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都市 > (清穿)琵琶弦上说相思 > 58 第28章 绕床弄青梅

58 第28章 绕床弄青梅(1 / 1)

目 录
好书推荐: 穿成郡主 采花邪妃 朕本痴情 替嫁王妃:夫君要下堂 黑化皇妃 娘子,敢不敢再坏点 不爱今人爱古人 冠世墨玉 无爱非欢 情临城夏

明天接续接着~~~

本来说。。。今天传的。。。

本人有点懒。。

咳咳。。

已传了~~~

今天弄视频算了~~~“所以我必须去争那个位子,你懂么?”他的眼神脆弱,让我不敢触及,怕弄疼了它。

“不是我不帮你,而是我下不了手,他对我那么好,而且。。我没害过人~”我深吸一口气,说出我的顾虑。

“你听我说,”他抚上我的脸,轻抬起笑道:“我没让你去害四哥,而是起推波助澜之力,不过是在药力多放些鹿茸和人参,然后的事,静观其变。”真没想到,会有一阵见血的效果。

“这块玉,就放在我这里了。”他亮出那块血玉。怎么会,我亲眼看见他放回那块玉的,我不可置信的问道:“那块玉,怎么会在你手里?”

胤禩笑笑,收回那块玉:“在谁手里都不重要,我走了。”他轻吻了我的额头,便转身离去。他对我,没有那份信任了,连我,他都瞒了。就因为,我中途变卦。对不起,我想,我是为了我们好。脸庞湿润的,我吸了吸鼻子。用帕子擦去脸上的泪水,走进房内。

“福晋。”芯秋和汀兰见我进来,行了个礼,我点头示意下。直径走到胤禛的床前,坐到床前,就这样静静地看着他。细看,他和胤禩有很多相似之处,例如,眉目之间。我摸着他的额头,还是如此的烫,接过汀兰手中的冰毛巾,取下额手盖的毛巾,覆在额上。所幸刺中的并不太深,血已经止住。就是现在高烧不退,闲暇的无聊,不知做什么。渐渐的,我倚着床头睡着了。

“福晋,福晋!快醒醒!”听到汀兰略到焦急的声音。我睁开眼,现在已是傍晚。“怎么了?”我应该知道的,药效发作了。没有血玉的凉性,热性遍布全身,本就是高烧,这下……

“爷不仅烧没退,而且,还烧得更厉害了!”我顺着汀兰的眼光望去,胤禛双颊通红。“去找太医!”我急忙催着汀兰去找太医。久去之后,太医来了,还是那个老太医,以及另外三位太医。更主要的是,还有林易衡。事情发展的,不如那么顺利了。

那位老太医把着脉,深思熟虑地,继而道:“四爷的脉象很不平稳,像是虚脉。”几位太医上前,各自检查着,随后商讨起来,却发现,胤禛中剑部又裂开了,鲜血流出。这下,太医实在是乱了手脚。不知如何是好。“圣旨到!”门外想起尖嗓子声。便瞧见李德全拿着圣旨走进来,打千道:“四福晋吉祥,几位大人吉祥。”我上前摆手,“公公,无须多礼。”我示意李德全宣念圣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眹念父子之情,将四子胤禛接进宫调治,命四福晋郭络罗氏·涵琴随进宫。”“涵琴接旨。”我跪下接过圣旨,“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随即,一行人七手八脚的把胤禛抬上担架,便去了皇宫。胤禩的计划,失败了。

待胤禛移到了延禧宫,便看到德妃一脸担忧的把胤禛安置到床上。顾不得什么,让我们免了礼,直接问道:“四阿哥现在身体境况怎么样?”林易衡说道:“高烧不退,伤口崩裂,脉象不平稳。”德妃瞪圆了眼,刚要张口说什么,康熙便来了。

“皇上吉祥。”一干人跪的跪,甩帕的甩帕。“都起来吧,琴丫头,胤禛怎样了。”一样的问题。

“回皇阿玛,四爷服药之后,不仅高烧不退,反而更厉害了,刚刚四爷的伤口又崩裂了,而且脉象不平稳。”我垂下头,让前面的刘海尽量挡住任何人的目光,更好地掩饰内心的慌乱。

“哎,让胤禛进宫也是说方便些,而且药材也足够,好调养,再加上朕前些日子听说你小产了,正好一起调养下身子。”康熙叹了口气,那么多儿子,他不可能每个儿子都把父爱平分,只有这个时候尽显他的仁慈。一个好皇帝和一个好父亲,都很难做好。

“谢皇阿玛恩典。”我面无表情甩了手帕欠身道。

就这么一会儿,康熙便离开了,毕竟国事繁忙。则里间里,我站在一旁看着,几位太医把床围得水泄不通,又是针灸,又是写方子的。

“额娘,这么晚了,您还是早些休息吧,这里还有我。”我看了眼想帮些忙的德妃,劝慰道。

“额娘不累,倒是丫头你,前些日子才小产的,本要好好休息,却正好碰上柳妤娘家出事,四爷办差事,府里的事就落到你身上,你身子本就弱,早点休息好。”德妃慈爱地看着我,轻拍了我的手背。

“额娘……”我面露难色,甚是尴尬。

“去吧。”德妃朝我点了点头,吩咐一旁的宫女带我去就寝。我望了一眼德妃,遂出了房。

由他们伺候好后,我躺在床上,闻着并不熟悉的香囊。胤禩一定不会罢手的,这对他来说是难得的好机会,只是宫里……哎

由于下午已经睡过一觉了,我掀开被子,穿上宫鞋,走至门前,拉开门,却发现胤禩站在门口。他的突然出现让我有些促然不及。

“琴儿!”他一把包住我,可以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清香味,环上他的腰,脸贴在他的胸前,有多久,没有这样抱着了?上一次是什么时候,我已经忘记了。

“胤禩,你怎么会在这?”我用不经意的口气说出,答案已经猜出了一半。

“我好累,听说你进宫了,正好刚从皇阿玛那儿出来,顺道来这看看你。”他摩擦着我的发梢,下巴顶在我的额头上。

“胤禩,放手好不好,你这样的陷害胤禛是不行的,你要拿出你的才干去与诸位皇子一决高下,而不是靠这种卑劣的手段来改变历史 ,你听我的,好吗?”

