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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 红发山鬼(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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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老爷,您大可安慰山蝶夫人,小罗迦绝对是人,而不是妖孽后裔。”我听着一口一个妖孽后裔,别扭的很。

“那山蝶夫人,可记得这羊皮卷轴从何而来?”大师兄问。

“记不得了。”闻老爷摇摇头。“不过,蝶儿的话倒让我想起了我们家乡的一个鬼故事。”

“鬼故事?”

“恩,我不是冷西本地人。我的家乡,在赣州苍沙。在我们当地,谁家的小孩不听话,父母们便会说‘再不听话,就给那红发山鬼抓去做媳妇或是做丈夫。’据说,红发山鬼的祖先得罪了仙界的神仙,世世代代都被封在那寸草不生的绝澜山上,并且要受地火煎熬,生不如死。他们为了破除这诅咒,就会抓人间的男子或女子去与族人的婚配。这小罗迦有一头火红的头发,这羊皮卷上又写着如烈火焚烧身体,所以,我这才想到的。不过,这不过就是个传说,究竟有没有人见过这红发山鬼,却是无人知晓的。”

“闻老爷,你说红发山鬼,在你们家乡苍沙的绝澜山上?”二师兄忽然抬头问道,

“是啊。”

“二师兄,有何发现?”众人见二师兄手摸着羊皮卷,若有所思的样子,不禁好奇。

“你们看……”二师兄用指甲从羊皮卷上一刮,刮下来一些灰色的松散粉末。

“羊皮卷轴,是把羊皮用石灰处理后,再用浮石软化而成。这浮石,一般在海边才有,除了赣州苍沙的黎水。黎水的河水中就有浮石,也让苍沙成了内陆中唯一一个盛产羊皮纸的地方。而黎水的浮石,是带着河沙的。所以,苍沙的羊皮纸,最大的特点,就是表面会有灰色的粉末。”二师兄说完,用手指轻轻捻起了一把粉末,灰黑色的粉末立刻在他的手指尖流下了淡淡的印子。

“二师兄,没想到你尽然如此学识渊博!”我和惠娘不禁对二师兄刮目相看。

“我爹,以前是个做纸师傅。”二师兄不以为然地说。

“那,难道真的是红发山鬼?!”闻老爷一脸惊骇。

“这就不知道了,不过我确定,这羊皮卷轴,肯定是苍沙所产。只怕我们找到写卷轴的人,才能破除小罗迦身上的咒术。”

众人见从闻老爷这里,已经问不出什么新的信息了,便拿着羊皮卷轴,准备起身告辞。

“闻老爷。血浓于水,怎么说小罗迦也是山蝶夫人的亲生骨肉,她一个娘亲,弃自己的儿子不顾,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还望您,多劝劝她。”

“哎,小十七姑娘,你的话我怎能不明白。不过蝶儿,她背负了太多的愧疚与自责了。给她一点时间吧。”闻老爷看着我,微微颔首。我却忽然打了个激灵,这个眼神,怎么看着这么眼熟,仿佛闻老爷那貌不惊人的双眼背后,还有一双犀利地眼睛直直地穿透我的内心。

“闻老爷,有个问题,我也不知道当不当问”

“哦?!小十七姑娘请说。”

“我记得段掌门说,闻老爷您出门做生意,结果就一去就杳无音讯。敢问,您这些时间在哪呢,怎么到夫人临盆才回来?”

“我这次,可是九死一生啊。”闻老爷心有余悸的说道,“此次,我是准备回苍沙,去谈一笔大生意的。一来可以看看自己的家乡,二来也好拓展生意的销路。我本以为来往不过一个月,内子的身孕刚刚五个月,我这一去应该也不打紧。谁知在回来的路上遇到了劫匪,我差点就没了命啊!幸好被一个猎人所救。我在他那里修养了三个月,才能下地走路,这才敢回来的。”说完,闻老爷伸手撸起袖子,手臂上触目惊心地一大快伤疤,“我这浑身上下,就没个好地方了。要不是那猎人平日跌打损伤,很有经验,我只怕,早就一命呜呼了!”

“那您怎么不捎个口信回来,这几个月让闻夫人好不担心啊。”

“哎哟,我怎么不想啊。可是那猎人不会写字,他又鲜少走出大山。我当时身受重伤,口不能言,手不能写。内心,也是焦急地很啊。”我看着闻老爷的样子,在瞅瞅他那伤疤,确实不像说谎。

“小十七冒昧了,还请见谅。”我略微低头,道歉。

“不打紧,不打紧。”闻老爷摆手。

“既然这样,闻老爷,我们拜别!”大师兄拱手,转身带着我们离开。我仍然被刚才闻老爷的那个眼神所困惑,又忽然想到昨夜离若的术法被破,心中不禁浮想联翩,各种假设一个接一个地冒了出来。

“小十七,你这一路上心事重重的,可还好?”大师兄放慢了脚步,在我的身旁停下,完全无视离若“嗖嗖”射过来的目光。

“没有,不过在想小罗迦的事情罢了。”说完,我笑了一下,往离若的边上靠了靠,与大师兄之间隔出一段距离来。大师兄没有说话,却是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垂下了眼睛,自顾自地加快速度往前走去。惠娘立刻粘了上去,一张明媚的笑脸对着大师兄。大师兄背对着我们,我们看不清他的表情,但从惠娘的反应看,他似乎很是冷淡。

“你这样,也真够绝情的。”旁边飘来了离若的声音。

“那好,大……”我那两句师兄还没有喊出来,离若就伸手捂住了我的嘴。我顺势,就咬了他的手一口。

“你,你是狗啊,见人就咬!“离若脸上青筋跳动。

“不是你说我绝情吗?我现在,就跟大师兄再续前缘去啊。“说完,我甩了甩头发,得瑟地就要朝前迈进!

