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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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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脸稍稍有些涨红:“是的,他们很熟。

“他还认识很多的女人——同样也很熟。对此我毫不怀疑。金斯利太太也认识阿尔莫太太吗?

“是的,比我熟。她们互相直接称呼对方的名字。你是知道的,阿尔莫太太已经死了。她是自杀的,大约在一年半以前。”

“你对此有什么疑问吗?

她扬了一下眉毛,但我觉得那表情有点儿做作。似乎是随着我的问题而来的一个机械的动作。

她说:“你这样问有什么特殊的原因吗?我的意思是,这跟你现在做的事儿有什么联系吗?”

“我想没有。至少我现在还看不出有什么联系,可是昨天阿尔莫医生仅仅因为我在那儿看着他的房子就把警察找来了。他从我的汽车牌照上查出了我的身份。那个警察对我很凶,就因为我呆在那儿。他不知道我在干什么,我也没有告诉他我是去找拉佛利的。可是阿尔莫医生是应该知道的,他看到了我在拉佛利家的房子前面。你认为他为什么觉得有必要叫警察来?为什么那个警察觉得有必要告诉我,上一个想调查阿尔莫医生的家伙被抓去做苦役了?为什么那个警察问我是不是她的父母——我想是指阿尔莫太太的父母——雇我去的?如果你能回答这些问题中的一个,我或许就能知道这事儿跟我有没有关系。”

她沉吟了片刻,在这过程中,她飞快地扫了我一眼,然后又把目光移开了。

“我只见过阿尔莫太太两次。”她缓缓地说,“但我想我可以回答你的问题——所有的问题。我刚才说过,我最后一次遇到她是在拉佛利家,当时那儿有很多人。大家都喝了很多酒,说话的声音很高。女人们都没有带着先生,男人们也没有带着太太,如果他们有先生、太太的话。那里有一个叫布朗维尔的人,他喝得酩酊大醉,听说他现在正在海军服役。他当时拿阿尔莫的职业来取笑他的太太,意思像是说他是那种整夜带着一盒注射器满街跑的大夫,想让当地的年轻人不要在外面喝醉酒胡来。弗罗伦斯·阿尔莫说她不管她丈夫是怎样赚的钱,只要他赚的钱足够她花的就行。她当时也喝多了,我可以想像得出她在清醒的时候也不是个脾气好的女人。那儿还有一个身材苗条、打扮妖艳的女人。她伸开四肢,露着大腿,躺在他们那儿的椅子上笑个不停。那是一个浓装艳抹的浅黄头发的女郎,孩子似的蓝色的眼睛大得出奇。好了,布朗维尔接着就叫阿尔莫太太不用担心,因为干这个生意总是很好赚钱的,出诊一次只需要十五分钟就能搞定,这么一趟就能赚上十块到五十块钱。他说有一件事儿他搞不明白,一个医生如果和黑社会没有什么关系的话,怎么可能会搞到那么多的麻醉药呢?他还问阿尔莫太太有没有很多和和气气的黑社会头子到她家吃饭。她立刻把一杯酒泼在了他的脸上。”

我笑了,可是弗罗姆赛特小姐却没笑。她把那支香烟在金斯利的那只黄铜和玻璃制成的烟灰缸里熄灭,然后严肃地看着我。

“应该的。”我说,“谁不会这样做呢,除非他爱动手打人。”

“是啊。几个星期之后,他们发现弗罗伦斯·阿尔莫深夜死在了车房里。车房的门是关着的,车子的引擎开着。”她停顿了一下,用舌头轻轻舔了一下嘴唇“是克里斯·拉佛利发现她的,天晓得他早上几点才回到家里。她当时穿着睡衣躺在水泥地上,头上有条毯子,毯子的下面是那汽车的排气管。阿尔莫医生那天不在家。报纸上除了说她突然去世之外,对这件事儿什么都没报道。消息封得很严。”

她把合在一起的那两只手抬了一下,然后把它们慢慢地放回到膝盖上。

我说:“那么,事情有什么不对头的地方吗?”

“人们是这么怀疑,他们是一贯如此的。后来我听到了据说是事情的真相的一种说法。我在怀因街遇到了这个叫布朗维尔的人,他请我陪他去喝杯酒。我并不喜欢他,可是我当时有半个小时没事儿干。我们坐在列维酒吧的角落里,他问我是否还记得那个往他脸上泼酒的女孩儿。我说记得。后来我们谈话的内容就像以下这样,我对此记得很清楚。

“布朗维尔说:‘我们的朋友克里斯·拉佛利现在可好了,如果他没有了女朋友,他也可以弄到钱了。’

“我说:‘我不明白。’

“他说:‘见鬼,也许你不想明白。阿尔莫女人死的那天晚上,她是在路·康迪那儿赌轮盘,输得光光的。她发了脾气,说那轮盘有假,在那里大吵大闹。康迪不得不把她拉到办公室去。他通过医生联系网找到了阿尔莫医生。过了一会儿医生来了,他给她打了一针他常用的那玩意儿。然后他就走了,由康迪送她回家。他好像是有个急诊,所以康迪把她送回家。医生诊所的那个护士在那里,是医生叫她去的。康迪把她抬上了楼,那个护士照料她睡觉后,康迪就回赌场了。这样说,她是必须是让别人抬上楼的。可是在同一个晚上,她却自己起来走下楼梯,来到车房,用废气自杀了。你对这事儿怎么看?’布朗维尔问我。

“我说:‘我对这事儿一无所知,你是怎么知道的?

