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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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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一日工休,趁着日头还不算毒,快点去把正事办了。”

乌翟见我无所事事,便拉了我跟她们一起走。我虽然不知此去何处更不知所为何事,但我本来就是个不怕事多的,况且总好过一个人冷冷清清呆着吧,欣然同往。

一路说说笑笑,一直走到了昨天我们三个初相见的木栏旁,立春和乌翟先停住了步子。

我跟在后头,看看立春,又看看乌翟,不明所以。她们却目标明确,扑上去一人一边占据了整块木栏,只捡成色最新的纸片飞快翻查,口中念念有词。乌翟翻了两张,回头一看我还在杵在身后茫然呆立,跺脚喊道:“小九!快来帮忙一起找啊。”

我依言走过去加入她们的队伍,找了一张崭新的纸头,显然刚贴上去不久,兴冲冲看了一遍,才发现自己依然不知她们要找什么。

“猫。”立春简短地说道,“她想养只猫。”

我无语地看着她面前一溜起码贴着三张都写着“家有猫崽”的纸片。

“黑猫。”乌翟理都不理那些纸头,眼光一掠而过,心急地继续搜寻着,“我要养只黑猫,全黑,跟豹子一样!你说多神气!”

我无话可说了。豹子我是没有亲眼见过,但听人说过的,都是满身长着铜钱斑,并不曾听说过黑豹子,还从头到脚一水儿全黑,那得多难找。何况现在还是要找一只像那么样儿的猫崽子。

哎,要不说人闲是非多呢,乌翟今日工休,就整出这么一出来了。我看九成是泡了汤。要我说啊,老鼠倒是有黑的,担保全黑。但我当然不会把这话说出来,反正左右没事,闲着也是闲着,眼下这么左拥右抱的陪着两个大美人儿,小日子这叫一个美。还有啥好抱怨的。

果然日头下山,半日又过去,她们两个遍寻未果。我们败兴而归。乌翟叹口气,道,“我一直梦见我有一只黑猫,从头到脚黑得发亮;看到我有危险时,就会变成一只凶猛的豹子,轰!扑过来保护我。可威风了!”看见我似乎不很信服的神气,怒道,“不信你问小春啊,她就亲眼看见过黑豹子,全黑的!”

我当然不会去问,但立春马上点点头,道:“我亲眼见过,全黑的豹子。”

我表示友好的微笑,心想,姑娘,虽然我看见你就容易犯头晕,可好歹我还没晕呐。您说的话我能信吗……乌翟说刮风你就电闪雷鸣下大雨,她说啥你不得亲自印证呢……你俩就是传说中的一个鼻孔出气、一条裤子出门啊!

不过话说回来,这南昌镇是座山城,整座镇子座山而居,背后就是一丛一丛的奇峰峻岭。保不齐那里面真的藏着一只被立春看见过的黑豹也说不定呢。

但不管怎么说,我们是住在镇上,所以哪怕立春真看见过了全身乌黑发亮的黑豹子,注定乌翟最多也只能养只小黑猫。而且连这黑猫都容易找得到。

我本来以为还要颇费些时间心思去找呢,奇怪的是第三天我独自出门时就遇到了一只。

黑猫,全黑,很小一只,瘦得见骨不见肉,但两眼灼灼放光。我稍作靠近它便微微弓起背,竖起一背的绒毛,喉咙里发出稚气未脱却明显是威胁的吼声;很难说长大后遇到危险会不会像犀利的豹子一样扑上去撕破敌人的喉咙。

我想也许是镇上好心的土地公公听见了乌翟做的梦。

我蹲□,轻轻唤它:“咪咪,来。”

它偏着脑袋,侧着耳,似乎在思量我的诚意。

我想了想,伸手摸出一小块肉干。这是立春给我备的干粮,她总是担心我早上没吃饱,怕我一个人饿晕在没人看见的巷角。

我掰下一小角,略略往前一送。

立春晒的肉干不比她腌的萝卜皮差,肉香渐渐弥散在空气中。我敢说我听见了小猫吞咽口水的声音。

我把肉干往前轻轻一丢,正丢在它的鼻子前。

它盯着我,我平静地回视。它眼珠一轮,活像乌翟,突然猛的一口把整团肉干叼到口里,一边狠狠吞嚼,一边用警告的眼神继续盯着我,喉咙里发出不安的威胁声。

我轻轻笑。又撕下一角,慢慢送到它面前,别噎着了,小家伙。

乌翟在镇上是有事做的,如果我不告诉你,你一定想不出来,她居然是一家绸缎庄的掌柜。嗯,卖绸缎,的掌柜。

当然,我也觉得乌翟是个美貌的姑娘,脑子也很够用,双刀使得那样好的女子,想破我的脑壳整个中原也找不出十个;只是……

只是这件事乍一听起来,嗯,难免会觉得意外是不是?你懂我的意思的。

但不管怎样,乌翟不仅是绸缎庄的掌柜,还是一家连续五年年年盈利的绸缎庄的掌柜。听到这里我肃然起敬,对当初她拍着胸脯说一定帮我找到事做的话又多了好几分信心。她拿的薪俸甚至比立春还要高,呃,我以前一直以为立春才是能养家的人呢。

说到立春,她做的事更不同常人。

立春是个捕快。嗯,你闭上眼睛想象一下,在街市上挎着刀一步三晃、想拦住谁就拦住谁、想冲谁吹胡子瞪眼就冲谁的那种人,威风吧?

