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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陆小酒的自白(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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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小酒穿着棉睡衣,一个人站在阳台上,窗外有大片雪花飘过。推开窗户,潮湿的新鲜空气争先恐后入内。楼下已白茫茫一片,有车开的地方雪都化成了水,铺在大地上的雪丝绸被纵横的车道划成不规则的形状,灰蒙的天和冷落的风雪,而这一夜又有几多人能静心入眠?

回卧室后,她给母亲打电话,问关于怀孕需要注意的事项,吃什么补身体。母亲没搞清状况惊吓不小,陆小酒呵呵笑着做解释,又拿起笔认真记下母亲说的话。

她心想,任靖是需要被疼爱的,应该被好好关爱着。她把电脑打开,打开网页在商城里找防辐射孕妇服,习惯性登录□□,看见段青的□□头像亮着,想跟他说话想想又放弃。

这时候李奕发来信息。“宝宝,我想你了。”陆小酒没搭理,隔了一会,他又发来一条。“宝宝,你想我吗?”

陆小酒轻呼一口气,把手机移到床头柜最远的那头。

这时候电话响了,她心想是李奕的来电没理会,手机又响了几通,走过去拿过来一看,竟然是那人。

郝非问她在做什么,陆小酒答道:“我在网上买孕妇防辐射服。”

“什么?为什么要买那个呀?”郝非语气透着些许不善。

听得出郝非很吃惊,陆小酒起了逗弄的心思,淡淡答道:“当然买来穿了,还能干嘛?”

“你怀孕了??”嗓门明显变大,带着莫名的生气。

“你管得着吗?”陆小酒反问,又冷淡地说:“打电话来有事吗,没事我挂了。”那边无应答,她轻笑,温柔地合上手机盖。

床上的电话一直在响,她怕吵到隔壁睡觉的任靖,那边一打电话就赶紧挂掉,可一直还响个不停,索性就把手机关机,嘴角不自觉牵起一丝慵懒的笑。

“郝非你惹得我心伤这么久,我也让你紧张一回!”陆小酒微嘟嘴道。

大清早任靖就出门了,外面还在下雪,陆小酒在睡回笼觉。

咚!咚咚!咚咚咚……敲门的声音响个不停,她不得不痛苦地去开门。

一开门惊吓不下,她慌张关门,却被门外的风雪人一下挤开。

“你害怕了?”男人严声厉喝。陆小酒回过神没应答,转身往客厅走。

男人凶神恶煞地追问:“你是不是怀孕了?”

陆小酒心想他大老远来就为了问这事,她去接了一杯水,坐在沙发上安静地喝着。

显然这动作激怒了男人。他快步走来,夺下水杯,直接甩到大理石地板上,双目圆瞪大声怒斥:“你给我解释清楚!”

水杯里的水泼洒一地,男人鞋底的泥水在客厅印出一长串脏乱的脚印,她皱着眉冷眼看他:“解释什么!我怀不怀孕跟你有关系?”

她心想,为何总作出关心体贴人的模样?为何总让人有多情的想法?他们之间什么关系?同学关系吗?他不让她越雷池一步,他却总过楚汉河界来招惹她。受够了,早就受够了!早就不再祈盼他施舍的那丁点儿柔情。这几年她已学会照顾自己,她不再需要他若即若离的关怀,不温不热的问候,他的远离才是真的对她好。

男人怒极反笑:“是是,没关系!那你他妈还跟我解释,什么李奕,什么领导的屁事?”

半晌,陆小酒平静地说:“郝非,你别说脏话!”

郝非脸上一阵铁青,在她面前来回踱步,陆小酒冷眼看他的脏脚印儿印满眼前的那块空地。

她站起身去拿了一双大头小熊棉拖鞋,摆在郝非面前,又转身去取拖把。郝非一把拉住她,神情透着无奈,语气稍缓和道:“什么时候的事?”

陆小酒觉得好笑,试着跟他沟通:“我跟你说过了,李奕和段青只是我的领导,你明白了吗?”

郝非抓紧她的胳膊,嗤笑道:“这么说,就是别的男人的了?”没等回应,他的情绪变得激动,冷笑讥讽道:“陆小酒,我他妈瞎了眼,到今天才看清楚你是哪种人!”

陆小酒的脸瞬间煞白,心猛地一阵抽痛。半晌,她抬起头来,直视这张熟悉又帅气的脸,只是这一刻她觉得心中的那个郝非早已远去,面前的这个男人陌生得可怕。她强颜欢笑道:“既然你这么想我,我无法可说!”她试着甩开郝非的钳制。

叭!客厅里一声闷响,陆小酒的脸瞬间火辣辣疼痛,耳边嗡嗡作响,眼睛里噙满水汽,她努力维持脸上僵硬的笑:“郝非,你打我!”

她看见他眼里的慌张,呵呵……多么可笑!他们之间竟然走到了这一步。

郝非回过神,面前的可人右脸一片通红,他抱住她,痛心地说:“对不起,陆小酒,我不是故意的!”

