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伤痛(1 / 1)
我立即抓住她的手一把扯过来。妖兽散开,她砸在我身上,
我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下面。面对面,我可以看到她的眼中映着我。
“谁说我死了?”我学着她的语气说。
她全身一颤,显然是被吓到了。随后一拳挥来。
我迅速向后飘,她也借机跃起,又挥来一拳。我抓住这拳,抬起腿踢她的侧腰。
飞出去的她却因我死死扣住她的手,而又被我扯回来。
我另一只手擦过脸上的伤处,伤口消失。我可不想在被舔一次。
“我给你解药。”她跪在地上一副斗败的样子掏出刚才的瓷瓶。
“我说过吧。”她用嘴拔开瓶子的塞子吐掉。
“根本没解药!”她将瓶子丢过来,里面的液体泼到我身上,瓶子掉到地上滚了滚。
我感觉身体有些僵硬,我松开手。
是同样的□□吗?居然骗我!气死我了!我要教训她!
“五雷轰顶!”我举起双手准备落下给她个教训。
一只短箭穿过我的袖子拉偏我的手,雷打在廉贞的脚边,烧焦的土冒起一阵烟。
“武曲!”廉贞像看到救星。
那个管物资的?
我扭头看着金衣的男人,他手中的弩正是之前廉贞用的,而现在它正对着凌天堑。
“你要是敢动凌大公子就完了。”他说。“你怎么样?”他问廉贞。
“没事。”廉贞答后上下打量我。“真看不出,你竟是百毒不侵。”
“我不是百毒不侵,你的药起作用了。只是份量不够,所以我才没事。”
“廉贞你先走。”他说。
“我记住了,我下次会带10倍的药量。”她走向武曲。
“喂,管物资的。给我解药!”我对武曲说。
“这就是解药!”廉贞按在武曲手指上,扣动扳机,短箭射向凌天堑。
我立即以光速飞过去挡在凌天堑前,展开盾御壁。短箭被拦下。
“廉贞!”我和武曲一起叫,不同的是武曲是责怪的声音,我是咬牙切齿的声音。
显然武曲明白这个时候得罪我是不明智的。
一定要教训她!
我让这只短箭浮在身前,双臂交叉,双手放在肩上。身前立即多了数只短箭。
看到这种情形,廉贞立即拿起弩,武曲则取下身上背的弓箭。
“散!”我双臂展开,除了最开始的那只短箭外其它的都飞了出去。双臂再次交叉,身前又多了数只短箭。
武曲几箭同发,立即有一半短箭被射落。其它的被躲开。
喂,我是不杀生的。不准说我没用!
“散!散!散!”我不断的复制、发射短箭。
武曲依旧几箭同发,他的箭术好高超啊。
高超到下一秒,浮在身前的那只短箭被射断,其它的短箭消失。
我的玩具啊!
“快走!”他背起廉贞飞奔。
“我就说那只短箭是关键,我厉害吧?”廉贞还在邀功。
“五雷……”我举起手。
武曲反手对着凌天堑就是几箭。于是我举起的手只好放弃轰顶改张盾御壁。
箭被弹开。
我低着头看着满地的碎花瓣,我做了好久的。
“我的花环啊……”我捧着碎花哀号。
据说伤心时就要流泪,为了表达自己的伤心努力试着挤出眼泪,可我的眼眶还是干的。
这辈子还没流过泪,要努力练习下。
对,我就是不去管凌天堑,怎么着吧。谁让他眼泪干的那么快,害我什么都没看见!
他静静的看着我,看的我犹如芒刺在背。
“好啦,我给你解毒。”我受不了了。
我拾起那只瓷瓶,里面还有少许液体。
既然我自身可以快速解毒,那我的血和毒混在一起解药不就出来了。
我左手拿着瓶子,右手麽指的指甲在小指上一划,一道口子出现,血立即涌出。
我滴了几滴血在瓷瓶里,透明的液体变成黏糊糊的黄色。
好恶心!这毒是用什么做的?
