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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十五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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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决定自己动手整理一部有关农事生产的书,名字直接模仿,就叫《地工开物》。

智睿年纪还小,平时看他伺候几个小动物热情不减,真要拉着他田间地头的跑,也就三五天的兴头。前几天做调研,要不是我使出杀手锏,以喜羊羊的生死相威胁,他哪肯学习种田?

想到未来,不管我认不认命,身为女儿身早晚是要嫁做人妇的。智睿是长孙,家族之希望。我不想他长大后问出“百姓无粟米充饥,何不食肉糜”之类的白痴问题。

身处上位者,诸事可以不亲为,但不可以不懂。倘若我能完成这样一本记录留给智睿,对他日后掌管家业也算有所助益,亦不枉二叔二婶疼爱我一场。

我把老崔找来,简单的讲了讲我的计划。其虽然惊讶,却还是恭声应诺。问他可有困难?老崔秉持一贯的谨慎态度,说暂时没有。我知他有顾虑,也有怀疑。这是个大工程,每一项都需要时间和实践论证,我一个十四岁的千金小姐想做这样的事,他觉得匪夷所思很正常。

我也不多说,让他先把自己的经验整理出来,没空就安排人给我讲解。不光种田,地质,水利,气候,抗灾……但凡与农业生产领域相关的项目,我让他把各路能人都找来。

时间就这样在忙碌中进入阳春三月,至月中,京城传来大喜事,皇帝年逾四旬再得龙子。隔日,大皇子亦得第四子。皇帝大喜,六宫与群臣同贺,举国欢庆。

与镇子上官府刻意营造的喜气氛围不同,庄子与平日无异,管事各司其职,下人各有所忙。我照例拉着智睿听课,今天的课程是抗洪灾。讲解者是老崔的丈人,一个有着几十年防洪抗旱经验的白胡子老农

老人家年逾七旬,身体健朗,声音洪亮,讲起抗灾经验来头头是道,唯一不足的就是他耳朵背得厉害,听他讲可以,交流起来却颇为困难,我只好把不明白的地方做标记,准备空闲时找老崔。

听完理论课,我照例要找地方试着论证一番。

那西镇没有大的江流,离庄子最近,约五里路远的山脚下有一条河,名阳河。从水域面积,流量和长度来论,阳河比一般意义上的河流要大很多,是那西镇的母亲河。老崔说每年的八月份是汛期,不管大灾还是小险,阳河从来没让沿岸百姓“失望”过。

看看日头,要想天黑前赶回来,时间有点紧。我让阿姆赶紧吩咐下去套牛车。阿姆问我要去哪里?我说去河边看看。她不同意,说时辰有点晚,劝我改日再去。

我不跟她啰嗦,转头吩咐清云去办。

清云不敢像阿姆一样同我扯皮,赶忙找人去了。阿姆无奈,叮嘱我要多带几个护卫。正说着,看见秋桐的侍婢躲在院门外缩头缩脑的,一副想进来又不敢进来的样子。

我指给阿姆看,让她把侍婢带过来,问问是不是有事。

侍婢被带过来,还没说话就哆嗦着跪下了。我有些无奈,自从前些日子携雷霆之怒打残了两个意图行奸的资深男仆并交由人牙子卖掉之后,胆子小的丫鬟小厮见我如老鼠遇着猫般,连句正常话都难说出来。

有阿姆在,不用我亲自开口。一番询问后,原来是秋桐想见我,怕我没空,所以就先派个人来打探。阿姆趁机劝:“阿囡,不若见见小星,明日再去河边。”

我不置可否。

阿姆领会,让侍婢速速回去请秋桐过来。

很快,秋桐来了,见我身着一袭青色男装等她,愣怔。

我笑笑,不多解释,成日里田间地头的转,接触各色人等,穿女装多有不便。

秋桐的眼睛通红,一看就哭过。为节约时间,我开门见山的问她找我何事?

秋桐一听,立刻悲从中来,手绢掩鼻嘤嘤抽泣起来。

我一阵头大,心里有点不耐烦。

秋桐虽是庶女,性子却实在娇,芝麻大点的事情都能惹得她哭上半天。我有时候很纳闷,以三叔的性子怎么会喜欢这样的女子?阿姆满面鄙夷,说这就是狐狸精的手段,端着一副柳生莲养的小模样专门勾引男人。我无语,阿姆刻薄起来跟传说中的容嬷嬷真的很像。

秋桐好像很伤心,哭得说不话来。我耐着性子等了一会,她没有停的迹象。

实在没时间陪她耗,我扬声问清云可在?

