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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第七章,清酒,生离别,狂歌当哭(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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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感谢一直在追着看文的童鞋,打心眼里感谢你们。

不然我简直是没有继续写下去的动力了。

谢谢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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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文章还不算成熟。因此,希望各位喜欢的童鞋能够与我讨论故事情结。

有喜欢的童鞋,就麻烦收藏一下。

鞠躬三年之后的四月,江城木棉盛的季节,我又一次见到连宋时,却是以林鲸未亡人的身份。我着一身素装,牵着头戴重孝的儿子给前来祭奠的人一一鞠躬。

当黑衣黑裤的连宋走至我的面前给我回礼时,我抬头看到他,惊得往后退却两步,稳住心神,弯腰鞠下一躬,还未及抬头,便看着面前锃亮的皮鞋匆匆离开我的视界。望着连宋决绝的背影,一阵凄厉的疼痛从膝盖处传来。生林河曦时落下的毛病,可是后来,无论怎么调养,都无力回天。林鲸总说我是将心思集中在疼痛上了,心理作用太过强大,已经不能再用医药来解除了,我总是笑他忧思太重。

他那润如春风的笑脸还浮在眼前,人却已经冰冷地躺在那里,任我的呼唤有多么痛苦,孩子的哭泣多么令人心疼,他却再也不能醒来。想问问他,既然如此早地离开我们,为什么要在繁花飘零地树下,抚着我的肚子,笑言再也不会离开呢?想问问他,为什么当时,我已与你诀别,千山万水,你又到来我身边呢?娶了我,却抛弃我,林鲸呵林鲸,那一日,你摊开手掌,阳光菲薄,一如你的许诺,不辜负,不离弃。今日,为何就如此狠心,留下我孤儿寡母于世?

殡仪馆里,马默言拉开我,要送林鲸进火化炉。我拼死扑倒在他的身上,千呼万唤,我的夫君。我怕呵,怕这一松手,就再也看不到你了,我日日站在窗前等待,你却再也没有归期。林家只有你单丁子,你两眼一闭让家母何安?你可曾看得到你哭倒在家的老母亲?林鲸,林鲸,你就如此狠心?林鲸,我呼天抢地哭号啕,为妻唤你,你可曾听到?

我哭得肝肠寸断,几欲气绝,在场的人无不动容,纷纷上前来搀扶,我死死地抱住马默言的腿,不让他离开。马默言哭红了双眼:“青酒,松开吧。这样林鲸怎能安心?”

“安心?留下我和儿子他就怎敢安心?林鲸,我李清酒本与你两人互不识,经历多少,才有缘份在月老的姻缘薄上留下了名字。实指望与你百年相守记和好,谁知道一夜惊魂美梦消?你一人先赴黄泉地,留下你妻白衣素服来祭祷,你可狠得下心?林鲸,我们回家,不在这里呆。这里太冷,炉上还煲着汤,回家喝了汤,暖了,睡一觉就没事了。”

“清酒,松手吧。松手吧。”马默言的哽咽得说不出话来。

他们纷纷上前来掰开我的手指,手上渗出血来。我大声地喊着林鲸的名字,趁我松手的瞬间,有人将我拦腰抱起,马默言和工作人员推着林鲸离开,我绝望地大喊了声“林鲸”,便昏厥过去。

看到我醒过来,于小然穿着白大褂抱着我儿子站在病床前。她狠狠地盯着我:“李清酒,如果林鲸娶的是我,现在会怎样呢?”说完,她的眼泪便如泉水般涌了出来,尖锐的笑声回荡在小小的病房里。

我转过身去,用枕头捂住了嘴。

“阿姨,你不要和妈妈生气了。爸爸出差要很久才回来,我要保护妈妈。”听着儿子稚嫩的哀求声,我猛地坐起身来,从于小然的怀里接过儿子,呜呜地哭起来。儿子看我哭得伤心,伸出小手捂住我的眼睛。“妈妈,我帮你挡住眼泪,它就不会流出来了。”我和儿子的头靠在一起,从此以后,天地之间,生活的悲怆,只有这个小小的人儿与我一起承受了。于小然哽咽着,“河曦听话,跟阿姨去取点东西来给妈妈吃。”

于小然带着孩子离开,我颓然躺下,脑海中再无一点思绪,我拼命地回想林鲸的模样,可全是模糊。我竟然想像不出他的眉眼如何,这个男人,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要离开么?

