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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艳遇(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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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厨房管事儿的公布奖惩,很不幸,宇文鸿成了做得最差的。

宇文鸿心想:‘不过是个厨房,却也弄得这么麻烦。’随即他问道:“做得最差会挨罚?”

厨房管事儿的说:“对,要挨上三十藤条!”说完,便有伙计幸灾乐祸地搬上凳子。

宇文鸿被按在凳子上,心叫倒霉。只是本该当众受刑,管事儿的却把其他人轰了出去。管事儿的把宇文鸿的裤子褪下来,见宇文鸿屁股上全是伤,便叹了口气,掀开宇文鸿的上衣。

管事儿的说:“念你是头一次,就从轻处罚,若有下次,我定不饶你。”说着,管事儿的便给了宇文鸿一藤条。‘啪’!藤条划过宇文鸿后背的皮肤,留下一道粉色印记。

三十藤条,管事儿的实打了十五下,另外十五下轮空。打完之后,管事儿的把宇文鸿扶起来,说道:“你怎么搞的,连菜都切不好,难道来之前是少爷出身?”

宇文鸿不置可否,自嘲道:“少爷,落魄的少爷,不然怎么会被差遣到这里来?”

管事儿的叹口气,说道:“既然落魄了,就别想以前的奢侈日子,难道还能回去不成?徒添烦恼罢了。”顿了顿,管事儿的又说:“其实靠自己吃饭,也没什么不好,习惯就好了。”

‘别想以前的日子?’宇文鸿心想:‘这怎么可能,我还要东山再起,夺回权势呢。’虽是如此,宇文鸿却说道:“多谢,倒是第一次有人对我推心置腹,说这番话。”宇文鸿说完这话,披上衣服就出去了,让庄主知道管事儿的责罚自己或者对自己好,对管事儿的没什么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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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鸿回到房间,便往澡盆里泡药。药是莫白衣之前托人给他的,说是能让伤口好得快。宇文鸿将信将疑,决心一试,毕竟现在是特殊时刻,他又带了一身伤,实在是不利。

药泡好了,房间香气四溢。宇文鸿脱了衣服便钻进澡盆,却疼得直发抖,痛得把着澡盆的边缘,嘴上抑制不住地轻声哼叫。门外却是一片混乱,有人边追边喊:“来人啊,快抓贼!”

宇文鸿还在和疼痛拼搏,根本没在意外面发生什么,更没注意到贼已经顺着窗户跳入他的房间。看身形,这个贼是个女人,个子不高,身材玲珑有致,脸上蒙着面纱。她见外面的人似乎要来宇文鸿的房间找她,二话不说跳进宇文鸿的澡盆,顺手点了他的穴道。

外面的人问宇文鸿:“大少爷,你见没见到贼?”不过宇文鸿被点了穴,一时间无法说话。

这个女贼抽出一把刀子,在宇文鸿面前亮了亮,目色凶狠,说道:“你要是乱答,我就切了你的命根子!”说完这话,她解开宇文鸿的哑穴,然后低下身子,让宇文鸿的身体挡住她。

宇文鸿回答的自是得体,门外的人只好去其他地方寻找。待门外的人走了之后,女贼对宇文鸿诚恳地说:“你不要急,穴道一个时辰后便会自行解开。事出紧急,我对不住你,下次若能见面,我一定好好地补偿你。”说完这番话,女贼转身就要爬出澡盆,似乎要离开这房间。

女贼正把着澡盆的边缘向外爬,却被宇文鸿一把拽了回去,紧紧地搂在怀里。女贼惊诧:“怎,怎么会,我明明点了你的穴道!难道...。”

宇文鸿虽有怒意,却轻笑着问她:“小贼,你可知道这是谁的房间?”

女贼还被宇文鸿抱在怀里,她感觉到宇文鸿的体温和结实的臂膀,顿时面红耳赤,她还从未被人这样抱过。她朝四周扫了一眼,慌张地说道:“我,我不知道。”

宇文鸿突然很想欺负这个女贼,便打趣道:“实话告诉你,这是凤凰山庄守卫头子的房间,我便是凤凰山庄的守卫头子,负责抓你这个小贼。”

女贼怒道:“你说谎,凤凰山庄守卫头子的房间哪有这么,这么...。”她光看房间的摆设便可知晓,眼前的人在凤凰山庄颇有地位,虽然他的房间有点乱。

宇文鸿似乎胸有成竹,问道:“这么什么?”

女贼被宇文鸿弄得又羞又怒,她才不想让他继续得意,便斩钉截铁地说道:“这么乱!”

