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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33、罪孽(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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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歌知道她没得选择,从踏入书房盗取机密开始,她便应该想到各种结局。

“这次是你主动送上门的,我怎么对你都不为过。”姜芒突然将书桌上的宣纸、墨砚还有那幅牡丹花图画全都横扫在地。

那张写着“茕茕白兔东走西顾”的宣纸被泼上大片墨水,掩盖了字迹,而那幅牡丹花图画,却掉在长剑旁,红艳的牡丹映着阴寒的剑气,显得华丽动人。

姜芒双眼迸出情#欲的目光,他将雪歌死死按在书桌上,俯身狂吻,吮吸她柔嫩的娇唇,他气喘吁吁地说:“我们从这里做到床上,好不好?我保证,我给你的快乐,楚天阔一定不能给你!”

他埋头继续深吻她,雪歌被他缠得没办法,又气又恨地反咬他一口。她狠命咬紧他下唇,将他的下唇咬出血。她尝着他的血,无奈地露出残酷的笑意。

“你……”姜芒摸了摸嘴唇上的鲜血,不仅没觉得疼痛,反而感到前所未有的亢奋。他激烈地撕开雪歌的衣裳,紧紧箍住雪歌的柳腰,舌尖从她的嫣唇扫到粉颈,之后往下徘徊在她的酥胸。

直到他体内的欲#望已然溃堤,再也把持不住时,他将雪歌横抱起来,大步走向床榻。他脱下衣服,用力压着她,噬咬、摩挲她身上每寸吹弹可破的玉肤,一路留下他霸道的印记。

雪歌已经无路可退,她本该坦然接受命运的摧残,但到了关键时刻,她没办法破罐破摔,她从没忘记,有个男人在等她、爱她。他是她暗夜里的明灯,寒冷中的温暖。她哀求姜芒,说:“大侯爷,若你真要了我,以后该怎么向二侯爷交代?”

“你放心!只要你告诉我弟弟,你的贞洁早就献给楚天阔,不就行了吗?”他邪佞地说完,灼热已经停留在她私密处,正慢慢进入她身体。

雪歌知道再恐惧也没用,人生早已满目疮痍,她何必还抱着希望?只是这位觊觎她的大侯爷,如果发现她并非处子之身,会不会暴跳如雷?立刻杀了她?

“啊!啊!”雪歌抖瑟着身子,就在他几乎要进入她身体时,说时迟那时快,门被重重推开,姜聪瞠目结舌地走进来。

他两眼充血,悲恸万分地抖着下巴,极力不愿相信眼前的事实。他最敬重的大哥,此时正压在他未婚妻身上,姜聪看得百般真切,他大哥与雪歌两副赤#裸的身躯,几乎要融到一起。

姜聪一步步走向床头,每一步都好像走在刀山火海里,分外艰难。“哈哈……哈哈……”他一边狂笑,一边落泪,连他都无法分辨自己是在哭还是在笑?无论是谁,只要听到他这种又笑又哭的声音,恐怕比死还难受。

姜聪踩到姜芒丢在地上的长剑,他咬紧牙关,倏忽从地上抓起长剑。便在这时,他看到那幅牡丹花图画,艳冠群芳的牡丹,与雪歌胸口的牡丹绘得一模一样,同样的笔法,同样的色彩,只是酥胸上的牡丹更活色生香。千算万算,姜聪永远都算不到真相竟是如此龌龊。

“为什么?告诉我为什么?”姜聪怒发冲冠,提步上前,用剑指着他大哥的后脑勺,厉声嘶喊,“你是我大哥,为何对我妻子不轨?这么残忍地待我?”

雪歌躺在床榻上,身体不用任何遮掩,她酥胸的牡丹花、身上数之不尽的吻痕,都在无声控诉,坐在她身边的这个男人,究竟对她做了什么天理难容之事?她不停地抽泣,心头却有史以来第一次舔到报仇的快意。她终于用身体,叫姜正廉的两个儿子正式反目成仇。

“二弟……”姜芒痛苦地闭上双眼,饶是他平日里运筹帷幄,此时也不知该如何收拾残局?蓦地他又睁开眼睛,猛然转过身,一手握住姜聪的剑刃。

血柱直流,从他手掌里淌出来,滴在被单上、地上。猩红的血,是罪恶、是冤孽,是尘世中所有的疯魔癫狂。

姜芒丝毫不放手,赤手牢牢抓住剑刃,让鲜血流淌。他艰涩地说:“二弟,你怪我恨我,我都无所谓。甚至,你想杀我,也行!”他抓起他的长剑抵住自己的心口,喊道,“往我这里刺,一剑把我刺死,我都不会后悔。”

“不会后悔?”姜聪咀嚼姜芒这句话,理智几近崩溃,他破喉质问他,“为何天下其他女人你不要,偏偏要选她?为何是她?”

