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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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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是人非事事休,未语泪先流。

顾西辞紧紧盯着那个十字路口///交叉处,有什么,在心里碾展过,经过的人不小心将他撞了一下,整个身子一个踉跄,差点跌倒。 他深深呼吸着,可是大脑却仍缺氧般。

“这个人是不是有病了?脸色这么苍白?”经过的人指着他指指点点。

顾西辞深吸一口气,抬起坚难的步子朝前继续,经过小巷,来到大街,回忆着曾经与她之间的点点滴滴。

还记得那年大年,他为她买礼物,却买了一个肚兜。

还记得那年她亲自去衙门,将他救了出来。

还记得那年他站在街口,看见她和另一个男子牵手依偎。

痛的,甜的,酸的,涩的,所有所有他全部都记得……

经过顾府之时,那里从卖珠宝的变成了一家打铁铺,经过时,温度骤然高升,在这春寒料峭时,令人心头一暖。

他久久伫立门口,眼神深远。

“小公子。以后你若不来用膳。其它人也休想用膳。”她眉目清冷,语气严肃。

“小公子。你可以继续骂,但他们却会一直念。”她站在院子里,带头念起《论语》。

“小公子,我说过,你终于回来……”她饿得脸色惨白,身子无力站在那儿,却在看见他的那一刻,灿然一笑。

“你是谁呀?别挡在门口影响我们的生意。”打铁的那位大叔不耐烦的朝他挥挥手,做赶人状。

顾西辞回过了神,眸色黯淡,一步一步朝前走去,天色越来越晚,路上人越来越少。

点翠阁。

他远远看着,看着夜色下的点翠阁。春天寒气湿重,竹子挺拔,更衬托点翠阁那样的如仙境般雅致。

“我以为你不在,所以……”那晚,她混身湿透,慌张跑进房中寻他。一个喃喃许久。

他才从角落中走出,环住她:“老子一直都在,只是,怕你不在。”

“顾西辞,顾西辞,顾西辞。”她在他身下婉转承欢。口中呢喃。

他将颤抖的她紧紧抱在怀中:“别怕,老子在。别怕。别怕……”

…………………………

“别怕。”一声轻喊从口中溢出,他望着夜色下越渐朦胧无法看清的点翠阁,有什么湿润了他的眸。

离开点翠阁,他像是被意识指引着一般,去了李府。那儿,紧闭着门,二个大红灯笼挂在门口,红红的光,一片灿烂。

他于树下呆站,风起的有些大了,湿气扑面。

那一天,他也是这般站在这儿,她看见他后,向来清冷的眸色闪现关怀。

当着众人的面,走向他。

“傻瓜。等了多久。”她心疼的伸手无他的脸。

“怎么这么冰冷……”她吻他被冻僵的手,眸色柔软:“我们回家,好不好?”

大门在此刻突然被打开,李四携着他的地人走了出来。他已经有了夫人,大腹偏偏,二人看上去感情很好,乘着小轿离开。

顾西辞从树后走出,看着轿子离开的方向,仿佛看到了当年的她,被他背于路上,朝着家的方面走去。

“顾西辞,以后,不要在淋雨了,知道吗?”她在他背上说。

他静静不语。

“顾西辞,以后,看到我就要走过来知道吗?”她伏在他背上。

他静静不语。

“顾西辞,以后,别在这么傻了,我……会心疼。”她伸手环住他脖子,轻轻吻了上去。

他终于开口:“老女人,你真的很罗嗦。老子怎么会喜欢上你这么罗嗦又多话的女人呢?”

背上的她,终于笑了。

从天亮到天黑,他几乎走遍了整个烟花镇,一天未吃,却也不饿,或许已经不是一天未吃了,反正他也忘了,记不清了。

来到大理佛寺的时候,云深处露出半截月亮。

那一年,那一天,那一刻,她疯狂冲进寺内抱着他痛哭,那样的撕心裂肺,那样的痛不欲生。让他恍惚以为他真的死了,也就是在那一刻,他发誓,他不能死,就算死,也在在她之后。

不能让她伤心,不能让她流泪。

进去的时候,佛寺似乎很久都没有人居住了,这一点,令他很惊诧,带着几分未知的担忧,他推开门,却见满室灰尘。这儿,似乎很久都没有人居住了。

“有没有人?”他开口,哑音沙沙哑哑,在这样的夜,听上去有几分可怕。

没有人回应他。

寺内,佛像生尘,月光如魅。

他朝寺内走去,找寻着,他记得他的命是在这里重生的。是那个沉默不喜言语的男子救了他,所以,至少,他要亲口当他的面谢谢他。

“有没有人……”连续喊了很久,都没有人答应他。

顾西辞番外(三)