可惜立春不会。她不是不会耍威风,但她怎么会做那种事呢?她的笑容那样温暖光明,照得每个看见的人如沐春风。

现在她们每日出去上工的时候,我也不再是一个人。乌翟的儿子陪着我。

乌翟的儿子就是我带回来的那只小黑猫,我们三个谁也不愿意去查看它的性别;我是说,我们毕竟都是姑娘家。

但乌翟一口咬定它就是位翩翩公子,并且要求我们都称呼它为“乌翟的儿子”。

哎,其实这也没什么不好,至少现在这样只剩我跟它在家的时候,可以装作我们还能交谈。

“乌翟的儿子,昨天你吃光了春姑娘给我的肉干,撑得晚上连鸡蛋粥都喝不下去。生活太奢靡了!要纠正。”

乌翟的儿子冷冷瞟了我一眼,根本看不出有悔过的意思。

我叹口气,误入歧途的心灵当然不会这么容易就走回正道,要不然说浪子回头金不换呢!所以我当然也不会轻易放弃。

“乌翟的儿子,”我又叫它,为了表示友好,我伸手摸了它两下,它却从喉咙里发出不友好的呼噜声,脑袋一偏,躲开我的手。

我看了看自己僵在半空的手,又看了看乌翟的儿子,它一双灼亮的眼睛慢慢眯起,发出危险的信号。

我见机往后退了一步。它又瞟了我一眼,这回全然是轻蔑,自顾低下头舔自己的脚板心。

“乌翟的儿子,我们还需要谈一谈,认真的谈话。我觉得你现在的状态堪忧,非常堪忧。你看,毕竟是我把你带回这个家的,是不是?所谓不看僧面看佛面、打狗也要看主人呢……”

乌翟的儿子突然猛的站起身,弓起背;我警惕地盯住它,这小子酷爱突袭。但它只是尽量的前后拉长身体,伸了个长长的懒腰。然后在我的注视下大摇大摆跳下桌,扬长而去,丢下我和我未尽的苦口婆心。

望着它无法无天的背影,发了一下呆,我也只能悻悻回床睡觉。

从这日起,立春和乌翟就不能丢下公务中午赶回来吃饭了,衙门里有工作餐,绸缎庄的掌柜更不会少饭食。所以我索性放心大胆睡个天昏地暗。

我是很会睡觉的,又不做梦,所以睡着过去是很舒服的。正在睡得欲|仙|欲|死之际,突然肚子遭受到暴烈的重击,痛痛痛!嘭,一下,嘭,又一下。

唉……我叹着气慢慢睁开眼睛。

乌翟的儿子,你不在我睡觉时跳上我的肚子蹦跶,你的猫脚就会断吗?

我正准备对这个罪魁祸首发出严正抗议,它却一下扑过来整团毛茸茸的落在我脸上,然后伸出长着无数小倒钩的舌头卖力地舔我的脸。上下左右无微不至,口水糊得我差点睁不开眼。

我再次叹气,摸到它的脖子拎住提起来,自己也坐了起来。

它看见我起身了,忽然翻身挠了我的手一爪,我吃痛,只能松开手。它得到自由,一跃而下,还在半空中得意地瞟了我一眼。

我只能乖乖跟过去,为它煮粥,乌翟早上出门前特地交代我要给它打个鸡蛋进去。

不然怎么办?

从责任上来说,它是我捡回家来的,我总要对自己负责吧。

再从朋友道义上来说,难道我会虐待乌翟的儿子?呸!

更何况我也当着立春的面拍过胸脯承诺我会在她们不在家的时候好好照顾它。

最重要的是,乌翟是我的房东,我每个月还要给她一钱五分银子呢。

当然我肯定不会告诉乌翟的儿子这些,我只是让它看到,把它带回家的人是我,辛辛苦苦为它付出的人也是我,所以它一定要记得它到底是谁的儿子!

作者有话要说:无处不在的敏感字符啊……

看文愉快。

6.22

☆、第 20 章

等晚上立春和乌翟收工回来时,我早已把晚饭煮好,只是没甚卖相,貌似有些摆不上台面。但照样吃得乌翟容光焕发。

所以我坐得稳如泰山,看她终于推开碗,长叹一声:“哇!吃饱啦!”却猛的跳起来冲向一旁:““哈哈哈宝贝儿子!我一天没看到你啦想死我啦!快过来给我抱抱!”

我矜持的微笑顿了顿,准备好的一句“不用谢””幽怨的憋死腹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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