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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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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看到什麽人。」玉婷不死心地又瞧了几眼,确定外头只有被风吹得沙沙作响的枝叶後,迅速地将玻璃窗关上。

朝著柳朝仪与小奈缓缓走去,玉婷的脸色凝重,她皱著眉说道。「这个房间不要待了,我们先去找老板或是老板娘。」

「你是想要……」柳朝仪递了个询问的眼神过去。

「嗯,房客名单还有备份钥匙。」玉婷示意两人跟上她的步伐离开房间,往走廊的另一侧走去。「如果我想的没错的话,这一次的房客名单里,应该会有林婵娟这个名字。」

「你说……月亮?」柳朝仪扬高了眉,他注意到身旁的小奈瞬间绷起了细瘦的肩膀。

「不对,是猫咪。」玉婷停下脚步回过头,注视著柳朝仪的眼神没有了往常的嘻笑。「你还记得那张照片的发帖人名字吗?」

「记得,月亮与猫──」这四个字才刚从嘴里吐出,柳朝仪顿时变了变脸色,纷乱的思绪在这个提示下迅速地组织起来。他的眉头重重地拧起,无声地和玉婷交换了眼神後,两个人带著小奈加快了前进的步伐,不敢有丝毫的停滞。

二次葬-26

月光冷冷无温地落在简心的眼睛里,她的视线顿不准焦距,只看得见云层涌动又退开,天空是一片黏稠的黛蓝色。

简心的身体被平放在草地上,然後视野里的夜空被一道阴影缓缓遮住,她看见一名相貌憨厚老实的中年男人跨坐在她的身上。

虽然简心的思绪一片杂乱。脑海中好像有无数的画面交错在一起,但是潜伏在那双眼睛里的湿冷阴暗,让她很快地想起了对方的身份。

那是福伯,九重旅馆的老板。

简心的嘴角艰难地扯动著,她对自己此时还可以思考感到好笑。明明身体是那麽的凄惨,就像是破碎的布娃娃一样,她的两只手被钉子固定在草地上,喉咙被割了一道深深的口子,右小腿的脚筋近几被砍断,血液彷佛溃堤似的染红了大片野草。

如果可以,简心真想问,为什麽她还没有死去?为什麽不让她死去!

浓厚的血腥味不断地窜进鼻间,简心觉得反胃,她张开嘴想要呼吸一下新鲜空气,但是从嘴巴里涌出的却暗红的液体。

跨坐在她身上的福伯眼底带著笑,那是一抹残忍、如同在欣赏著艺术品的笑意。握在手里的尖刀缓缓地将简心的衣服划开,连同里面的衬衣、胸罩也割破,露出底下洁白无瑕的身体。

福伯舔舔厚实的嘴唇,长有硬茧的手指爱怜地抚摸著那一身光滑的肌肤,然後刀尖再继续往下,刺进了柔软的皮肤里。

简心的眼睛无神地张大,剧裂的疼痛焚烧著她的感官神经,已经让她分不清楚那股痛楚究竟是从哪里传来的。

冷冷的刃锋很快就将皮肤掀起了一角,福伯脸上的笑容顿时扩得更大了。他注视著殷红的液体从皮肤里渗了出来,沿著身体的曲线慢慢往下,将简心白皙的腹部染成了一片妖豔的颜色,就像是红花盛开在上头。

如同在享受著简心发白的脸色与痛苦的表情,尖刀上的力道逐渐加强,顺著方才割开的缝隙将刀锋往下拉,在胸口到腹部的位置上割出了一条长长的口子。粉红与暗红混合的伤口里,依稀可以看见隐隐跳动的脏器。

福伯继续握紧刀子,以著和方才伤痕截然不同的方向,由左至右切开一条横向的裂痕。两道又深又长的口子交错在一起,看起来就彷佛一个染血的十字架一样。

简心苍白的脸庞上渗出一片虚汗,她著张嘴,嘶嘶的喘气声从喉咙里溢了出来,痛得几乎要昏死过去。

假如在昏迷中迎来死亡,是不是比较幸福?简心对於这个问题的答案已经无法奢想了。她的眼角不断地滑落泪水,身体的水分以著眼泪和血液的形式快速流失,让她几乎失去力气思考了。

