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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 克善(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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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奴才们都走得干干净净的了,傅恒就把矅芷抓了回来,继续给她上药,还用眼睛责备的看了她一眼。

解放了嘴巴的新月瘫倒在地,但为了自己的心上人,还是坚持的说着:“皇上,新月已非完璧!”她在赌,赌皇上盛怒之下不会记得派嬷嬷来验她的清白。

努达海在一旁也是一惊,慌乱的抬头看皇上,却被胤禛一脸的杀意吓得埋下了头。

“你、说、什、么?”胤禛咬牙切齿,一字一句的说,另外两个上药的人也是惊讶的看着地上的两人。

“新月,新月早在回京的路上就将自己交给了将军!”新月完全破罐子破摔了。

胤禛为这样不知廉耻的格格气的头脑发晕,缓了一阵,决定要好好想想这件事的前因后果,果然没有想到让嬷嬷为新月验明正身,便让新月暂时先该回哪儿回哪儿,至于努达海,则又被宫里的侍卫们扔出了宫外。

新月见努达海暂时无性命之忧,也知道这是最好的结果了,便一步三回头的回了自己的院子。

矅芷和傅恒也知趣的告退,留下胤禛一人降温头脑。

不一会儿,胤禛出了房门,叫过苏培盛,回了乾清宫。

半日后,宫里的公公传下了旨意,大意就是:努达海擅闯中宫,不敬皇上,出言不逊,现将其他塔拉家贬为包衣,他塔拉努达海杖责五十,官降三级,责令其在家反省三年,禁止上朝。

圣旨一出,满朝震惊。

莫说那他塔拉家以前怎么说也是上三旗的人家,就是光说那他塔拉努达海前些日子才平乱凯旋,怎么也不会在这个当头给他塔拉家这么大一个“惊喜”啊。

但看皇上的势头,是决计不会松口的,一时间满朝文武俱是草木皆兵,心惊胆战,生怕皇上的怒火烧到自己的头上。

他塔拉府

“作孽啊,作孽啊,我们家这是做了什么孽啊!”他塔拉老夫人在屋子里看着雁姬为努达海抹伤药,手里拿着拐杖不停的戳着地板,手也不住的拍打着扶椅,脸上竟是冒出了泪花。

“我他塔拉家好歹是几世的荣华,想当年可是随着老祖宗们四处征战的,怎的今日就这般不念旧情呢?难不成还是过河拆桥了不成?!”他塔拉老夫人已经心痛的口不择言了。

“额娘!”雁姬却是要注意着这些的,“您别胡说!这要让人听见了,参了爷一本,怕是更没有出头之日的!”

他塔拉老夫人话一出口也是知道轻重的,却又不甘愿被自己的媳妇这样说,难免顶上两句嘴:“怎地,那……不顾念曾经,还不允许我说的不是?”心虚了一阵,她又拿雁姬开了炮,“你也是个没用的,伺候着你们爷,也不知道看着你们爷一点,这下好了,准是被人拿住了话柄,污蔑了去!”

雁姬不说话,反正反驳了也会被这老太太当作不敬老母的罪名堵回来,还不如左耳进,右耳出的好。再说了,她还能不知道努达海到底是为什么被弄成现今这模样的。

雁姬边上药,思绪却是回到了努达海刚刚回来那天晚上。

若是往日,两夫妻分离了如此之久,那天晚上努达海必是会到她房里好好耳鬓厮磨一番,那日,却不曾。

她见天晚了,怕不是出了什么问题,便披了外衣出来找人,却看见努达海就在院中石凳上坐着,周围摆满了酒瓶,身上也是一股浓重的酒气。

她正要上前劝说,却听得努达海念叨:月牙儿,我的月牙儿,你可是在那金丝笼中受苦?

霎时她就有些心碎了,夫妻近二十年,她以为他对她是一心一意的,京中多少夫人都是羡慕着嫉妒着她的,可如今看来,怕不是努达海对她多么有心,只是看不上那些个人罢了,缘分到了,自然就没了这夫妻情分了。

她还是上前,想把努达海扶回房,忍住心中的心痛,听着自己的爷嘴里动情的叫着别的女人的名字,甚至酒醉后在她身上逞能都是叫着那女人的名。

心痛欲裂,但又能怎么样呢?家中老太太本便见她独宠不惯的,往日还有努达海护着,现在,怕是也不会再护着了吧,再怎么心痛,也还是决定第二天想努达海提一提,要是清白的女子,就接入府开了脸做个姨娘吧。

本已打定了主意,见努达海昏睡了过去,雁姬便想打水为他清洗一番,却真真是听见了炸雷一般:新月,新月,我的月牙儿!你要等着我啊,一定要等我!