“他说:‘我认识一个记者,他为那儿的一家他们管它叫报纸的烂地方干事儿。没有进行验尸,如果进行过尸体检查的话,结果也没有公开。他们那儿没有一个固定的验尸官,那些殡仪馆的人轮流充当验尸官,一个星期一次。他们自然听命于那些政客,要是谁有关系想把这种事儿搞定,在这种小城镇是很容易办到的。而康迪在那时有很多关系,他不愿意由于调查此案引起公众的注意,医生也是如此。’”

弗罗姆赛特小姐停了下来,似乎是在等着我说些什么。我没开口,她又接着说:“我想你明白了布朗维尔对这一切是怎么看的。”

“当然,阿尔莫把她给干掉了,然后他和康迪两个人花钱把这事儿平息了下去。这种事儿在比海湾城更干净的小城市都发生过,但这并不是事情的全部,对吧?”

“对了,好像阿尔莫太太的父母雇了个私人侦探。这个人在那一带办了一个夜间保安服务公司,他实际上是那天晚上继克里斯之后,第二个到现场的人。布朗维尔说他一定掌握着某些内情,但他从来没有机会讲出来。他们以酒后开车的罪名把他逮捕了,还判了刑。”

我说:“就是这些吗?”

她点了点头,说:“如果你觉得我对这些事儿记得太清楚了,那是因为我工作的部分内容就是记住人们的话。”

“我在想不需要把这事儿想得那么复杂。我看不应该把拉佛利扯进去,即使他是第一个发现她的人。你那位爱讲小道消息的朋友布朗维尔,似乎认为发生的事情使某人有机会对那位医生进行敲诈。可这必须有证据才行,尤其是当你想指控一个已经被法律认定为清白的人。”

弗罗姆赛特小姐说:“我也是这样想的。而且我倾向于认为克里斯·拉佛利不大会搞类似敲诈这种肮脏的小把戏。我看我能告诉你的就是这些了,马洛先生。我该出去了。”

她刚要站起来,我说:“这还没有全完呢,我想给你看一样东西。”

我把曾在拉佛利枕头下面的那块带着香水味儿的小手绢从口袋里面掏了出来,探过身去放在她面前的桌子上。

第十九章

她看了看那块手绢,又看了看我,从桌子上拿起一支铅笔,用有橡皮的那一头拨动着那块小布片。

“这上面有什么?”她问我,“驱蚊水吗?”

“我想是某种檀香。”

“人造的便宜货!说它让人厌恶一点儿都不过分。马洛先生,你为什么想让我看这块手绢呢?”她靠回到椅子上,用那欢平静、冰冷的眼睛盯着我。

“我是在拉佛利家,确切点儿说是在他床上的枕头下面找到的。这上面有某人姓名的缩写。”

她没有去碰那块手绢,只是用那支铅笔的橡皮头把它打开来。她脸上的表情变得严峻了起来。

“在这上面有两个刺绣的字母。”她的声音冷冰冰的,显得很恼火,“这两个字母和我名字的缩写刚好一样。你是这个意思吗?”

“是的。”我说,“他可能认识半打有同样姓氏缩写的女人。”

“这么说来,你还是要来和我过不去了。”她轻声说。

“这是你的手绢吧——是,还是不是?”

她犹豫了一下,静静地从桌子上又拿起了一支香烟,用火柴点燃了。她慢慢地把那根火柴摇了摇,默默审视着那小火苗在火柴棍儿上缓缓移动。

“是的,那是我的。”她说,“我一定是不小心掉在那里了。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而且我向你保证那不是我放在他床上枕头底下的。你就是想知道这个吗?”

我没作声。

她又接着说:“他一定是把它借给某个女人了,这个女人——她喜欢这种香水。”

“在我脑子里有这么个女人,”我说,“她和拉佛利不大般配。”

她的上嘴唇弯曲了一下。她的上嘴唇看上去很长,我喜欢上嘴唇长的女人。

“我认为,”她说,“你在脑子里应该多想想克里斯·拉佛利。而你注意到的那些可以让你发挥任何想像的细节,都不过是巧合而已。”

“对一个已经死去的人说这样的话可不怎么好啊。”我说。

有那么一会儿工夫,她只是坐在那里看着我,就好像我什么都没说过,而她正在等着我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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