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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第五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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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心情还好吧!”萝雨霁一见到轻音就满脸堆笑讨好的问。

“还好,没有被你气死,怎么见我没死不甘心?”轻音瞪了她一眼。

“呵,呵,你说什么呢,我今天来想问你一件事儿。”

“说!”

“妖和人呆久了会影响人的命格吗?”

“哼,当然会!不止影响命格,那人还会魂飞魄散最后连渣都不剩!”轻音说得恶狠狠。

“这么严重?”萝雨霁从来不知道人和妖在一起会是这样的后果,心里开始后悔起来,“如果现在离开的话,还有得救吗?”

“怎么,你那秋郎快魂归离恨天,不行了?”轻音听了一副开心的模样。

“姐,你别这么乐行不?我现在真的很难受。有没有办法救他?我们去问子吟,他一定有。”

“那个凡人他怎么了?”见她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轻音也不逗她。

萝雨霁便将昨日遇见大胡子的事讲给了轻音听,轻音想了会儿问:“你就看不出他是什么?”

“看不出来,可那双眼睛却着实骇人,一点都不敢和他对视。”

“也不知他说的是真是假,既然你那秋郎现在还好好的你也不要瞎担心,人的命格也不是我们能去随便打探的。反正当日我也给你说的明白人的一生有限,你不也有心理准备了?”

“可……可也不能这么突然嘛。”

“好了,你也就不要徒增烦恼,回去好好珍惜和你秋郎的时光,做些有意义的事儿以后好用来慢慢回忆。”

“我是真的很害怕!”萝雨霁急得想哭。

“哼,现在害怕了?那我现在叫子吟来施法让你将那人忘掉,自此以后他是生是死都和你再没半点关系,你也就不用害怕。”

“不要!”绕来绕去又绕到这里来,萝雨霁将头重重的趴在桌子上垂头丧气,“既然要和他呆在一起会折了他的寿,那我还是离开他好了。”

“离开?你舍得!”

“就算心中再不舍也总比要了他的命强。”萝雨霁嘴里虽然这样说着心却好痛,可心再痛又有什么办法?轻音都说了不止死亡而且还会魂飞魄散,多么可怕。“让子吟去将他的记忆抹去吧,我不愿他还想着我。”她害怕如果秋郎不能将她忘记那怎么办?是不是和自己一样想念着却又痛苦不能在一起,与其饱受这样的煎熬不如将她忘记掉好了。

“别的妖我不知道但你我一直修正道,也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你一直是连肉都不吃一心一意的修炼,身上的气息恐怕比有些神仙的都还要纯正。加上你是萝卜,本来自身就稍微有那么点药效,凡人不都说萝卜是活人参么!人参这些灵气太重,还没有等到真的成精便进了人、妖的肚子,能成精的自然少之又少更别说上千年的人参精了。天底下估计也难找到像你这样补的妖,你对那凡人自然是不会有什么伤害。也许他说的对,昨日你们遇见的那人多半是疯子随口胡诌也当不得真。”轻音见她那模样又气又怜。

“那你刚才是在骗我?”萝雨霁抬头一扫脸上的阴霾。

“骗你又怎样?”轻音满不在乎的口吻,萝雨霁听了将嘴撅得老高。

听轻音那样说她总算是放了心,开开心心的和她讲起其他的事来。她在旁边唾沫横飞的讲自己和秋郎在一起都做了些什么,说了些什么,吃了些什么,完全不顾及轻音变得扭曲的脸。子吟过来见自己卿卿一脸的痛苦,愤怒的将她的话打断打断,牵着她卿卿的小手到后花园你亲我爱去了。

望着他们萝雨霁叹口气:“秋郎骗我,我将自己的快乐讲给轻音听,却惹得她和子吟两人都不快乐。”

萝雨霁现在对子吟的脸色已经免疫,她也很识相的不再老粘着轻音。她想自己终究和秋郎没有成亲也不能天天呆在他家,虽然心里急迫的想要和他天天呆在一起。想来想去最后决定先在子吟这里玩些日子再去找他也好。

“子吟,你会爱我姐多久?”萝雨霁觉得眼前的这只妖会变脸,一看见她就摆深沉。

“爱到我魂飞魄散。”

“快吐口水,呸!呸!呸!”萝雨霁觉得他和轻音两人果然很般配,动不动就说魂飞魄散这些不吉利的话。

子吟见她那样不由觉得好笑,将手里的白玉酒杯放到唇边轻酌一口。

“酒好喝吗,我喝一点试试。”见子吟很享受的样子萝雨霁也开始眼馋。

子吟听她这样说衣袖一卷连带着酒消失在她眼前,他可没有胆子让她喝酒,万一让卿卿知道了他还要不要活下去。

“小气!”