离若果然抓住了我的手,一把拉住我,凑近我耳边,小声说道,“晚上,可就没有大师兄了哦,你觉得我会怎样?”看着他漆黑的眼珠中映出我的影子,怎么看怎么像一个小绵羊。“呵……呵……”我嘴角抽搐的干笑两声,“那,我们还是不要去打搅大师兄和惠娘了。”

“恩,不错,我同意。“离若点点头,摸摸我的头,“小狗虽然爱咬人,不过还算听话!”

“你才是狗呢!”我的咆哮响彻云霄。

“段掌门,这次,可就要麻烦您了。”

“这怎么能算麻烦呢!这一趟,你们也要多加注意,多加小心。”今早从闻家回来之后,我们便和段掌门商议分成三路。我们虚真一行人,去苍沙寻找写卷轴之人。而松渊派,则派弟子前往山蝶夫人的夫家,齐台宋家,查看是否能从宋家入手,找到一些线索。同时,段掌门还让林兮将小罗迦身上的图案描下,送到虚真,看师父能否从古籍中查出点端倪来。而段掌门,带领剩下的弟子,继续留在松渊,用祛魔阵为小罗迦护住心神,减轻痛苦。

洪水已退,虽然还有一些枯木房屋的残骸,但这楚地的美好风光,已经能看到个七八分。可我们这一行人,又哪有这欣赏美景的心情,惦念着那还在阵法中的小罗迦,一个个恨不得快马加鞭赶到苍沙就好。

赣州苍沙,一点儿也不像它的名字。既没有沙漠,也一点也没有苍穹高地的感觉。这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镇子,家家户户的庭院里都能看到一排排晾晒的羊皮,在晚霞之下,那些羊皮都染上了一抹淡淡的红色。远远看去,就像是被晚霞染红的云彩落入凡间。软化羊皮用的池子一个个浑浊不堪,隐隐约约能看到池里一块块石头,这池子里的液体让整个苍沙都弥漫着一种特殊的气味。我们在苍沙城外落地,然后步行,入了苍沙。

“这几位,可是要买纸?”我们随便走入了一家卖纸的店面,掌柜笑盈盈地站在柜台后面。

“老板,我们想跟您打听一件事。”二师兄拿出了那卷羊皮卷轴。“这羊皮卷轴,想必是苍沙所产吧。”二师兄伸手弹了弹纸面,便扬起了一小层粉末。

“不错,这位兄台,看来也是个行家。”掌柜点点头。

“敢问掌柜,可否告知这是哪一家纸坊所造?”二师兄把羊皮卷递给了掌柜。掌柜眯起了眼睛,用手细细地摸过纸面。

“奇怪,真是奇怪。”掌柜又仔细闻了闻,“这羊皮纸,确实是苍沙特有的羊皮纸。但这工艺,却已经是苍沙很古老的方法了。现在的苍沙羊皮纸,早就不用这种方法了。”掌柜说着,从柜台里面拿出一卷崭新的羊皮纸,“我们现在的方法,比以前的改进了许多。现在的纸,防水,纸面厚度均一,而且入墨饱满,颜色纯正。比你这手中的羊皮纸,强上百倍。”

我们看了看掌柜手中的纸,就算是我们这几个外行也能看的出,掌柜手中那光滑细腻的羊皮纸好上许多。

“现在,可没有一家纸坊会用这种古老的工艺做纸了。质量太差了,一沾水字就会化开。不过,你这纸看上去也不像是什么古迹,想必也不会是我们苍沙的什么古人所制。”掌柜无奈地摇摇头,表示帮不上忙。

我们失望地走出这家店铺,辗转又问了好几家,得到的答案都是一样。这纸虽是苍沙羊皮纸,但是不是现在的苍沙纸坊所造。眼见天色已经不早,月亮都已经爬上了树梢。我们随便找了个客栈,准备住下。

“大师兄,这是你爱吃的素什锦。”惠娘夹了一筷子放到了大师兄的碗里。“没想到这苍沙的素什锦,竟然和六子做的一模一样呢。”六子是虚真的炊房伙计,那一手菜,实在是没话说。

“恩。”大师兄把菜和着米饭扒拉了两下,惠娘的眼睛都笑成了弯月牙儿。

“豆腐玉仁汤来罗!”小二的声音传来,一大碗热气腾腾的汤端了上来。“客官慢用。”

“小二,可否向你打听点事情?”离若抬头,

“哎哟,客官,您这可是问对人了!我白小川可是这苍沙有名的包打听,只要是在这苍沙发生的事儿,甭管他事大事小,那可都逃不过我白小川的耳朵!”说着,小二还得意洋洋地指了指自己的耳朵。

“这红发山鬼,你可知道?”

“客官,这大晚上的,你们可打听这些做什么啊?”小二神秘兮兮地凑近,小声地说“这红发山鬼,在苍沙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啊。他们,就住在苍沙以东的绝澜山上。咱们苍沙,气候宜人,但一靠近那山啊,就热的和火烧一般,就是因为住着红发山鬼!一到夜深人静的时候,那些红头发,绿眼睛,有着长长黑指甲的怪物就出来抓青年男女回去婚配哩!”小二说着自己抱着自己的胳膊,抖了两下,“想来都可怕,可怕!你们啊,半夜可不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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