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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山宰肥羊(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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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双坚定的眼,半晌失神,一切仿佛一场梦,没想到梦醒之后,只有这双一直在背后望着我的眼睛,是真实的。桑翼扬起马鞭隔开我们,含着揶揄的笑看着他。“你不去和阿虞道个别?”阿牛神色一滞。“……我,我为什么要去和她告别,那母老虎。”“随你的便。”桑翼朗朗一笑,策马当先。“走吧!”

入山称大王

碧云天,鹅黄柳,杏花覆盖了半个山丘,端得是三月春风水悠悠。我半敞衣襟摇蒲扇,四肢松软地靠在摇椅里,高高抛起榛子在嘴中嚼得喀嘣作响。我是个女山贼,虽然武功基本自保智慧不多不少,却占着有个名震江湖威风八面的哥哥撑腰,也在蛮夷国与君子国交界的地方,霸了个山头,做了个大王。手下百来号山贼,从八岁到八十岁不等,有跟哥哥混不走淘汰过来的替补,有山脚村子里不想种地干脆投匪的懒汉,也有投奔亲戚走错路莫名其妙入伙的路人,甚至有打劫后发现身无分文反而赖上我的穷光蛋。总之就是一群乌合之众。为首的我,也不是个勤劳致富的好领导,能偷懒就偷懒,能摸鱼就摸鱼,关心天下娱乐八卦,比关心山寨的库存还要多,以至于山寨整体经营状态一直很萎靡,好在全寨上下都很满足很欢乐。在乱世中,还能有我们欢乐且满足着的土匪,已经很不错了。三年前,蛮夷国烈王父子叛乱伏诛,蛮夷王卧床不起,大权落在公主手中,君子国九殿下韩嫣将于今年末,与公主成婚,继承王位。而君子国那边,皇帝韩珏当年与子归谷大难不死,回来后,发愤图强,花了三年时间,使赫连氏与魏氏反目,使其两败俱伤,从中抽空了两族实权。我打了个哈欠,将这本过于正经的时报往脑后一扔。“小六~~~~~”一阵风卷过来定在我面前,尖嘴猴腮的一张脸冲着我谄媚地笑。“大王有何吩咐?”“闲得无聊,最近有什么新闻没有?说来听听。”小六瞥了一眼被我扔开的书,捡起来捧给我。“都在这上面了,老大!”我推开他的手。“乏味!不要太正经的那种,你懂的。”小六贼贼一笑,马上贴上我的耳朵,挤眉弄眼道。“大王,乏味不乏味,要看您怎么看,所谓人间处处是奸情,就看你有没有一双善于发现的眼睛,看我来给您讲!”小六原来是个书生,由于研究方向的问题,导致万年落第,最终心灰意冷弃明投暗,现在他最大的愿望是编写一本天下情史通考。他翻开一页。“这原君子国的九殿下,蛮夷王的准驸马,和君子国皇帝是亲兄弟,据说两人的感情深厚得巴不得将彼此的大幅画像挂满房间当飞镖靶子射……”“这我都知道,争皇位嘛,有什么新鲜的?”“但据小道消息称,他们之间的仇恨,除了皇位之争,很大程度上起源于一个女人。”

下山宰肥羊

“哦?”这下来了精神,我不由凑过去。“怎么说?”小六一双火眼眉飞色舞。“都知道藿香公主貌美如花,照理九公子韩嫣该满足了才是,但事实上,他夜夜做梦,都叫着另一个女人的名字……这个女人,就是他为娶公主,惨遭处死的王妃。”我狠狠咬碎一颗榛子。“禽兽!” 小六符合着骂了一阵,翻页道。“大王再看这个,君子国的皇帝韩珏,他*成性,夜御数女,听说他有个特殊爱好,前去侍寝的后宫妃子,都必须穿戴荆钗布裙,身背箭囊。”我抖了抖。“变态!”小六又符合着骂了一阵,神秘道。“重头戏来了,这个韩嫣梦里喊的,和韩珏让后宫妃子假扮的对象……”他故作神秘地压低嗓音。“竟然都是同一个女子,也就是韩嫣已死的王妃!”我愣了愣,回味许久,不由感叹。“原来是个相爱相杀,相恋相虐的狗血大戏!小六,怎么想出来的?真是人才!”“嘿嘿,多谢老大夸奖,不过是道听途说,略加润色。”“很好,有前途,我哥给我布置的那几首酸诗,就交给你完成了!”小六立马哭丧下脸。“大王~~~~”我哈哈笑着,从椅子上跃起来,准备去吃午饭。二十岁的我,已算是个大龄女青年,却还一直待字闺中,这成了我哥心头最大的隐患,甚至频频给我安排相亲,不是什么张员外的公子,就是什么李财主的爱郎,每每迫于我哥的淫威来,又通通迫于我的魅力走,气得我哥差点准备冲到城里抢个美貌男青年送到我床上。“大王~~~~~”小蚂蚱手持红缨枪,一叠声奔来,拜倒在我脚下。“大王,刚刚在山脚发现一队肥羊!看那样子,做了这笔买卖,我们今年就够过了。”如今天下是乱世,君子国和蛮夷国战事在即,良民不好混,土匪也不好混。我一个女人,养着山寨百来张嘴,其实很艰难,我们这地方偏僻,十天半个月也见不着几个可以打劫的过路人,难得来了,还不是孤儿寡母就是老弱病残,很多时候,钱没抢几文,还要我自掏腰包打发他们走。所以听了小蚂蚱的话,我心花怒放。“真的?那还不快让三儿他们先下手!”“已经下手了,只是……没想到他、他们居然不怕恐吓,还拼死抵抗……”“怎么?所以就把他们全杀了?混蛋!我不是说过!要钱不要命吗?”“不、不是……”小蚂蚱哇地一声哭起来。“我们的人,都被他们给打伤了,三儿哥也被擒住,正要押送官府!”“啊?”我吐掉嘴里的牙签。“敢在我肖阿蛮的地头上撒野!不想活了他!”我点了几十手下,拉出心爱的枣红马,一把提溜起小蚂蚱。“走,带老娘去看看!”

