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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5、姜门三父子(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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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歌偷笑着离开,她这一走,却不会走出姜聪心里,她知道他会找到她,她也不打算远走,只留在附近,让他找到。

她在京畿找了一户人家借宿,给她开门的是一位长脸大婶,那位大婶见雪歌站在她家门口,一身绿色襦裙遮不住窈窕身段,不知为何,她两眼放光,像是盯上一块大肥肉。

雪歌被她盯得不好意思,轻轻地问:“大婶,今晚我能向你借个地方留宿吗?”

乌婶连连点头,将雪歌拉进她屋内,阴阴答道:“当然可以,我家里地方大,人少,随便你住。”她话虽客气,一双眼睛却不老实,不知将雪歌看了多少遍。

“这屋子就你一人住吗?”

“不是,我还有个儿子,在镇上卖鱼,他呆会便回来。”

便在这时,门砰的一声,一个肥头浓髯的大汉挑着担子进来,他从担子里操出一把杀鱼刀,对乌婶说:“娘,今天的鱼卖完了,我去磨刀。”

乌婶一把扯住他,喝道:“慌什么?明天咱们不卖鱼了,娘想给你操办婚事。”她用眼角瞟了瞟雪歌,问儿子,“怎样?这女人还不错吧?”

乌胖对雪歌一见倾心,口水都要流出来,他不断地抖着刀,点头说:“好!好!”

雪歌没料到他们打的是这种主意,便说:“大婶,你是什么意思?”

乌婶自恃旁边站着身强力壮的儿子,儿子手上还操着一把杀鱼刀,她叉腰直言:“我是好意,看你一个姑娘在外头流浪怪可怜,不如给你找个依靠,嫁给我儿子吧,他不会亏待你。”

雪歌讥笑:“我没看过有人是这样逼婚的。”

乌婶从儿子手头夺过杀鱼刀,在雪歌面前比划:“反正你今天进了我家这个门,就得乖乖嫁给我儿子,否则,我儿子会把你剁成鱼片!”

“娘,这女人太好看了。明日,你就把我们的婚事办了,我要和她洞房。”

“你们最好打消这个主意,不然,我怕你们会有无妄之灾。”

“什么无妄之灾,那叫飞来横福!”乌婶只相信他们母子是刀俎,雪歌是鱼肉,她任由他们宰割。

次日,雪歌被逼穿上火红的嫁衣,由乌婶拖着去客厅与乌胖拜堂。

“娘,今天是我最开心的日子,娶了最漂亮的老婆,这附近,谁有我卖鱼的福气好?”乌胖笑得合不拢嘴,恨不得与雪歌立马洞房。

当雪歌被乌婶按得跪下去,正要与乌胖拜天地时。忽然,一群人破门而入。领头人是姜聪,他背后跟随一帮亮着弯刀的护卫。阴寒的刀光,把欢庆的喜堂映得冰冷。

姜聪将雪歌拉起来,掀开她的红盖头,领略她惊世的容颜,他不可思议地说:“没想到,再次见到你,会在喜堂上,你要嫁给一个莽夫。”

“我……”雪歌不知该说什么,她也许什么都不必说,上天便给她打开方便之门,让仇人的儿子以救赎的名义,带她脱离苦海,展开他们的孽缘,实现她的报复。

“你放开她!”乌胖眼见新娘被别人抢了,不由得气冲冲跑到厨房,操起他的杀鱼刀劈向姜聪。

刀起,刀落,躺在血泊里的是那对想要雪歌做媳妇的母子,他们被姜聪的护卫杀死。

雪歌蹲下去,用手阖上他们的眼睛,她唯一能做的是,让他们死得瞑目。

姜聪命人备好马车,他把雪歌拉上车厢,让她坐在他身边。他的笑容很纯净,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他说:“你跟我回相府,以后那里就是你的家。”

雪歌回头望一眼那户渔家,不安、愧疚,种种滋味涌上心头。可是她有什么错?错在他们要逼她成亲,错在姜聪手上握着致人性命的权势。而她,什么都没有,不过是个手无寸铁的弱女子。

“你是怎么找到我的?”雪歌问姜聪。

“掘地三尺,天下没有宰相府找不到的人,更没有我得不到的人。昨天溪边离别,我连夜带人搜遍整个京畿,终于赶在你成为别人的妻子前,将你救出来。”

“我是不愿意嫁给那人,但他们不过是卖鱼的,你不该杀他们母子。”雪歌也不明白自己为何还这么心软?

“我不杀他们,他们就要杀我。”姜聪解释着。

京畿到宰相府并不远,快马也就一个时辰,可是一路上雪歌整颗心都悬着,她终于盼到有机会进入宰相府,可是等着她的是什么?她要面对什么样的人?她会不会被姜正廉认出来?是否有性命之危?这些都在她的考虑中。

马车停了,停在宰相府后门。姜聪先下马,他命侍女把雪歌从马车上扶下来。

雪歌跟在姜聪后面,一前一后踏入宰相府。当她再次步入这座府邸时,记忆深处却有旧的伤痕被重新撕开,而她还得装作波澜不惊,仿佛她初来乍到,如今正带着惊羡、温柔又胆怯的目光在审视这座辉煌的府邸。

她的目光撞见了一个男人,那个男人也在看她。桃树下,春风里,他的眼神没有温度,只是静若止水地望着雪歌。

“二弟!”他叫着姜聪,声音也是冷冰冰的。

“大哥!”姜聪跑过去,挠头问道,“你该不会在这里等我吧?还是父亲的意思,他要你在这里等我?”