清云进来。问她牛车可套好?回说俱妥。

我望了秋桐一眼,起身出门。

“请小姐留步……”

身后果然传来秋桐急切的声音。

我停住,转身问她:“小星有事?”

秋桐这下不磨叽了,胡乱擦擦眼泪,说:“敢问小姐可知三爷下落?”

原来为这事。

我摇摇头:“不知。”

两个月前三叔带着老崔一伙上山引水,事毕,老崔他们平安回来了,三叔没影。老崔交给我一张纸条,摊开一看,是三叔的手迹:出门办事,勿惦念。

秋桐以为我骗她,当即跪下,泣声道:“求小姐开恩,告知奴婢三爷下落。”

我伸手扶她,好歹算长辈,这么跪着不成样子。

秋桐却闪身躲过,跪着往后退几步,说:“求小姐开恩,告知奴婢三爷下落……”

我不耐烦,莫说我真的不知道三叔现在何处,就是知道也不可能告诉她。不是我鄙视侍妾,实在是以秋桐的身份提这样的要求,僭越了。我不再搭理她,快步出门,跳上牛车,催促车夫快走。

这么一耽搁,日头又斜了几分。

清云清寒坐在我左右,两个侍卫骑马跟在牛车后面。慢悠悠的晃到阳河,日头还剩半边脸。我按着老崔丈人提供的信息沿着河床查看了一段,深深觉得他们所谓的防洪措施实在简单。没有立水尺,如何记录水位高低和水量大小?靠记忆?还有所谓的堤坝早已松松垮垮,别说汛期防洪,估计一场大雨就彻底歇菜……

所谓“上行下效存乎中形于外”,官场从来如此,上级怎么做,下级怎么学。大皇子身为储君人选之一都贪污水利专款,指望下面的官员有所作为本身就是一个笑话。没有官府主导,没有银子铺垫,单靠一穷二白的乡民自救,的确难为。

“小姐,该回了。”清云指指漫天的繁星,有些焦躁不安。

我知她担心什么,若回去晚了,阿姆必会责罚她们,“好吧。”

牛车吱吱嘎嘎,慢慢悠悠。

我坐在上面满心感慨,人生之际遇,有时候想想真是一场梦,换做以前,我根本无法想象自己有一天会在河边深一脚浅一脚的研究防洪之法。

清寒有些不安,不停的抱怨牛车慢死了,问我为何不肯坐马车?

这个问题我也问过三叔,同为素食动物,马的使用普及性不及牛高,为何价格却比牛高出三倍不止?三叔笑,说战场上有战马,问我可曾听说过有战牛?

我恍悟,原来马属于战略物资,怪不得一般人家用不起。三叔说云州多山地,道路险峻崎岖,多数时候牛比马好用。这个我有体会,坐马车能把人颠死,牛车相对平稳些,在不追求效率的前提下,牛车是个好选择。

清寒撅嘴,闷闷的道:“小姐,阿姆才不会管这些道理,她只会怪奴婢没有看护好您。”

我呵呵笑,比起清云的沉闷,清寒活泼很多,胆子也大些,属于在我面前敢说话的那一个,所以阿姆罚她的时候比较多。“放心吧,阿姆若是生气,我给你们做主便是。”

清寒一听,高兴起来,“小姐,奴婢给您唱首家乡的小调吧。”

我说:“好啊。”

歌声悠然响起……

乡下的夜,天籁滔滔,禾苗生长的气息在鼻尖若有若无的飘过,有股子香。清寒的小调在耳边欢快流畅,或高或低,或婉或柔。我惬意的闭上眼睛,心想,就这样一辈子也好。

迷醉中,耳边忽然听到一阵疾驰的马蹄声,由远及近,声声撞耳,静逸纯然的夜色被瞬间打破。我立刻警醒,清寒清云调整好坐姿,神色戒备的将我护在身后。

我想想,问:“今日有谁去马厩借过马匹?”

清云指指俩护卫。

清寒说:“ 小姐,会不会是三公子回来了?”

清云摇头否定:“不像。”

我问:“何以见得?”

清云说:“听马蹄声。”

我支起耳朵……

清寒道:“小姐,您听不出来。”

我:“……”好吧,我是废柴。

清云转头对其中一个护卫道:“大林,你去看看怎么回事?”

大林领命,策马奔去。

没多久回来,在他身后还跟着六匹马。

我奇怪,怎么回事?

大林下马至我面前,回禀道:“小姐,他们说是您的故人。”

故人?

我望去,在黑红的马匹之间,有一匹通体雪色,鬃鬣飞扬的白马在朦胧夜色下显得尤为醒目耀眼,马背之上昂然坐着……

我惊愕!二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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