马默言端着汤煲,于小然帮我倒进碗里,拿勺子盛了送到我嘴边,我张嘴,却无论如何也喝不下,转头便吐了出来。马默言抱着孩子,看我痛苦的模样,红了眼眶。我冲马默言喊了声“哥”,马默言的泪涌了出来。这个山河崩于前而不变色的男子,这两年因为我早已被沧桑笼罩。马默言刚想说话,于小然示意让他抱河曦先离开,然后静静地看着我。

“清酒,这痛,你有一分,我也有一分。你有十分,我于小然不会比你少半厘。你要觉得活不下去,要随他去。我不拦你,到了黄泉路的三生石畔,记得把我和他的名字写在一起,你自己去喝下孟婆汤,下一世的夫妻,轮到我和他做。至于林河曦,你放心,在我结婚前,我会像对待自己的儿子一般对待他。马默言陪我演的戏也到了剧终的时候,这孩子要么丢给他,不过你要怕他将来娶的老婆对你儿子不好,我就把孩子放我妈那里。”

我抬起头,怔怔地看着她,任泪水滑落。于小然双眼通红,“李清酒,林鲸都不要我们了,还留恋他做什么?痛哭一场,夫妻缘份已尽,还是要好好活下去啊。”说完,于小然一下子抱住我,两个女人的哭声放肆的回荡在这冰冷的医院里。

林鲸总说他见惯了生死别离,在医院工作,哪天没有病人被推进太平间?哪天没有声嘶力竭的哭泣?从最初时病人家属抱住他的腿求他不要拔掉氧气管时的心酸,到后来的心平气和,他早已能冷静对待了。可是如今,轮到我来做未亡人,不知他黄泉可曾有知,看到我几欲气绝地模样,能不能冷静下来?

马默言和爸爸开车来接我回家。看着父亲几乎一夜就花白的头发,忍住自己的泪,走上前去。爸爸只伸出手来牵住我,“丫头,咱回家了。”一句话,让我再次坍塌。哭吧,总是要将眼泪流尽,总是要哭上一场,才能彻底地修复心里被那离去的人载种的悲伤。

爸爸在家陪了我近一个月,马默言也开始回家里来住,自从那一日的痛哭后,我日日如常,平静得就像什么事也不曾发生一样,只是胃口越来越差。望着爸爸担忧的目光,我也满是愧疚,这几日正在思忖怎么跟爸爸讲要回到西凉城去,结果当晚就接到了Echo的电话,说西凉地区的大雪已经持续三天,极有可能要发生雪灾,总部要我即刻返回。

西凉城是我和林鲸的家,三年前从云洲回到学校,我便接到了总部调派我至西凉城的调函。在我准备毕业至工作的一个月期间,我的生命里发生了往事不堪回首的变化。

那一夜,连宋一瓶啤酒砸在林鲸的头上,给站在旁边的我一记响亮的耳光,然后自己冲进了大雨里。我追出去,却发现他摔倒在路边大哭,扶起他来,他只求我跟他走,什么都不要管。这时,对面的车灯在大雨中照在我们的身上,下来两个人抬起号啕大哭的连宋离开。七天之后,我和林鲸领取了结婚证,没有办婚礼,只是简单地给同学们散了喜糖。连宋一把将糖摔到了我的脸上,“如果再与你相见,必是你心甘付情,但阴阳相隔之时。如若不能亲见你肠断心死,我定不回来。”狠狠地诅咒,冷面冷心,浑身发抖。就在这充满仇恨地目光里,我牵着林鲸的手离开,与背后那个人一样,落泪满襟。

第二天,马默言说他好像在下楼时看到熟悉的人影,像连宋,我苦笑,连宋,他这个时候恐怕已经在香港机场等侯去往英国的飞机了吧。果然,与连宋三年后再次相见,是一场不见鲜血地厮杀,以我的悲凉而告终。这场冤孽,总算是到了尽头。

