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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谁不希令颜?(二)(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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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道炙热的目光久久的停在甘棠的脸上,乞梁笑道:“不想竟让本使瞧见了你!”

“今日再见到使者,方始知何为粗蛮!”

“粗蛮也好,无礼也好,你既接了本使的弯刀,便要随本使而去!”

甘棠定了定神,道:“使者扔刀之时,好似并未给人拒绝的机会!”

乞梁一把拽过她,面对着皇上,道:“皇帝陛下,这位便是乞梁几日前所遇的小姐,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哈哈哈哈……”

他粗狂豪放的笑声让众女眷纷纷用丝帕掩住了面庞。

“棠儿,你何时与乞梁使者见过?”太后忍不住出言问道。

“回太后的话,几日前棠儿前去西郊祭奠父母,梨儿与洛城集市上为使者所惊,于是乎,发生了几句口角……”

几句口角?

看着乞梁不依不饶的形容,岂是几句口角之事?

“你且详细道来!”太后吩咐道。

甘棠‘噗通’跪倒,仔细将那日集市上之事娓娓道了出来。

安定王听罢撩袍几步跑至甘棠面前,掰开她的手一看,不禁啧啧叹了几声。

“母后,皇兄,永泰恪公主手掌上果然有茧!”

众人皆欷歔起来。

甘棠看着柔弱,却是在甘云的教导下习了射箭。

想着当日她为夏橖搓背时,一掌下去,夏橖的后背便冒了血珠。姑且说夏橖的皮肤是嫩了些,但何尝不是甘棠力道之大犹如男子呢?

皇上也离了座位,甘棠越发不敢抬头。

皇后道:“乞梁使者,本宫说的没错吧,这位擅射的便是要嫁至胡夏的永泰恪公主!”

乞梁目光还在甘棠脸上流连,许久方道:“如此便好,只要永泰恪公主嫁至胡夏,裕西、宣为、凉州三城本王便不要了!不过,皇帝陛下,那三十万斛的谷子还是要的。”

皇上定睛望着乞梁:“胡夏王真是好胆量,不过,阁下就不怕出不了这皇宫?”

“原本定的是右贤王乞梁出使晋国,不过最后关头本王还是决意亲自前来,我就是乞渠!”

太后猛抽了口冷气。

甘棠脸亦变了颜色。

“皇帝陛下问我怕不怕,说实话我很是担忧,所以我安排好了后事,倘若我一月之内回不到胡夏,右贤王便会任胡夏王,率军队大举攻打裕西,继而便是宣为和凉州。”

乞渠捞起桌上的酒壶,口对口饮尽后,走到甘棠面前道:“本王决意让你做王后,如何?”

甘棠咬了咬嘴唇,原本略显苍白的唇刹那变得红润,她抬眼看着乞渠:“阁下就如此肯定右贤王期盼着你回去么?”

乞渠一怔:“此话怎讲?”

“阁下与乞梁同是王子,为何阁下继了王位,而乞梁王子要屈就于你?你若娶了我为妻,那便是与晋国化干戈为玉帛,皇上亦会认可你是胡夏的王。可你赠与我的那把弯刀上有毒,阁下细想想,不管你将弯刀赠给了哪位公主,那公主都活不长,如此你如何也不能与晋国联姻。公主一旦逝去,我皇大怒之下,你定然回不了胡夏,然后后果会怎样,你还不明白么?”

乞渠神色大惊,眼中有显而易见的顿悟。

失落之下他连忙去拉甘棠的手……

甘棠的手心一片青紫。

“胡夏国最有名的毒便是狼毒荆,一种闻起来芬芳但是汁液却剧毒无比的草,中了狼毒荆的人,先是会昏迷不醒,随之便是无声无息间致命,我说的对否?”

乞渠面露死色,“你如何知晓?”

“上上任的胡夏王,便是被我祖上活捉了的。”

“原来如此,难怪你对胡夏种种都熟悉的很!”乞渠怅然道,“乞渠初见你便觉着眼前一片光辉,只愿相信你便是上天赐予乞渠的仙女,却不曾想,竟害了你……”

皇上见甘棠神色庄重不似用计,急切的唤道:“太医,太医……”

甘棠唇边绽开一个靓丽的笑容,对乞渠道:“倘若阁下觉着愧疚,可否应了我一事?”

乞渠忙道:“自当效劳!”

“能否请阁下速速离去,只有那样,右贤王才能退兵。”

“你需要解毒,解药只有胡夏才有!”

“可阁下觉得我还能经得起路途的颠簸么?”

