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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 番外之情根(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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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西一帮人回到县城是第三天傍晚了,众人依依惜别后,何家豪的助理开车来接二人。

反正是同路,顾西打算带一下陈少白,坐客运汽车还要花钱,何家豪却拉住顾西。

“我们明天早上再回家。”

“啊?”

他在她耳边说:“今天去公寓过夜吧,我想你了。”回顾家,两人总不能明目张胆地同房。

顾西恼羞成怒:“不要!”

“都五天了,小西,我会让你舒服的,要不让你在上面?”

一个小时后,在本地一家有名的餐馆吃了饭,顾西还是跟着何家豪到了县城的公寓。

一进门,还来不及开灯,何家豪扔下背包,已经把人抵在了门上,吻就如狂风骤雨一般压下去,双手极快地脱下她的裤子。

顾西有些惊慌,双手推了推他的胸口,却触到他赤热的温度和剧烈的心跳。他仗着健朗躯体把她挤在门上,不得逃脱。

何家豪解开自己的皮带和裤头,裤子松在跨间,火热的武器就迫不急待地贴上去。他托高她的身体悬空地面,用力一顶,已经进入温柔乡,饱满的欲/望上传来销/魂的滋味,他不禁松开她的唇瓣,低吟一声。

前戏不够,顾西抓着他的头发怒吼:“急什么!!混蛋!!”

何家豪微微吃痛,另一只手滑进她衣内摸索她美妙的身体,千般爱抚起来,腰也轻轻动起来。顶过十几下,顾西已经动情,渐渐甩掉鞋子和松在脚根的裤子,索住他精壮结实的腰身.。

他感受到她的情/动,不禁轻轻一笑,道:“小西,你真浪,要我的命。”

顾西微恼,松开腿,扭动身体,吐出他大半,咱不干了!

“亲爱的,别这样,我喜欢你浪。做/爱时女人就要浪才有味道。”何家豪一边轻哄,一边禁锢住她霸道地占有。

他托着她的身体,极尽动作着,空出的一只手在她敏感的身体上点着火,她最终忍不住双腿重新绕在他身上。身体相连,何家豪一次次的抽/动着,他的热烈爱恋令她产生阵阵轻吟了。

他用力完全进入,整个儿被容纳在里头,知她正HIGH时,便停着任她颤动着身子吸挤。他被勒得极疼,终于退出自己,仍傲然不/泄。

他得意地在她耳边说:“宝贝,今晚会让你爽得下不了床的,看你还想不想其他男人。”

顾西并不想装作一个无情无欲的圣女,也不打算都上床了还装作很天真无辜的模样。

既然动了情,也展现真性情,抱着他的脖子粘粘道:“你要吃多久的醋呀……我只是说你三哥确实也很帅,我没别的意思……你是不自信吗?”

他打横抱起她,道:“我在床上绝对自信。”

顾西攀住他的后颈,向他线条绝美的下巴吻去,他很快寻到她的唇,顾西索性豁出去了,手拉开他的上衣,往他妖孽的身体上摸去。

跌跌撞撞移到卧房,倒在床上,何家豪一边热吻着她,一边脱着她的上衣。

赤/条条后,两具年轻的身体滚作了一团,他一边律动,一边抬高她的腿,次次入底,激情令她不禁躬着身体迎/送着,目色凄迷,白皙的双颊变得绯红。

于此道,何家豪可谓是身怀绝技,陆放也不是他对手,当然他们没有对阵过……

顾西身体反应很直接,也没有多余的智商去思考女人要矜持些,或收放自如地吊男人的胃口和心理。

只是她有时完全不知如何应对,偶尔女人的天性上来,也有些害羞,很快被感觉所淹没。

他抱着她坐起跨着他腿/根,紧紧揽着她的身体动作。他忽然松开双臂,停了下来,笑道:“宝贝,你好懒,都是我在使力。”

她格格一笑,枕在他肩头,平息着气息,搂着他雕塑似的身体。

“我是弱女子,力气没有你大,你要绅士一点,为女士服务。再说,你硬件软件都一流,我不能抢了你的舞台。”

“呵呵,水母,你这个活宝。”

顾西抬起头,借迷幻浪漫的灯光,他俊美地轮廓更似带着魔力一般,特别是挺直的鼻子和闪着火焰似的双眸。

顾西歪着头道:“你为什么总叫我水母?你有特殊癖好?”