顾西辞来到后院的时候,才感到,这庙真的废置了很久了,荒无人烟,且全是蜘蛛网,风吹过时,带来发霉的味道。 課外书他默然,站在后院中心,听着隐隐约约的飘渺钟声,也不知,是不是,真有人。

就在他放弃了要寻找,准备出去的时候,却听到身后传来沉稳的声音。

“不必找了。你要找的,已经不在。”

他想转身,却被一股力气逼迫的无法转身,唯有哑声道:“我是来谢你的。”

“不必谢,我不是你要找的那个人。”那人回着,简单明了。

他愕然,还想在问什么的时候,只看到一个影子朝着山脚飘去,速度之快如同鬼魅,他看到那人头戴斗笠,不是白殷大师,白殷大师从不戴那斗笠。

“你怎么在这。”身后又出一人,月光下,身着袈裟。正是白殷。

顾西辞一怔,随即双手合十:“来感谢你。”

他不语,空荡的袖子在风中飞摆着,满目枯寂:“不必。佛救有缘人。”说着,向苍山望去,喃喃念道:“你与佛缘已尽,日后靠自己。”

“你的手……”他看了很久,才忍不住开口问。

他没回答,只剩下空空远远的声音:“你,走吧。与佛缘尽,与其它的缘还未尽。等。等到与有缘人会面。”

下山后,他去了一趟小河村,去看狗腿子。具体来说,是看他的坟。在小河村呆了大概有半年左右,他重新回到了烟花镇。进了曾是顾家,现是打铁铺的那一家铺子。

“怎么你?烦不烦?”那打铁大叔朝他瞪眼。

他虚心道:“我想拜你为师。学习打铁。”

那大叔面色一软,这才认认真真道:“我们打铁是很辛苦的,你要是吃不了苦,我可是不会留情面就赶走你。”

他点头。然后,走了进去。

事隔六年,他重新回到顾府,不,是曾是顾府现是打铁的铺子。

…………………………

十年后。烟花镇。人来人往。

至从几年前,皇上驾崩,登基,虽说太子年幼,一岁登基。可是他却有太傅相辅佐,那太傅是一个头戴斗笠的神秘人,谁都不知道他的身份,只知经过他的励精图治,免去苛捐杂税。

整个大烟国从未有过的繁荣昌盛。

打铁铺前,一个年轻男子挥动着手中的铁,砸在刚烧红的铁上,只听铮铮声响,他双臂有力,身材精瘦,满头乌发盘于发顶,偶有几丝落到脸颊二边,看上去那样随性不羁。

“砚大哥。我想做一把剪刀,可以吗?”一少女脸红凑近他。

被称做砚大哥的那人,头也不抬:“要剪刀,可以去买。”

少女不依:“砚大哥,我就是想要你打的剪刀嘛……”说着又靠近他。

大叔坐在里面摇头无奈一笑,总是有好多少女看见他俊俏,于是都跑来,打剪刀虽然离谱,更离谱的说是要想要用铁打出一把发簪,还有勺子之类的,无非是想多跟他说几句话。

顾西辞仍旧打铁,额上汗水直流,顺着轮廓分明的线条流下来,更是一番成熟男人的气息。神色专注,认认真真的模样令人看了忍不住着迷。

那少女直看呆了,看到天黑才依依不舍的回去。

“天黑罗!收工罗!”大叔高兴的说道,卖了些酒,还有花生,坐在桌前就要吃。

顾西辞沉默的收拾好一切,抬头时,下巴赫然有了凌乱的胡渣,一双细长桃花眼,不笑的样子很冷酷。加上随性的姿态,整个人透着成熟男子的内敛沉静。

却更有几分放浪不羁。

他坐在桌边,大口喝酒,心事重重。

路过的女子全都发花痴的看着他,不知有多少**丧失在此。

“砚大哥。”一个坐在驴车上的男子停在门口,朝顾西辞挥手。

顾西辞沉凝的眸色霎时一变,立刻起身,向来沉稳的声音有几分颤抖:“有没有消息?”

那人摇头,不好意思道:“对不起。我每月进京买货的时候都有问,可还是没有问到一个叫砚的人。而且。至从皇上死后,和前朝有关的事就在也没有听说过。至于前朝宰相砚十三,也不知道下落。”

顾西辞眸中闪烁之色瞬间黯淡。

那人也不好意思,跟他又说了几句话方才离开。

“我说。你每个月如此苦干,可是所有的钱却全花到寻人上面了。”大叔边吃,边喝着酒,摇头苦劝道:“已经都十年了,就算是绣花针也都找到了,你还不死心吗?尽把钱给那些帮不着你忙的人。”

他不语,只闷闷喝酒,一口一口,喝得整个胸腔都**的。

十年。已经十年了。

他每日都在这儿张望,每月都把钱给那些会进京的人,只为能寻到有关她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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