新月?新月!

这天下还有第二个新月么?这竟是肖想着宫中的格格啊!

慢不说宫里绝不会让堂堂格格做妾,就是她愿意让出嫡妻的位子,宫中的各位也是不会将新月格格嫁给一个足以当她父亲的男人的!

端着的水盆在震惊中掉下了地,水漫湿了地面,也湿了她的腿,她的鞋,但这些水怎么漫,怎么洒,都比不过她心中的泪如雨下啊。

努达海啊,你可知道,你这样的想法说不准是会拖累的我们全家满门啊!

洛琳和骥远都还未成亲,若是……让他们这些孩子可怎么办啊?

自己愣愣的全凭本能换好衣服,重新上了床,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努达海醒来,看见自己在床上,那是什么表情?懊悔?哈哈,原来,现在和自己同榻也是让你懊悔的了么?雁姬看着努达海出门的背影哀戚地想。

本来见努达海也没在人前提那见不得人的心思,她以为一切都会重新变好的,只要时间足够,他还是会回来的,但是,事情总是不如人意。

他接连的被人从宫中扔了出来,让人看尽了笑话,骥远和洛琳都已经臊的不敢出门了。

老太太怪皇家不顾旧情,却也不想想她的好儿子干了什么,想着什么。

雁姬在老太太的叫骂中已经死心了,与其等到皇上那天降罪他塔拉家,不如自己找个机会离开了这地方吧,至少为两个孩子某一条出路。

俗话说:女为母则强!

雁姬掩下眼帘,遮住眼里的决绝和坚决。

矅芷在自家屋里坐着,因着手上的伤,还真是什么都做不了,就只能天天坐在那里,看着丫鬟们做做这个,干干那个,无聊的紧。

傅恒见她无聊,也常来陪她,顺便给她带些玩意儿或是游记传记什么的给她打发时间。

这天,矅芷正拿着傅恒带来的游记看得起劲,外面突然闯进来一个宫女:“格格,格格,不好了,新月格格去了书斋,现在,现在正在打克善公子呢!”

矅芷一听,大惊。虽说这几日皇阿玛有意不让她再管这新月的事情,但是好歹名义上,新月的事情还是她的事情的,如今出了这么个事情,她是无论如何得去一趟的。

“到底怎么回事?”矅芷一边让那宫女带路,一边问着具体的情况。

“奴婢,奴婢也是不知的,只是今日新月格格说多日不曾见的克善公子,想去看看,聊以慰藉自己的亲情。却在新月格格进去没多久,里面就传出了哭闹声,侍卫闯进去看,却是新月格格在打克善公子,边打还边哭。”这宫女也是个不知前因后果的,只将自己知道的说了出来。

矅芷皱了皱眉,打算还是去了看明了情况再细说。

一到书斋,可是一团乱啊,前来读书的王公贵族的子弟都围在周围看着热闹,却没人上前阻止。

傅恒得了矅芷的眼色,便上前和那些子弟们说说话,了解了解事情的经过,并且劝说他们别再围观,还是赶紧回去读书的好。

周围的人渐渐散了,矅芷才走了出来,进了那凌乱的屋子。

找个能落脚的地儿,倚绿搬来了椅子,矅芷便坐下了。

屋里碎瓷片儿,墨水,纸张什么的四处张牙舞爪的铺陈在地上,而新月则瘫坐在地上,也不顾衣裙被墨水染黑,嘤嘤地哭泣。

另一边,则是克善,肿着脸庞,脸上还有一个鲜明的手掌印,却是没有再哭的,只是眼眶红红的,脸上的傲气显露无遗。

“说说吧,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新月,你怎么就闹到了这书斋来?这是王公贵族子弟读书的地方,岂是你能来捣乱的?”矅芷对于新月这般不知轻重也是很不满的。

“格格,你怎么能这么说?”新月依旧是那副不可思议的论调,脸上就差写上“我委屈”三个字来,“新月不过是心心念念的想着幼弟,怕他在宫中住的不惯,我只有他一个亲人了,却是我不管他还有谁能顾着他?”

克善却是不领情的:“姐姐顾念我?姐姐是这会儿想着看不到努达海将军了,才想到克善的吧?前些日子刚刚进宫,怎没见的姐姐来看看克善?”克善虽然也是个傲的,但好歹年纪尚小,一番话说下来,也是委屈极了,红了眼眶。

新月见克善这样说,心虚的同时想要再上前打,却被倚绿拉住了。“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一心为着你的将来想,我们端亲王府就剩下你一个命根子了,我还能不为着你想?你这话说的好生没良心!”说着也再次哭闹了起来。

矅芷看着这混乱的,被新月哭得脑仁儿疼的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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