这一玩便是半个多月过去。

一来二去萝雨霁已经是张家的常客,她也不和他们客气什么完全将这里当成了自己的第二个窝。张暮秋见她来自然亲亲热热的聊起来。将从子吟那里带来的水果拿出来说:“上次你们都说好吃,今天我又带了许多!”

张暮秋见里面有许多已经不是这个季节该有的水果便赞叹:“你姐夫真是种水果的能手。”

萝雨霁说勤能补拙嘛,老天都是公平的。

这天,张暮秋爹要去邻镇探望他少时的同窗听说病的很重。萝雨霁听了拔下一根头发让他爹一起带去,说不定能治好那同窗的病。他爹自然知道这东西的妙处收下向她道谢。这趟出门少说也得三四天,于是就让张暮秋这几日替他去私塾给那些孩子讲讲书。

张暮秋去私塾讲学萝雨霁只得在将帮他娘干活,陪她聊天,等他回来。

这天上午萝雨霁正在院子里晒衣服,听见外面有人叫她,一看是自己不喜欢的杏花。虽然不喜欢她可也不能不搭理她。

“你出来一下。”杏花在院外朝她招手。

放下手中的衣服萝雨霁朝她走去。

“你现在有空吗?想麻烦你去我家陪陪我奶奶,今天我觉得她心情不太好。可我还要去卖豆腐,心里真的很担心她年纪已经这么大了。”

萝雨霁被她的诚恳还有孝心打动,反正自己在家也是闲人,如果秋郎知道她今天去陪了王奶奶一定会很开心。于是点头道:“等我将衣服晒好就去。”

“那真是谢谢你。”

“你快去卖豆腐吧,你奶奶那儿有我。”

“我奶奶就麻烦你了。”杏花朝萝雨霁感激的点点头。

到杏花家的时候王奶奶正一个人坐在院子里面,见萝雨霁来了连忙让她坐下。打量了一下老妇人的神情也开不出悲喜。她坐下陪老妇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了起来。她眼睛会时不时的瞟一眼院子边上的那间小屋子,上次张暮秋带她进去过里面是一屋子杏花养的蚕宝宝。那天看见在簸箕里面蠕动的白色肥虫她就没有当场晕死在那里。虽然现在自己这个位置离那里很远,但还是好担心突然会爬出一条爬到她身上来,光是想想就已经头皮发麻。

晚上萝雨霁在厨房洗碗听见外面有人哭哭啼啼的说着什么,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跑出去一看原来是杏花。

她站在院子里眼睛已经哭得红肿,张暮秋娘牵着她的手不住的劝着,越劝她哭得越伤心。张暮秋站在旁边脸色不好,也不知在想些什么。萝雨霁心里不由咯噔一下难道是杏花奶奶出了什么事?她也走过去站在张暮秋身后。

杏花见到萝雨霁立刻用手指着她哭喊到:“想不到你的心这么歹毒。”

萝雨霁听了有点发懵,她到底怎么她了?今天上午就和她说过几句话并没有发生什么事啊?

“趁我不在家就将我的蚕宝宝全弄死,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说啊。”

“杏花,小萝不会做这种事这里面肯定有误会,你先冷静点不要着急。”张暮秋娘帮她顺着气。

“婶,今天就她一人去过我家,不是她还能是谁?上次她还当着我和暮秋哥的面说过,总有一天要将我的蚕宝宝处理掉。”

“我才没有弄死你的那些蚕宝宝,你以为我想去你家?如果不是今天上午你让我去陪你奶奶我怎么回去?”

“你撒谎也不找个好一点的,今天我哪有来找你?我在街上卖了一天的豆腐,早上出门的时候还在村口遇到暮秋哥。”

“你……”萝雨霁明白过来原来自己掉进了这个女人的圈套,早知道就不要这么好心的答应帮她。

“婶,暮秋哥,你们去我家看看就知道她到底做了些什么。”

张暮秋娘见杏花一口咬定是小萝干的也只好跟着她去看看,张暮秋也跟了去,萝雨霁自然是要去看看这个女人到底演了出什么戏。

王奶奶在堂屋里伤心的抹着眼泪,那些可都是她小孙女的心血啊。看到自家小孙女哭成那样她也难免伤心,一伤心就想起了太多伤心的往事,眼泪就怎么也止不住了。

张暮秋娘见了叹口气,大娘大娘的劝解起来。

萝雨霁看了看张暮秋的脸更加的不好看,她从来没有见过他这副神情。

“秋郎,你是在生气?”萝雨霁小声的问。

他也不答只是皱着眉紧闭着双唇,见他这样萝雨霁的心觉得有什么在坍塌,开始变得有点潮湿。秋郎是不是已经相信了杏花的话?从来没有过的感觉让她难受,她现在是被人冤枉了是吧!

