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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第 10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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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范怀远起来的时候发现段文希又坐在飘窗那里发呆,这几乎是她的习惯,每每段文希有什么事情,就会坐在那里看向远方。虽然受了十分的委屈,虽然心中承载着巨大的忧伤,她也只是一个人藏在心中千回百转,却从不与诉说。

大约是觉察到有人慢慢走过来,段文希转过头来看住他轻笑了一下。然后也站了起来从他身边向餐桌走过去,边走边道:“起来了,过来吃早饭吧,吃豆浆油条好不好?”语气平和,面色如常,已经不复刚刚的悲伤,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低着头给范怀远倒豆浆,一只手轻轻将从额头滑下的碎发挼在耳后。

范怀远只觉得难过,为这样一个女孩子,他第一次觉得自己的能力太过于渺小,可以为她做得太少。心里轻叹着气,却只是走过去,一手握住段文希的手,看住她轻唤:“文希。”

段文希一怔,却立刻抬起头来看住范怀远轻笑着,然后道:“我没事,试试豆浆好喝吗?”眼神干净,可是分明看到了水波流转。范怀远一时心中有千言万语,却说不出话来,只接过豆浆喝起来。

范怀远吃得好似很香甜,大口大口的吞咽,段文希便在一旁看。过了一会,才说道:“怀远,我姨妈。”段文希低着头,声音很小,十分的为难,几乎无法的启齿,未说话,脸已经红了大片。范怀远却好似早已明白了一般,轻握住段文希的手道:“我已经打过招呼了,不要担心。”

段文希闻言抬起头看住范怀远,嘴动了动,本来要说什么,却到底没说出来。

“不要想这么多,我只是想让你好过一点,如果反让你不安,那我就真是帮倒忙了。”

段文希听着他的话,心中不晓得是感动还是难过,她不是傻子,当然知道范怀远这样做是为了什么。这个男人就是这样,不声不响之间便已将她的事办得妥妥当当,不过为着讨她欢喜,静静的做,然后让她自己慢慢的发现。

“不管怎么样,姨妈到底没有把我扔下,那里我只有六岁,如果不是她,不知道我今天会浪迹在什么地方。虽然她不够好,可是为着旧时,我也不能看她死在街头。”

范怀远只是静静的听她说着,握了她的手放到脸侧,让她感受他传过的来温暖。末了才看着她道:“我明白。”

“以前一日一日捱日子的时候,每过一秒都像过一年,可真的这些时光过去了,再想想,才发现其实时间过得一直都不曾慢过。跟着她的日子并不好过,家里永远是横七竖八的空酒瓶还有一地的狼藉,厨房里也总是一片冰冷,没有食物。”

“陈旧的老房子,房顶和墙面的漆皮一直脱落,一点一点的往下掉,六只灯泡五只不亮,房子里永远是微弱的光,连人在里面也就越发显得暗沉,可能是离光亮太远,连带着生活都是一片暗淡。”

“饭桌上总是有紧急的催款单,电费、水费、房租还有我的学费,每每此时,我都只敢站到角落,看姨妈对着帐单起先是咒骂,然后抱怨,最后开始骂我。一年四季只穿校服,两套轮着换,短了便把边角拆开,这样又可以对付一个学期。”

范怀远安静的听着,看着段文希平静的像在说别人的故事一般。

“这些还算好,最怕的就是回家突然出现一个男人,赤膊上身,只穿短裤,看着渐渐长大的我目光上下游移,然后露出轻浮的笑。那个时候,觉得屈辱极了,恨不得转身就逃,或者找个地方躲起来,可是屋子那么小,低头不见抬头见。于是便拼命读书,希望快快可以住宿舍,快快毕业,离开那个屋子,走得越远越好。”

范怀远听她说得平常,可是却是真的为她揪心,原本猜到她和章兰芝的日子不好过,却没想到居然窘迫到如此。心中太多感触,却也只握紧了她的手道:“那都是过去的事了,以后不会了,你就不要再想了阿。”

段文希笑着点了点头道:“嗯,的确是已经过去的事情,我现在很好,真的。”

范怀远亦看着她笑,可心中却生出一种惶恐,现在越好,对未来便越彷徨,不敢想象明日他们二人会在什么地方。

因为不放心段文希一个人在屋子里,晚上范怀远带了她一起出去。知道她不太习惯这种灯红酒绿的地方,便只让她在包间一个人开了灯看电视。

这样大的地方,却只开了亮度极低的灯,到处一片昏暗,处处透出暧昧。段文希去洗手间回来的时候的弯弯绕绕找不到自己的房间,又没有记房间号,来来往往的徘徊在走廊里,两边的房间里不时传出荒腔走板的歌声,还不时有喝多了的人走过,用玩味的眼光打探她。渐渐的段文希生出了惧意,越急便越找不着,正左顾右看之际,不小心被一个人迎面走来的人撞了一下,那个人大概也着急要做什么,只是匆匆道了歉便走开了,段文希因为心里着急找自己的房间,也并不在意,一低头才发现那人不小心将钱包掉了出来。连忙拣起来对着那背影道:“哎,等一下。”

那人正准备转弯,听她这么一叫,又停住转过身来看着她问:“什么事?”态度冷淡,只是应付的问着。

“你的钱包掉了。”段文希边说边递过钱包。

那个人先是一怔,然后面色一缓,接过钱包笑道:“谢谢你啊!”