“父亲的意思也是我的意思!”姜芒一本正经地问弟弟,“你身后,就是你杀了两个村民换来的女子?”

“嗯。大哥,你那么快就得到消息?”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二弟,你太鲁莽了。”

“我不管,大哥,她好看吗?”姜聪随着姜芒的眼光,一同打量雪歌。

雪歌被这一冷一热的目光所慑,心头紧张,不由得双手互握,垂下头去。

姜芒没有回答弟弟的问题,只说:“二弟,带她去见父亲,父亲若认为她可以留下来,她才能留下来。”

“大哥,何须大费周章?”姜聪皱紧眉头,堂而皇之地问,“难道我们不能去选自己喜欢的女人?只是一个女人而已!”

“二弟,你别忘记,你是有婚约之人。”姜芒也理直气壮,“你的妻子,是敦王爷的女儿,皇帝的堂妹,你说你还能选自己喜欢的女人吗?”

“你总是站在家族和父亲的角度去思考问题。”姜聪愤愤难平,随手打落枝头几朵桃花,“可你有没有想过咱俩是男人,如果要日日夜夜搂着不喜欢的女人,那有多痛苦和难受!”

“二弟,你不必多说,去见父亲。”姜芒命令他。

“你等着瞧,我一定会让父亲留下她。”姜聪拉起雪歌,跑向回廊。他与她坐在回廊上,望着底下荷花池里的流水淌过假山。

雪歌小心翼翼地说:“我只是一个外人,你们兄弟何必为我闹别扭?而且,你大哥是真的关心你。”

姜聪抓起花盆里一块石头,随手投入水里,他说:“我明白,你不用替我大哥说话,咱们还是想想如何让我父亲留下你。”

“你父亲,很可怕吗?”雪歌抿着嘴唇问。她心里自然清楚答案,但在姜聪面前,还要装作一无所知的模样。

“他只是怕女人,你不知道,我父亲三年前喜欢一个少女,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看上一个十七岁的姑娘,我父亲是放了一百二十个心,就在他要占有她时,那少女却抽出匕首刺杀我父亲。从此,我父亲对女人都有忌讳,他敏感多疑,再不让任何女人接近他,他给我们兄弟找媳妇,也要找大家闺秀,门当户对的才行。”

“原来这样。那刺杀你父亲的少女,最后的下场一定很悲惨吧?”

“哼!”姜聪鄙夷又自豪地说,“我父亲,找了街上最脏最臭的乞儿凌#辱她。不过可笑的是,这个乞儿,竟对那少女动了心,他不顾性命救她,最后两人葬身川底,尸骨无存。”

“这世界,真是无奇不有。”雪歌说,“那你父亲,还会接纳我吗?”

“有我在,你放心。”姜聪胸有成竹地说。

他带雪歌踏上七星楼,姜正廉躺在榻上,榻前围着黄色的丝帘。微风拂动,黄帘后,金黄的头发,威严的面孔,残酷冷傲、咄咄逼人,这是雪歌对姜正廉的印象。

“孩儿叩见父亲!”姜聪毕恭毕敬地跪下去,雪歌也随他跪倒。但她从未忘记,她跪的是她恨之入骨的仇敌。

“聪儿,你过来。”姜正廉紧闭双眼,即使他小儿子走过去,他眼睛仍未睁开。雪歌心想,莫非他眼疾重得完全失明?一点都看不到他们?

“聪儿……”姜正廉手掌抚过小儿子的脸庞,语重心长地问,“聪儿今年十八岁吧?是到血气方刚的年龄,把你喜欢的女人叫到榻前来,我看一下。”

“雪歌,你过来。”姜聪唤道。

雪歌蹑手蹑脚地走过去,跪到姜正廉面前。她周身冷汗直下,呼吸沉重,倘若姜正廉看清她是当日刺杀他的少女,雪歌今日岂非自投罗网,死路一条?

“你很紧张!”姜正廉奋力睁开眼睛,想要看清雪歌,无奈他逼得越近看得却越模糊,雪歌只是他眸底一道艳丽的影子。

姜正廉忽然抓起雪歌细嫩的手肘,紧紧地捏住,像要捏碎。

姜聪面如土色,疑惑不解地叫道:“父亲,你……”

姜正廉质问雪歌:“你为何这么紧张?在小溪里洗澡,你是故意勾引我儿子吗?”

“不是!”雪歌口齿不清,颤抖着回答,“我不知道他偷看,我没有勾引你儿子,是他把我抢了来,我也没有办法。”

“父亲,她说的是真的。”

“那她干嘛紧张?”

“父亲,我都怕你,何况别人?”

姜正廉听了小儿子的话,无奈地松开雪歌的手肘,却又再一次抓紧,他威胁她说:“你要敢有任何企图,我一定让你生不如死。”

雪歌叩头求饶:“民女不敢有任何非分之想,只求平安一世。”

“聪儿,我今天就遂了你的愿,但你给我记住几句话。”姜正廉狠敲床塌,厉声说,“第一,我眼瞎但心不瞎;第二,府中事务,皆由你大哥主导,你一定要听他的话;第三,你胡搅蛮缠可以,但你唯一的妻子,只能是敦王的女儿,霖铃郡主。”

姜聪满心不服,却也不敢在父亲面前造次,只低头作揖,应道:“孩儿记住了,雪歌,她只是伺候我的一名婢女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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