等张暮秋娘将老妇人劝住了一群人才朝那间养蚕的小屋走去。萝雨霁顶着发麻的脑袋僵直了身子跟进去,虽然心里害怕那些东西可她还是想进去看看,这场戏。

萝雨霁见到屋里情景时松了口气,那些簸箕都空空如也连半点桑叶都没有。

“蚕宝宝呢?”张暮秋娘问。

杏花瞪着萝雨霁用手指了指墙角的一个摊在地上的麻布袋子。

萝雨霁望过去,袋子旁边散着几个大石头袋口打开着,难道那些蚕宝宝在里面?

“回到家我来喂桑叶,一进屋发现一只蚕都没有了,问我奶奶她也说不知道。后来我们才发现石头下面压着一个麻袋,打开来一看,谁知居然是……”杏花说着又哭了起来,再也说不下去。

张暮秋娘听了脸色大变,连忙走了出去嘴里不住的念着阿弥陀佛。

萝雨霁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胃里搅腾的厉害。

张暮秋脸色更加的难看跟着他娘走了出去。

“秋郎,不是我做的。”萝雨霁忍住那股恶心追上他急忙解释。她不知道原来人可以做这么残忍的事,她不清楚杏花陷害自己的动机是什么,可她杀了那么多的生灵就不怕日后下地狱去偿还?她又害怕秋郎相信了杏花,秋郎是多心慈的一个人怎么能容忍这样的事发生。从一开始他便一句话也不说也不理她,他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秋郎,真的不是我。”萝雨霁说完转身就走,为什么要摆这副臭脸给她看?她是被冤枉的应该被安慰才对,为什么还要自己一遍又一遍的去解释?她才不要。

她以为自己这样一走秋郎便会追出,每次轻音生气要走的时候子吟都会赶忙追过去将她搂住,不住的道歉讨饶,虽然她嘴里还在骂个不停可萝雨霁看见她的眼在笑。

她的秋郎没有追她!

她的心,有点失落!

回到客房将自己本来就不多的东西收拾好,她不要再看见那个讨厌的张暮秋。

走到院门口的时候,张暮秋母子刚好回来。

“小萝,你这是要去哪儿?”看见她手上的包袱张暮秋娘问。

“回家!”

“天都快黑了要回家怎么也得等到明天啊。”他娘说

“你这是畏罪潜逃吗?”张暮秋说。

“我没有做过那样的事随便你怎么想,我不想看见你,所以我要回家,不是畏罪潜逃。”想不到他半天开口说的是这句话,萝雨霁听了立刻火冒三丈。

“那你为什么要走得这么匆忙?”

“就算我是畏罪潜逃了又怎样?你要抓我去见官?我就不信杀几只破蚕官府就会要了我的命。”

“秋儿,你怎么这样说话?事情不都还没有弄清楚你怎么随便说是小萝做的?”张暮秋娘难得厉声的训他,然后对萝雨霁说:“小萝别听他瞎说,你看天都黑了,你一个姑娘家的赶路怎么能让人放心?”

“我不怕黑。”听了张暮秋娘的话,萝雨霁就觉得委屈,忍住要掉下的泪朝外走去。

“秋儿你到底怎么了?尽说些让人生气的话,你看现在把人气走了,以后她不来了看你怎么办。”她娘望着萝雨霁的背影摇着头。

走了几步见他还是没有来追自己,不由回转身朝他喊道:“张暮秋,我恨你!”然后走得更快。

“你还站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去把她追回来?”

还没走到村口萝雨霁便被人从后面紧紧抱在怀里,一惊,但随即闻到了那股只有他才有的味道才放了心。

“张暮秋,我讨厌你!”忍了好久的眼泪,终于流了出来。

“嗯!”

“张暮秋,你混蛋!”

“嗯!”

