当看谁能熬得更久!”

“所以你跟她,平日里便两人都在做戏?”轻尘微微蹙了眉,“你知道她的心思,她也知道你的心思,母子俩始终相互猜忌。”

他低低的叹息了一声:“尘儿,你是我唯一的软肋,我只怕她会伤害你,却没想到她居然会拉你站到她那一边去。”

轻尘脑中倏地闪过什么:“她说,你要扫除宁侯府。”

他脸色一沉:“是。多年来宁鹤轩贪赃枉法,结党营私,非除不可。尘儿,即便你会怨恨朕,此事也势在必行。”

轻尘咬了牙看着他:“你只是为了兴利除弊,不会牵连旁人?”

“我答应你,与此案无关之人,定然不会被牵连。”

轻尘这时方才微微松了口气,提到宁鹤轩语气不禁冷了下来:“那随你便是,我只是恨他,恨你作甚。可是,那瑾瑜……”

皇帝的脸色忽而更沉了下来,冷笑道:“说了这么多,还是只想问楚瑾瑜?尘儿,若不是为了楚瑾瑜,今夜的晚宴你是不会将自己妆扮得那样美,引朕的注意是不是?”

那确是实话。轻尘点了点头。

他眸色暗沉,忽然间就翻身坐起,披了衣衫就往外走去。

方才还说着话的两人,此时突然间便只剩轻尘自己,她不免有些发愣,刚刚拥着被子坐起身,却见他忽又折了回来,一副极力压制自己怒火的模样:“以后你我一处,别再提楚瑾瑜!”

轻尘看着他,神色忽而也冷了下来,伸手便去拿放在床头的衣衫。

“做什么?”他一把拉住她的手,眸中依稀有怒火闪动。

“我走。”轻尘冷冷挣开他的手,“皇上您火气大,我不过方提了两个字,便引得您大动肝火,哪里还敢在这里惹您心烦?”

他一把将她抱住,竭力平和了自己的脸色和语气:“那你说,你想问什么?”

轻尘赌气一般,挣开他便要将衣物往身上穿,他气极,一把夺过那衣衫扔到地上,却终于还是又缓和了脸色:“你要问什么,说便是了,又闹别扭,这是何苦。”

“我闹别扭?”轻尘冷笑道,“我不过想问你瑾瑜究竟犯了什么事,为何你单要将他关押起来不作处置,会不会牵连尚书府。他若真的犯了大错,难不成我就会求你将他放出来?也是,反正我素来是个不知好歹的,难免会让皇上这样想。是我的不是,臣妾告退!”

他一怔,再次将她拥入怀中:“罢罢罢,是我的不是,都是我的不是。那我告诉你,楚瑾瑜没有犯下什么大错,相反,他是写了一封信给李阁老,规劝他们。”

轻尘震惊的看着他:“那你将他投入大牢作甚?”

“我若不将他投入大牢,你肯从那里回到皇宫?”

轻尘紧紧抓着他的衣袖:“那我舅母的病呢?”

皇帝长长的舒了口气:“只是小风寒,没有什么大碍的。”

轻尘不可置信的看着他,良久之后吐出几个字来:“昏君!暴君!”

“昏君也罢,暴君也罢,朕为了你都做了。”他重新将她抱回榻上,忽然不想再提这些事,唇角勾起一丝笑:“关于太后的事,如今你既已知道,那她送来的药便不要喝,孩子,很快会再有的。”

轻尘好不容易从楚瑾瑜之事中回过神来:“你别的妃嫔,岂不是一直在喝那些药?”

“除了阿敏。”他低声道。

轻尘身子骤然一僵,咬住下唇推开他:“那她为何不曾有孕?”

皇帝顿了顿,看着她微冷的神色,蓦地明白她是在吃味,朗声笑起来,不由分说的覆上她的唇,却见她依旧是闷闷不乐的模样,他的眸色也微微黯淡下来,叹道:“阿敏,不能生育。”

“那是为何?”轻尘心中不免又是一紧。

皇帝翻身平躺下来,看着头顶明晃的幔帐,良久之后方才道:“阿敏是将门之后,从小入宫当公主的伴读,与我自小一处长大。十五岁那年,皇长子派了人来对付我,她为了护住我,受了重伤,至此便落下病根,也不能生育。我登基那年,便娶她为妃。”

轻尘怔怔的听着,忘记了该说什么。

皇帝微微叹了口气:“我欠她的,只怕这辈子都还不了。”末了,又将轻尘揽入怀中,“这后宫之中,你可以不信旁人,但阿敏是可信的。你以后可以多和她来往走动,说来你们俩性子也有相似之处,定然可以相互说些体己话。”

闻言,轻尘淡淡应了一声,神情有些古怪。

“你做什么?”皇帝颇感无奈,“我都这样告诉你了,你还吃味?”

