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 第49章(1 / 1)
回去的路上,陵兰将弦儿搂在怀里,毫不忌讳他人的目光。
旁人异样的眼光羞得弦儿面红耳赤,但很快她就习惯了这种被人全心全意保护的感觉。
以后都不会再一个人了。
回到殷门住处,墨卓他们还没回来。两人立刻开始收拾行李,他们决定第二天就离开灵峰。这个地方整天闹事,早走早消停。
弦儿的东西不多,简简单单装了两个包裹。收拾完毕,陵兰又耍小性不肯回自己的床,非要跟她同屋睡。没办法,弦儿只好随他。
两人吹灯,脱衣睡下,平躺而卧。
稀里糊涂多了个男伴,弦儿多少有点想法。加之万籁寂静,她胡思乱想起来。
认识没几天就同窝睡,还睡得那么坦然,还拿人家当抱枕。更奇怪的是,陵兰还帮她做饭洗衣打扮,撕下“陵兰喜欢男人“的伪装,感觉那么像,像已与她成亲多时,对她疼爱有加的夫君。
难不成,她送给陵兰的那壶水真的有魔力,将陵兰的心蛊惑了?
正想得欢,陵兰伸手,轻轻抚着她的侧脸。她明白陵兰的意思,没有拒绝,顺其自然地让事情发展了下去。
得到许可,陵兰翻身而上,亲吻着她的面颊,她的唇。手慢慢往下,解开了她腰间的带子。
弦儿不知道该怎么弄,有些期待,还有些害怕。羞答答地抱住前胸,不敢回应陵兰的挑逗。
见她如此反应,脱完自己的衣服,陵兰抓住她的手伸向下方,引导她握住了一根发烫的,坚硬如铁的东西。
“摸摸它。”陵兰鼓励道。
弦儿鼓起勇气,轻轻地抚摸起来。像是很享受似的,坚硬兴奋地在她手中跳了几跳,吓得她将手缩了回去。
陵兰轻笑一声,再次吻住她的唇。一手提起她的一条大腿向侧面分开,另一只手在她的软盈盈上揉捏着,坚硬缓缓向前,用力地顶了进去。
和上次中极x合合时不同,这次,充实的感觉那么清晰。肿胀的地方,传来阵阵妙不可言的快乐感觉。弦儿紧张地抠住了陵兰的背。
甬道里仍有些干涩。陵兰刚开始的动作十分缓慢,但却很用力。一下又一下,狠狠地向上一耸,将弦儿的身体不断顶起。
渐渐的,随着干涩的地方被露水浸湿,陵兰的进入逐渐加快。身体快速相接,发出清脆好听的“啪啪”声,还有噗嗤直响的水声。
在身体和声音的双重刺激下,弦儿不自觉地呻吟起来,十指在陵兰的后背划出了几道血痕。
不知过了多久,她忽然一声闷哼,妖娆地向上挺起了胸膛。
感觉到下面急促的收|缩,陵兰轻声一笑:“怎么了?”
“好舒服。”弦儿羞得满脸滚烫。
于是陵兰慢慢退出了弦儿的身体,随着他的撤离,汁水汹涌澎湃,床单上湿了一大片。
他将弦儿翻过身, 扶住她的腰,再次顶了进去。这次同上次一样,由弱到强,由慢至快。
弦儿浑身无力,勉强趴跪,配合着他。
突然,他冷冷地哼一声:“从来只玩虚的?嗯?”
占有的速度骤然加快,力度骤然加大。一手揽住弦儿的腰,不让其逃跑,一手伸到前面,反复挑逗精致的软盈。
完全没了之前的温情款款,只剩野兽般的侵入,占有。
弦儿抵挡不住,娇声|细吟着,扭动腰肢拼命挣扎,想要逃跑,却让陵兰更加兴奋。一次一次,将又烫又硬的铁棍刺进最柔软的里端,再拔出,再刺进去……
实在受不住,弦儿哀求告饶:“啊……我错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陵兰反而用力压低了身体,越加激烈,结实的小腹不断撞击着她圆润的屁股。
暴风骤雨般的狂乱,狠狠的力道,让弦儿几乎魂飞魄散。身体内部不断收紧放松,淋淋汁水顺着她的大腿流到床单上,一片狼藉。
直到她终于哭求出声,陵兰这才一阵生猛运动,最后抵住花蕊中央,喷薄而出。
纠缠一晚,两人日上三竿才懒懒地起床,拿起行李准备出门。
因为腰疼得厉害,弦儿对陵兰没什么好气,拍开陵兰伸过来的咸猪手,拉开包袱找药准备服用。
忽然,她猛地一哆嗦,一抹冷汗顺着脑门留下:“陵兰,我的药呢?”