“我若没特殊癖好,怎么就那么爱你呢?”

“我没从你的活中听出赞美。”顾西沉默了半晌,纤手从他无瑕玉颜沿脖子滑到他赤/裸的左胸心口位置,轻轻按住,抬起头,直视他的眼睛,忽微微转冷语调。

“何君,你,是不是,找过女人?”

何家豪一怔:“没有。”他不明白她为什么在这时突然这么问。

顾西侧开头,良久,漆黑的双眸有一丝雾气:“我不是傻瓜,那次喝醉酒也想不了那么多,但是事后会回忆起来。一个十八岁的初哥,哪里会有那样的技术?美国那种地方,以你的身份和社交圈,一年到头有几场露水/姻缘不奇怪。我们……已经上/床,你也打算和我订婚,所以,我给你一次机会,也给自己一次机会。”

何家豪有苦难言,他今生真的没有找过女人,那技术不是前世积累的吗?

“小西,我真的没有。我……我看A/片学来的,怕做得不好,你不喜欢……可我真没找女人。”

顾西疑惑地望着他,何家豪忽有些生气,猛得压下她,两人怔怔望着对方的眼睛,灯光昏暗而暧昧,可他们似乎清晰地看清楚对方的灵魂。

顾西发觉自己可能比想像中的更喜欢他,更不想失去,她讨厌等他一年又一年,恐怕没有一个女人在这种分离的情况下能做到不猜测,不怀疑。

她抱紧了他,他就在她体内,他忽又极限地撑满她,他气她的怀疑,开始粗辱地占有。

“何君……轻一点……”他每一次攻入深处,她就感觉一阵兴奋的电流窜起,但是他一点都不温柔,“何君……疼……”

以何家豪前世的个性,他在床上多半不会顾忌女人的感觉,他那次确实是第一次这么细心耐性、温柔而充满爱意,在床上极力地讨好女人、让女人舒服更是第一次。

他这么爱她,她却在心底怀疑他,还强装大方,什么给他一次机会。

一个小时后,顾西已经手臂都不想抬了,被他搂在怀中,她寻了个舒服的睡姿,额头触着他的脖子,喃喃:“何君,以后不要骗我……”

何家豪有些后悔自己太过粗爆,蹭了蹭她的头发:“还疼吗?”

“嗯,你再这样,我真的不理你了。”

“你为什么不相信我,你难道真没有心吗?”

“我有!我……爱情,越想拥有,越难得到,拥有了,又怕失去……”

顾西还没有上大学,前世所存在的很多性格的缺陷仍会困扰着她,比如,安静下来时,她会很不自信,会慌张而犹豫。

从前当这种情绪一上来,她就强制自己去做功课,去想着高考的目标。

可能过上大学时代飞扬灿烂的日子,又受到好友艾梦的影响,在她自己已经能够创造价值时,她才会更加自信果敢。

何家豪在她少年时代出现是个意外中的意外,打乱了她平静的步调。没有他,她重生的奋斗少年时期确然是惨绿的,可是,那也是一步一步踏实地爬着,没有这些粉红色的期待和渴望。

他将感情上自以为成熟,实际上还很单纯的她一步一步拉入他的爱情陷阱。也许他不是她原本注定的爱人,但是没有一个少女能逃脱他的陷阱,除非陆放同时跳出来与他争锋。

他给了她一个童话,她开始做“公主梦”,然而,毕竟是重生女的她又害怕童话和现实的差别。

何家豪紧紧抱着她,闻着她身上淡淡的女子幽香,感受着冰肌玉骨,她其实拥有一具让他发狂的身体。他琥珀色的眸子此时格外深邃:爱情,越想拥有,越难得到,而拥有了,就不想失去……

他一直认为不安的是自己,因为他知道自己事实上是个抢了自己亲哥哥的爱人的“卑鄙小人”。

他的母亲抢了三哥母亲的老公,而他抢了三哥的老婆,他欠三哥的太多,他不是没有内疚,可是他也没有别的选择,只希望三哥不要爱上顾西,不要因为得不到的爱情而痛苦。

他可以让出一切,但是女人不会让给他,他也不会为了“公义”让自己收手,已经到了这一步,他更没有回头路。

他甚至想,出身日本名门,受过良好教育,喜爱剑道的母亲是不是当初也像他一样没有选择?

