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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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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了家里后,刚一打开门,就发现门口多了一双鞋,是贝彤的。我高兴极了,连鞋都没换就冲了进去,当来到卧室的时候,我看到贝彤正在睡觉呢。所以并没有吵醒她,而是慢慢的走出了卧室,轻轻的把给关上了。

我来到客厅,坐在沙发上,刚刚点起一根烟,就听到贝彤的声音传来:“你进屋怎么不换鞋呢?”

我回过头,看到贝彤站在卧室门口看着我。

“是不是我把你给吵醒了?”我说。

“我压根就还没睡着呢!”贝彤说完话做到了沙发上。

“那天的事是我不对,我不该和你发脾气!”我说。

“知道就好!”贝彤说。

“其实那天我不是冲着你的!”我说。

“我知道,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所以也没往心里去!”贝彤说。

“你这几天去哪了?”我说。

“我一直在单位了啊!”贝彤说。

“我真笨,怎么就没想到去单位找你呢!”我说。

“你以为你聪明到哪去了啊?连我的生日都不记得!”贝彤说。

“啊?你生日?”我说完后马上拿出手机查看。

“别看了,就是你和我发火的那天,我知道你当时心烦,可是我也没想奢求什么,就是想让你陪我说说话,可是你倒好!”贝彤说。

“我……”我此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别我我我的了,别以为就这么过去了,这个生日你得给我补上。”贝彤说。

“放心,我一定给你补!”我说。

“还有,麻团呢?”贝彤问我。

“死了!”我说。

“我还不知道死了,我问你它现在在哪呢?”贝彤说。

“我吃了!”我说。

“啊?你这个变态,不但杀死麻团,竟然还给吃了!”贝彤抓住我一顿猛掐。

“没有,我没吃。”眼看着贝彤的眼泪就要流出来了,我马上澄清。

“那哪去了?”贝彤说。

“我把它埋到小区的花园里了!”我说。

“那会不会让猫给挖出来吃了啊?”贝彤问。

“不会的,我埋的挺深的,如果以后有人挖出来没准还以为是化石呢!”我说。

“这还差不多。还有,以后不许你再瞎喂东西了,还好糖球还没死!”贝彤说。

“嗯!不会了,以后酸奶我只喂你吃!”我说。

“你好点了吗?还难受吗?”贝彤问我。

“嗯!好多了,不过还是有点难受!”我说。

“别想那么多了,人死不能复生的,等有时间咱俩一起去祭拜一下吧!”贝彤说。

“嗯!梁田陈美比你入门早,你这个当小妾祭拜是自然的!”我说。

“谁说我是小妾!”贝彤说完以后就向我扑了过来。

这件事也慢慢的过去了,心情也不再像前几天那样阴霾,只不过梁田陈美为什么自杀我却没有打算告诉贝彤。因为我总觉得和以前对象发生的事,不好和现在的对象提起,女人都会有吃醋的毛病。

因为这件事算告一段落了,为了这件事我也欠了贝彤一个生日,所以我准备为她补办一个生日。我叫齐了朋友们为贝彤一起过,当天晚上人很多,很热闹,吃完饭后,我们把蛋糕拿了上来,贝彤许了愿吹了蜡烛以后,蛋糕一点也没糟蹋,大家玩起了蛋糕大战,到最后抹得脸上衣服上全是奶油。

后来我们又来到了KTV,由于都喝了很多酒,所以玩的特别疯,不管是谁在唱歌,刘雷和范轩他们都会跟着在旁边瞎蹦跶,场景真的有点像群魔乱舞。

整整一个晚上的时间,我只唱了一首歌,因为抢不到麦,我正准备一展歌喉的时候,意外出现了,孙晓冉去上卫生间可是却是哭着回到了包间。我们马上问她怎么了,她说她回来路过大厅的时候,有一群人调戏她。

冯洋听了以后当时就炸庙了,借着酒劲就冲了出去,我们看到冯洋出去了,也都跟了上去。到了大厅以后冯洋问孙晓冉是谁,然后孙晓冉指了指,我们看了过去,也是一群和我们年纪相当的半大小子。

冯洋走了过去,说:“凑!刚才谁特么调戏我媳妇了?”

