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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第三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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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回来了,算不算好事呢?

“……阿囡,老爷传你去书房。”阿姆进来打断我的思绪。

阿姆是母亲的奶妈,侍候母亲长大,是母亲身边最得力的管事婆子。自从母亲不问世事之后,阿姆便被二婶正式调派到我身边,成为我最亲近最信任的人。因与母亲的情分,阿姆待我如心似肝,我亦十分尊敬她。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问她:“去书房何干?”

阿姆道:“你阿爹回来了,现在老爷书房,二公子也在,快去吧。”

我捶捶脑袋,怎么把这事给忘了?

书房里有四个人,除祖父,二叔,和跪着的父亲之外,门口处还立着一位陌生的男子,他身姿高大,形态健朗,披散的银发下隐着一张不输于父亲的绝色容颜,一袭黑衣更为他威严的气质增添了几分霸气。

我暗暗诧异,他是谁?

男子见我看他,眸中闪过一抹讶色,继而扬起嘴角,给我一个温和的浅笑。

我礼貌回之。

男子微怔,不知是不是因为没见过这么有礼又大胆的小女孩。

“阿囡,过来。”二叔见我站在门口不动,以为我害怕,招手让我去他身边。

我从男子身上收回目光,忐忑不安的走过去。

二叔拉着我的手,向祖父道:“父亲,看在阿囡的份上,您让长兄起来吧。”

闻言,父亲抬起来头来,把目光转向我。

我佯装害怕,抱紧二叔的胳膊躲着不看他。

祖父显然怒气未消,瞪着父亲不理二叔的话。

二叔只好再道:“父亲,阿囡等着给长兄行礼呢。”

祖父望望一副可怜相的我,长叹一口气,挥挥手,示意父亲起来。

许是跪了太久的缘故,父亲起身后一个趔趄,差点摔倒。白发男子眼疾手快,瞬间扶稳他。我心惊,从进门到现在,我一直在不动声色的注意他,竟没看清他是怎么从门口移到父亲身边的。

父亲虚弱的依偎在白发男子身上,白发男子则温柔的拍拍父亲的肩膀,一脸安慰之色。我望着眼前黑白相偎的一幕,脑袋不纯洁的想起了一种可能,如此和谐有爱的画面,除非他们之间的关系是……

我不敢想下去了。

古来虽有歌咏男风的词句,前朝亦有废帝“狡童”之说。可词句归词句,传说是传说,真搁在某家子弟身上,那绝对是家族的奇耻大辱。

果然,祖父见父亲与白发男子相依偎,怒气更胜,大声呵斥父亲:“孽障,你有何颜面回来?有何颜面做阿囡的父亲?”

父亲听祖父提起我,似如梦初醒一般,赶忙推开白发男子,目带惊慌的望向我。

说实话,我此刻的心里很复杂。说怨父亲,谈不上,现代有句话怎么说的,真正的爱情无关年龄,无关性别……说不怨父亲,也不真切,他们的爱情若值得赞美,母亲和我的存在岂不成了笑话?

父亲向我招手,“阿囡……”

我不应不动。

二叔蹲下身来,哄我:“阿囡,去给阿爹行礼。”

二叔的话得听。我乖乖的走到父亲面前,伏拜叩首。

父亲扶起我,一声“阿囡”把我紧紧搂入怀中。

我被搂得喘不过气,挣扎,突感脸颊一股湿热。

心下不禁酸涩,父亲也会哭呢。

没记错的话,这是我出生以来第二次见父亲。怎么会错呢?两次都记不清,我一头撞死算了。阿姆说父亲与母亲的婚姻是御赐,缘分始于数年前的太后寿辰,皇帝下旨群臣同贺,各府眷属相聚于宫宴之间,不知为何皇帝就把母亲指给父亲了。

我不相信阿姆似是而非的说词,皇帝赐婚是大事,怎么可能没有原因?我问详情,阿姆支支吾吾不肯说清楚。我追问,她就看妖怪一样的盯着我。我只好闭嘴,十岁的孩童若是太早熟,任谁都怀疑。

我不知道母亲是否知道父亲回府一事,反正我没跑去说。问阿姆有没有?她叹息着摇头。父亲的事是禁忌,府上没几个人知道。虽然我没有告诉阿姆心中的猜测,但我想,她一定清楚。

父亲未住进从前的院子,祖父令他长跪祠堂向列祖列宗谢罪。三天了,据说一日只供一顿茶饭。白发男子不知去向,以他的身份,想借宿府里是不可能的。想到第一次见父亲时,他面上凄然的笑……

我刹那间明白了,心想,父亲或许也很苦。

又想,其实最苦的人应该是我,既然父亲爱的是男人,那我是怎么来的?

母亲有第三者?

老天,你劈死我吧!别说母亲不可能,就是她可能,祖父也不可能允许一个孽种活下来,何况我还有一张与父亲酷肖的面孔。

熬人啊。

莫非是母亲使手段爬到了父亲床上……

然后……就……

以致父亲心中怨恨,直到我三岁才肯见我?

想不通!真是想不通!

“……小蕙儿摇头晃脑的在想什么?”熬神之际,一个陌生的声音轻轻在耳畔响起。

虽然陌生,我却立刻猜到是谁。

转头一看,果然!

白发男子缓缓向我走来。

我赶紧看向左右。

男子说:“小蕙儿莫怕,周遭无闲杂人。”

我暗暗松一口气,放下心来。也没问他把阿姆和丫头们弄去了哪里,直觉相信他不会伤害她们就是了。男子不等我招呼,自顾坐下来,动手倒了杯茶。喝完之后看我,微笑道:“小蕙儿果然不是寻常孩子。”

这话说的没头没脑,难道二婶夸我早慧的好评传遍了大江南北?

男子说:“若是寻常女娃,此刻怕是吓晕过去了。”

我暗悔大意,他说的没错,我这般镇定无惧,哪里是一般孩子的正常反应?

男子说,“常听你阿爹提起你。”

我怀疑,“阿爹会记得我?”

男子微笑,“当然,你是他的女儿,怎会不记得?”

我不信。

男子问:“你恨你阿爹吗?”

我点点头,恨;想想,也谈不上恨,于是又摇摇头。

男子不解:“蕙儿点头,又摇头,是为何意?”

我老实说:“不知道。”心里矛盾的很。

男子默然。半晌说:“我叫尘封。”

哪个尘,哪个封?

男子解释:“红尘有爱,不容于世,只好冰封心间。”

所以才叫尘封吗?

望着他落寞忧伤的脸,不知为何,我心底竟涌出一股同情之感。尘封见我不说话,倒了一杯茶,仰头喝尽,看他苦涩的表情似乎喝的不是水,而是穿肠烈酒。我心下不忍,想说点什么安慰他,可想到自己的年纪,觉得还是什么都不懂的好。

尘封指指自己的头发,问:“你怕我吗?”

我摇摇头:“不怕。”发如雪很帅。

尘封表情稍缓,向我伸出双臂,问道:“能让我抱抱吗?”

有什么不可以?

走过去,尘封抱我入怀。

他身上有股好闻的药香味。

一股困意袭来,我打了个呵欠。

尘封在我耳边低声说着什么……

我没在意听,脑子里迷迷糊糊只晃一个问题:他跟父亲谁是攻,谁是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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