姜芒依旧冷静,他坦白地说:“二弟,你我都是有血有肉的人,只许你对她有情,就不许我爱她吗?你知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我得不到的人,就因为你是我的弟弟,我心怀愧疚,曾经用尽所有办法,克制住对她的爱。但最后还是失败,我爱她欲罢不能。”

“好……好……那我问你,今天……你要怎么解决?”姜聪单刀直入地问他,几乎要与他进行殊死的决斗。

姜芒毫不留情地说:“把这个女人给我,大哥会把整座相府留给你。而且,你还会有其他更好的女人。雪歌这个女人,你不是她的对手,只有我能征服她。”

“哼!哼!”姜聪只觉得好笑,他喝道,“我连郡马爷都不稀罕,还稀罕当侯爷相爷吗?”

“你可以不稀罕,但我必须告诉你事实。”姜芒口口声声说,“当你或者我一无所有时,我保证眼前这个女人,睡的将是楚天阔的床上。”

“够了!”姜聪厉声打断他,“我不会放弃雪歌,就算死,我也要她只属于我一人。”

“二弟……”姜芒叹息说,“要么你立刻杀了我,不然别怪大哥断了你的念想。雪歌,她不可能是你一个人的。”

“你……你……”姜聪手臂不停颤动,他最敬重的大哥,如今为了一个女人,毫不畏惧地与他撕破脸皮。他言下之意是,他对雪歌势在必得。他该杀了他吗?

姜芒看透了他的心思,又说:“二弟,在你鼓足勇气杀我之前,我还是要告诉你,我之所以要征服雪歌,是因为她的心,从不在你我身上。她与楚天阔之间,早已生死相许,她背着你我,爱别的男人。如果你杀了我,没有人是她的对手,你更会永远失去她。”

“我凭什么相信你的话?”姜聪依旧没有下手。

雪歌安静地躺在床上,她不哭不闹,把一切都看在眼里。她料到这场兄弟情仇,会以姜聪的失败告终。

“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你不信也得信!”姜芒顺势,将弟弟手头的剑一把击落在地。他们兄弟的恩怨情仇,不该让雪歌一直当作热闹看。

长剑掉在地上叮当作响,姜聪明白,他彻底输了。他几乎不忍去看雪歌一眼,不愿去想她一丝#不挂躺在他大哥的床上,便转身跑出了书房。

姜芒顾不得去包扎手心的伤口,他捡起地上的衣服披上,又将那身破烂的衣裳丢给雪歌,他冷冰冰地对她说:“你很高兴吧?今天这种局面,是你盼了多久才盼到的。只是结局,是否如你所愿,还是令你很失望?”

雪歌一声不吭,什么话都无法表达她现在的心情。她输了吗?还是没输?一切都未成定局。

夜幕降临,姜芒气冲冲回到寝室。楚画锦坐在铜镜旁,不动声色地绣着针绣。姜芒走上前,狠狠扇了她一巴掌,将她半边鬓发,都扇得掉下来,掩住了发紫的脸颊。

“你叫雪歌去书房取画,是另有企图,对吗?你还叫我弟弟去书房,让他看到我对雪歌不轨,你好毒的心计!”他用力捏住她尖细的下巴,恨不得将它揉碎。

楚画锦唯一不能承认的是,她让雪歌去书房是为了盗取他机密,她编织好了谎言,只承认一半,说:“我让二侯爷去书房,是想让他看清他大哥的真面目。而雪歌,我故意叫她去书房取画,就是为了引你原形毕露。”

“你为何要这样做?”

“大侯爷……”楚画锦继续她的借口,她说,“如果不是因为你心里只有她,我根本就不屑设计她。我是嫉妒她了,你和天阔,一门心思都在她身上,根本不把我放入眼底。我如何不恨?”

“我不管你说的是不是真的,总之我说过,一旦你让我弟弟发现了我对雪歌不轨,我会教御史府所有人都不得好死。你等着瞧!”

二更、三更、四更,姜聪一直没有回来。自从他看到她未婚妻,赤#裸#裸躺在他大哥的床上,姜芒紧紧贴着她身体时,姜聪的世界已经轰然倒塌。那些要与雪歌倾诉的情话,期许婚后与她编织的美梦,都像泡沫一样,灰飞烟灭。

他只想要喝酒,寄希望一醉方休。他去到醉红楼,千金换来花魁,又喝了无数坛酒,三天三夜与她寻欢作乐。当一次次泄#欲后,他清醒时却仍是摆脱不了那个噩梦,眼泪不知不觉沾湿了枕巾。

花魁抚着他的脸,笑嘻嘻指着他的鼻梁说:“二侯爷,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如今,我懂得你是真伤心了。”

姜聪只手麻木地在她身上游走,忽然脸色一变,郑重其事地问她:“如果你所爱的人,有一天与你最亲的人躺在床上,干着我们现在干的事。你该怎么办?”

花魁哧哧地笑出来,抚摸他坚实的胸膛撒娇:“嫖#我们的男人有句行内话,爱一个女人,最好只爱她一夜。就像你爱我一样,最好也只爱我一夜。”她仔细回味,咬着他十根指甲,谄媚地说,“不对,是三夜,我只求你爱我三夜。”

姜聪却摇摇头,他仿佛用尽毕生力气,坚定不移地说:“可我不会只爱她一夜,我认定她,为了她,我放弃了名誉、地位,此生此世我都只会爱她,直到死了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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