他和母亲都中了爱毒。

他不犹豫,却一直活在不安之中,原来感情上表面坚强背后很脆弱的不只是他自己。

何家豪一直受前世的思维,看待顾西、对待顾西,他突然发觉的她现在要稚嫩、脆弱、敏感多了,他总固执地认为她是快乐坚强、神经粗大的女子。

原来,“水母”的心中还住着一个“妞妞”,就像她上小学三年级老师没让她当班干部,她下巴上扬四十五度角,脆弱坚强,是一个无助的小女孩。

“以后让何家豪来守护妞妞,等妞妞长大了变成了水母,那么就让何家豪去守护水母。对不起,我以前……可能不知道怎么去爱你。”

……

第二天早上,明媚的阳光已经透进乳白色的蕾丝窗帘,顾西仍蜷缩着身子。何家豪已洗过澡,恢复衣冠楚楚的模样。

床上的女人闭着双眼,浓黑的睫毛在白析的脸上格外惹眼,双颊娇艳红润。

他琥珀琉璃一般的双瞳波光潋滟,棕色睫毛低垂,长眉舒展,俊颜带笑,十足是个在心爱的女人身上得到性/满足的男人模样。

他轻轻唤她:“宝贝……该起床了。”

顾西受到叨扰,皱了皱眉头,眼睛睁开一条缝,忽又打了个哈欠,翻过了个身,头朝另一边再睡。

“妈打电话过来了。”

两秒钟,床上的人弹了起来。

十分钟后,顾西洗好澡,收拾整齐出房,何家豪已经烤好面包、热好牛奶、煎了鸡蛋、还做了沙拉,摆好上桌。

这些都是陈小姐的储备粮,她昨天又被何家豪打发去住酒店了,因为何家豪不想带顾西去酒店。

一是这里的酒店最多就三星级,二是他前世玩女人多是去酒店开房,他自然不想这样对顾西,除非是在外地。

……

回到家,已近中午。

原来,顾妈早上见到了替陈母卖菜的陈少白,所以晓得旅行团已经回来,可他们二人没回家,心中自然猜到七八分。

顾西与何家豪进门时,顾妈不由得白了顾西好几眼,她已经对自己女儿的廉耻心不抱什么希望了,只盼婆家不要嫌弃,能安然地嫁出去。不然,她这辈子算是毁了。

何家豪终是决定不顾仓促,先订婚,剩下十来天再带顾西去到处走走,他自然觉得这事早些定下来好。

等到顾西家乡的亲朋和香港上流社会的圈子众所周知顾西是他的人,将来三哥真对她有意思,要与他争,恐怕也将“失道寡助”“名不正、言不顺”。

有时差别就在时间,而最容不到“君子”和“善良”的战场就是爱情战场。

顾爸顾妈虽然不说,但也暗暗满意他的态度,他们觉得到了这田地是越快越好。

……

何惜华快要亲来谈婚事,顾西心中却越来越着急,有时坐立不安,有时看看何家豪妖孽的模样,她会扭自己一把,她才清醒,这条美男鱼将要成为她未婚夫。

前世原本那点自卑的心思偶尔会冒上来,人家是豪门呀,凭什么要她这样一个什么都没有的穷姑娘?

她这两天都在受特训学做家政,如厨艺、整理房间、熨衣……幸好顾妈乡下人没让她特训茶艺、琴棋书画,因为顾妈自己不懂。妈是在担心,将来的公公考她的“贤慧度”吗?