下一瞬间,体内脏器被翻搅的咕啾咕啾声让她的身体猛地弹跳了一下,细白的脖子仰起,更多的鲜血随著这个动作从各处的伤口流了出来。

简心睁著一双茫然的眼睛,在焦距逐渐涣散的同时,有好多好多的画面晃过了眼前,在视网膜里留下无法抹灭的残影。

在简心的後方,一座快要腐朽的祠堂安静地伫立著,漠然地注视著眼前所发生的一切。

九重旅馆的停电来得太过突然,在天花板上的日光灯还未熄灭之前,秋子婆婆正待在房间所附设的佛堂里面。

她点燃线香,沉缓缓的檀木味道飘出,她的脚步迟迟缓缓地移动到供桌前。灰白的头发梳成传统的髻,一丝而且不苟,眼角深刻的纹路是两尾游动的鱼。

她慢慢弯下腰,恭敬谨慎,比任何人要弯得更下去。一拜两拜三拜,她吃力地垫高脚尖,将香直直插上。再合掌、再拜,她退出了佛堂,走到房间里放置的藤椅坐下。

房间里是昏暗的昏黄色,像久远要褪掉的浮水印,她独自一个人坐在藤椅上,佝偻的背脊已经没办法完整的贴住椅背。低著头,手指不断喀啦喀啦的拨动长长垂下的佛珠。

喀啦喀啦,有时候会觉得像坏掉齿轮的声音,僵硬沉寂许久然後有一天浮出水面。走廊很静,只有奇异的嘶气声断续的响起。

瞥了一眼窗外的天空,房间里已经变得比天空还要阴暗,霉菌斑颜色的空气在她四周慢慢流动,偶尔钻入她的耳朵鼻子里,她觉得她身体的内脏也许早就敢染跟著变成霉菌斑的颜色,所以她的呼吸才会那麽沉重,听力才会退化。

低低的嘶气声逐渐变得明显,像一把打磨得锋利的刀刺入耳膜。

她垂首默念佛号,佛珠持续不停的喀啦喀啦转,脚下像是被凝固不能动,窗外的月光斜移,切入她所在的角落。她定定地待在房间里面,像一棵永恒不动的菩提树,垂垂老矣的皮肤是乾枯的树皮面。

南无大慈大悲观世音菩萨……南无大慈大悲观世音菩萨……她凹瘪的嘴唇迟缓的开阖。她嘴上喃念著佛号,虔诚的是最虔诚的信徒。

手指间的佛珠俗随著低低的颂声越转越快,喀啦喀啦的声音几乎要盖过所有一切,但是,只是几乎。

那随著走廊蜿蜒而来的嘶气声依旧执拗地存在听觉神经里,无法挥开。

秋子婆婆的眼皮跳了几下,她抬起了苍老无神的眼,彷佛在这瞬间又老了十几岁一样,如此的无力,如此的虚弱。

她的耳朵不断地听到细细的嘶气声在门外响起,那声音越来越近,彷佛要穿过门板化成实体飘进来。

秋子婆婆拨弄佛珠的速度不自觉地加快,啪的一声,串著珠子的细线不知为何断裂,无数颗的佛珠顿时洒了一地,在房间里敲下清脆的声音。

看著一颗颗滚动著的珠子,秋子婆婆颤抖著凹瘪的嘴唇,从藤椅上站了起来。然而她却不是走向那些分散各处的佛珠,而是脚步缓慢地来到一座橱柜前,将纸门拉开,从里头捧出了一个透明的容器。

容器的盖子上贴了一道黄色的符咒,里面盛满了液体,一小截粉红色的东西浸泡在液体里。

秋子婆婆抱著这个容器坐回了藤椅上,一双混合著害怕与凄然的眼紧紧地凝视著房门。

轻巧的脚步与放得极低的嘶气声停在门口,然後在秋子婆婆的注视下,金属制的门把忽地轻轻地转动了起来,将掩起的房门带出了一条缝隙。

秋子婆婆屏住呼吸,她看见一只冷白色的手缓缓从门缝中伸了进来,那柔软白皙的手指头就彷佛在夜晚里开绽的莲花一样,牵引著视线。

门板被两只细白的手推开,随著幽暗的门缝不断拉大,一张如同大理石雕像苍白的脸孔也出现在秋子婆婆的眼底。

纠结的黑发、惨白的肤色,以及熟悉到无法错认的容颜。秋子婆婆颤抖著身体,汹涌的情感被挤压在喉咙里,最後化做了不成调的两个字。

「秀秀……」

当这个名字飘散在房间的时候,悬挂在天花板上的日光灯忽地发出了啪啪啪的声响,一闪一闪的晃动起来。

秋子婆婆抬起头,交错闪动的光线在她苍老的脸庞投下明灭不定的影子,她却只是不发一语,安静地注视著灯光慢慢由亮转暗,最後趋於一片虚无。

房间在灯光熄灭的这一瞬便被铺天盖地的黑暗包围住,秋子婆婆那一双刻皱纹的眼睛并没有因此而闭上,依然瞬也不瞬地张大,等待著习惯周遭的漆黑。

当焦距终於可以捕捉房内的模糊轮廓之时,秋子婆婆将视线向门口,却发现那正咿呀晃动著的门板旁并没有看见那道苍白的身影。

秋子婆婆心里一颤,反射性地从藤椅上站起来,四处张望著。然而就在她回过头的时候,视界就像是被无尽的白色所侵蚀,她几乎是骇然地瞪著突然贴在眼前的死白脸孔。

一瞬间的惊吓让秋子婆婆的身体一软,狼狈地跌回藤椅上,抱在怀里的容器差点就要滚落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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