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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五章 紫玉(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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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没有你想想的那么恐怖,从高处掉下来,经过我师弟的手,依然能救活,并且完好如初。”他原来是为了我的心结。

“那你师弟,比你强咯?”

“那是自然,学医这件事情,有时候也是需要天赋的。我虽然勤奋有余,但是天赋还是比崇儿差了一点。”他毫不避讳的对我说,他的天赋比不上自己的师弟,仿佛这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我看过很多大师兄不服气师父偏爱小师弟的而讳疾忌医,并且蓄意陷害的事情,难道是我电视剧看多了?

或许有时候,这些矛盾和人心有关系,若是他觉得怀才不遇就会心生怨恨,若是他虚怀若谷,便能坦然接受,这跟一个人的生活环境是有关的。只是不知道什么样的环境造就了越然这样性格的人。

越然回头看着我,“你干嘛一直看着我?”

“你背后长眼睛?”我还假装在他背后招了招手。

“走吧。”越然淡然一笑。

我总觉得这个越然好像有些不一样了,但是又说不出来是哪里不一样。

我哆哆嗦嗦的跟着越然,不过是十分钟的路程,我走的可是心惊胆战,越然频频回头看我。

“我冷。”我实在看不过越然眼里掩饰不住的笑意,我顶了回去。

咚咚咚。

“崇儿,是我。”

门悄无声息的开了,这个门建的可真是好,打开的时候竟然一点声音都没有。

“哎。”越然推了我一下,我抬头,看见云崇面色不善的看着我,这个笑的甜甜的小帅哥怎么会这样看着我,我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

“这里住着病人,我们去外面说吧。”

“朝阳就是来看看病人的。”越然还是这样的笑着说,我心顿时跳漏了一拍,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病人有什么好看的?你认识他?”

“应该不认识吧,他怎么样了?”

“什么叫应该不认识?”

“我初到苍穹,认识的人不多,按照概率学原理,我应该是不认识他的。”

“什么是概率学原理?”

“这个不是重点。”

“那,什么是重点?”

“崇儿,朝阳总是有一些奇怪的言行,而且朝阳还很不耐烦解释,你要是问急了,她……”

我转身离开了,不在看这两个人。

越然紧跟两步,跟在我身后我能想象他欲言又止的样子,要是他足够聪明的话,他应该知道我这招以退为进的作用。我是个不服输的人,若是有人阻止我做我自己想做的事情,我一定会不依不饶,我要是在一件事情面前轻易低了头,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那个人值得我压下自己滔天的怒气,另一种就是,我一定有更狠的招等着他。

“朝阳,笛子做好了,你要不要试试?”越然看我面色不善,没有多加赘言,因为他知道,我根本就是不听劝的人,我无从得知越然为什么这样了解我,但是有一点我很清楚,他这样的了解对我来说不是坏事。

“当然好。”

等我回到房间,为自己的行为窃喜的时候,越然带着我的新笛子进来了。

我摸着这个和玉一样触手生凉的东西以后,欣喜异常。自从我联系冰泉以来,体内虚火开始上升,所以手心和脚心特别的热,所以我从来不碰会发热的东西,这个东西的触感,竟然让我忘记了观察他的外表。我一脸欣喜的看着越然。

“我就知道你会喜欢,那天我们去的那片紫竹林使用碧水寒潭的水浇灌的,所以触手生凉,你一天不散去自己的功力,你体内的虚火一天不会消除,那天我做了碧水寒潭的青鱼给你吃,那种鱼常年生长在碧水寒潭,最重要的功效是和阴降火,可是次日我给你把脉,你体内的火气还是没有改变,所以我就想到了这个办法,正好你也想要一个笛子。”

体内的虚火折磨我不是一天两天了,但是我一直用着清凉露,所以也没什么打紧,只是被人这样关系着,我还是觉得很开心。

“越然,你最好不要姓顾。”我开玩笑的说道。

自古立君立长,但是早在殷商时期,一个女子可以跟很多男子,所以,男子并不确定长子是不是自己的孩子,所以殷商时期立君立幼,这里的民风虽然还算正常,但是我发现有一些地方还是和殷商时期非常相似,所以,我才会有这样的担心。

越然比顾长风,小不知道多少呢。若是他也姓顾,这就又是一个不好玩的事情。

细腻的笛身,均匀的骨节,还有白玉做的笛膜保护,笛身上什么也没有刻,也没有落子,看来还需要加工呢。

我深吸一口气,笛声浑厚,我一下子愣住了,这个笛子的音色好熟悉……

我笑着看了越然一眼,吹了一首长相思。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我相忆的人,不,人不重要,重要的是这种相思的感觉。

“这种浑厚的音色,竟然能吹出这样婉转的相思,真是……这首曲子极难听到,这是什么曲子?”