那些人听到冯洋说的话以后,又看了看站在后面的孙晓冉,从他们中间站出来一个人,说:“是我!怎么地?”

“怎么地?揍你!还怎么地?”冯洋说完后就拿着啤酒瓶砸在了那小子的头上。

随着冯洋的这一啤酒瓶,整个战斗也算拉开了,我们都抄起了啤酒瓶,然后对准要打的人直接就把啤酒瓶飞了出去。对方看到我们飞啤酒瓶以后,也纷纷捡起啤酒瓶朝我们扔,双方最后就变成了远攻。

最后也不瞄准了,只要拿起啤酒瓶就往出仍,霎时间就看到大厅里啤酒瓶子满天飞。不一会,我们身边的啤酒瓶就扔没了,对方也是一样。当我们扔完啤酒瓶后,大厅的灯也亮了,我们双方都各自站到一面,眼睛盯着对方,谁也没有先动手的意思。

就这样僵持了快要两分钟,冯洋回过头问:“咱们人有没有受伤的?”

“我特么挨了一啤酒瓶!”罗子喊道。

“我凑!给我打!”冯洋听到后大骂了一声又冲了上去。

我们也跟着冲了上去,双方又厮打在一起,场面极其混乱。不一会儿,警察就到了,把我们两伙人给分开了,这时刘雷捂着耳朵,满手是血的说:“都别动,我耳朵掉了,帮我找找,别踩到了!”

我们听到以后都惊了一下,然后马上低头帮着找耳朵,由于刚才打架的时候啤酒瓶和果盘什么的掉了一地,所以根本看不到耳朵的影子,我们找了半天也没有人找到。这时对方的也开始帮着找了起来,因为他们也知道这只耳朵的重要性,这次打架的判罚完全取决于这只耳朵。而警察也跟着一起找了起来。

“大家不用找了!我耳朵没掉,还连着呢!”正在大家集体弯着腰找耳朵的时候刘雷说。

我们过去一看,发现刘雷的耳朵已经被割下了一半,还连着脑袋上,但是还在不住的往外冒血。知道了没掉以后,我们赶紧把刘雷送到了医院,当时除了刘雷以为,还有罗子的脑袋也挨了一啤酒瓶,被砸出了一个口子,也需要缝针。对方也是有三个人不同程度的受了伤,都去了医院治疗。

而我们这些没有受到大伤的统统都被带回了派出所。我们又是被分开,每个人关到了一个小屋里,我和贝彤被分开的时候,贝彤哭着说:“王梓!我害怕!”

“王子?就是骑着白马也救不了你了!”一个警察说。

“别怕,没事的!”我对贝彤说。

我又一次被关到了这里,这已经是近期来的第二次了。不一会儿,推门进来个警察,我一看不是别人,正是那个“独眼海盗”!