“好。”沉默了许久,终于听到了如此沉重的一句话。莞尔,收紧了还在他腰际的双臂。

“谢谢你告诉我,我会自己去争取的。”

皓月当空,星光闪耀。正是因为这话,才会导致胤禩的锋芒毕露,因为他就错在太有才华了。这是我后来才知道的。

“福晋。”清晨,便看见汀兰端着洗具,站在我面前,拿过床头叠放整齐的宫装。这清朝的宫装,我学了很久才学会怎样穿。里三层外三层的,裹得严严实实的。

待我全部梳洗好后,便到了胤禛养病的地方。轻迈莲步,走进内室。只见德妃正一口一口地给胤禛喂药。那神情,就像在照顾刚出生的婴儿一般。

“额娘。”我上前轻唤了声。德妃将碗搁放在端盘中。起身走至我面前,柔声道:“琴儿,这宫里可还住得习惯,身子好些了吗?”

我浅笑盈盈地答道:“托额娘的福,儿媳一切安好。”宫里,我又到了紫禁城,这个朱门重锁的地方。怕是,一生也逃不了了。

“你看你,还是这么瘦,在这里,额娘可要给你补补,将来生出的孩子也白白胖胖的。”德妃拉过我的手,轻拍着手背。她很想抱孙子。

经过几日的调养,胤禛的身子也渐渐地康复。“这些日子辛苦你了!”我将汤匙递至他唇边,胤禛却不喝,只定定地望着我。

我示意他喝掉这勺药,笑道::“这是哪的话,权当积累经验罢了。”

“府里自从柳妤走后,都是你管吧?”胤禛兀地接过我手里的碗,一口喝尽。我掏出帕子替他擦拭嘴角的药汁。

“是。”胤禛轻握住我的柔荑,他的手滚烫有力,抽不出来。便也随他,把碗放在另一边。胤禛突地带我入怀。我深吸了一口气。胤禛轻拍着我的背,道:“待我们回府后这些事就交给我吧。”他刚痊愈的身子怎么能过度劳累呢?何况府中事那么多。

“你的身子才刚好,府中事务那么多,况且你还皇阿玛交给你的任务,放心,我能应付。”我笑道,突然发现,自己竟有那么点关心他,怎么会这样?

胤禛并未说话,只收紧了圈在我腰间的双手,就这么紧紧地抱着。我累了,也正需要一个可以休息的港湾,在两个男人的情与爱中挣扎,我将何去何从?就像芦苇在风中一样飘忽不定。

“琴儿,你知道么,你和皇额娘很像。”许久,胤禛才打破这宁静,打破我的胡思乱想。

“是么,哪里像呢?”我并没有问他所说皇额娘是指德妃还是佟皇后。想必,也应该是佟皇后。

“都像。”胤禛挑唇一笑,把我鬓前的碎发捋到耳后,“好久没有听你唱歌了。”他不经意地说道。下颔轻抵在我的额头上。

轻笑出声,“你听过那么女子唱歌,就惦记我的。”

“你的声音特别嘛,歌也新颖,你就唱这个嘛,这房里有琵琶呢!”胤禛此刻的语气竟像个小孩子,我不禁愣了愣,他什么时候学起撒娇。

“好好好,我唱一个,你先放开我,我拿琵琶。”刚要起身,却被他拉住。“我来。”他下床走至柜前,把琵琶给我。这个琵琶是用上好的木材制成,柄头坠有流苏。胤禛坐于凳上,我笑了笑,稍思索了番,浅唱道:“独坐斜阳微暮轻寒成霜 云随雁字长舞罢霓裳羽衣又歌滥觞 殷勤理旧狂犹记陪君欢言醉笑一场 放浪又何妨此去经年迅景如梭流光高楼谁与上

圆圆缺缺新月又如眉长笛谁教月下吹奈何拟把疏狂暂图一醉相思已成灰

昆仑山中雪未消澜沧江上舟已渺谁吹杜鹃声里箫冥冥归去千山杳冷冷逝水皓月照人在风月桥浩浩愁与茫茫劫郁郁碧血掩佳城多情人迷蝴蝶梦 可堪风月笑平生却怕凄凄烟雨冷

纵尽义尽情尽爱又何用

漫道情之为物由来无端情丝斩不断谁记尾生抱柱信誓旦旦 只是作笑谈天边雁字再分菊花已残 独看枫叶丹怎知情如流水恨若连环记川与忘川

杏花春雨一梦是江南四十八骨紫竹伞匆匆人世悲欢说已看淡为何理还乱

昆仑山中雪未消澜沧江上舟已渺谁吹杜鹃声里箫冥冥归去千山杳冷冷逝水皓月照人在风月桥浩浩愁与茫茫劫郁郁碧血掩佳城多情人迷蝴蝶梦 可堪风月笑平生却怕凄凄烟雨冷纵尽义尽情尽爱又何用”

目 录
新书推荐: 内娱街溜子,开局带劫匪狂飙 睡完不认后,被阴湿继承人强宠了 绝爱囚笼:千金的男装救赎 江州囍事 重生七零,我在京市开饭店致富 什么叫我是怪谈? 完了,我把仙家的香炉摔了 仙子,求你别再从书里出来了 他发癫,她贩剑,恋综画风被带偏 前锋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