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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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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周结束了,我的病也好了,原来我和贝彤来首都就是为了养病来了。病好了以后就告别了志峰哥和苗新回x市了。

日子又恢复到了正常的轨迹,人们也从节日的喜悦中走了出来,纷纷的回到了各自的工作岗位,我和贝彤也要上班了。我极不情愿的来到了单位,可因为长时间的不来上班,已经让我非常的不适应单位的这种环境了。

看着周围的一切都觉得是陌生的,陌生的办公桌,陌生的同事,包括陌生的收发室老头,因为又换人了。在单位里我丝毫提不起半点精神,再一次让我有了不想上班的冲动。总觉得自己就像是被关在笼子里的小鸟,并且是非常小的笼子,让我根本无法展翅翱翔。

困在这个牢笼里,让我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判断不了前进的方向,也没有了方向。就好比有一块大石头压着我一样,让我透不过气来。虽然我不是个有大志向的人,也没有什么理想和抱负,也不会去规划未来的发展。但在这样的环境下生存却让我有种绝望的感觉。

也并不是说我不积极向上,但我总觉得在这种地方,即使你使出全力来,也不会有什么大的作为。就好比这个单位就是一个小水坑,即使你用再大的石头向它砸去,所产生的水花也就那么大。但是如果你投身大海之中,用同样大的石头,使出同样的力气,所产生的水花却会大不一样。

有了这种想法以后,我更加的没有心情再继续工作,虽然本来也没有什么工可以作。这一天的时间里,我就是这样颓废的度过的。由于思想的暂时呆泄,甚至都让我忘记了自己已经身在贝彤的单位门口。可以见得,这一天的生活都是这么机械化度过的,根本就不需要浪费大脑来思考。

“怎么了?”贝彤看到我说。

“什么怎么了?”我说。

“怎么发现你情绪不太高呢!”贝彤说。

“有吗?”我说。

“太有了,都写你脸上了!”贝彤说。

“不能啊,我向来是喜怒不形于色啊!”我不想因为我的情绪而影响到贝彤。

“可是你已经形于色了!”贝彤说。

“既然你这么说了,那我就行行色吧!”我说完就搂过贝彤,对准了她的嘴唇吻了下去。

“哎呀,你干嘛呀?这么多人呢!”贝彤挣脱开。

“接吻的时候要做到忘我的状态,一看你就不合格!”我说。

“你合格的话,那你还记得你是谁吗?”贝彤说。

“忘了,我只记得你了!”我说。

“这还差不多!”贝彤在我的脸上亲了一口。

晚上回家后,我和贝彤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我觉得应该把自己的想法告诉贝彤,不应该向她隐瞒。在沉默了许久之后,我对她说:“我有事想和你说!”

“什么事?”贝彤说。

“你觉得我现在怎么样?”我说。

“挺好的啊!”贝彤说。

“如果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连工作也没有了,你还会觉得好吗?”我说。

“只要你有进取心,没有工作了我也会爱你!”贝彤说。

“那你会支持我的想法吗?”我说。

“当然会,你有什么事要和我说吗?”贝彤好像感觉到了我有什么事要说。

“我觉得我不适合现在的这份工作。”我说。

“为什么?”贝彤说。

“不知道!”我说。

“那你觉得你适合什么工作?”贝彤说。

“不知道!”我说。

“那你对未来有规划吗?”贝彤说。

“有,我的未来就是和你结婚,永远在一起!”我说。

“你这是对爱情的规划,我说的是事业!”贝彤说。

“那没有!”我说。

“我觉得你应该先规划了以后再做决定。”贝彤说。

“可是在现在的环境里,我根本没法思考。”我说。

“那你目前有什么打算?”贝彤说。

“我目前的打算就是要把工作辞了!”我说。

“王梓,不管你做出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你,只要你自己想好了就行!”贝彤想了一会说。

“那你会因为我失去了工作,而介意我没有经济来源养活你吗?”我说。

“会!”贝彤说。

我听到了以后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正要向贝彤也很物质的那个方面想的时候,贝彤又说:“我会介意的是你永远也不思进取,但是暂时的停下脚步调整自己就不会。”