“嗯?怎么又是你?”他也认出了我。

“是啊,多巧!又是你审我!”我说。

“说吧,这次犯的什么事?”他说。

“打架!”我说。

“原因?”他说。

“打抱不平!”我说。

“你以为你是侠客?”他说。

“不平的那个是我朋友的对象!”我说。

“说说事情的经过吧!”他说。

“从头说吗?”我说。

“废话,难道你还想来个倒叙啊?”他说。

“哦,那事情就得从我以前交的那个女朋友说起了。我以前的那个女朋友死了!然后”我说。

“什么?死了?怎么死的?”他打断我的话。

“是自杀!”我说。

“什么原因?”他说。

“还要再往前说?”我说。

“当然要从头说!”他说。

“哦,那就得从我上大学的时候说起了!”我说。

“怎么又扯到你上大学了?”他说。

“可你让我从头说的!”我说。

“那就简单点说!”他说。

“简单点就是我们给我女朋友过生日,然后我朋友的女朋友被人调戏,然后和对面发生了冲突,就打起来了!”我说。

“你说的属实吗?”他说。

“属实!”我说。

“那你们是用什么作案工具动的手?”他说。

“啤酒瓶!”我说。

“可让我逮到了!”他说。

“什么逮到了?”我说。

“原来你们上次收集的瓶子是为了打架用的。”他说。

“和那没关系!”我说。

“怎么没关系?”他说。

“上次那些瓶子是每个五十块钱收的呢,如果用那个打的话,那我们就得破产了!”我说。

“不要狡辩,我自己会调查清楚的!你先在这呆着,我一会再过来!”他说完就站起身走了。

本以为这次又要像上次一样,在这呆上一宿了,谁知道不一会我们就都被放了出来,原因是谷宇在警察刚刚到KTV的时候,他就给他爸打了电话,而他爸在公安局里认识不少人,花点钱疏通了一下我们就被放了。

出来以后贝彤抱着我就哭,我安慰了半天她才不哭,改成抽儿抽儿了。因为这次对方也是选择了私了,所以双方都是交了罚款后就都放了,而且对方也有三个人受了伤,其中一个脑袋上挨了七八个啤酒瓶,无数个小口子,到医院检查的时候,脑袋像小喷壶似的,直往外喷血。

所以双方最后决定各自担负自己一方的医药费,这事就算是解决了。事情解决了以后我们马上去了医院看刘雷和罗子。罗子的伤比较轻,缝了两针包扎了一下,基本没有什么大问题,我们去的时候他正躺在床上打着点滴呢。

看到我们来了以后就向我们挥手,我们站在病床边,几乎快把他围了起来。

“留个空,我有点喘不上来气!”罗子说。

“我们还能把空气都给挡住了是怎么地?”范轩说。

“你的伤怎么样啊?”冯洋问。

“没事,小意思,过几天就好了!”罗子说。

“哎!这次都怪我冲动了。”冯洋说。

“说什么呢!不怪你,如果当时你不冲上去的话,我也会先冲上去的!”罗子说。

“刘雷呢?”我四周看了一圈,并没有发现刘雷的踪影。

“那!旁边床位的就是!”罗子指着对面的床说。

我们回头一看,刘雷的脑袋被包的像个木乃伊似的,怪不得没有认出来。冯洋刚想过去和他说话,被罗子叫住了,说刘雷刚刚睡着!我们听了以后也都没有过去打扰他休息,而且尽量的都降低了说话的声音。

“刘雷的伤怎么样啊?严重吗?”谷宇问罗子。

“耳朵算是保住了,但是缝合一共十六针,落下伤疤是难免了。”罗子说。

“那还好,我还以为得截掉了呢!”谷宇说。

“说什么呢!我耳朵是坏了,但是还能听见!”刘雷用比较微弱的声音说。

我们听到以后都回过头看过去,发现刘雷已经醒了,正看着我们呢!

“你醒了啊?”我走过去说。

“被你们这么一吵,我能不醒吗?”刘雷说。

“我们都已经尽量压低音量了,这都被你听到了啊?”我说。

“呵呵,这缝完针以后耳朵灵敏着呢,要不你也试试?”刘雷说。

“不用,我对我的听力还挺满意的!”我说。

我们开了两句玩笑以后,知道了他们两个没事,怕打扰他们休息,就都撤了。

回到家以后,贝彤对我说:“都怪我,如果不是因为给我过生日,也就不会出这个事了!”

