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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狼与羊(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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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宁夫人亥时服下药,子时药便见效,脸色红润了不少。庄主高兴,便让宇文鸿好好款待大夫。

‘子时,’宇文鸿看着窗外的明月,想起之前和迟文远的密谈,心想:‘迟文远告诉过我,这个大夫只会开回光返照的药,药会让夫人在数个时辰内振奋,随即彻底崩溃。而我安排好的人会在丑时刺杀夫人,万万不能出差错。’

丑时已到,可庄内仍然没有动静。席上的人都醉了过去,但宇文鸿不能丢下客人去一查究竟,以免画蛇添足,被人看出真相。宇文鸿虽然内心担忧,却还是耐心等待。

丑时将过,窗外一阵撕心裂肺的呼喊声:“有刺客!夫人被杀了!有刺客!夫人被杀了!”听到呼喊声,宇文鸿的心终于沉了下来,他往桌上一倒,装醉。

夫人静静地躺着,心口却被刺了一剑,已经没了呼吸。庄主抱着夫人痛哭,头却昏昏沉沉。

凤凰山庄左统领秦鹤说,灯芯上涂了迷药,刺客先将庄主和大小姐迷晕才下杀手的,想必是忌惮庄主的武功。

庄主悲痛,他没想到会有人杀害安宁夫人,他站起来大声吼道:“谁碰过灯,给我站出来!”

站起来的只有泪眼婆娑的大小姐珠儿,她颤抖着说:“爹,不可能是我。”

庄主失望,他以为没法再查,却听手下来报说,大小姐和夫人最信赖的部下抓到了刺客,在门口求见,想为夫人报仇。庄主眼中有了一丝希望,可那刺客刚进来便用牙齿咬破舌头,他的齿缝有毒液,将自己毒死了。

庄主派人为刺客搜身,却发现刺客身上烙着大小姐属下的标志,身上还藏有一封信,信中字迹却是大小姐珠儿的。信中以大小姐的口吻说,他若让夫人尽快死去,让大小姐早日掌握那三分之一的权力,大小姐便赏银三千两,但此事不要让大小姐的其他部下知道,以免发生利益之争,前功尽弃。

哑口无言,宇文珠儿目瞪口呆的坐着。

‘小小年纪,她怎会做出这种事?’这是庄主心中的第一个念头。

‘小小年纪,她居然做出这种事!’这是庄主心中的最后一个念头。

‘啪!’一耳光狠狠地打在宇文珠儿的脸上,庄主吼道:“我养了一只杀害亲生母亲的狼,居然把它当做羊来看待!”想到珠儿平日故作有心机的模样,庄主对珠儿弑母之事深信不疑。

安宁平时总在庄主面前夸赞珠儿聪慧,珠儿也很识趣地在父亲面前耍心眼来证明她的聪慧,以此获得更多的宠爱。只是她们从未想到,一朝失势,珠儿想证明的优点便成了祸害。

珠儿捂着脸,泪眼婆娑,她想辩解,却不知该怎样说。她虽被父亲宠着,却只得到物质上的富足,父亲并不了解她,她若想向父亲提出什么请求,也都是由安宁来传达。可安宁已经死了,她真的成了没娘的孩子,这也意味着她失去了最重要的靠山和与父亲之间沟通的桥梁。

珠儿心里难受,又不知道该怎样解释,干脆抛开众人跑到屋外哭去了。她的聪慧只用于讨父亲欢心,以及排挤宇文鸿。她意识不到事情的严重性,也没想过迎接她的会是什么。

几天后便是安宁夫人的葬礼。以凤凰山庄在江湖中的地位,夫人的葬礼本应办的极尽奢华,但是与之相反,安宁夫人的葬礼办的仓促又简陋。用庄主的话说,他怕被人问起夫人过世的缘由,他不想亲口说他的亲生女儿杀了她的亲娘,那个他最爱的女人。

庄主心中默念:‘安宁,委屈你了。’随即又吼道:“宇文珠儿呢?她为何不来参加葬礼?”

宇文庄主的次子宇文霖吓了一跳,害怕地说:“她说,珠儿说,她不想来。”

宇文鸿拍拍宇文霖的肩旁,示意他不要害怕。宇文鸿虽然总在安宁母女那里吃亏,但是他却对她们母女的性情十分了解。他知道珠儿受到庄主的百般娇纵,身上早有了大小姐脾气,自我为中心,懒于解释。她这次被冤枉,心情一定差到了极点,想不来,便不来。她这般性情倒是让宇文鸿少了后顾之忧。

宇文庄主怒极,却又不想因珠儿耽搁葬礼,转念发觉自己也不想见她,便督促葬礼快速进行。庄主走到凤凰山庄的门口,又折了回来,改成从侧门出去送葬。天下第一庄凤凰山庄的入口处,镶嵌着硕大的金色凤凰。它向世人展示着凤凰山庄的日益强大,也标志着凤凰山庄在武林中的尊贵地位。从这里出去,不被人注意才怪。

