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目标是晚晴(1 / 1)
项南天恼怒的握着拳头,看来这武功倒是真实的。那天马明也是打不过自己然后就跑的。想来那天她是有意如此的。他这一辈子还没被一个女人整的这么惨过,即便这个女人不是可助自己成大事之人,就凭她当日对自己的种种行为,自己也绝不能放了她。
“看来那个叫晚晴的女人就是她了。差点又上了她的当了。”项南天道。
“将军何出此言?”杜若岚问道。
“你说那女人的性子如何?她可是贪图那种小便宜之人?”项南天问道。
“自然不是。按楚珺的性子,她是最不屑做那种行为的。”杜若岚道。
“但是她必然知道我是谁,也知道你是谁,她可能也知道了咱们联手,自然就想着如何回避了。”项南天道。
“是,确实如此。而你必然是清楚她的为人,她若是不表现出反常情形,如何避开众人耳目?就如她在禹城,女扮男装,糊弄了所有人,让所有人都以为她是男人。她甚至和男人一起在青楼同居一室,居然还让那些女人表现的如此如醉的。你可见过有此等女人吗?这简直就是匪夷所思。”项南天恼怒道。
“将军,你可否把楚珺在青楼的事情仔细和若岚说一下吗?”杜若岚问道。
“好。”项南天把楚珺怎么在青楼的所作所为仔细说了一遍。
杜若岚听了好一会不语,就觉得这里面总有什么不妥的。可是究竟是什么,她也说不清。她对楚珺的了解,远不及韩雯秀。她只是知道楚珺学的是心理学,她的强项是武功,还有就是能言善辩,有时候又很懒惰的。至于别的,她就不清楚了。
“项将军,可知道那个小月是个什么样的人?是男是女?”杜若岚问道。
“这个我也不清楚。我这一路过来,就没见着马行空叔侄的踪迹,也未见着那女人的踪迹。不过当时马明和马月两人同室而居。若两人都是女人,这也说的过去,可若是那马月是男人,也说的过去。那马月乃是一个老实的男人。按楚珺能和景昊在妓院的情形,她若不是和男人住习惯了,那会如此放纵自如的?”项南天道。
想到那日,她一路狂奔,大叫着自己喜欢女人,然后直扑妓院的情形,心中真是把这女人恨的牙痒痒。
“项将军可否把那马月详细说一下。”杜若岚道。
“那马月看起来倒是一个敦厚老实的男人。若是姑娘家,必然有姑娘家的习气。可是我丝毫看不得有姑娘家的习气。人黑黑的,也很老实,有些木呐。”项南天仔细想着,可是他脑子里的马月很模糊。他现在脑子里都是楚珺那恣意张扬的性子。那灵慧狡捷的眸子,还有气死人不偿命的那张巧嘴。
不由细细回想着他们从第一次见面,到最后她的消失,那个女人就如一个谜团一般牵动着自己的心。让他怎么也放不下。
杜若岚看着项南天的表情,心中不由的一阵苦涩。她没想到,楚珺会变成自己的情敌。想起从前她们在一起的那段时间,她就觉得楚珺就像一只老虎,懒洋洋的,对什么事情都不上心。那时她们都很羡慕她能把一切看的那样淡。所以所有人都看不顺眼她。可是她们加起来都不是她的对手。
其实在某种程度上项南天和楚珺还是很相似的,都有那懒洋洋的个性。
她想着今天来的所有人,忽然想起那个叫小柔的女人,心中又是一动,这个小柔是这些女人中比较特别的一个。
“项将军,你觉得那个小柔姑娘怎样?”杜若岚问道。
“那个女人。”项南天沉吟着最后摇着头“不过是个普通女人罢了,该说运气比较好。别的也没什么可谈的。倒是那个李姑娘的性子更讨人喜。经你稍加指点,便光彩夺人。”
“我听将军言道,楚珺当日曾就过将军一命?可否请将军讲一下?”杜若岚见项南天不以为意,于是就放开了。
项南天把当时楚珺如何救了自己,又如何劝解自己的情形说了一遍。
“将军说你看到她的形容时,是易容过的?”杜若岚道。
“是,”项南天道。
“如果是这样,那个晚晴就有可能是将军要找的人了。”杜若岚道。
“恩,我也是这么想。那女人说话时,精光内蕴。不是个普通女人。”项南天点头道。
“要不我今晚去看看?”杜若岚问道。