要钱也要人!

冲到山脚的时候,三儿跪在那里,身后面他的部下东倒西歪,通通举着双手乖乖给人绑,我气得一扬马鞭,击起一地尘埃。“没出息的东西!”“老大!”这些人一见我,一把辛酸泪,两眼汪汪汪。我仔细打量了一下对方,原来是七八个人,护着一顶精巧的软轿,人不多,从他们的眼神身形却能看出,个个都不是简单角色。难怪三儿他们栽了!我想了想,好歹我们总共三四十个人,凭你什么来历,老娘还对付不了不成?于是放开嗓子吼道。“老娘的山头,岂容你们这些毛贼放肆!劝你们交钱滚蛋!否则别怪我不客气!”那几个轿夫打扮的男子,完全不给我面子,一言不发,抽出长剑就向我劈来。我惊了一大跳,连忙飞身下马。“保护老大!”嘴里这样喊着,可这些没出息的家伙,马上以我为圆心自动退出个半径两米的圆圈来。我勉强和那几人过了两招,马上觉得不是对手,那些没良心的良心发现,渐渐上来帮忙,可他们比我还菜,呼喊着上来,滚爬着下去。我觉得山大王的面子没处搁,发狠冲上前,不料被其中一人踢了个正着,直直向那轿子飞了过去。“公子!”踢我的率人先变了颜色,我飞在空中不由纳闷,难道这精致小轿里,坐的不是一位如花似玉的小姐么?下一刻,我已经落在个温暖软和的东西上面,我摸着脑袋撑起来,抬眼一看,几乎忘了呼吸。那是怎样好看的一张脸啊!那精致优雅的薄唇、那笔挺秀丽的鼻梁,那比满山的杏花加起来还要艳丽的双唇,那双半喜半嗔的眼眸里像有绿水在荡漾……我张大嘴呆在那里,确切的说,是那个比女人还美丽的男子怀里,差点不会动弹。“你……”他也没有动弹,甚至感觉他的身体有些颤抖,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就在他低头看我的那瞬,美眸似乎闪动着深深的震撼,继而是一种狂喜,仿佛红日冲出云霄,光芒万丈。“公子!”“大王!”终究是我比他先一步反应过来,跳出他的怀,一把短刀抽出来架在这个绝色美人脖子上。“把钱留下!否则我就杀了他!”想想觉得可惜,又改口。“钱和人都是老娘的,你们快滚!”“公子!”随从们握紧兵器上前,显出一种与刚才不同的杀气来,我不由背脊一寒。“你们走吧!”呃?我回头莫名其妙的看着这个美丽的男人,他的人也是一脸不可置信跌破眼镜的表情。他面上震撼已经平息,垂眸对我深深一笑,身后好似有一树一树花开。“既然落在姑娘手上,在下只好但凭处置。”

