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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篇:蓦然回首(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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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很多年以前,好似在梦境里,弥轮仙女吞二日入腹,继而觉得有娠。

因是灵胎,生下的两个孩子后来皆成了太阳星君,长子金蝉司掌仙籍,次子金虹主凡冥两界的祸福。

那时候六界安和,金虹将人间新旧朝代的更替和居民生死枯荣贵贱高下司理的颇为妥当,因着他居于泰山,就被奉做泰山之神。

那年,恰逢金虹一万岁,年纪轻轻的他飞升了上仙,甚为体面。

他很开心,多饮了几坛子后遂下界巡视去了。

念了个决隐去了身上仙气化成了凡人样,但那张英俊却素来庄重严肃的脸还是显露了他的与众不同,在被一众路人指指点点议论之后,他颇为不耐的遁到了郊外,于一棵大树下小憩。

虽说长的帅就容易招惹莺莺燕燕,可是当一股刺鼻的味道传来时,他坐不住了,怎的臭味对他也趋之若鹜呢?

本能的睁开眼一看,从不远处走来的确是位姑娘,额,还是个挑着花肥的姑娘。

那姑娘个子不高,袖子挽到臂弯处,右手扶着扁担,左手则有节奏的摆动着,还时不时的擦着额头上的汗滴。

他闭目且屏住呼吸,只静待姑娘赶快挑着那营养的花肥速速过去,还他一片纯净的气息。

可是……

为何有悉悉索索的声响在耳畔?

他再次睁眼,哦,佛祖爷爷,那姑娘正端坐于距他五尺之遥,用衣襟擦着脸。

站起身来拍拍衣摆上的灰尘,他准备离去。

那姑娘许是觉察到了他的嫌弃,张口便道:“这位公子,你不用着急离去,我只稍事歇息,片刻便走!”

他果断的懵了。

既然这凡间姑娘已经觉着不好意思了,他堂堂一仙人怎能如此狭隘?

于是乎,他一抖袍摆,复又坐了下来。

果然,不到半盏茶的功夫那姑娘便起身去挑花肥,她将扁担在肩上掂了掂,正迈步离去。

“等等,王家丫头,等等……”一个弱冠年纪的男子边跑边挥手喊着,似乎叫的正是这位姑娘。

“大牛哥,何事呀?”姑娘转了个身,那两只桶也随着她的转身荡悠出两道弧线。

被唤作大牛哥的男子拽住那姑娘的扁担,大汗淋漓的道:“快,快,我家娘子,快生了!”

“大牛哥,我得回家取药包!”

“来不及了,你快些!”大牛一个劲晃着姑娘的扁担,那满桶的花肥咣当着,味道散发的更重了。

他抿着唇,紧紧盯着晃悠着的桶,真担心一个激动之下,它会翻……

越是担心,越是凑巧。

那姑娘要回家先取药包和银针,大牛偏让她先去诊看,自己替她把花肥挑回去顺便取东西。

终是姑娘家的力道弱些,只见那两只桶交错着晃动着,桶中浑浊的液体也终是溅了出来……

一小团花肥‘啪’的被远远甩出,不偏不倚落在他白色的仙衣上,刺眼的污黄、刺鼻的腥臭。

他抽搐着漂亮的嘴角,勉力挤出个不甚在意的笑容,眼却瞪地老大,心下对自己的直觉深恶痛绝。

“这位公子,真是对不住,对不住,我帮你擦掉!”

“哎,不用!”

那姑娘真是实心眼,不管三七二十一,直用自己的袖口擦拭污渍处,越擦越大,越大越显眼。

这下,他连勉强的笑容都挤不出来了,只冷着脸,用力拉回了袍摆。

“你这衣裳定是很贵重,不如你行至前面的花田稍事休憩,待我给大牛嫂接生完,便帮你洗净,如何?”

“如此……”他想说的是,如此,就不必了。

那姑娘却接了口道,“如此甚好,甚好!”