“谢谢你!”我有些感动了。

“先别急着谢我,你如果真的辞职了,就暂时没有了收入,所以这个期间我就包养你,但是以后你挣钱了可是要双倍还给我的,我这也算是一个长期的投资!”贝彤说。

我抱住了贝彤,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有了贝彤的支持,我觉得这个世界还没有那么的让我感觉不到希望,至少是有些奔头。下定了决心以后,我没有告诉老妈、老爸,而是直接来个先斩后奏,把工作辞了。

我知道这件事老爸老妈早晚都会发现,所以我也没有刻意的去隐瞒,只不过老妈不问我的话,我也不会去主动告诉她。但老妈还是在一个星期以后,通过了别的途径知道了我辞职的消息。发现的当天就给我打了电话,让我回家谈谈。

虽然老妈是个比较通情达理的人,但是对我没有下一步的规划就辞职的决定,表示了极力的反对,而老爸这次也是站在了老妈那头。两个人联合起来对我进行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的思想教育,可我却丝毫也听不进去。

最后的结果就是,老爸老妈在我的坚持下,没有别的办法只好妥协了。但是做为代价就是我必须在半年之内做出一定的成绩来证明自己的选择,否则半年以后还要让我回到热电厂上班。我也同意了,因为这也是目前双方最好的讨论结果了。

由于没有了工作,我也变成了一个闲人,一个真正的闲人。每天除了睡觉就是吃饭,唯一出门走动的时候就是下楼去买烟。就这样过了几天,我突然感觉到目前的状态还不如上班的时候。

所以,我决定找些事做。暂时的定为把小说写完,但是因为好久没有动笔了,甚至都已经忘记了小说的内容。于是我打开了以前写的,开始从头看一遍。

正在我看的入神的时候,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把我吓了一跳。我拿起电话,是个陌生的号码。

“你好!哪位?”我接起电话。

“是我!”对方说。

“‘我’是谁?”我最讨厌这种回答,明明知道我不知道对方是谁,还来这么一句“是我”!

“我是罗子!”原来是罗斌。

“是你啊!这段时间你跑哪去了?怎么连个音也没有了?”我说。

“我出来的急,所以没带电话,这几天才买了一部!”罗斌说。

“那你现在在哪呢?”我说。

“我目前在x省的一个小城镇!”罗斌说。

“怎么去那了?”我说。

“我出来的时候就没有目标,所以看到车我就上,停到哪里我就去哪里!最后就到这了!”罗斌说。

“那你现在做什么啊?”我说。

“没做什么,就是探索人性的心理。”罗斌说。

“哦!”我说。

“你现在怎么样啊?”罗斌说。

“我把工作辞了,现在是闲人一个!”我说。

“为什么啊?”罗斌说。

我把心里的想法和罗斌说了一遍,因为这些话憋在我的心里好久了,一直不知道该找谁去倾诉,就连贝彤我也没有深入的说过。

“那你今后什么打算啊?”罗斌问我。

“不知道呢,要不我去找你,一起探寻人性吧!”我说。

“好啊,反正我自己一个人挺寂寞的!”罗斌说。

“你告诉我你的具体位置,我明天就去!”我说。

“你真的要来啊?”罗斌说。

“你当我和你开玩笑呢啊?”我说。

我知道了罗斌的具体地址以后,就开始收拾起要带的衣服,然后给贝彤写了一张字条就出发了。

我再一次踏上了火车,可是这次的心情却不一样了,主要是因为少了贝彤。所有的一切都像是没有了生机,一切的人和事物都是死气沉沉的。在火车上颠簸了八个多小时,又倒了三趟大客车,才到了罗斌说的这个小城镇。

这个小镇不大,开车从镇东头到镇西头也就有二十分钟的路程。而且楼房极少,就只有两栋,其中一栋楼是镇政府,还有一栋就是镇医院。剩下的都是一望无际的平房,和田地。我到的这个时间是下午四点,所有的烟囱都冒着烟,远处一看有点像是在仙境一般,特别的有意境。