“长相思。”

“相思?”

“不,是长相思。”

“为什么是长相思?”

“因为相思最绵长,最是和自己作斗争。你不知道那边的人在干什么,你不知道这一刻他的心里是不是还是属于你,你甚至不知道着苦涩而甜蜜的相思到底值不值得。”

“老人都说,美人心海底针,原来是这样子的。刚才听你的笛声,就觉得非常缠绵,苦涩甜蜜,愁肠百结,原来你的心里竟是这样的百转千回。”

他顿了一下子。

“你准备什么时候去?”

“我怕晚上吓着别人,待会吃晚饭之前,趁天还亮着。我们一起去吗?”

“嗯。”

“没关系,我自己可以的,你不用担心我。”

“你和崇儿初次见面就不愉快,切勿在要留意下不好的印象了,还是我陪着你,崇儿好歹的对我的人品还是了解的,你以为呢?”

虽然我天不怕,地不怕,但是好像后事处理,确实不是我擅长的。

“好。”

我们俩身轻如燕,身形矫捷,一个侧翻就翻进了南边的房子,这里的房间虽然不少,但是卧室却是两人一间,这无形中给我党的侦察任务造成了困难。我回头看了越然一眼,用两只手指指了指自己的眼睛,然后指了指南边,示意他从南边过去看看屋里几个人。

我高度紧张的时候,我就特别慌乱,所以不自觉地显露出这些本不该出现的动作。越然看我躲在隔断后,本来就一脸茫然,又看我做出这种耍猴的动作,又是一脸的茫然。我做完之后就回过头去,等着越然冲上去。

“屋里只有一个躺在床上,我听到轻微的翻页的声音,应该在看书。”越然说完后,径直朝前走了去,我愣愣的跟在他的身后,一下子接受不大了。

等我磨蹭到卧房的时候,果然看见一个人躺在床上看书,而越然坐在桌子边上喝茶水,清甜的梨花白,是我最喜欢的茶水。

我并不是医生,我不知道如何检查这个人是不是受伤,我也不能感受到这个人身体上的伤痛,我,并不是无所不能的。但是这已经是他坠崖的十几日了,他仍然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就算我是笨蛋,我也该明白,他受了很重的伤。

我不敢表现出来,不敢流泪,心痛的是说不出一句话来,玉城华,我不能让他一切的付出变成白费,我就算是再不懂事,也不能在这个时候放任自己的感情。

“崇儿快回来了,我们还是先走吧。”越然起身,带着我就往外走,趁着他回头的时候,我死死的盯住玉城华,眼里的悲伤和难过,喷薄而出。

翻出窗户的时候,我一下子没有站稳摔倒在了越然的怀里。越然没有犹豫抱起我,就回了房间,一路上我死死的闭着眼睛。

直到他走了,知道我能感受到的太阳落了,周围昏暗下来了,中间只有环儿来看了我一眼,我仍然死死的睡在床上,我,睡的并不踏实,压抑住内心的难过和悲伤还有一波一波不断涌来的头疼的感觉,我很难过。

就这样,本来应该明天起程去打理的明草的种植地方,就这样被耽搁了下来。晚上,我谁也不想见,就像看看玉城华,然后问问他好不好。其实何必问呢,瞎子都知道他不好,一点也不好。而我,这样急于去问,不过是为了让自己好过一点。

这样自私的我,和这样为我的玉城华。到底是什么样的使命,值得他这样的对我好。不仅为我背井离乡,而且为我卧床不起,万一他要是……我实在是不敢想象。而我,连去看看他都不能,我恨这样无能的自己,你凭什么让别人这样的为你。

忽然,股间一阵温热,我怕是来事了,这次早有征兆,并且折腾了我好几天。但是我实在是没有心情再去管了,不知道是不是心情不好,这一次特别的疼,还好,我终于可以,哭了,我终于有理由可以痛痛快快的哭了。

哭完之后,我混混沉沉的睡了过去。

直到第二天清晨,我看见自己还是这样的醒来了。回头望望,环儿并不在床上,我抬头看了看天色,原来已经很晚了。我穿上衣服,去澡堂洗了个澡,然后把自己整饬干净,然后将自己的衣服子洗了出来。

毫不犹豫的向玉城华所在的房间里走了过去,本来是今天应该是我和凌子虚、环儿和越然一起去陪护明草的,结果我卧床不起,自然是云崇接过了我的活,那么现在,应该只有玉城华一个人在房间里才对的。

我推开门,玉城华仍然还在看医书。我坐在他的床边,然后轻轻拢了拢他的衣服。他惊讶的抬头看着我,然后向我身后看了看。

“你的脸色很不好。”这句话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

我的眼泪再一次流了下来,他轻轻放下医书,另一只手抚上我的脸,一条纯白色的丝帕为我擦了眼泪,但是如何止得住。

“你是在担心我么?”他看着我,苍白的脸上泛起一丝红晕。我轻轻点了点头,不住的点头,我握住他抚上我的脸的那只手,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不用担心,我现在已经好了很多,再要几天就可以下地了。”

“你骗我。”

“嗯?”

