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刑堂受罚(1 / 1)
马雪深和秦鹤打了一会儿,逮到一个机会,手中几枚暗器飞出,朝着秦鹤射来。秦鹤武功高强,反应倒是快,□□一扫就把那几枚赤红色暗器扫了出来,却没想到暗器爆炸了。秦鹤躲得快,倒没怎么受伤,却弄得灰头土脸。
马雪深趁着这个空档,赶到宇文鸿的身边,看样子他早想对付宇文鸿。宇文鸿料到他会这么做,倒也不惊慌,剑不出鞘的和马雪深打了起来。
马雪深边打边说道:“你小小年纪,不要看不起人,拔剑!”
宇文鸿说道:“你赤手空拳,却让我拔剑,到底是我看不起你,还是你偏要为难我?”
马雪深心下明了,宇文鸿想让自己也亮出武器。马雪深说道:“我向来不用什么刀剑,只用暗器。你尽管拔剑,不过你根本赢不了我,到时不要怪我心狠手辣。”
马雪深这么说,宇文鸿拔剑和他打斗起来。马雪深心想:‘这个宇文鸿真不简单,小小年纪便有如此武功,出招干脆利落,想必性格也是如此。不过他步履不稳,似乎身上有伤。’宇文鸿武功虽然厉害,毕竟年少,再加身后有伤,和马雪深相比还是稚嫩了。
马雪深原本就想除掉宇文鸿,此刻更是觉得留着他就是对自己的威胁,便用上了杀招。宇文鸿疲于应付,处于弱势。马雪深看准一个空档,暗器对准宇文鸿的脸发过去,宇文鸿想去拦,双手却被马雪深制住,动弹不得。
秦鹤和莫白衣见状不妙,急忙出招去拦,秦鹤□□袭向马雪深,让马雪深放开宇文鸿,而莫白衣的折扇脱手飞出,将那枚暗器打了出去,暗器随后爆炸,将扇子打得支离破碎。千钧一发,宇文鸿逃了出来,若不是秦鹤和莫白衣出手相救,他已丧命于马雪深的暗器之下。
秦鹤,莫白衣和宇文鸿三人齐出手,他们就算有恩怨,此时也要放下。马雪深身手非常厉害,若是单挑,连他们三个当中武功最高的秦鹤也不是对手。这样的人若想对凤凰山庄不利,那是件可怕的事。
秦鹤速度快,出招狠辣;宇文鸿功底扎实,出手干脆利落;不同于秦鹤和宇文鸿武功的刚劲,莫白衣用笛子作为武器,招式柔和,后劲十足,正好弥补了秦鹤和宇文鸿的不足。
三对一,四个人过招,气势把院子中的花瓣震落了下来,鸟儿受惊,纷纷向天空飞去。面对他们三个人,马雪深再厉害也处于下风。秦鹤用□□横扫马雪深下盘,宇文鸿和莫白衣各自控制住马雪深的一只手臂,马雪深渐渐的有些招架不住了。
正打得精彩,传来一声清咳,四个人见有人来阻挠,便停下了打斗。清咳的人是凤凰山庄庄主,他慢慢走来,训斥道:“三敌一,以多欺少,真是好出息!”
宇文鸿,秦鹤和莫白衣见庄主出来,纷纷行礼。马雪深犹自站在那里,无动于衷。
庄主又说:“马教主是凤凰山庄的贵客,我们本该以礼相待。如今你们三个却刀剑相逼,对马教主实在是不敬,有违马教主的好意,也有损凤凰山庄的名声。”
说罢,庄主扫视一周,说道:“宇文鸿,秦鹤,莫白衣,你们每人去刑堂领二十板子,以示惩戒。以后若再出现类似的事,加罚。”
庄主吩咐完,说是有事和马雪深商量,便请他进屋一叙。宇文鸿看着他们的背影苦笑,心想这个马雪深可真不是寻常人物,他一出现便把凤凰山庄的三个重要人物弄得疲惫不堪。
秦鹤因为被暗器波及到,整张脸都是黑的;宇文鸿非但没弄清楚要事的来源,还险些丧命;莫白衣惯用的折扇已经支离破碎。而他们三个因为马雪深,待会儿每人要挨上二十板子。
庄主吩咐下来的板子,谁敢不挨。三个人认罚,见庄主走了,便朝着刑堂的方向走去。
刑堂的首领远远的看到宇文鸿,莫白衣和秦鹤往这边赶来,还以为他们一大早便来巡视,顺便看看自己有没有偷懒。刑堂首领生怕让三位不满,急忙令手下在刑堂外挂上漂亮装饰,亲自带人齐齐站在刑堂门口热烈庆祝,并摆上各色水果,欢迎三位的到来。
不过刑堂首领倒是有些纳闷,一般在这种喜庆的时候,刑堂都比较冷清,怎么他们三个却跑到刑堂来巡视了呢?
