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 怪人话身世(1 / 1)
二个怪人听了洪注所言欢喜万分,当下就行了师徒大礼,礼毕,天已见晚,二个人怪人说道‘大家今日在此留宿,明日我们同大家一起去寻常生义父。’
众人应允,晚上大家坐在小河边上共进晚餐,都是二个怪人亲手做的,边吃边做,虽然很简单,但是大家吃的香甜可口,口口觉鲜。
两个怪人坐在中间,众人都坐在周边,大家欢喜一片,谈说笑语亲密无间,露露有些发蔫,说劝露露青儿领先,甜言蜜语让露露也变心欢。
这顿饭吃的都是野生动物,二个怪人大袖一挥,白天死伤的动物聚来一堆,不用扒皮去毛,放在怪人的手掌心上,片刻功夫就烤的鲜嫩焦黄,让大家吃的胃口大开,也开了眼界,这样手上烘烤的行为让大家惊讶不小,连思思和露露都从心里叹服不已。
露露心说,这好事都让青儿姐姐和洪注哥哥给占去了,昨天认得爹娘,今天又有了个怪师父,怕他们以后也会成为怪人,自己是千年修行的妖怪,看今天我这个怪是没出摆了。
洪注吃完饭说道‘两位师父如此神功,数十年来的尽心苦练,苦自然也吃了不少,想必也有高师传授,高师出高徒,严父出孝子,不知师父出自何门?’
怪人说道‘哪有不让门徒知道师父身世根底的道理,这只是时间早晚的事,既然洪注孩儿要问,那师父就说给你听。
五十年前在狼牙五齿山下一个叫八家子的小山村,村子不大,可也并不只有八户人家,八家子说的是这个村子由八个姓氏组成的,村东头有一姓黄的人家,村西有一姓白的人家,在同一年同一月同一日同一时生了一对婴儿,姓黄的人家生的是男婴,姓白的人家生的是女婴。
那是一个大年三十的夜间,夜很黑,连一点星光都没有。
黑沉沉的夜,人们入睡的很早,天空中有一道似流星般快的亮光,划破星空中的黑暗,亮光过后,惊雷般的炸响声从空中传下,响声在山川中回响不断,使得整个山村都在颤抖,山中入睡的人们在惊雷般的炸响中醒来,山村一片哗然,黄白两家的男女婴儿在一片哗然声中降生。
两个婴儿都是同样的一个肉球体,透明的肉球体,里边蜷缩着同样五官不全的丑婴,这样的怪胎实在让人们难以接受。
两家同时听人们议论纷纷,说这是一对妖怪投胎转世,要不咋那么巧,两家同时同月同日同时出生,还是这样一个怪胎,众人越说越肯定这是一对妖怪夫妻投胎转世,出生时天上又出现那般怪景怪情,那准是天神在追赶向他们索命来的。
看这回八家子村可要有好日子过了,这样的胎儿别人不说什么,家人就已经疑心重重了,在听众人又如此说法,更是疑心加重,心中也有了胆怯。
既然是生身之肉,做父母的哪有不疼的,可是谁让自己生了一个怪胎,都说是妖怪,谁家还愿意养一个妖怪,将来害人害己,那可了不得,可不管怎么说,那也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啊,谁的肉掉下谁疼,两家就商量,没有伤害婴儿的性命,用一块红布包了,里边放了些银两,同时送到了狼牙五齿山下的一个向阳坡上,算是放了生。
两个胎儿是初生,被包在一块红布中,在肉球中同时发出一不像婴儿的哭声,那哭声是尖锐的惊叫,惊动了山上的修道人,道人听了叫声,觉得刺耳无比,便寻声找来,到眼前一看,也是惊吓不小,急忙回报给了道长,道长看后点头生笑,将玉尘在空中一甩,两个怪胎脱影而出,道长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并告诫弟子,好生喂养。
两个怪胎虽然丑些,但长得十分机灵,三岁满山奔跑,七岁开始拜师学艺,在拜师时,师父见二童脑顶心有一红痣,红痣明亮闪光,师父用中指向红痣抹了一下,那红痣就散了开来,鲜血染红一片。
