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挨打(1 / 1)
宇文鸿‘扑哧’的一声笑出来,说道:“放心,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说着,他便把韩澈的裤子扯了下来,韩澈白皙挺翘的臀便这样暴露在宇文鸿的眼前。
韩澈微红着脸,回头对宇文鸿说道:“你,你闭着眼打行不行?”
宇文鸿掂了掂板子,说道:“不行,我要是闭着眼睛打,还能打准吗。”
韩澈悻悻地回过头去,口中嘟囔着什么,却被宇文鸿冷不丁‘啪’的一板子打的叫起来。
韩澈有些羞愧,便紧紧地咬住嘴唇,心里却把宇文鸿骂个遍。
‘啪!’又一板子,韩澈的屁股上迅速地多了道红印。
‘啪!’‘啪!’‘啪!’......。几板子下去,韩澈的屁股上已经全红了。他回头瞅了瞅屁股,见到一片红,心想宇文鸿下手真狠,便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才回头。
‘啪!’‘啪!’‘啪!’......。宇文鸿越打越重,韩澈的屁股已经青了。板子打在肉上的痛让韩澈开始轻颤起来,汗水也顺着额头缓缓流下。
......。
打完了,宇文鸿帮韩澈上药,韩澈却觉得疼痛难忍。不知为何宇文鸿今天下手很重。
“嘶...疼,轻点。”韩澈趴在床上忍不住叫了出来,却感觉身后的人下手并没有轻多少。
韩澈一把打掉宇文鸿的手,说道:“你就不能轻点?”他朝后看去,却看到宇文鸿一脸戏虐的表情,心里气得直骂娘,终于意识到自己又被宇文鸿耍了。
韩澈才不愿意被耍,他夺过宇文鸿手中的药,干脆自己上着,却忽视了宇文鸿将他上药的动作尽收眼底。韩澈上完药,却发现宇文鸿憋笑的表情,顿时面红耳赤。
韩澈冲着宇文鸿喊道:“宇文鸿,你,你顽劣得很!”
韩澈的屁股被打伤了,只能趴在床上,他看着宇文鸿熄灭油灯,然后躺到了自己身边。
黑暗中,韩澈看着宇文鸿英俊的侧脸,问道:“你现在的真的是陷入困境?”
宇文鸿闭着眼睛,轻笑一声:“你说呢?”
韩澈说道:“江湖中传言如此,只是今晚我才听你亲口承认。”顿了顿,韩澈又问:“你打算怎么办,会不会很危险?”
宇文鸿睁开眼睛,侧卧用手撑着头,他打量着韩澈帅气的面庞,问道:“你担心我?”
“才不是。”面对宇文鸿的逼视,韩澈不知为何想到自己受伤的屁股,脸上发烫。
宇文鸿轻笑道:“那你就是恨我,巴不得我遇到危险?”
韩澈说道:“怎么会,虽然之前有点讨厌你,但你毕竟救过我,我怎能恩将仇报。”
宇文鸿心里琢磨:‘我什么时候救了这小子?’仔细想想,才想起来原来是云燕那根针,他心里默念:‘好吧,姑且算是救过。韩澈这小子还蛮有情义,现在还记得这码事呢。’
韩澈才不知道宇文鸿在想什么,他自顾自地说道:“而且你要是有了什么三长两短,等我武功变得更强,上哪去找你挑战。”韩澈声音低了下去,不过好歹将心里的话说了出来。
宇文鸿听韩澈这么说,心里有些动容,他还是头一遭遇到,有人既担心他,又将他视为目标和对手。这个人便是韩澈。
宇文鸿轻笑道:“放心,我早已习惯困境,应付起来并不困难,怎会遇到危险。”宇文鸿虽这么说,却知道情况并不乐观。宇文鸿心想:‘以前的对手是安宁母女和爹,马雪深可比他们难对付。更何况我现在实力受损严重,我的人要么背叛,要么被关起来。’
宇文鸿不想说自己的事,他对韩澈说道:“说说你吧,被师父欺骗,被朱雨背叛,你难道不怨他们?”
韩澈将头埋在双臂之间,不情愿的说道:“我现在都懒得想他们,心烦。”
宇文鸿笑道:“你总不能一辈子都避开他们,尤其是你师父。”顿了顿,宇文鸿又说:“你现在对你师父不满,也是因为他平日对你好。他若对你不好,你便会觉得他骗你也正常了,因为本身对他也没有期待。”
韩澈转过头去,说道:“我知道,可我不想再信他们了。”
宇文鸿知道劝说无用,便转移话题,说道:“你接下来打算做什么?看你的样子,既不想去追朱雨让她回心转意,也不想回常青门过平淡的生活。”
韩澈说道:“我想闯荡江湖,多见识些世面,也就不枉此生了。”
宇文鸿觉得韩澈的想法很有趣,他说道:“不如这样,这阵子你替我跑跑腿,我带你闯荡江湖,见识世面,如何?”