面对刑堂首领的热情,三个人哭笑不得。莫白衣轻抚衣袖,率先朝着刑堂里面走去,宇文鸿和秦鹤也跟了去,秦鹤还对走在他身边的刑堂首领吩咐几句。
刑堂首领终于弄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敢情这三个人不是来巡视,而是来挨打的!他懊恼,自己真是蠢透了,还庆祝,庆祝什么,庆祝他们三个挨打?不过这也怪不得他,莫白衣和秦鹤本来就很少挨罚,更别说赶在一块了,而大少爷经常被庄主打,却很少来刑堂。
‘庄主是疯了吧,让他们三个同时挨打,还是在庄内急于用人的时候。’刑堂首领这么想,不过他也只是想一下,可没有那么多功夫来细究这个问题。他得好好想想,对这三个人该用多大的力道,庄主的命令不能违背,所以不能打轻了;可是这三个人自己也得罪不起,不能打重了。
刑堂干燥敞亮,要一个一个的进去,先要上柱香,跪在祖训前反省直到香烧尽再挨打,打完了到隔壁的房间上药和休息。
最先挨打的是宇文鸿,他上完一炷香便跪在席子上,面对着凤凰山庄的祖训。一炷香过后,刑堂首领对宇文鸿说道:“大少爷,得罪了。”
话毕,两个大汉便走上来把宇文鸿按趴在地上,刑堂首领执杖便打。原本不轻不重的板子,却因为宇文鸿身上有伤,变得疼痛难忍。宇文鸿觉得身后火热,好像要胀开一样,他皱着眉,紧紧的咬着牙,怎么也不肯哼叫一声,呼吸变得急促。
打了没多久,刑堂首领便见到宇文鸿浅蓝衣服上出现红色血花,吓了一跳,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呢,急忙把宇文鸿的上衣撩起,裤子扒下来查看个究竟。
宇文鸿来不及反抗便被扒了裤子,他臀上青紫红一片,臀峰之处正在往外渗血。刑堂首领有些不忍,他不知道宇文鸿的伤口是韩掌门打的,还以为是庄主的杰作,心想庄主真是苛刻,大少爷屁股上的伤不轻,又被叫来挨板子。
刑堂首领见宇文鸿隐忍的样子,知道他疼得厉害,便说道:“大少爷,您就甭强忍着了,疼了就叫出来。这儿是刑堂,打的人多了,疼得骂娘的都有,我们早就习惯了。”
见宇文鸿没有说话,也没有要叫的意思,刑堂首领叹口气,摇了摇头。板子是必须打完的,不过打在哪里却不一定,刑堂首领尽量避开破皮的地方,他的板子朝着宇文鸿臀上周边地带打去,也会打到臀腿交界处。
刑堂安静极了,只有板子打在宇文鸿屁股上的声音,还有宇文鸿沉重的呼吸声。刑堂首领边打边为大少爷可怜,好端端的两瓣屁股,愣是没有完好的地方了。
宇文鸿挨了二十板子,再加上身后有伤,早就疼的大汗淋漓。好不容易熬到行刑结束,他急忙提上裤子,喘息片刻便要站起来,却觉得眼前一黑倒了下去。那些手下赶紧去扶,宇文鸿这才没有摔在地上,他在搀扶之下终于来到了休息的地方,跑到床上趴着。
送他休息的手下将一瓶药放在床上,恭敬的说:“大少爷,请您自行上药,小的先下去了。”
宇文鸿拿起药瓶,掂量一下,量还不少。他很想回自己房间上药,却发现这对他来说太奢侈了,依他现在的伤,如果不用药物治疗一下,要走回去是非常疼的。宇文鸿扫了一眼空荡荡的房间,心想:‘虽然只有我一个人,但是却方便上药,不会让人看到狼狈的样子。’
宇文鸿褪下裤子,打开药瓶将药倒入手中,顺理成章的往自己一瓣屁股上一拍。他从未想到,刑房首领见他伤上加伤,便给了他最好的药。这种药药效好,治疗快,但是上的时候疼痛难忍。宇文鸿倒好,一次上了那么多,还是在没有心理准备的情况下。
‘唔啊!’这一下让宇文鸿疼的忍不住叫出来,额上的汗水也滴到了床上。缓了一会儿,宇文鸿强忍疼痛将药摸匀,试图覆盖住这半边的所有伤处。
宇文鸿又将剩下的药倒入另一只手掌心,往自己的另一瓣臀上拍去,他有了心理准备,动作也轻了许多。他没有吭声,但是颤抖的身体却掩饰不了痛楚。他依旧像刚才那样,用手将药摸匀,把裤子提上去,再拉过旁边的被子盖在身上,之后静静的等着伤口好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