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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寞庭院内,宋荣轩指过琴弦上一角琴丝,看着几案上一只飞蛾,不知死活萦绕着烛火。

郑福和葛朗下了马车,远远就看到两排的人立在皇园外,一瞧见他们到了。一个宫人飞快跑了过去,那两排人便呼啦啦地隐在黑色的夜色中。他们在一个提着灯笼的老太监的引领下,往园子大门过去。

才进了占地辽阔的大门,门口玉石台阶上,整排整排的宫灯把墙上的祥龙风纹样映照如生,两边宫墙望不到边,真应了那句深宫如海。

这景象在皇宫也少见,葛朗己是一片赞叹,“这里造的园林可比皇宫好看多了。白天瞧着外头已经够气派的了,没想到,这里比外头更大更气势。怪不得陛下再冷也要来这里住上几日。”郑福忍不住微微皱眉道:“你这话说的。无论是这里还是皇宫都是陛下的!”

说得葛朗的一张脸羞臊得通红,倒是引领的老太监,早习惯了众人的惊叹,也没在意他的话,倒是葛朗惯性不改,见里面嶂影峦像,树木掩映,一时曲径通幽,被布罩在笼子里的雀鸟叽咕呢喃不断,连一角廊檐下的都歇下了仙鹤,看得他满心兴致勃勃,只是怕着郑福,不敢乱说,便朝引路的太监道:“公公,什么时候才到。”

老太监总是笑说快到,只是两人不知行了多少曲折,直到一处豁然开朗,看见是一片垂柳荫包围着一个大池子,比外头嬉冰的池子还大了不知几倍,只把葛朗看得吐舌,这般大,仿佛比他家的房子还在阔。

只是那处地方各自立了人,或站定或巡视,见他们过来,也有点头,也有躬身。

倒是离池边不远的主楼处,在外面伺候的宫人们,见二人过来,都控身相迎。倒把葛朗看得不好意思。

他也不是什么眼浅之人,只是没想到,少年时和自己喝酒,吃肉的宋荣轩,彼时的亲和,此时的高低之分,原来皇帝和自己的距离是差得如此之大。

引着他们过来的老太监已经悄无声息的退了下去。

另有人引他们入了内堂,轩阔富丽的正中坐在紫檀木椅上正在弹琴的宋荣轩听到他们的脚步声头也不抬地道。“来了!”

“臣等叩见陛下!”

“看座!”

说是看座,但是两人岂敢大马金刀的坐下。

“什么事,说吧!”

葛朗起身跪在他的跟前回禀。“今日进宫的是叶家人,他家的小儿犹让太后欢喜,留了饭留了茶,方才才送走。”

宋荣轩面无表情,声音冷硬:“人称叶朱公的那位。”

太后打的好算盘。

有了权还要钱。

不过这事他早就知道了,可是知道归知道,被人当面说出来又是另外一回事。

坐在另一边的郑福立即说:“陛下,让这位叶朱公成为叶赤公如何?”

宋荣轩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正要坐回去继续拂琴,不经意间抬头,却瞥见站在前面帷幕边上的子房脸色有些异常,似乎在忍耐些什么东西。

他勾起嘴角,轻声问子房:“今晚你不用值夜吗?”

子房点头回话:“是的陛下!”

“很好,”宋荣轩淡淡地说,“你下值后,自己去前面直接挖开冰,跳进河里头去,不许浮起来,死透了为止。”他一直面带微笑,子房忍不住了,扑通一声跪下:“陛下,奴才刚刚什么都没有听到。”

“是吗?”宋荣轩挑起眉,淡淡笑了说,“怎么,朕看你的耳朵还在?”

“奴才绝不会把今晚的事透露半分。”子房有些窘迫,声音不由得低下八度,“奴才伺候了陛下那么久陛下应该知道奴才的忠心日月可鉴!”

宋荣轩绷不住险些笑出了声,子房对他对太后都忠心着呢!

