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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 好体力(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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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鸿早就忘了马轻蕙是马雪深的独生女儿,更何况他怎么也不能把单纯又直爽的马轻蕙和马雪深联系起来。宇文鸿知道自己方才被马轻蕙弄得狼狈,心想要给马轻蕙一点颜色瞧瞧,让她得到教训,不然的话,她以为他宇文鸿的屁股是谁都可以踢,想踢就踢的么?

宇文鸿的武功比马轻蕙高,自然是占了上风,可他却不知道马雪深在向自己和马轻蕙的方向走来。原来马雪深想来看看马轻蕙婚后过得如何,却没有料到会撞见他们夫妻大打出手。

宇文鸿和马轻蕙见马雪深过来,自然是停下了打斗,他们随后被马雪深带到了宇文庄主的面前。宇文庄主和马雪深坐在椅上,宇文鸿和马轻蕙则站在一旁伺候着这两位大爷。宇文鸿心里猜测马雪深一会儿要怎么对付自己,马轻蕙也在想父亲一会儿该怎么收拾宇文鸿。

马雪深低头喝着马轻蕙奉上来的茶,喝完茶后便和宇文庄主聊起了家常,竟然并未责备宇文鸿。宇文鸿原本做好了受罚的准备,此时站在马雪深后面的他却是满腹狐疑,一向锱铢必较的马雪深竟然这么容易就放过自己,还和父亲聊起了许槐安掉牙的事儿来,真是奇了。

马轻蕙倒是没想太多,她见马雪深放过了宇文鸿,便松了口气,以为不会有事了。随后她听马雪深和宇文庄主聊起许槐安吃饭磕掉一颗牙的事,便觉得好笑。她听到动情之处,竟然忘记了场合,憋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笑得前仰后合,惹得宇文鸿向她注目。

宇文鸿虽然觉得马轻蕙做得不妥,却对她增添了些许好感,随即想到:‘许槐安的事自是好笑,只是当众笑成这幅德行的,想来只有马大小姐一人。她性格直爽,也不掩饰,倒不像是个大小姐。若是换成别人家的女儿,就算忍得辛苦,也不肯不顾形象,当众出丑了。’

马雪深看了马轻蕙好一会儿,马轻蕙才发现,她识趣地收了声,低下头来。她心知父亲因为母亲的心结,素来讨厌女孩张扬,因此一定不会喜欢她今日的作为。

果不其然,马雪深把马轻蕙一番责备,马轻蕙觉得委屈,也对父亲马雪深惧怕,她竟然往宇文鸿的背后挪,试图躲在宇文鸿的身后,似乎这样就能减轻父亲对自己的伤害了。宇文鸿见此状况,哭笑不得,也不免有些得意,见她依赖自己,便默契地用身体挡住马轻蕙。

之后,马雪深便没有提及打架之事,不过有个人却替马雪深出了气,这个人便是宇文庄主。宇文庄主将宇文鸿叫到房间,就着和马轻蕙打架的事,把他一顿斥责,随后让他取下鞭子。

宇文鸿心里疑惑又不满,心想:‘马雪深到底给你喂了什么药,让你这样为他着想,连我这个亲生儿子都可以牺牲?’想到亲生儿子这四个字,宇文鸿便觉得父亲没把他当儿子来看。

如果说安宁夫人还活着的时候,父亲还算念及亲情;那么珠儿被软禁之后,父亲便有些不太清醒,不理世事;之后马雪深的到来和笼络,让父亲神志不清,连是敌是友都分不清了。

宇文鸿将鞭子递给父亲的那一刻,心里十分不满,但他却逃不过接下来的痛楚。他识趣地跪在椅子上,翘起光着的臀部等着挨打,心里却又难受又羞愧,取代父亲之心也更强烈了。

‘啪!’,‘啪!’,‘啪!’,鞭子接连着打在宇文鸿结实的臀上,他似乎听到自己的呼吸声。

打了十几下,宇文庄主停了手,他把宇文鸿赶了出去,并说道:“记着,以后别惹马轻蕙。”

父亲的脸色不怎么好,似乎有些疲惫;他这句话好像不是要求,更像是拜托。不过宇文鸿向来不满父亲,便没猜下去,心想:‘马轻蕙是我的老婆,我不惹她,难道还让别人惹她不成?’

宇文鸿捂着臀往回走,心想好在父亲打得不太重,他打开房间的门,便见到坐在桌旁的马轻蕙。马轻蕙见宇文鸿进来,立即站起身来;她见宇文鸿似乎受伤,便急切地走上前去。

马轻蕙掀起宇文鸿的衣服,看了下他的伤势,担忧的说道:“疼不疼?”