“越然说,云崇的医术比他要好的多,都这么多天了,你还是没有痊愈,我觉得这不正常。”这是埋在我心里的疑问。

“其实,我下不了床还有其他的原因。”

“什么?”

“你以为苍云坊是那么好对付的?”

“我在自己体内下了慢性的毒药,做实了自己非要进入苍云坊的原因不可,只有拜苍云坊坊主张太林为师,我在能够救自己。”

“你又在骗我。”他怎么可以这样善良。

“你说什么?”

“袁兰高玉是不是给你下了毒药,他到底强迫你什么?”

“别这样说,陛下是一个以德服人的君主,给我下毒是太后的意见,陛下陛下并不知道,反正我玉家也是陛下的子民,这条命自然也是陛下的,都一样。”

“是我,害了你。”

“这件事情,你我都是身不由己,可恨和该死的宿命,所以你千万不要再自责了,那天你看我的那一眼,让我心惊胆战,我甚至看到了你的绝望,万万那不可如此。”

我眼前一片白光,晕倒在了玉城华的锦被上。

“朝阳,醒醒。”玉城华坐在我的床边,我能判断出这是我的床,是因为这是我今天早晨换的带有梨花熏香的新的被子。

他一手扶我起来,另一只手喂我喝下了药,一下子腹部暖暖的。然后我又睡了过去。这样昏昏沉沉的知道第二天凌晨。

天还没亮,我看了另一张床上的环儿一眼,披上的衣服走了出去。那种让人晕厥的腹痛感不见了,但是腹部坠坠的感觉还在。

我走到堂屋,有一个人趴在桌子上,我眼圈一红,起身回屋拿了一条毯子披在了他身上。他一下子就醒了,好好的仔细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又摸了摸我的手腕,这才低声的说。

“这么晚了,出来做什么,再睡一会天就亮了,大晚上的露重,还是回屋睡吧。”

我轻轻地摇了摇头,坐在了他的旁边,也不说话。

他叹了一口气,“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没有照顾好你,让你受了这么多罪,是我不好。”

“越然,那里是你的错呢。”我虚弱地笑笑。

“虽然你承受了不少的疼痛,但是我看得出来,你的身体一定对痛疼敏感急了。我回来以后看见你皱着眉头,眼角含泪的样子,真是心疼到了极点。我想,你当时一定很绝望吧,我看见你紧紧的抓住城华的手,他的手因为你的用力都有些肿了,可见当时的你比他更痛。”

我的心一下子酸涩了起来,不说还好,这一说,眼睛又开始酸了起来。

“他,没事吧?”

“没什么事。”看着他欲言又止的样子,我心下一动。

“到底是什么事情?”我加高了声音。

“城华没事,有事的是崇儿,崇儿照顾城华也算有一段时间了,看见城华为你差点连腿都不要了,所以非常生气,所以,情绪有些激动。没什么大事。”

“这些我都不在乎,我只想知道他,怎么样了?”

“可能要躺更长的时间了。”我愣在了原地,然后迅速想起了白天玉城华和我说的话。

“还可以治好吗?我看见也是一个风神俊逸的男子,要是腿不好了,该是多么遗憾的事情呀。”越然看见我一瞬间的转变,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但是瞬间又释然了。

“当然可以,你应该相信师弟的医术。”这次他用了师弟两个字,而不是崇儿,看来这一还是走对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云崇这么在乎城华,甚至为了他和跃然吵架,但是我这一步,不仅将自己和城华撇清了关系,并且将云崇直接定性为不懂事,一举两得。

“还疼吗?”

“你明明知道已经不疼了。”

“我知道,每个月女子都会疼痛,但是你的身体非常虚弱,并且心情也不是很好,所以一定比别人更难忍受,是我不好。”

“你又来了,我甚至在想,顾长风对我那么照顾都是你教的,要不然以他的性格怎么会对我这个样子。”

“这个……”

“不必解释,我没有在意,我在意的是你的心意。”

他突然起身,将我抱在怀里,然后放在了床上,给我盖上被子。

“闭上眼睛,好好睡觉。”

我忽然的就脸红了,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我心里想的竟是他的怀抱,那结实的胸膛,比清远的要柔软很多,远远不像是一个男子的怀抱,他确实很懂女人心,他比他们都懂。

“姐姐。”一声幽幽的叹息在我耳边响起。

“睡吧,环儿,明天再说吧。”又是一声叹息,窗外黑影重重,影影匆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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