“不需了,过几天就是商瞿寿辰,商瞿必然会邀请与我。倒时我亲自过去。那女人精明的很,从前我让王志抓了她两回,都让她逃脱了。你武功又不及她,现在若是去了,恐怕会打草惊蛇。她今日看到我,必然会有所警戒。一旦她有所防范,到时候让她溜了,倒是不好。倒不如我干脆向商瞿要了她,她就跑不了了。”项南天道。
杜若岚听项南天这么说,心知项南天对楚珺有多在意的了。几人正说着话,忽然听到外面大呼小叫的。阿严听到声音跑出去看了。
“什么事情?”杜若岚问道。
“是那个小柔姑娘为人打劫。”阿严道。
“哦,有这事?可知道是谁?”项南天也意外。
“回爷的话,是一个叫真儿姑娘的唆使人干的。想夺了那小柔姑娘的包袱,然后让两个人毁了小柔姑娘的清白。”门外传来王志的声音。
“你来了?”项南天看着自己的贴身护卫。“那现在如何?”项南天问道。那个小柔也是个特殊的人物。
“那小柔姑娘主仆可彪悍的。她主仆二人连着踹了人家的子孙根,还说百踢百中来着。”王志恶寒。
一时几个男人听得哭笑不得。
“让你查的事情如何?”项南天由问道。
“商府最近到的女子就是那个小柔姑娘。”王志道。“不过还有一个姑娘也是最近回来的。”
“还有?那是谁?”项南天问道。
“是一个叫晚晴的姑娘。”王志道。
“现在外面情况如何?”项南天问着阿严。
“正打着,那两个姑娘十分彪悍,专踢那两人的子孙根。”阿严道。
“说一下那个小柔姑娘。”项南天道。
“那个小柔姑娘当时见商相时,拿了一个玉佩去的,那商瞿看了后,就收留了她,说是一个远房亲戚。当日商相让她进去,她一转身就对着那门口的家丁猛揍,也是踢人家子孙根。还说有仇必报。不过没让她住到内院,只是住到了一个偏僻的地方。对她的用度倒是十分的优厚。第一天见面就给了五十两银子。后来她买了一个婢女,还直接和商瞿说是自己买的,不是相府的,商相要容得,他就住,容不得就走。没想到那商相居然就那么答应了,只有一个条件,那就是让她学些礼仪,说是好在商相大寿那日找个好女婿。”王志道。
“可知其家境?”项南天问道。
“她母亲是个疯女人。据说早年是被他父亲下了春药的。后来有了孩子,不得不嫁。那婆家得了她家产,却说她母亲好吃懒做,后来家乡闹慌,那公婆要吃了这孩子,那女人就带了孩子逃到京城投亲。没想到被亲戚赶了,后来又遇到贼人追杀,那以后就彻底发疯。沿途乞讨为生,后来则靠女儿砍柴养家。说是疯了的时候,什么人也不认识,半夜会掐死她,有次还一把火差点烧死自己。醒的时候,就说男人不好,对付男人就得踢人家子孙根。”王志又道。
“这些是你从哪里听来的?”项南天问道。
“是那女人在和商相说话时说的,当时有一个给她踢了的人在外伺候着,这些话都听着了。”王志道。
“那老狐狸没怪罪?”项南天奇怪道。
“未曾,好似对她颇为无奈。总之只要是她提出的要求,大都会满足。”王志道。
“可知道商府最近有什么事情吗?”项南天问道。
“有一件事情。据说那商夫人和商小姐的头发一晚全掉了。府里传是鬼剃头。”王志道。
一时项南天十分意外。
“那商府有何动静?”项南天问道。
“只是请了道士来做法了。”王志道。
“那个晚晴呢?又是什么情况?”项南天问道。
“那个晚晴姑娘据说是商夫人娘家侄女,她是在三个月前回商府的。我曾让人夜探过,那女子武功不弱,而且据府里的人说,那女子心思缜密。为人机巧,擅长剑舞,那商夫人十分宠爱。”王志道。
“你说她擅长剑舞?”杜若岚问道。
“是”王志回答。
“怎么了?”项南天问道。
“楚珺最擅长的就是剑舞。”杜若岚道。
项南天眼睛亮了,因为马明在妓院教芸儿时,指点的就是剑舞。心想看来真是他们要找的人了。
“外面的人怎样了?”项南天问着。
“小柔主仆跑了,那两个人可能倒霉了,被那个女人狂踢。”阿严可怜道。他还是第一次看到有如此野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