他踱着步往姑娘所指的花田方向走去,不经意间却被一缕笛音吸引。

在天庭,他的琴和笛是出了名的炉火纯青,不管是音律,还是作为法器。可现下这笛音中的天然让他忍不住想前去一探,吹笛的究竟是何人。

那是一片萱草花田,金灿灿的,出奇的美。

吹笛的是个老人,穿着个粗布的短褂子。

见他前来,老人笑呵呵的端出清水置于矮桌上道,“贵人请润润口吧!”

“老人家,这曲子是……”

“老朽和我那闺女料理这花田,闲来无事时便会吹上两首,不讲究的。”

他放眼望去,满眼金黄色的花浪,“你二人便以这花田为生么?”

“我祖上是郎中,还顺带帮着左邻右舍的瞧瞧头疼脑热的。”

“哦,”他饮了口清水,还真是甘洌。

随后他掐指一算,额,这父女二人已然救治过近百人的性命了,何止是帮着瞧个头疼脑热的小毛病?

这等遵从造化而行善的凡人,不升仙真是可惜了,兄长司掌仙籍,改日得找他说道说道。

老人不知从哪里摸了个酒葫芦出来,喜滋滋抿了口道:“贵人这是要去何处?”

“泰山!”

“我怎滴瞧着公子的面容和庙里供奉着的泰山神有几分相像呐!”

“老人家过奖了!”他淡淡一笑,稍微恍惚了下。

转眼便是夕阳西下,那姑娘也回来了。

姑娘一进门便瞧见了他,嘿嘿一笑后就去扒他的衣服,骇的他赶紧垂着眼眸去掰她的手。

“丫头,不得鲁莽!”老人训斥。

那姑娘也不管,嘻嘻哈哈利利索索的褪去他的外袍拿去洗了,边洗边啧啧道:“嗬哟,长的真俊啊!”

黄昏的野风吹过,带起片片花瓣,他踱进小屋中顺着小小的后窗一看,好一株曼妙的海棠啊。

嫣然一笑竹篱间,萱草满眼总粗俗。

“喏,洗好了!”姑娘又窜了进来,将污渍处朝他面前一塞。

他仔细端详了会,确认污渍处已经被她搓洗地变薄了,她委实太过用力了,而且完全没有必要将整件衣服全泡在水里。试想外袍湿了,他如何离去?

或许,可以试着他父女二人不注意,施个法,弄干便是。

一抬眸,却发觉姑娘正静静的瞧着她。

心蓦地动了下,一种说不出的难言情绪通过经脉,散了开来。

他忽得想用仙法吓唬下这个胆大的姑娘,于是,他展开衣袍披上,交好领口系好丝带,随意一个转身,衣袍尽数干了。

姑娘睁大双眼,惊愕之极。

他忽觉得这姑娘犹如后窗的那株海棠一般,自然又曼妙,可爱极了。

“可想成仙?”他用一种从未有过的音调,问她。

姑娘重重的点了点头,答道:“想,做梦都想!”

他又问:“想成为什么样的仙人?”

“只要是管花的,就成!”

他无甚耐心跟她一一解释天庭之上有上万种花,只是觉得她对花儿这般博爱可不好,又于是,他不紧不慢的吩咐道:“只能管一种花儿!”

姑娘眨眨眼睛,笑嘻嘻的道:“那便海棠好了!”

他完全没有料到的是,她选的是海棠。

天庭上众仙皆道东岳冷情,可他们不知晓,在那冷情背后,是一颗极为敏感的心。

因着敏锐感性,他往往要用冷情去掩盖。

但,他,并不是石头。

“因你并非生来仙胎,如若真有机缘入了仙籍,你可知要注意什么?”

姑娘摇摇头。

“忘却红尘世情,你愿意么?”

然而姑娘却没有回答他,只是似笑非笑的问了那句话。

她问的是,成了仙便能经常见到你么?

他轻轻‘嗯’了一声,不知怎的心却沉了下去。

浓浓的夜色在屋外铺开,他抬手捏了捏姑娘的红脸蛋,心道,情爱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东西?

再后来,太白金星把她提上了天庭,做了司掌世间海棠花的仙子。她飞天的那日,他一个没忍住便前去封神台想看她一眼,谁知眼看着她撞过来,他不由的想起那片污黄的花肥,竟一个抬手对她施了定身咒。

而他恢复了满头银发的模样,她却没有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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