现在的凤凰山庄空前的繁华,纵使天下安宁,凤凰山庄也是江湖中不可或缺的存在;纵然是武林中最古老的门派,也不可和凤凰山庄相比拟。不过,月盈则亏,衰败总是紧随着强盛,谁说不是呢。

趁着葬礼,宇文鸿将大夫也送走了,因为庄内又忙又乱,便没有人注意这件事。

葬礼完后,宇文鸿匆忙拿着鞭子来找庄主。

宇文庄主诧异,却听宇文鸿说道:“当日我若非醉过去,也许安宁姨娘现在还活着。我辜负了爹的期盼,没有守护好她,请爹责罚。”说罢,宇文鸿跪下,将鞭子举过头顶。

庄主原以为宇文鸿对安宁夫人含恨在心,连声娘亲都不肯叫,没想到在发生这种事之后,宇文鸿还惦记着她。相比之下,平时对自己亲娘甚为依赖的珠儿却杀了她。庄主想到珠儿平日聪慧又可爱,狡黠又骄傲的样子,心里认定就是珠儿杀的安宁。他哪里想到,杀死安宁的真凶便是宇文鸿!

庄主叹口气,说道:“若说没有守护好她,我当日被珠儿下了迷药,倒在安宁的身边,也没有守护好她。更何况你当时受了我所托,要好好地款待那个大夫,我该如何怪你?”

看着宇文鸿低下头去,庄主弯腰抬起他的下巴,仔细打量着他。宇文鸿剑眉星目,英俊挺拔,但他没有珠儿那样好看,这是必然,因为珠儿的母亲安宁夫人比宇文鸿的生母漂亮许多,性格也更讨喜。想着想着,宇文鸿的脸就换成了珠儿的脸,庄主对珠儿有些厌恶,便放下手来。

庄主对宇文鸿的作为有些动容,他以为宇文鸿真的愧疚,便有打他一顿减轻他内心痛苦的想法,接过他手中的鞭子,命令他趴在桌上,却让他穿衣受刑。

庄主掀开宇文鸿的外衣,用手中鞭子朝他臀上抽去,他心下难过,打得便狠了些。‘啪!’‘啪!’鞭子划过宇文鸿白色的裤子,留下点点血红,而被裤子遮掩的臀上,早已青紫一片。

宇文鸿被庄主单手压着,动也不动,打得疼了便咬住嘴唇,双拳紧握。庄主感受到儿子的颤抖,却不知为何停不下来,直到宇文鸿被打得汗流浃背才罢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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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青门,大徒弟韩澈起了个大早,出屋打了个呵欠,发现天刚蒙蒙亮。

他洗漱之后便开始做饭,瞅着等菜熟的功夫,他还不忘拿出剑谱,照着剑谱开始练剑,嘴里哼着小调。虽然厨房空间狭小,但是他也练得有模有样。

一个没留神,菜糊了。

韩澈还不知道菜糊了,依然在练剑。来找食物的六师弟避开韩澈的剑,掀开锅盖却发现菜糊了,顿时倍感失望,扯着嗓子大喊:“师父!大师兄把菜做糊了!浪费粮食啦!”

韩澈急忙捂住六师弟的嘴巴,慌张的示意他别叫,心想:‘师父最讨厌人浪费粮食,若是这事被师父知道,怎么得了?’韩澈力气大,六师弟怎么都挣不开。

不过,韩澈还是晚了一步,六师弟的嗓门可是有名的大,再加上师父今天不知为何早起,韩澈浪费粮食这件事已经传到了师父的耳中。

师父拾起一根木棍,举着它就朝韩澈跑来,喊道:“韩澈你这个臭小子,敢浪费粮食,看我怎么收拾你!”

韩澈正背对着门,听到师父的声音往后一看,见师父拿着棍子要揍自己,吓得‘哇’的一声,放下六师弟,夺门而逃。

韩澈是逃不过师父的手掌心的,因为师父轻功比他好。师父把韩澈按在树桩上,一脚踩着韩澈的后背,手中的棍子就往韩澈的屁股上抽,边抽边喊:“叫你浪费粮食,叫你浪费粮食!”

师父虽然年纪大了,可是身体倍儿棒,力气一点都没减,用棍子把韩澈抽的‘哎呦’,‘哎呦’地叫。韩澈瞅着师父的空档,一手抓住棍子对师父说:“师父行行好,不要再打了,做饭本来不是韩澈的职责,韩澈因为想让大家早点吃到饭才去做的,也不是故意把饭做糊的,而是没留心......。”

韩澈话没说完,抓着棍子的手就被师父抬脚踹了下去,师父继续抽打着,说道:“反正浪费粮食就是不对!”不过师父虽然仍然打着韩澈,下手却轻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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