四周的妖兽紧盯着我的手,一副想过来喝几口又害怕我的样子。我右手麽指抚过伤口,伤口立即消失。它们又紧盯着我手中的瓷瓶。
当我的血是超级补品吗?
“吃药了。”我用力的扶他,他僵硬的像石头。
黄糨糊顺着他的唇流下来。
“不是吧?”这毒还让人张不开嘴!
那中毒的人岂不是会活活饿死?我突然好想见见那个叫文曲的,问一下这毒是怎么想出来的。
可现在怎么办?我看着他。
干脆这样!我把黄糨糊涂在他的脸和下颚上,等待药效发挥。
“小姐……”他的嘴巴终于可以漏条缝了,可远不够。
我见过鸟类的反哺,虽说感觉很恶心,不过也只有这么做了。
“不许看。”我盖上他的眼睛。
看看瓷瓶里的黄糨糊,我闭着眼倒进自己嘴里。还好没有什么怪味。
俯下身,把嘴里的糨糊都喂给他,并在心中不断的强调“我是鸟妈妈”。
这毒真是厉害啊,我可以感觉到他的舌头和喉咙都是僵的。东西咽得很费劲。
这家伙能动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盯着我的脸瞧,抓着我的手看。
“我没事。”伤口早好了。
下一秒他死死搂住我。
“知不知道你刚才多危险,可能会死……”
危险?会死?那不是你自己吗?
“放手,我喘不上气了。”我快被勒死了。
他立即放手,脸上是平常那波澜不惊的表情。
“该回去了。”他说。
“哦。”
然后我看着刚站起来的他又倒下。
“喂,喂,你别吓我。”毒应该解了啊?
他蜷缩在地上,紧咬着牙关,双手插入泥土,汗水浸透衣衫。
“没事,老毛病,很快就好。”
“什么叫没事!我去叫人。”
“不要。”他拉住我的袖子。“从小到大都是这样的,过去就好了。别去……”
“起码找个大夫什么的……”
“没用,没有大夫能找到原因。”
他看起来异常痛苦。
“我打晕你怎么样?”
喂!这是我唯一能想到的,不准说是馊主意。不然你来告诉我怎么办?
“好。”他答的到干脆。
我手指在他额头一点,他昏睡过去。
翻翻资料……
什……怎么会是这样?他竟是中毒!
“呜……”怀中的他动了动。
即使是昏睡也还会感到痛苦吗?
这毒从他是胎儿时就有了,加上这么久都遍布身体了,以我现在的力量若是解毒的话就只能用净化流风了。
“算你走运碰上我。净化流风!”
绿色的光在我们周围旋转,渐渐变为红色,凌天堑痛苦的表情逐渐消失。
“嘶。”这次换我胸口疼了。
我竟弱到连净化流风也使不好的地步,居然到极限了还是没法把毒去除!
再来一次!
“净化流风!”
眼前一片黑……
睁开眼,看到的不是天空而是摇晃的马车顶棚。耳边还有马蹄声和车轮滚动的声音。
我记得自己用净化流风后体力不支晕倒了啊?
“你醒了?”凌天堑坐在我旁边。“要不要喝点水?”他捧过一只水碗。
我看到他血迹斑斑的手指上涂着药物。
是昨天把手插在泥土里时弄伤的吧,我伸出手想为他治一下,他却像见到瘟疫般的快速躲开!
“喂!”我怒起!
知不知道我的治疗比那些没用的植物做成的东西好多少?不领情也不用这样!
结果起猛的我,眼前一片晕眩。
一只手臂搂住我。
“你没事吗?你需要休息,不要乱动啊!”
“呜……”胸口还在疼。
“你怎么样?哪里不舒服?”
视线模糊,找不到焦点。
我抓住他的手,治愈。
“你……”
我看不清他现在的表情,不过一定很有趣,我又睡过去。
有什么东西滴在了脸上,痒痒的。
对现在的我而言,力量动用的太多了,身体有些无法负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