轻尘久久不曾说话,半晌之后方才抬眼看向她:“她救了你一命,你便要用这辈子去偿还。那当日你随我一起跳下悬崖,我要怎么还?”

他看着她,漆黑的眸子愈见深邃,带了一抹促狭狠狠封住她的唇:“一辈子陪在我身边,就这样还!”

在宫中一辈子?轻尘几乎不敢想象那样的日子,可是至少,现在看来,会很美好,因为有他,或许真的会很美好。

她身子一软,渐渐陷入那迷离的境地之中,双手抚过他背上的伤痕,又移到他的脖颈上,紧紧勾住了。

……

“晟……”

将近五更的时候,皇帝起身上朝,正在宫女们的服侍下更衣,却突然听见她迷迷糊糊的呢喃,嘴角勾起一丝笑意,挥手让宫女们退到一边,重新在床边坐下来,轻抚着她的脸:“你好生休息,先不要回翊坤宫,留在这里等朕回来,朕陪你用午膳。”

轻尘睡眼惺忪,勉强睁开眼睛看了他一眼,应了一声之后便又闭上了眼睛。

皇帝宠溺的一笑,俯身在她额上印下一个吻,站起身来走了出去。

剩下几个服侍的宫女站在床边,看着方才的那一幕,禁不住都瞠目结舌,良久方才回过神来,悄然走出内寝后,便迫不及待的议论起来。

“方才贵妃娘娘唤皇上什么?”

“皇上的名讳!吓死我了,我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原来你也听到了。”

“服侍皇上这么久,我可从未见过皇上像今早那样笑过,没见他看贵妃娘娘的眼神,恨不能就将她捧在手中一起带走了。”

……

昨夜实在被他折腾得太晚,直到日上三竿,轻尘方才起身,却还是只觉得浑身酸痛,便命人准备了热水沐浴。花香袅袅的浴池甚是舒适,靠在池边,轻尘几乎又要睡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再睁开眼时,忽然想起皇帝先前说要一同用午膳,匆匆忙忙的起身梳洗停当,在宫女的牵引下往慧元殿走去。

不想刚刚来到慧元殿前方,却看见同样到来的庄妃。

“贵妃娘娘吉祥。”见了她,庄妃不咸不淡的行了个礼。

轻尘对她素无好感,尤其想起当日在乌孙草原之上的耳光,以及昨夜皇帝与她亲昵的模样,也不答话,微微蹙了蹙眉转身便往殿中走去。

庄妃见状,站起身来,冷冷哼了一声,也径直往殿中走去。熟料刚刚行至门前,却被门口的内监拦住了:“娘娘请留步。”

庄妃看着轻尘的背影,顿时怒从心生:“你不认得本宫?居然敢拦本宫进去?”

“奴才知道娘娘每日皆亲手为皇上预备两道小菜,奴才也不敢阻拦娘娘。只是吴公公先前吩咐了,今儿贵妃娘娘服侍皇上用膳,旁人一律不准入殿打扰。”

“放肆!”庄妃顿时气得杏目圆睁,“你敢说本宫是旁人?来人,掌他的嘴!”

“不准掌!”已经入了殿的轻尘忽又折身走了出来,“这位公公只是照指令办事,何错之有?谁都不准动他。”

那内监早已跪在地上:“奴才谢贵妃娘娘恩典。”

庄妃顿时将目光转向了轻尘:“他敢说本宫是旁人,便是大不敬,本宫今日必要掌她的嘴,贵妃娘娘,没有必要为了一个奴才伤了咱们姐妹的和气吧?”

“谁敢说朕的婉儿是旁人?”

庄妃话音刚落,便突然听得皇帝的声音传了过来,立刻敛了眉目间的凌厉,转身便变得娇柔起来,迎上皇帝:“皇上,臣妾日日为皇上送菜,哪里有人敢说什么?熟料今日这个小小的内监,仗着贵妃娘娘撑腰,就是不让臣妾进去。您说,难道不该掌嘴么?”

皇帝的目光扫过站在门槛里,脸色不豫的轻尘,很快又移开了,轻轻拉着庄妃的手上前:“如此是该掌嘴。吴永连,你派人将他待下去掌嘴二十,不要搅了朕用膳的心情。”

“皇上,臣妾今日弄了两道江南小菜,不知可否陪皇上一起用膳?”

皇帝淡淡一笑:“自然可以,赐婉儿陪朕共同用膳。”

轻尘蹙着眉听了她们的对话,看着他与庄妃紧紧相挽的手,抬起头来,目光幽幽的看向他:“那皇上与庄妃娘娘好生用膳吧,等那位公公被掌嘴完之后,请吴公公连我一起掌。因为在我的眼中口中,这位庄妃娘娘就是旁人!臣妾现在就去等候着被掌嘴,免得我这个旁人打扰了皇上和庄妃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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