看着韩澈有些欣喜的眼神,宇文鸿知道韩澈会答应,便想说以后的事,不料听到一声尖叫。声音不大,却有些熟悉,是云燕,难道云燕遇到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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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玉岫此时还留在万里山庄,他没有和朱雨一起行动,而是单独完成一项任务,除掉万里山庄大少爷云破晓。他打算趁着云破晓熟睡时动手,却阴差阳错的走到了云燕的房间。
夜深人静,云燕已经睡了。荆玉岫等到云燕房间的灯灭了好一会儿,又见四周没人,才决心动手。他轻轻地推开窗户,利落地翻进屋内,动作优雅,身姿好似江边垂柳。
荆玉岫走到云燕的床前,轻轻地把云燕的脸翻到自己这边。为了避免杀错人,他在动手之前确定一下,却发觉自己搞错了。借着月光,他看清床上之人并非云破晓。
荆玉岫放开云燕,转身蹑手蹑脚地朝门口走去,以为这样就没事了。他没想到的是,云燕睡眠轻,刚刚被荆玉岫折腾醒了。云燕感到对方的手收了回去,似乎连人也在远离自己,便眯眼偷看。她见荆玉岫正背对着自己,抬脚就朝他踢去,一脚踢中他的□□。
荆玉岫痛得“啊”的一声,捂着被踢中之处跪倒在地上,冷汗淋漓。云燕一看机会到了,抖开被子,连人带被子就扑到了荆玉岫的身上,将他罩了个结实。云燕紧紧地抱着被被子困住的荆玉岫,扯着嗓子尖叫起来,边叫边敲打正在挣扎着的荆玉岫。
可惜好景不长,荆玉岫一把推开云燕,他的力气真不小,害得云燕后退了两步。荆玉岫掀开被子,抽出剑就朝着云燕砍去,一剑砍中她的肩,血顺着伤口流了下来,染红了衣襟。
云燕摔倒在地上,用手捂着伤口,眼睛盯着荆玉岫手里的剑,惊惧万分,连疼痛都顾不上了,因为她发现荆玉岫瞄准的是她的脖颈。
眼见云燕就要命丧黄泉,荆玉岫的手却被一枚铜钱和一把折扇同时击中,手中的剑‘咣当’的一声掉在地上。荆玉岫捂着手,看着人们陆续的走进云燕的房间,不知是谁点了灯,房间立即亮了起来。
撇出铜钱的是韩澈,他和宇文鸿听到云燕的叫声立即赶来,现在衣冠不整。站在韩澈身边的是宇文鸿,他认得荆玉岫,荆玉岫却没认出他,因为他还戴着斗笠。站在宇文鸿身边的,便是丢出折扇救女儿云燕的莫白衣,他依旧潇洒,目光却流露出愤怒和寒意。
云庄主随后赶到,她一把推开前面的人,心疼得把云燕抱在怀里。她虽然不苟言笑,平日对云燕也很严格,可是此刻却心如刀绞,恨不得受伤的是自己。
云破晓也跟来了,他见云燕浑身是血,面带惧色地倒在地上,怒不可遏。云破晓用剑指着荆玉岫,说道:“你伤了人,就别想跑。”
虽是如此,云破晓心里多少有点犹豫。荆玉岫和他年龄相仿,长相却精致脱俗,怎么看也不像能做出这种事的人。平心而论,荆玉岫是云破晓自出生以来,见过的最漂亮的男孩。
荆玉岫任由别人绑着,却冲着云破晓笑道:“你们人多势众,高手如云,我就算想逃也是徒劳。连这么明显的事都看不出,可见你和其他门派的大少爷并无不同,习惯了锦衣玉食,脑袋便不好用了。”
云破晓没想到被荆玉岫讽刺,心里很不是滋味。看着荆玉岫被押走,众人都围着云燕,云破晓落寞地站在原地。
云庄主为云燕包扎好伤口,便把其他人赶出了房间,守候云燕到天亮。
天亮了,云庄主推开了房间的门,形容憔悴。她带了手下,莫白衣和宇文鸿一起去关押着荆玉岫的地牢。莫白衣走在最后,目睹云庄主为云燕操心的样子,内心感慨。
当云庄主等人到达的时候,荆玉岫的衣服都被褪掉了,他正趴在凳子上,浑身是汗,大口地喘息着,露出的臀上刻着一道道鲜红的口子,伤口遍布,皮肉翻卷,血顺着大腿流了下来。看得出来,他一晚上都不好过,在疼痛中煎熬。
看守见庄主带人来了急忙禀报:“这个杀手嘴巴很紧,打了一晚上仍是什么都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