陆小酒无动作,冷漠地说:“放开我。”

郝非心里一阵难过,爱的反义词不是恨,而是冷漠,缓缓他放开她。

“郝非,请你走,我这里不欢迎你!”她便径自回了卧室。

陆小酒没想到,一个玩笑竟让她付出一记巴掌的代价,而打她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个生生念念,多年喜欢和爱着的男人。这一刻,她发觉“爱情”这个字眼,之于她是一个多么大的讽刺。

换好衣服,打算去超市买些食品,可能任靖中午就回来了,要给她做好吃的补补身体的。

出了卧室,发现郝非还直愣愣站在客厅中央,她看也不看他一眼,只是说:“我要出门了,你还不走吗?”

陆小酒站在门口,无声请客出门。

刚才那一巴掌让郝非从狂躁中清醒,尽管心里难过得很,却没了刚才那气势。纵使陆小酒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那也是她的自由。就像她所说,一切跟他有什么关系。他们之间除了薄如纸片的普通同学关系,还能有什么?如果得不到她的原谅,恐怕这辈子,他们之间连这层关系都会没有了,而成为陌路。

静静跟在身后,他瞧见她走路比平时慢,尤其是上天桥时行动迟缓,两步一个台阶,他关切地问:“你没事吧?”无应声。

逗逗转转买了一大堆东西,陆小酒一手套上塑料袋,去抓冷藏柜里的鸡腿,那眉毛拧成麻绳,嘟着嘴十分不情愿的样子。郝非看在眼里忍不住想笑,原来她怕碰生肉,又想到她既然不爱吃肉又买鸡腿,脸上瞬间冻上冰霜。

该死!

结过账,她两手拎着两大袋吃的往回走。在天桥上,郝非见她两手冻得通红,那沉甸甸的袋子瘦弱的她怎么拿得动?他试着去接,却被陆小酒拒绝。

她站定,冷冷地说:“收起你的好心吧!”

郝非哑然,面前的陆小酒神情透着憔悴,那脸蛋已经恢复以往的白皙,可打她时的心痛到现在还没退去半分。她那柔顺的黑发在风中凌乱,咫尺的距离却被那疏远的神情隔到天际。

和着风雪,他诚恳地说:“对不起!陆小酒,我不该打你,当时我是气极了。”他又困窘道:“好好,你生我的气,你不原谅我也好,我罪有应得。以后你都不会理我了吧?呵呵……”

陆小酒没说话,尽管郝非做了过分的事,可她的眼睛又不争气地瞧见,他竟穿着单皮鞋踩在化开的冰水里。

她微微抽气,心想那一定很冷吧?是不是鞋都打湿了?她觉得自己中了他的魔咒,解不了,逃不开。

见陆小酒神情稍缓和,郝非陪笑着说:“陆小酒,就让我帮你拿东西吧!呵呵,或许以后再也没机会帮忙了。”他弯下腰来,依旧在笑:“也是,这种事情谁都做得来的。呵呵……”天知道他有多难过。此刻郝非觉得他极不像个男人,他努力维持着嘴角强扯出来的笑容,眼睛通红得快要落下泪来。

陆小酒拽紧手里的袋子,手指关节勒出两道红痕,她紧抿薄唇依旧无言。郝非落了空,慢慢他收拾好情绪,站直身体,依旧挺拔得像冬日里的白杨。

冰冷的风雪天里,这对年轻男女就这样静静面对面站立,许久。来来往往的行人在天桥上穿梭,很少人为之侧目,试说这鬼天气谁愿在外面多待一分钟。

或许,这是最后一次眼神交流了。这几年,他们彼此真正读懂过对方几分?缱绻徘徊间,几多悲喜,已净如空镜!

她缓缓说道:“有些东西终究强求不来!……”

他神情凝重地听她安静地诉说。陆小酒释然道:“你不是想听解释吗?那我跟你说,确实有人怀孕了。只不过不是我,是我的室友任靖。”她凝视着面前这个高大的男人,悲伤的情绪还是不自觉从心底冒出,她微笑着说:“郝非,我还跟你说,我喜欢你!到现在我都还喜欢着你!呵呵……”

她看见他的眼睛里含着难得的心痛,又问他:“你说,我哪里不好呢?你怎么就这么看不上我?呵呵……”她试着总结:“哦,我爱睡懒觉,爱吃零嘴,我还穷讲究。”她看着郝非依旧凝重的神情,只不过她不再自以为是那里面透着的是心疼她的关切。

“呵呵……这些算不得大毛病吧!”她凄清地笑着说:“我们之所以这么多年,都没有走到一起,是我的原因。我这样胆小怯懦,你看不上我是应该的,呵呵……”

有多大的勇气才能说出心里埋藏多年的秘密,或许只有在绝望的时候才说得出口吧!拼力维持的坚强瞬间溃塌,她松开食品袋,看着苹果、梨向前滚落开,又堆在不远处的冰雪里。

再也撑不住了,她笑着捂面,她以为这样可以捂住心中的伤口。她想蹲下身去,让自己不那么狼狈。

“小酒……”他大声制止住那哽咽的笑声。

她听到了,他第一次唤她小酒。被他稳稳接住,她感受到有滚烫的水滴,重重砸在她冰冷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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