顾飞那小子甚是卑鄙,在网上弄了些“名菜”的菜谱,细细说给顾妈听。

顾妈曾在镇里的一家酒楼打过杂,是个有三流厨师水平的家庭主妇,吃的还是听得出一点门道的,深以为然,就让顾西按顾飞从网上弄的“食谱”学做菜。

何家豪的假期是挤出来的,十足珍贵,看自己的心肝已经深陷在厨房的泥潭之中,不由得拉了顾飞到了后院的角落,道:“你是自己想吃吧,才害她这样手忙脚乱。”

顾飞笑得犹如一条大尾巴狼,眯着一双极像顾西的漆眸,笑答:“那我学习也很辛苦,营养要跟上来,是吧?姐她已经解放了,与其整天与你腻歪,不如学点东西,免得将来会被你家嫌弃,还能改善我的饮食。两全其美,何乐而不为?”

何家豪斜瞟着顾飞小样儿,道:“哼,我家有三个厨师,两个司机,十个佣人,哪需要她学这些没用的东西?将来我带她去美国,也会让她过上少奶奶的生活……”

顾飞不以为意,道:“唉,话可不是这样说的,难道你就不想姐将来亲自给你下厨?我可是帮你呀……”

何家豪想了想,不禁有些荡漾起来,忍着嘴角的上扬,道:“我虽然不怎么想……不过……她要喜欢给我做饭,我也没意见……我去看看做得怎么样了。

……

何惜华坐在飞机的头等仓中,随行的男男女女共有十来名,桌上的咖啡凫凫升腾着热气,香味四溢,他趁热喝了一口。

他忽又失笑,这个小儿子,一年也见不到两天人影,在外头也干出些令人咋舌的事业,不过在女人上怎么那么逊?

都认识五年了,现在才吃到嘴里,他还以为他早搞到手了呢!

这死脑筋,吃了人家巴巴地打算负责,人家未来岳父还嫌他嘴上无毛,现在知道打电话来求他了。这个小儿子长那么大还从来没有求过他,就怕爷爷不同意。

不过,顾家一个内地的乡下家庭也不简单呀!

自己陪上儿子,还要顾及人家的脸面,女方要求明媒正娶,不然就一刀两断,一辈子也不许他儿子见他们家女儿。

这不是要了儿子的命吗?那女娃子就是儿子的命/根子,哪能断得了?

顾家人也明白“人先自尊而后人敬之”的道理?

就是逼女儿分手,也不肯这样糊里糊涂让女儿跟了阿豪,表明了态度:我们是正经人家,哪容你随随便便就占了女儿便宜?

若不是这样,这种人家出身的女儿将来在香港上流社会恐怕难待了,他带着大媒亲来为儿子求亲,立下婚书就不一样了。

家境是差了些,不过,只要没有傻子和疯子就好。

何惜华撑着太阳穴,忽朝好友李震东道:“孝延从欧洲回来有什么打算?”

李震东看了看坐在另一边的最宠爱的小儿子,笑道:“XXX音乐厅有意向趁热先在香港办一场独奏会,好像内地也有几家公司问起过这事。还有唱片公司接洽想录制专籍,不过他有点死脑筋,感觉钱和现代的宣传手段染污了他的专业。”

何惜华笑道:“孝延还是个孩子……呵呵,我那未来儿媳妇小小年纪倒挺有趣的,有一次我在电话中问她,她喜欢阿豪什么,她说阿豪在她身上花了太多钱,她还不起只好以身相许。”

李震东愕然,笑道:“她还挺直接坦白的。”

受好友相邀的李孝延听了,暗想:这阿豪,好久没见了,不会是被女人骗了吧?他是不是只长智商,不长情商?

作者有话要说:我的节操没了,其实,我也有点怕写下去。原想写个五六万字的番外,结果写了十几万才到这儿……我怎么那么啰嗦?我想掐死自己。

还有,我居然用了一个韩剧常出现的词语“守护”,我多么想换一个词汇,可是文笔有限,语文小学水平的我找不到一个近义词。亲,你们有没有好一些的近义词,让我去“韩剧化”,走民族风?

不过,韩语是不是汉语的旁支吗?韩文源于中国?韩国的文化都是中华文华的支流?我倒有点像高丽民族了……

再写五万字不知能不能了结……其实,我左看右看自己的亲儿纸,是个根红苗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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