将下巴轻轻抵在她脑袋上握着她的双手,将她紧紧抱住,张暮秋觉得再也没有什么能这样让他感到踏实心安。怀里的是自己将要搂一辈子的人。

“小萝别哭了,我知道不是你。”

“既然知道为什么不相信我还摆一副臭脸给我看。”

“我从来就没有说过不相信你。”

“你说我畏罪潜逃。”

“你这样确实会给别人这样的想法。”张暮秋轻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好像看看你真生我气的模样,小萝对不起,这样是不是很坏?”

“张暮秋,我讨厌你。”

“你那么害怕虫怎么会有胆去将那么多的蚕宝宝装在一起,我想如果让我将一屋子的小老鼠装在一起的话还不如自杀好。”

“你看不起我?我会真的找一窝小老鼠来,吓死你。”

“傻小萝,你将我吓死了谁来娶你?”

“那倒也是,捉一只好了。”

“呵呵。”

“秋郎,万一真的是我将那些蚕宝宝杀了,你会生气不理我吗?”

“当然会生气但绝不会不理你,我喜欢你自然会喜欢你的一切,你将它们杀了自然有你的理由。如果真的有什么因果报应我也会替你承担。”

“这样做很傻。”

“是吗?我不觉得。”

见他们两人手拉手的回来张暮秋娘也松了口气,年轻人吵吵闹闹也是不错的事。

杏花见张暮秋一家人始终不肯相信是萝雨霁杀了那些蚕,她也不好意思日日上门找她吵,这事儿她心里也清楚所以只能也自认倒霉。

“你这样做会让别人误会。”张暮秋望着她笑得促狭。

“我又不在乎别人让他们误会好,别说是我给的,不然那个残忍,变态的女人肯定不会要。”

“别这样说,让人听见不好。”

“哼!”萝雨霁别过头,不理他。

王奶奶望着那些蚕卵喜上眉梢:“暮秋你真是个好孩子,杏花见了一定很开心,她这几天一直愁眉苦脸的可把我担心死了。”

回到家的时候张暮秋见萝雨霁在院子里专心致志的给他爹的花草浇水,他不知道是自己修了几世的福才能在今生遇见她。

昨天萝雨霁去了轻音家带了许多蚕卵回来,说刚巧她姐夫也有养蚕便讨了些卵回来。她不杀伯仁伯仁却因她而死,这些就当做是自己应该负的那小小的责任。

张暮秋不知道她带这些蚕卵回来的时候心里有没有害怕。

秋去冬来,萝雨霁便在张暮秋家还有轻音那儿来回的住,山上再也没有回去过,她早就将修仙这事忘得彻底。

“小萝你去看看,秋儿怎么到现在还没起床。”张暮秋娘将碗筷摆了还没有见到他。

“秋郎,起床了。”打开门见他还躺在床上,“秋郎!”上前轻轻推了推才听见他哼哼了几声。

“你生病了?”见他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萝雨霁问。

“嗯!”张暮秋此时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

慌慌张张把他娘叫进来,他娘摸摸他额头又将手伸进被窝里,身子滚烫,“这孩子是发烧了。”于是急忙出去叫他爹找药来熬,自己端了碗酒进来给他擦身子降温。

萝雨霁到厨房悄悄的扔了几根头发进去,秋郎只要吃了马上就会好。

萝雨霁端着药碗细心的喂了起来,喝进去一半洒一半。

吃了药张暮秋情况好了许多,自己已经可以撑起身子靠在床上。

“秋郎,难受吗?你再忍忍,很快就好了。”萝雨霁心疼的说。

“我没事,你别担心。”

“昨夜下雪了,外面白茫茫的一片。”

“等我好了给你在院子里堆一个漂亮的大雪人。”

“好!”

萝雨霁知道他现在还在生病便也不和他多说话,静静的坐在旁边端端药倒到水。

“秋郎的烧为什么还没有退?”已经五天过去了,为什么会病得这么严重,连她的根须都不起作用。

“也没见过这么严重的情况。”张暮秋娘叹口气,已经请了好几个大夫都说高烧不退,他们也没有法子。

这些日子除了能喝下点药张暮秋什么也吃不进去,因为发着烧睡一会儿醒一会儿的。望着他憔悴的容颜萝雨霁难过得直掉泪,让他看见了又心痛的劝解半天。转念想他是病人自己不应该让他面前难过,于是在他面前努力控制情绪,不把伤心流露出来。。

又过了两天萝雨霁实在等不下去和张暮秋娘打了声招呼便找轻音去,她和子吟总有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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