现下,连宋回到了江城,我更是不能再多呆下去,当天晚上便带着儿子返回江城。回电视台与组员碰头进行了简单的安排后,便带着儿子回家。

这套房子是生了儿子后买的。我本来认为反正在西凉城工作也就是三五年时间,早晚会调回总部去,可林鲸却执意要给我一个家。曾经温暖的家如今变得如此冰冷,家里的一切都还是林鲸出诊那夜的模样,但他却再也回不来了。拿出钥匙打开门的瞬间还以为他会笑着迎出来,可直到推门进去,屋子里再也没有任何声响。想要收拾一下行李,却瘫坐在沙发上,精疲力竭。家里没有了那个熟悉的人,屋子立刻显得空荡荡起来。

“妈妈,我饿。”儿子怯怯地看着我。

心中悲痛,林鲸,如果你看到这心酸的一幕还会舍得离开吗?抱过河曦到我的腿上,紧紧地搂着他。儿子乖巧地用手拍我的背,“妈妈,不哭。曦曦打针都不哭。”我咬住下唇,点点头,“跟妈妈拉钩,都不哭。”儿子伸出小小的指头,勾在我颤抖的小指上,看着那双认真的、充满童真的眼睛,我简直想要大哭大吼。可我没有,我微微仰起头,把眼睛吞下。打开电视,给他找到动画片的节目,自己走进了厨房。

在厨房里开火,做饭,想起往日林鲸扎着围裙忙碌的身影,不禁又红了眼眶。我要插手去帮忙,他总是把我推开,“清酒,你唱歌给我听就好了。”这时,河曦总会凑上来,跟着咿咿呀呀地跟着唱起来。有时候,林鲸正在和面,总会趁孩子不注意往他的脸上画一道,然后来逗河曦玩。父子俩开心地闹在一起,我则笑着扎上围裙,走进厨房。可是从今天开始,这个厨房再也不会如往日般热闹了,我一刀一刀地切着火腿,准备煮面,一不小心,手上划了一道,骇得我叫了一声。

“妈妈。”河曦跑了进来,看我捏着手指,眼睛掉泪,便唤我蹲下,小嘴呼呼地边吹气边说:“不疼,不疼。”我忍住眼泪,拍拍他的脑袋,他却仰起头说:“妈妈,我唱歌给你听好不好?”

“两只老虎……”稚嫩的声音仿佛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轻微得犹如一缕暖风般,融化了我静止了多日的灵魂,我流着泪,笑着望着儿子,和他一起唱起歌。林鲸,长歌当哭,今日里与儿子一起祭奠你,愿你在那冰阴的地方,寻着歌声也能找到回家的路。

把儿子送到Echo家,由Echo的妈妈帮忙照顾,我和Echo带着队员便出发了。连日的大雪对西凉城倒还没有太大的影响,可是城郊牧民的损失已经让他们的无力承担了,而且有多家牧民的牲畜大雪阻塞道路,饲料不能及时运回农场,冬日储存的粮草早已吃完,他们的牛羊面临着饿死的危险。尽管政府机构已经出动求援,但是情况仍然十分危急,如果大雪再这样继续下去,别说是牲畜,就连居民的住房和帐蓬都可能会有被大雪压塌的危险。我们此次行动的主题就是关注牧区牧民生活、呼吁社会援助,帮助他们渡过难关。

雪大路滑,一行人到达牧区时,远远地看到一个雪人儿拿着围巾向我们招手。只看挥手地动作便知是才仁南赛,这个小伙子比我大一岁,虽说是土生土长的牧区人,但是因为学习优秀,因此从小便被选□□到大城市去念书,上了大学读了研究生才回来家乡工作。他是西凉市委宣传部的公务员,刚刚工作半年多,现在被特派牧区主持牧区的工作。南赛高大健壮,脸蛋因经年日晒,早已有了高原的痕迹。黝黑的皮肤,爽朗的个性,是一个积极向上,有着远大理想目标的小伙子。他刚进入工作岗位,便着手组织了一场大型地活动,当时,我们台出行前去采访,那时,我刚休完产假回来上班,那次的采访也是我第一条新闻在电视上播出。他面对摄像机,紧张得语无伦次,不住地看向我的眼睛。我虽装得镇定,但后来看剪辑时,Echo说我快将话筒线给揪断了。因为这次采访任务,两个人便熟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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