宇文鸿埋怨地看了马轻蕙一眼,哭笑不得的说道:“你要扒我衣裳,也不先把门关上,以为别人都和你一样看过我的身体?”他说完这话,见马轻蕙脸红,心中便暗暗得意,又说道:“疼是自然的,不过也无妨,我早习惯了,而且今天的伤一点都不重。”

马轻蕙关上门,她拿药抹在宇文鸿的伤处,轻轻地帮他揉着,说道:“挨打是以为我,对吗?”

宇文鸿不否认,但也不怨马轻蕙。他想到马轻蕙不加掩饰的大笑,想到今日马轻蕙和马雪深互动的情形,再想起马轻蕙曾提起马雪深杀了她娘,似乎明白马雪深和马轻蕙父女之间的隔阂。宇文鸿明白,自己是误会了马轻蕙,她不是会做出告密之事的人,她对马雪深也是敢怒不敢言,怎会事事告诉他?

更何况,当日马轻蕙为了从马雪深鞭下救宇文鸿,竟然不惜以身相许。想到这里,宇文鸿便问道:“你当日为何要盗取夜明珠?”他倒是忘了这件事,今日才想起来,便试图询问。

马轻蕙手中的动作停了下来,她沉默半晌,说道:“为了救人。”

宇文鸿诧异:“救人?救谁?”

马轻蕙继续为宇文鸿轻揉伤处,说道:“一个被我爹害了的人。”

宇文鸿一愣,随即说道:“既然如此,你便把夜明珠拿去吧,就以凤凰山庄大少爷的名义。”

马轻蕙轻叹一口气,说道:“没用了,那个人已经死了。”马轻蕙感觉到宇文鸿的关心,但她实在不想再说这件事,便换了话题,问宇文鸿:“还痛吗?你现在觉不觉的好一点?”

宇文鸿轻笑,说道:“屁股被你的手捏了这么久,怎么不会好?只是心里有点痒痒。”

马轻蕙没听懂宇文鸿的意思,她难过地说道:“都是我不好,是我害了你。你不信我,我解释清楚便好了,如果我不是意气用事,你也不会受伤。”说完,马轻蕙从后抱住了宇文鸿。

宇文鸿推开马轻蕙,却在下一刻转身将她抱在怀里,说道:“这不怪你。我那样凶你,你不生气才怪。”说完,宇文鸿把住马轻蕙的肩膀,看着她的眼睛说道:“我疑心重,一时半会儿恐怕难以改变。但是你对我好,我便不会亏待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我都尽力做到。”

马轻蕙搂住宇文鸿的脖颈,说道:“我不想提任何要求,你把我放在心里便好。”说完,马轻蕙又在宇文鸿的耳边轻说了几句话,只是她吐气若兰,难免让宇文鸿有所幻想。

宇文鸿终于把持不住,他一把抱起马轻蕙朝着床的方向走去。马轻蕙心里有些激动,也有些期待,她趴在宇文鸿的身上,感受着宇文鸿的体温和气息,心想他能一直抱着自己便好了。

窗外下起了雪,宇文鸿的房间里却仿佛春天,薄薄的幔帐将床外的现实和床上的□□隔了开来。隔着幔帐,床上之人的身形若隐若现,似乎欢快至极,声音也断断续续地传了出来。

当宇文鸿再次推开门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他一开门便见到了莫白衣。

莫白衣显然等候已久,他见宇文鸿出来,便说道:“大少爷真是好体力!”

宇文鸿此时神清气爽,他对莫白衣说道:“那是自然,不信你来试试!”

莫白衣一愣,随即用扇子‘啪’‘啪’地在宇文鸿头上敲了两下,说道:“说什么呢。”

宇文鸿揉了揉脑袋,却也不示弱,说道:“你找我有什么事,还是专程为了夸奖我而来?”

莫白衣轻笑,随即严肃地说道:“明天是赵锋泽的丧事,你不会不知道吧?”

宇文鸿的神情也严肃了,他说道:“我确实不知道。”

莫白衣说道:“真是奇怪,我昨晚才派人将此事说给你和庄主听。”

宇文鸿说道:“我昨晚有事外出,不在庄内,便不知道此事。”顿了顿,他又对莫白衣说道:“我爹听了这事之后怎么说?”

莫白衣说道:“没有任何反应,我今晚便去找他商量此事。不知庄主如何计划,赵锋泽在凤凰山庄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他的死却被庄主如此忽视,这有损凤凰山庄的声誉和威望。”

宇文鸿没有说话,心里却想:‘我看他八成不会理会这件事,你把他想得太有情义了。’

莫白衣又问道:“你知道魔莲去了哪里吗?她杀了赵锋泽之后,竟然消失的无影无踪。我派了手下去找,但是哪里都找不到她。”

宇文鸿说道:“我并不知晓她的行踪,不仅如此,我之前都没注意到她。”宇文鸿这样说着,心里却想:‘魔莲已经死了,是你的徒弟和宝贝女儿为赵锋泽报了仇。莫白衣,我想你这辈子都不会知道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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