面有难色的乞渠思虑了片刻,终于痛下决心道:“那好,本王便快马回胡夏,一到胡夏便遣人送来解药!”

言罢神色决绝的领着侍从匆匆离去,竟未与皇上打声招呼。

怡心阁。

皇上坐在床边看着帐中已经有几分迷瞪的甘棠,握住她的手道:“为何不早说?”

眼风瞥见明黄一片,她讷讷道:“皇上,甘棠起初并不知晓,直至乞渠王说了他已经安排好后事时,我才明白过来。如果乞渠王今日没有闯宫,怕是还无人能明白右贤王的阴谋。”

皇上慌了神,手忙脚乱的将她拥在怀中,“朕会医好你的,朕定会让太医解了你身上之毒。”

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甘棠直直坐了起来,“皇上,甘棠想见一见丞相!”

“丞相并不在洛城!”

甘棠深深一震,“却是见不到他了么?”

皇上似乎有些狂热,用一种交织着伤痛愧疚怜惜的语气直道:“你别这样伤心,太医已经在配药了,说不定乞渠很快便能送来解药!我之伤心不亚于你……你不是想见丞相吗,你撑住了便能见到他!”

“皇上,”甘棠眼泪满满,眼中悲伤犹如深潭,“甘梨说过,她想居住在丞相府,如若甘棠不在了,求皇上将她送到丞相身边。”

“休要说傻话,丞相再疼她,也不如你这个亲姐姐,撑住,不要睡过去……”

然则,甘棠还是耷拉着脑袋,枕在了皇上的臂弯中。

直到两日后她再次醒来,方从宫女的口中得知,除却上朝之外,皇上就这样焦灼的守在怡心阁。期间太后来过一趟,忧心甘梨,便将她领到寿宁宫去了。

皇上焦躁极了,一方面他丝毫未寄希望与太医们的汤药,只是暗自希意乞渠能早一日送来解药;另一方面夏橖那边迟迟没有密函送来,亦不知他是否寻求到了瘴气的解决之法。

终于在第六日的正午,一匹枣红马口吐白沫的倒在宫门外。

马上的胡夏人也是双眼眼珠凸出,鼻孔流血,用手指着怀中的小白瓷瓶对守门的宫将道:“解药,狼毒荆的解药……”

宫将一骇,立马双脚不沾地的跑至朝殿禀报了皇上,听罢之后皇上大喜,急急带着瓷瓶往怡心阁去了。

洛城至棠城路途遥远,且玉棠国是岛国,需要乘船方能达及。故夏橖一行人走的甚是辛苦。

他们一路向南疾行了十天,越过了南云岭,到了南海境内。又由当地人指引,用所带金银雇了渡船,在海上飘了两日后,方在玉棠国边界下了船。

因着乘船的缘故,原先代步的马车已经被丢弃了,夏橖领着众人只能步行朝着棠城方向而去。

好在玉棠国土地并不算辽阔,徒步了一日后,他们终于来到了棠城。

一眼瞧见满城里遍植的海棠,他惊叹不已:“难怪此国名曰玉棠,此城名唤棠城!”

“公子怕是从未来过棠城吧!”一行人停下脚步,问道。

“确是!”

“我们玉棠国人人皆爱海棠,原先的国主是位女子,名字便叫做玉棠,故才有玉棠国的来历。”

夏橖忙又问道:“那么请问,玉棠国里可有位公主?”

“玉棠国主逝去后,玉棠国便一直是白米国主掌管着,他年纪不大,尚未娶妻,何来的公主?”

“多谢!”夏橖稍显失望,却还不忘拱手相谢。

那人顿了顿又道,“不过,据闻白米国主身边有位姑娘,百姓们都说她是国主的妹妹,如此便也是公主了!”

“哦?”夏橖骤然提起了音调,“棠城的皇宫可是这个方向?”

“顺着这集市一直到底便是了!”

这棠城之地带给夏橖的初印象虽是至美的,远非洛城众花缤纷繁美之态所能媲美的。然而他的心却是急切的,除了急切的想见一见国主寻求解障之法外,或许还有另外一种萦绕在他心里多年的情愫—那个多年前出现在他生命里的女子,究竟是什么样的身份?

如果见到了她,定要问一问,为何出现在自己的生活里,却又遁的一干二净?

无论她是九天上的仙子,还是玉棠国的公主,都没有关系,只要是她便可。

只是这个时候,他还不知道惊喜正一步步的朝着他走近,接下来会给他带来终身难以忘怀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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