我下了车以后就站在原地四处遥望,可是却没有看到罗斌的身影。由于出来的时候怕贝彤找我,就没带电话。我找了一家小商店,拨通了罗斌的电话。

“你在哪呢?”电话通了。

“你这么快就到了啊?等我,我马上就过去!”罗斌说。

挂了电话以后,我在商店买了包烟,刚抽了一半不到罗斌就来了。而且还是散着步来的,看来他住的地方离这里不远。当我看到罗斌以后,总觉得他有些变了,可是一时又说不出哪变了。当他摸了一下脑袋以后我才发现,原来他从曾经的卡尺剪成了现在的光头。

我们来到了罗斌住的地方,果然很近,到的时候我的烟还没有抽完。罗斌住的也是一个平房,类似首都的四合院,院子很大,罗子就住在角落里的一小间。进屋里一看,就只有两个屋,一个卧室一个厨房。其实说白点就是一个屋有炕,一个屋是烧炕的,因为罗斌不会做饭。

屋里很简陋,炕上除了一套行李和几件衣服以外就再无他物品,而卧室里除了一个炕以外,就是一条连两个人并排都容不下的小过道了,过道上扔满了烟头和烟灰。而厨房除了一个烧炕的炉子以外,还有一张桌子,上面摆着一个小铁盆儿,铁盆儿的内壁上挂了厚厚一层的黄色油污,想必是泡面汤风干了以后的成果。桌子上除了铁盆儿外还有一个简易的电磁炉,就是上面铺满小弹簧,一插电就发热变红的那种,这应该就是罗斌的灶台。

我把行李放到炕上以后就和罗斌出了屋子,因为过道太小,实在不易同时容下两个人。出了门以后,我感觉到豁然开朗,有种困后重生的感觉。罗斌递给我一根烟,说:“怎么样?这就是我的研究所!”

“挺不错的,以后我也是你的研究员了!”我说。

“怎么?你不打算回去了?”罗斌问我。

“不知道!”我说。

“那贝彤怎么办?”罗斌说。

罗斌提到了贝彤后,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至少目前我还不想告诉贝彤我在哪里。我也不知道自己会在这里呆多久,可能几天,也可能一辈子。至于贝彤,我倒是没考虑那么多,倒不是我不爱她了,我很确定,我非常的爱贝彤。只是现在的我就想一个人静一静,虽然还有罗斌,但是他的打扰对我思考问题起不到大的影响。

“你呢?已经从卢琪的阴影中走出来了吗?”我没有回答罗斌的问题。

“早就已经走出来了,起初我以为我会一辈子也过不去这个坎儿,但我没想到竟然在我出来后第三天的时候,我再想起她,就已经连和她恋爱过的感觉都忘了。”罗斌说。

“恭喜你,已经摆脱了失恋的阴影!”我说。

“嗯,看来注定了她只是我人生中的一个过客,我想,我在她的人生中顶多算是一个嫖客吧!”罗斌说。

“你这段时间怎么样?研究出什么结果了?”我知道罗斌已经痊愈了,所以就不再继续探讨这个话题。

“还好吧,探寻人性心理是要从浅入深的,所以我把目标先定在了最底层的人群,因为这些人在这个社会里是最单纯的,他们的思想就是吃饱饭,不挨饿。而只有饱暖才能思淫欲,那样的人才会容易变质。”罗斌说。

“嗯,说的在理,人会变质就是因为有了欲望,欲望越大就越容易失控。”我说。

“所以我才选择了这个鸟不生蛋的地方。”罗斌说。

“那你这些天都是怎么过的?”我说。

“看到那边的煤矿了吗?”罗斌指了指远方。

“看到了,看到了!”我说。

“我每天起床以后就会去那里,有时和工人们聊会天,有时会爬上那座矸石山,然后遥望整个镇子。”罗斌说。

“什么是矸石山?”我说。

“矸石山就是由矸石堆积而成的,是人为造成的山。”罗斌说。

“那什么又是矸石?”我说。

“矸石就是在煤里筛选出来的不能烧的煤!”罗斌耐心的向我解释。

“哦!”虽然我还是没有太弄明白,但还是哦了一声。

“那你不会觉得无聊吗?”我又说。

“习惯就好了,如果实在无聊的话,我就会坐车到市里去逛逛。”罗斌说。

“我想去看看煤矿是什么样的!”我说。

“走吧,我带你去!”罗斌说。

这个镇子是个煤城,有大大小小的煤矿七八个,而镇里的人大多数都是靠在煤矿干活养家的,矿工虽然辛苦还有危险,但是赚的也多,所以老百姓基本上衣食无忧。我和罗斌去的就是镇里最大的一个煤矿。

走了二十多分钟的路程,我俩来到了x镇最大的煤矿。这个煤矿确实很大,因为门口上写着四个大字:x镇大矿!