师父擦干血迹,脑顶心光头一片,在光秃的顶心中,男的脑顶心有两个鲜红的闪光红字—虚幻,女的脑顶心出现了模拟二字,师父笑说,我徒真是心疼师父,把名字都带来了,那好吧,从此后,你们一个法名叫虚幻,一个叫模拟吧。
从那以后我们俩就真正的开始了练功生涯,有了道门法名,从此练功一十五年,苦心勤奋,道门功法练得大有长进,师父看我们是块练功的胚子,在我们身上着实下了苦心传授,在同门师兄弟中引起了很大反应,议论纷纭。
师伯师叔们也是意见不少,一对肉体怪胎,能被道门救生于世,也就尽了道门的职责,收为我道门弟子也是为他们开了方便之门,已经是恩情如海,又何必要道门之长亲自传授武功,随便找一个弟子传授也就是了,这样优待他们,让下面那些弟子怎样看待,长久下去,我道门非要出乱子不可。
师父听了很是生气,一气之下,从众多弟子中找出比较有功夫的师兄弟逐个依次比武。
当时的道门,修成者都以玉尘为器,修道未成的弟子多数以剑为器,我们的比试自然是以剑争斗,但师父有言在先,必得以一对二,意为我们两个要同时出战,还讲了一些条件,说我们年岁小,入门时间短,各位弟子都是门中佼佼者。
争斗还没开始,师父就讲出了这些条件,别说是师兄弟,就是师伯师叔们也都摇头叹息,愤愤不平,脸上都有要拔剑相助之势。
我们二人只因貌丑不愿面对众师兄弟,很少讲话,只是悄声言语,见了今天这情景,同时说出一句话来‘师父请听弟子话来,咱虽年小,却也不愿以多压少,可从师兄中选出高手二名,以二对二如何?’
我们说话只用二分力道,就见师兄们退出一米开外,有的站立,有的晕倒,师伯师叔也有些战抖,师父也从未发现我们如此功力,也吃惊不小。师兄们哪还有想比试的心思,互相看着,舌头都露出不少。
一位师伯手持玉尘,精神倒是来了,笑道‘我倒要看看你们的真实实力,我以一对二,不会以老欺小,更不能说是以多胜少。’
这倒是让师父为难不小,瞪着两道眼说不出话,要放谁也是有此一难,一方是师兄,一方是爱徒,师兄把话已经封死,平时师兄看自己对两个爱徒如此偏心,早已经是怒在心里,只是不言罢了,如果今天自己在拦,那道门非得大乱不可,要是师弟还能劝说几句,把比试收回压下,可这是师兄,自己要是说上几句,不定会找出什么理由,让你出不气来,也只能在旁一言不语,见机行事,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师兄伤了两个徒弟。
师父用爱惜、安慰和鼓励的眼光看了看两个徒弟,我们两人也看了看师父,让师父放心,别看我们人小,可心眼大,人丑心俊着那,绝不会给您丢人现眼。
师伯出自道门,应该以善意度身,不知怎的玉尘一甩,招式凶狠如同一条青龙浮出水面,张着血盆大口吐出万道青光,向我们两个扑来,大有吞噬之像,看这般趋势,师伯要狠下杀手。
师父是儿媳妇生孩子,有力使不上,在一旁着急惊吓的生了一身冷汗,这也倒是让我们俩也为难起来,并不是怕伤身害命,只是想到,这仗怎打都是不好办,我们输了不是,胜了也不是,后来只能用游移之法比较妥当,既不伤师伯尊严,对师父也不伤脸面。
我们两个什么都不要,本来一个肉体怪胎,丑的不能让人眼瞧的一对怪物,命都是人家捡来的,人家给了自己一条命,还都没有报答,现在还能需要人家做什么,这些想法一闪而过,哪还容我们有更多的时间去想其它,命可在旦夕之间,那青龙吐出的青色光芒早已迫在眉睫,再不做出对坑可要命丧当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