宇文鸿一愣,随即轻笑,他真没想到女贼会这么回答他。看来这个女贼不光胆子大敢闯凤凰山庄,对事情的反应也很有意思。他的房间确实有点乱,因为他一向讨厌别人进他房间,也不愿意让仆人们帮忙收拾,不过他的房间却不脏。

女贼扭了扭身子,好不容易腾出一点空间,她狠掐了下宇文鸿的大腿,说道:“放我出去。”

宇文鸿冷不丁被掐,生气了,心想:‘成,放你出去。’他点了女贼的笑穴,一把将她扔出澡盆。

“哈哈哈哈,你这混蛋。”女贼在地上滚来滚去,捧腹大笑,怎么也停不下来。她后悔极了,心想若不是闯入眼前这个人的房间,说不定她现在还会好过点。

宇文鸿迅速穿好衣服,他走到女贼跟前,点住她的笑穴。宇文鸿仔细地打量着她,他黑色的眼眸紧紧地盯着她,好像想把她吃干抹净一样,水沿着湿漉漉的头发滴到女贼的脸上。

女贼大口的喘气,她好不容易才缓过来,已经有点筋疲力尽。她看宇文鸿像见到猎物那样紧紧地盯着她看,羞愧又恼怒,想跳起来狠打宇文鸿一顿,却有一丝惧意。宇文鸿的眼中有一丝寒意,让她害怕又觉得有距离,不敢轻举妄动。

她曾经在父亲马雪深的眼中看到过这种寒意。思绪回到十几年前,那时她还小,马雪深和妻子,也就是她的母亲打了一架,当时马雪深便露出这种眼神,想把她的母亲撕裂一般。马雪深杀了她的母亲之后,还对她说,她的母亲是坏人,罪有应得。

之后,一切照旧,似乎什么都没发生,但是那一幕却深深地印在她的心里。她甚至还记得母亲死后被父亲马雪深从校场拖走时的情境,母亲睁着双眼,血一直在流,染红了地面。

直到现在,她的母亲还孤零零地呆在荒山野岭,连个墓碑都没有。

女贼看着宇文鸿的眼睛,幽幽地说道:“你和那个人眼神相似,人也和他一样讨厌。”她说的‘那个人’,指的是亲生父亲马雪深。

“嗤。”宇文鸿笑出声来,讥讽道:“讨厌我,还往我房间里跑,还往我的澡盆里钻?你们女人真是奇怪,说的和做的都不一样。”说着,宇文鸿便想到了安宁夫人和宇文珠儿的口蜜腹剑;也想到了朱雨的表里不一,最漂亮的人,却做了最肮脏的杀手。

见女贼哑口无言,宇文鸿便不想和她再闲话下去,而是进入正题,问道:“老实回答我,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来凤凰山庄行窃,是谁教你武功?”

女贼对宇文鸿无好感,也不打算告诉他实话,她轻蔑地笑道:“我叫小蕙,被一江湖浪人收为弟子,我师父无名无姓,早死了。我听说凤凰山庄有颗夜明珠,想把它盗走。”

宇文鸿将信将疑,他说道:“你知道来凤凰山庄盗夜明珠的人都是什么下场?”

女贼仰起脸笑道:“当然知道,被剁了手脚,扔下山去喂狗!”

宇文鸿一愣,说道:“你既然知道,还来窃取夜明珠,难道就不怕落得这种结果?”

女贼说道:“不过是死得惨烈些,有什么好怕?总比呆在活死人般的牢笼中强。”原来,曾有一阵子,马雪深把她囚禁起来。马雪深跟她说,他梦到她会像她死去的娘那样,结婚之前便会生下别人的孩子。后来,她听说她那个同母异父的哥哥被马雪深杀掉了。

那时,她便知道,如果自己逃不出马雪深的手掌心,这一生便只能和噩梦相伴。

宇文鸿没有再说什么,他拿出自己的一件衣裳,抛给女贼,说道:“换上衣服之后,你就自行离开,不要被别人发现。”说罢,宇文鸿转过身去,收拾床准备睡觉。

女贼拿起衣服,惊诧道:“这么容易就放我走?”一瞬间,她对宇文鸿有感激和些许好感。

宇文鸿说道:“不然还能如何,我已经说过贼不在我的房间,难道还要改口不成?”若是我爹知道这回事,一定先骂我没用,再把我打个半死,然后丢下我不管。

不一会儿,女贼便换好衣服,她打开宇文鸿房间的门准备离开,却又退回宇文鸿的房间。她轻轻地叫一声“爹”,原本花容月貌的脸此时已经毫无颜色。

宇文鸿朝着门口望去,顿时倒吸一口凉气,原来马雪深和宇文庄主正站在他的房门外。

马雪深一步上前,先给了女贼一耳光,怒骂道:“贱人,跟你娘一个德行!”随即,马雪深三步并作两步,一把抓住宇文鸿往门外扯,边扯边说:“畜生,敢玩我女儿,今天我非宰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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