段文希笑着摇了摇头,转身便要走,却被那个人叫住道:“小姐,你怎么会在这里?” 那个人皱着眉,脸上是十分犹疑的表情,这个人个子很高,脸上五官分明,透着坚毅的神色,其实长得很不错,不过好像跟范怀远并不一样,段文希在心里两相比较,还是觉得范怀远好。

“我怎么不能在这里?”段文希大约是觉得这个人问得十分有趣,不禁笑了反问了回去。

那个人正要说什么,手中的电话却响了起来,段文希便乘这个人走开接电话之际,静静走开了。那个人打完电话,一抬头只看到空荡荡的走道,追了两步却没有发现段文希的身影,只觉得心里竟然莫名的失落,大约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低头看了看手中的钱包笑了两下。

段文希终于转回到自己的房间,一进去居然发现许先生也在,先是一惊,接着脸也慢慢变得白起来,对着许先生手足无措,不知道该如何进退。倒是范怀远十分自在,只走过去揽住她道:“许先生,你认识的。”

段文希轻轻嗯着,一段时间不见,许先生好似又老了一些,这样的年纪了,还要在江湖上血雨腥风,也不是不可怜的,什么职业,到了他这个岁数,也都该退休了,可是对于他这样的人来说,只有死亡才可以真正的休息吧。

“段小姐,”许先生对她依然十分客气,微笑着与她点头招呼:“看你气色不错,真为你高兴。”许先生说得很诚恳,如换作别人,难免会被认为是讥讽,可是许先生却让人觉得是真心实意。

“老爷子,中兴要做老大,大吃小在所难免,不是我范怀远做得过分,是道上规矩一直如此,我手底下这么兄弟,就算我肯放手,他们也未必肯,最后,我也未必镇得住。老爷子让一步,我们让你风风光光的退出来,大家都好。”

许先生叹了口气,顿了一下,笑道:“这事,过几天再说吧。当着段小姐不说这些事情,段小姐也未必有兴趣,是吧,段小姐。”

段文希心里百味陈杂,只好也笑了一下,却没有说话。

这时石头突然闯了进来急急说道:“大哥,有条子。”

范怀远先是一怔,却马上恢复了平常,只沉声道:“慌什么?这里做的是正经生意,他们要愿意查随便查。”

倒是段文希一听有警察,心里一乱,马上看向范怀远,深怕他有什么麻烦,a范怀远以为她害怕,忙拍着她的后背道:“没事,例行公务检查,隔一段时间来一次的,别怕。”

段文希心里急,也没顾上许多,只脱口道:“我怕你有事。”

范怀远一听,好似十分高兴,语气越发柔和道:“别瞎想,真的没事。”一旁的石头也好像十分高兴,只看着范怀远和段文希傻笑。

“怀远,段小姐好像很关心你啊。”许先生话虽然是对着范怀远说的,眼睛却是看向段文希,希文希被许先生一看,面色一红,低下头来。正无措之际,却听到一个声音。

“咦,今天是什么日子,许老爷子和范老大聚在一起,难道最近江湖上要有什么大动作。”只见一个年青人说着就走了进来,看着范怀远和许先生一脸的憎恨与不屑。

“关你他妈的屁事,没事见面喝喝茶,聊聊天联络联络感情不行啊。”石头凶着抵了回去。

那个年轻警察本来还要说什么,却被一个人喝住。段文希看过去,心里一惊,发现那个喝住年轻警察的人正是那个丢了钱包被她拣到的人。那个人好像也发现了她,看到她似十分震惊,脱口便问道:“你和这些人有什么关系。”

范怀远和许先生见这个人与段文希说话都是一怔,齐齐看向段文希,只听范怀远问道:“文希,你认识原警官?”

段文希忙摇了摇头道:“不是,是先前他丢了钱包,被我拣到了。”

而这个原警官仍只问着段文希:“你和这些人有什么关系。”语气严厉,仔细听还会发现愤怒,失落。

“原警官,你吓到她了,您要是检查,请随意,石头你配合原警官,千万不要大意了,到时候让原警官说我们不配合警民工作。我还有别的事,原警官要是没有别的吩咐,我就先走一步了。”

原警官犹自还要再问,却被许先生叫住:“志广。”许先生虽只叫了这一声,声音却饱含各种感情。连脸色也变了很多,看着原警官的眼神十分复杂。

“哈,许老爷子,看来你这儿子还真是六亲不认的清天大老爷啊,连亲老子也不放过。”

“石头,你闭嘴。”石头听了范怀远的喝命才没再说话。

那个原警官,脸色一黑,看了看周围,只沉声道:“我不管你们带多少兄弟,有多少场子,面子有多大,都给我安分一点,别让我抓到把柄,否则,有你们好看,还有你说得不错,我六亲不认。”原警官说完便带着人走了,刚走了几步又折回来到段文希的面前,递给她一张卡片道:“这是我的联系方式,你有事情给我打电话,任何时候,任何事情都可以。”也不管段文希要不要,硬塞到她的手中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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