“别瞎想了,这事谁也不怪,就是赶巧碰上了,要怪的话得怪对面那些人,如果他们不调戏孙晓冉的话,那就不会有这么多事了!”我说。

“可是我还是有点觉得过意不去。”贝彤说。

“好了,你就不要再想了,刘雷和罗子不是已经都没事了吗?”我说。

“嗯!知道了。老公!快抱抱我!”贝彤说。

“好嘞!”我说。

“哎呀!我只是让你抱抱我,也没让你抱我上床啊!”贝彤大喊。

“……”

第二天一大早贝彤就把我给叫醒了,我起床以后刷了牙,洗了脸,就和贝彤一起吃早餐。贝彤的手艺真的很不错,可以说是上得厅堂,下得厨房了。就连煎的鸡蛋饼我都觉得好吃,我总是会问贝彤为什么她煎的鸡蛋饼就比我煎的要好吃,贝彤说如果我煎的鸡蛋饼其中有一次能不糊的话就应该能比她煎的好吃。

我们吃过早餐以后又去喂了糖球,看着糖球自己一个人孤苦伶仃的,我和贝彤看着都有点心疼。所以,我决定把糖球放出来散养,这样的话它的活动空间也就大了,也许就不会那么孤单了。可贝彤说给它放出来它才会更感到孤单呢,因为空间那么大就只有它自己,多空旷啊!

可是我全却一再坚持放出来散养,这样可以让它增加对新生事物的好奇心,然后慢慢的去摸索。最后,在上班前我把糖球从笼子里放了出来,让它可以在整个房子里跑动。

一天上班无事,晚上的时候,我接了贝彤下班以后,买了一些水果就直奔医院了。到了医院以后刘蕊正好在呢,看她的肚子应该是要生了,我们问她以后,她说离预产期还有十二天。由于刘蕊快要生了,所以贝彤过生日的时候没有去。

“对了,生日快乐啊!”刘蕊对贝彤说。

“你快别说了,都成这样了哪还快乐的起来啊!”贝彤看了一眼刘雷说。

“这样才好呢,省的他天天往外跑,这回好了,他可以天天陪着我了!”刘蕊说。

“我是耳朵坏了,又不是腿断了,怎么让你说的我连动也动不了呢!”刘雷说。

“再顶嘴就真把你的腿给打断了!”刘蕊说。

聊了一会天以后,我和贝彤也回家了,可是到了家里我却找不到糖球了,怎么喊也没有反应。

“你快帮我找找啊,跑哪去了?”贝彤说。

“哎呀!不用找了,当你不找的时候它自然会出现的!”我说。

贝彤听了我的话,也不找了,然后进了卫生间洗手。可刚一进去就听到里面传来“啊”的一声,我立刻跑了进去。

“怎么了?怎么了?别怕,有我呢!”我说。

“就因为有你才害怕!”贝彤看着马桶说。

我朝着马桶望去,看到糖球竟然在里面,而且已经不动了。

“你看看,都怪你,非要散养。这下可好了,连糖球也死了!”贝彤哭着说。

“我也没想到,它怎么会爬到马桶里了呢?再渴也不能喝这里的水啊!”我说。

“你还敢胡说。”贝彤说。

“哎!一定是它怕麻团寂寞,所以就下去陪麻团了!”我说。

糖球死了以后,我想了好久,为什么身边的人都接连的出事,先是自己得了性病,然后又是梁田陈美死了,接着练刘雷和罗子也受伤了,难道都是因为我所连累的吗?难道我就是一个扫把星吗?

这天晚上,我想了很久,我觉得唯一可以说得通的理由就是,今年我们都是25岁了,都是本命年。人们说在本命年的时候运气会很差,我想,我的病,梁田陈美的死,还有刘雷和罗子的伤,甚至包括麻团和糖球的死,都是因为这本命年,可能梁田陈美的运气是背到家了吧。

老妈曾经也说过本命年运气会差一些,当时我还不信,现在我算是有所体会到了。我想,本命年这个坎儿,我是否已经度过了呢?还是,只是刚刚的一个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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