罗斌带我四周逛了一圈,这是我第一次看到煤矿,所以见到什么都觉得新鲜。我看到了地上随处可见的大铁管问罗斌:“这些铁管就这么扔在地上,不怕被偷吗?”

“不怕,因为只要有车进出的话就会被人发现。”罗斌说。

“那如果不是开车来的,直接人工搬运呢?”我说。

“你试一下!”罗斌说。

我听完后弯下腰,双手握住铁管往起抬,可是尽管我使劲了全身的所有力气,铁管仍然文丝未动。我也知道了为什么不会有人偷的原因。

罗斌要带我去爬矸石山,也是这个镇里最高的一座山。我没有答应,因为我觉得好东西不能可一天就消化完,不然以后该觉得无趣了。

又逛了一会以后,我俩就往回走了。由于已经是十月份了,所以天气也渐渐的变短,我和罗斌回到住所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刚回到屋里,我就觉得一股凉气袭来。罗斌说,没办法,现在已经是秋天了,而且这间屋子又是坐南朝北,终日不见阳光,所以就会比较冷。

罗斌把屋里唯一的电器——电磁炉拿到炕上点着。看来这个电磁炉在罗斌手里的功能大大的增加了,不但可以煮泡面,而且还可以取暖。

“屋子得过一会才能热,咱俩去外面取暖去。”罗斌说。

“好的。”我说。

我和罗斌搬了两个凳子坐在了四合院的院子里抽着烟。

“这个院子怎么和首都的四合院不一样?”我说。

“哪不一样?”罗斌问。

“我也说不上来,反正就是觉得不一样!”我说。

“我怎么没发现?”罗斌说。

“生气”我想了半天说。

“生什么气?”罗斌说。

“我是说这个院子里缺少生气,怎么除了咱俩连个音儿也没有呢?”我说。

“都到矿上干活去了!”罗子说。

“那他们什么时候回来?”我说。

“没准,有时很早就回来,有时半夜才到家!”罗斌说。

“那他们不怕来小偷吗?”我说。

“不怕,因为他们知道有我在!”罗斌说。

“他们不怕你偷吗?”我说。

“不怕,因为除了钱以外也没有什么值得我偷的了!”罗斌说。

我想想也是,除了钱以外,真的就没有什么东西是罗斌可以用上的了,如果非说有的话,那我们两个现在最需要的就是一个电暖风了。

“你每天都是这么过的吗?”我说。

“怎么过?”罗斌说。

“用电磁炉取暖!”我说。

“不是的,刚来的时候还没有这么冷,只不过两天前下了一场雨,然后天就变凉了!”罗斌说。

“是啊,一场秋雨一场寒啊!”我说。

我刚说完话,就看到有一滴水落在了罗斌的光头上,溅起了一个小小的水花,然后顺着罗斌的脑门落下来。罗斌也发现了,下意识的摸了摸脑袋,刚一摸突然又有一滴落在了他的手上。我俩抬头朝天上望去,瞬间天空落下了无数的水滴,我正在愣神的时候,罗斌拉着我就往屋里跑,并说:下雨啦!快回屋!

回到屋里以后,我俩围绕着电磁炉坐在了炕上,用着微弱的热度来取暖。

“冷吗?”罗斌哆哆嗦嗦的问我。

“还行!”我哈出了一道白气。

“你准备在这里呆上多久?”过了一会我说。

“什么时候地上被烟头给铺满了,什么时候就走。”罗斌指着地上已经铺了一小半的烟头说。

就这样,我和罗斌连衣服也没有脱,直接把所有能盖到身上的衣物和被子都盖到了身上,捂得严严实实的,睡了我来到这里的第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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