难为他说得如此正儿八经,倒也是有一半的实话在里头。

于是宋荣轩难得有兴致,“子房,朕明知道你在,为什么还敢说这些事。”

有些事情不怕他不说,最怕他不说。

子房憋红了脸,不敢说话。

宋荣轩视线停在他的脸上,不冷不热地说,“你说了更好,让人看见朕要他穷的人,就绝对富不了。”同样的,要他死的人,也绝对活不了,只是时间长短的问题而己。

太后玩这一招玩得虚虚实实,开头宗室们还明里暗里的有热情,可是久了,看见但凡敢动心的人,下场不是家破人亡,便是绝了户。

子房在他的视线压迫下有些紧张,咽下一口唾沫。“今晚的事绝对不会半个字会透露出去,否则奴才不得好死。”

一句堪称柔和的声音从宋荣轩嘴里说出来:“ 你早就不得好死了。滚吧!”

惶惶然的子房一听,连忙抱着,把自己团成球样,真的打算从厅里再从玉台阶上滚到外边去。

葛朗大惊失色,脱口而出说:“他是宫里大总管啊!”在旁人眼里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的总管大太监。

他张大嘴的傻样子令宋荣轩终于笑出了声,“你长年在外,还是头一次看到吧!?行了,既然你开口了,朕先饶了他这一回。”说完对着还在滚的子房道。”葛老爷替你求情了,还不过来谢恩!“

才说完,子房已经连滚带爬的过来多谢葛朗。

葛朗看着传说中威风无比,似乎比宰相还牛的人物像只哈叭狗似的作揖,一时半会间就楞住了,除了连说好几句。“不必客气,是陛下的恩典!不关我的事。” 除此之外,他脸上的汗比子房还多。

真难得,吓傻了脑子里还记得他。

宋荣轩最喜欢这种憨厚,但是心中却一直把君王牢牢记住的青年。

他点点琴弦,肘部撑着下巴,不动声色地在脑海里想着叶家的事。叶家历经多朝,一向隐于市,况且商人重利,不敢冒太大的险,除非有利益在百倍或千倍以上,商家方敢把身家性命放于利益之下。

宋荣轩的食指敲了敲琴弦,头也不回,对郑福说:“叶家要盖新府。”

“是的陛下!”

“他们想要一个很大的地方来盖吧!”因为那里有可能会成为潜邸。

人的心里只要种下了贪念,便会迅速的膨胀起来。

“叶家瞧中了城郊,快到西山那处地方。”

“那么远啊!”宋荣轩打量着宫灯散发出的光被梅树分割成了无数个斑驳在地上的细碎影子,微微一笑说,“看来他们还是小心为上。”还算谨慎,如果他们打的主意是普通的官员也就过了,可是他们惹的是不该惹的人。

“陛下,是不是要?”

宋荣轩坐直身子,摇摇头说:“这种事朕向来不掺和。只是那块地方可是住着百姓,叶家要花上一笔钱才能买下那块地方,不过他们家大业大,所谓树大有枯枝,叶家哪能每一个都顾得上调-教。不过这事得快,朕可不想朕的子民因为一头养不熟的白眼狼,要落的餐风露宿的下场。”任你如何家财万贯,只要被皇帝贬进了泥里,那是连普通的百姓都不如。

“是。”

“你们退下吧!”宋荣轩闭上眼睛,吁出一口气,略带疲惫地说:“朕要静下心来弹琴。”

“是。”

少顷厅里响起淡淡的清音,流光金浅,浮云阁雨,一派悠然自得,仿佛与世无争。

走了出去的葛朗笑着拍了拍郑福的肩:“陛下的琴弹得越来越好了。”

郑福微微笑着,并不言语。

葛朗却并不看他,继续说得认真:“不过。”他说到此处方抬头看着郑福,眼里满满都是担忧:“你又要去对付叶家了。”

郑福沉默地看着他,良久方道:“不关你的事。”

葛朗叹了口气,带了些自责,小声道:“都怪我。大大咧咧惯了,也帮不上陛下的忙。”

“你对陛下自有用处。”郑福拍了拍手,看着夜色茫茫的四方,却不知该从何处走。

“郑大哥?”

郑福无奈一笑:“你不用担心。”

“我不担心,只是迟些我还是帮你找头阵去吧!”他说完后向前走,“不过这般做戏也烦得很,我更愿意到疆场上去,真刀实枪的上阵杀敌。”

良久,郑福轻轻拍了拍他的头,“你啊!!有时候杀敌也未必如你所愿。”

会吗?

不过这不是最重要的事........因为葛朗茫然地看着四周,急得跳脚道。“郑大哥,为什么,没有什么人领我们出去!”

“我以为你知道怎么出去呢,所以才不要人领。”郑福倒是一派无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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