“药?”陵兰不解。
弦儿慌慌张张地翻了两翻:“我的解蛊药。”
除了随身带着的药,她还在屋里藏了一瓶,现在那瓶药不见了。不对,好像昨天就没见着。
“别急,我帮你找。”陵兰也帮她翻了起来。
到处都找遍了都没找着。
一瓶药可以用一个月,司徒杜娘算时间算得很准,绝对不会多给。要是丢了一瓶,蛊发时生不如死。
一着急,弦儿的身体就有些不对劲,她赶紧掏袖中的药。伸手一摸,她的脑袋嗡的一声,口干舌燥,冷汗瞬间浸湿了后背。
放在身上的药也不见了。
“陵兰,陵兰,”她惊慌失措,大声尖叫,“身上的药也不见了,不见了。”
“别急别急,”陵兰抓住她的双臂,试着稳住她,“让我找找。”
她点点头,张开了双手。
陵兰里里外外,上上下下仔细搜了一遍,声音中也添上了几分焦灼:“真没有,你别急,我这就去灵峰给你取……”
没等他说完,一道强烈的刺痛闪电般掠过,顺着经脉瞬间在弦儿的身体里蔓延开。心脏猛地一滞,几乎停止了跳动。
这次的蛊发作得太快太狠,连喉咙的肌肉都因剧痛变得麻木,一点声音也发不出。
朦胧中,陵兰一脸惊恐地想抱住她:“初弦!”
可他的指尖刚碰到弦儿,成倍的疼痛便沿着他的手指,翻浪似的窜遍弦儿的全身。霎时,眼泪鼻涕白沫从弦儿的五官喷涌而出。
“打晕她!”身后有道陌生的声音兀地喊道。
弦儿两眼模糊,疼得已无法思考,她脚下步子本能地一动,避开了横劈下来的手,再一侧身,卡住偷袭者的脖子将他举起。
她难受,她要杀人!
脑海里一抹电光闪过,她的右手已朝偷袭者的胸口抓了过去。
血,热呼呼的血,好闻的血滚滚涌而出。再往前一寸便是心脏,心脏!
紧要关头,陵兰一掌击在她背后。
弦儿只觉得一股暖呼呼的气流撞进了她的脊背,全身兀地融化。双腿随即一软,身体朝后一倒,载进了一个陵兰的怀抱。
用力眯开眼,窗外太阳西斜,阳光刺眼。
弦儿所有的肌肉都酸酸的,透着剧痛过后的疲惫。身体虚虚浮浮,提不起一点力气。
“咯吱——”门开了,一脸倦容的陵兰端着药汁走了进来。
“我还没死吗?”她问。
闻言,陵兰抬起头,眼神迷离地望向她,露齿一笑:“你睡了一天,快喝药吧。”
她撑起身体,问:“什么药?”
陵兰坐到床边,轻轻将药吹凉,送到她嘴边:“这是福贵叔给你配的药,能暂时抑制住你的蛊。”说到这,陵兰犹豫了一下,“初弦,我和孟知寒连夜赶回灵峰城给你取药,没找到。不过你别担心,福贵叔说,只要一直喝他配的药,暂时没危险。”
弦儿僵住了,愣了愣地看着陵兰,喉咙里泛着比药还苦的味道。
没有药,她随时可能生不如死。什么和陵兰相守一世,什么走遍天下逍遥自在?她只是个被蛊控制的废人。
接过药碗,将苦涩的药汁一饮而尽,她微微一笑:“我还想睡,陵兰你忙去吧。”
“你想吃什么?”陵兰柔声问,“我去给你做,一天没吃饭身体会撑不住的。”
弦儿背对着他侧身躺下:“什么都不想吃。”
“不吃不行,鲜鱼粥如何?我去码头给你买条新打的鲢鱼做。”
“太腥。”
“那酸汤蹄髈火锅,你喜不喜欢?”
“太腻。”
“童子鸡炖蘑菇,这是我的拿手菜,不远处有一片山林,如今正是长蘑菇的季节。你喜欢哪种蘑菇?鸡枞菌,香菇,草菇,还是猴头菇?”
见陵兰得不到答案不罢休,弦儿小声道:“草菇吧。”
陵兰得到答案,欢天喜地地准备去了。
待他走远,弦儿起身下床,穿好了衣服,拿起雀魂出了门。还没出院子,想了想,又回到房间,将雀魂放好再次走了出去。
她不愿靠福贵叔的施舍苟延残喘,也不愿再连累陵兰。
偷她药的,除了天苍,她想不到还有其他人。因为她害天苍散功,所以天苍现在拿走了她的药。
不过即使知道是天苍也没办法。天苍是大魔头,变态,她根本没有对抗他的能力。
去求天苍吧,也许天苍会觉得她卑微,把药还她。
毕竟,她真的非常卑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