寨主不好当

与美丽男人随行的不过是七八人的小分队,纵然已经遵从自家公子的指示把所有的银两全部交待了来,但也不够铺开我一张桌子。“就这么点?”我瞅着眼,抓了几个中看不中用的玉挂金坠。如今兵荒马乱,就是绝世珍宝,你让老娘去哪里找当铺换米换盐?“老大……差不多了……”小蚂蚱惊魂未定,必然还没从方才的阴影中走出来。按惯例,钱财留下自然放人,不过,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啊。我敲敲桌子:“小六,我哥上次来是什么时候?”小六乌溜溜转了转眼,哭嚎道:“大王~~大寨主已走三月有余了~~~留下的盘缠已经撑不到月底了~~~~”我自立为王,哥哥肖毅却也不是做软服低的主,强令人唤自己大寨主,开始我十分不满,最后遭小六指点,反正大家都是‘大’,此人不在,我还是老大,偶然的探亲,还能拨点救济粮款……看在糖衣炮弹的份上,便也不甚再意了,然拿人手软,每每分米分盐,就会被他冷嘲热讽。什么阿蛮你年纪也不小了,打劫越货的事应该是男人干的;什么阿蛮比你小三岁的蝴蝶姑娘娃都会跑了,肚子里还又有了一个;什么阿蛮之前和你相亲的张李公子王二麻子月前已经成亲云云,都这么多个了,你要等到何时……切,比唐僧还唐僧!我听得头痛,总结了一下,大抵是他嫌我这个拖油瓶烦了,但又碍于亲情颜面不忍我挨饿受饥,每每舍点油米柴盐,就会唠叨一番,以寻心理慰藉。凭什么同为土匪,他的营生就能干的比我好?哼,我肖阿蛮这次大干一票,到时候大包小包随他带,让咱也在他面前扬眉吐气回!“哎,不就是快没有饭吃么?至于这么苦大仇深。”“大王~~~~~”小六发出一声颤音。果然大家都不说话了,包括之前喋喋不休鼓动各位来奉劝我放人的三儿。“看那家伙的装束,”从桌上抓了个挂件:“看,还有这个,冷翠麒麟,可不是一般人家能有的。好不容易碰到一只肥羊,大家齐心协力敲诈一场,咱们今年就能过活了!”众人愣了愣,瞬即沸腾,情绪高涨。“大王,是不是天天有白米饭吃了?”我点头。“大王,到时候咱们是不是可以天天睡懒觉也有饭吃?”看,我都养了些什么?“大王,真的不用干活了?俺终于可以天天晒太阳了!”……温饱是一切的基础,虽然我的手下们确实四体不勤,不过也将就了。我看着一张张沸腾的笑脸,一时间油然而生出老大的责任感。“可,可是大王,他们的人很厉害。”三儿嗫嚅道,“我,我们可以吗?”话语中惶恐感和不确定性尤其明显,热烈的讨论逐渐停歇下来,众人垂头丧气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偃旗息鼓。我笑道:“这世间没有什么可以不可以,只有愿意不愿意!”小蚂蚱崇拜的看着我, 我从凳子上跳下,一拍桌子:“把人质带上来!”

头痛的人质

美丽的男人尽管被关押了一夜,却依旧不减风华。气定神闲地被押送的寨匪引进,一个个礼仪贤让,就差拱手作揖,平白让我有种穿越时空的错觉。靠,好歹是个土匪窝,不能这样带的!更可怕的是,他一进门,那张碧月秋华的脸生生掠夺了每一个人的眼球,我的手下们和我一样没定力,我瞟了大家一眼,发现自己再不说话就更加没存在感了,“你们几个,有这么对俘虏的吗?”几个小子不知被灌了什么迷魂汤,一个个搓着手,一边躲闪,一边犹豫地看着我。倒是这个美丽的男人,一进屋,视线就定在我身上不在移动,他身体有些颤抖,脸上努力克制的隐忍平静让我很受用。小六鬼鬼祟祟地溜过来:“老大,他好像很怕你。”“哼,那当然,你们老大我好歹也是让人闻风丧胆的大王,哈哈哈。”还是小六机灵,说话间三两下指挥人给俘虏弄了个漂亮的五花大绑。我吐掉口中的杨梅:“小子,老实点就把家里交代出来,最好自己把信也写了,我们好向你家人要赎金!”美人眼中闪过一丝痛楚:“不瞒姑娘,在下乃上京赶考的书生……”“放屁,君子国都内乱三年了,蛮夷国从来不科举,小子,再胡言乱语做了你!”一向嬉皮笑脸的小六脸上煞气满面,哎,被荼毒的孩子啊,确实,在座就他最有发言权。美人脸上没有慌乱,“在下话没有说话,那是三年前……”“你——”我摆了摆手,“小六,让他继续说,”美人滔滔不绝,大意是此人乃君子国人氏,姓曹,单名一个归。三年前赴京赶考,无奈运气不济,恰逢君子国百年难遇的内乱,悲催中考试被取消,颠沛流离回到家中怎道竟无家可归,茫茫乱世,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书生,比待字家中只知道绣花嫁人的女子好不了多少。苟活于乱世,亡命于天涯。曹归挣扎着,折腾着总算也谋了个高就,给乱世发家的商贾当起了谋士,这一趟本来是去蛮夷国接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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