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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新婚之夜(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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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好长时间,田杰和小鸽子才将信将疑地弄清了这样一个事实:他们互相换了个位儿──不仅体位换了,连脸蛋、头发、身体、性别……除了思想意识,凡是与肉体有关的,都换了一下。也就是说,小鸽子变成了小田,而小田变成了小鸽子。

1守口如瓶

最近,我一直想把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件怪事讲出来,可是我想,我应该怎样讲给别人听呢,或者说,我怎样讲别人才会相信──这是真事呢?在这事发生后的第三天,我差点就要讲给一个叫黄杏的年轻女人听了,话都到嘴边了,我还是咽了回去。或许,不管我怎么讲,别人都不会相信的。因为连我自己都觉得这是一件很怪的、很不真实的事,如果不是亲自发生在我身上,我也是无论如何不会相信的。这么想着想着,这事就拖了下来。但事到如今,在事隔一年之后,我只想原原本本地把这件事情说出来,如实地说出来,信不信由你。

(对了,假如你愿意,你还可以去问我的妻子小鸽子,因为这事也是她的亲身经历。)

这个故事的题目,准确地说,应该叫“变性记”才对,因为在那个莫名其妙的新婚之夜,我和妻子双双改变了性别,即她变成了男的,变成了我──田杰,而我在那一刹那变成了女的,变成了她──小鸽子,也就是说,在那么一个刹那,我们互换了角色──在我们事先毫不知情、事后也毫不情愿的情况下。

这样的怪事,我不知道别的夫妻之间发生过没有,因为我几乎没有听别人提起过,也许他们都把这样的事当成了自己的绝对隐私,甚至是绝对丑闻,对外不露一丝风声。

一开始我们也是这么想的,在变性的那些日子里,我和妻子无不懵然,惶然,巨大的羞耻感和恐惧感使得我们像两只老鼠似地缩在洞里,战战兢兢,抖抖活活,不敢轻易见人,甚至都不敢见户外的阳光。

当时我们也曾想到去医院问问医生,但细细一想,这不是自讨没趣、授人笑柄吗?这就如同新郎新娘新婚之夜不知该如何做夫妻而跑到医院去问诊一样──这个小城就这么小,这事一旦传出去,今后不给人家笑上个三四十年、笑掉了大牙?……这么考虑的结果,我们就没有去医院。也没有告诉和请教任何人,包括自己的父母。

当时我们作了种种猜想,猜想最多的是:这大概是每对夫妻结婚时都要碰到的事情吧,要不然,“结婚”这事怎么会搞得那么隆重、那么神秘,给人的感觉那么猥亵和羞耻呢?也许,这本属于很正常的事情,就像新人在新婚之夜都要履行性交手续一样──你又听谁、听哪个新郎新娘事后对别人谈起过他们履行手续的详细经过呢?……

最后,我们猜想后的结论是:很有可能,很多人对他们经历的事都不约而同地做到了守口如瓶。也许,人生的经验就是这样慢慢积累起来的,人,就是这样成熟的。

顺便说一句,在我们那个小城,只有结过婚的才被人看成是大人(当然生过子更好),换句话说,“大人”的标准并不是用一个人的年龄大小来衡量的。以前我们不太懂得这个风俗,现在似乎悟出了点什么……

也许,我们也应该和别人一样,对我们经历的某些事情守口如瓶,让它们成为千古之谜?我们的经历到底属于正常还是例外?如果是例外,新闻记者和科学家们会不会把我们当成怪物,当成他们追踪和研究的对象?……

可见,现在我终于决定把这件事如实地讲出来,有多么不容易,要冒多大的风险,需要多大的勇气。好在我年轻的妻子赞同我的想法,她说,人类发展到今天,对天上地下的事情了解挺多的,可是对人类自己却所知甚少,据说最先进的人类学家对人的大脑思维及神经工作方式仍然一无所知,对人的生殖、遗传及性本质的研究几乎还是白纸一张,直到三十年前,人类才出版了一份较为正式的“性学报告”。现在,到了二十世纪末,是到了大声呼唤人类正视自己的时候啦!……

我妻子还说,以前她看到有人见到飞碟、外星人之类的报道总是不太相信,因为她自己并没有亲身经历过,而现在,她对这方面的信息特别感兴趣,她说:“以前的我是多么愚昧无知啊……”。

妻子能说出这样的话我很高兴,因为一个人只有认识到自己的无知、愚昧,他才会变得有知和明智起来。

当然,我在这个故事里想说的,并不仅是这一点点。其实我自己到底想说什么,我也搞不清楚,或者说,我无法用理性的语言来表达。也许,当我说完了这个故事,想说的也就说得差不多了。

2变性之夜

直至现在,每当回想起那个奇怪的新婚之夜,我仍然会有一种梦魇之感。前面说过,当时我和妻子正在履行一项必要的成长仪式,这种仪式当然是在曲终人散之后、两个人在床上赤裸裸地单独进行的,其中的详细过程在此就不必多说了──相信大多数读者都直接或者间接地体验过──现在还是让我直奔主题吧:

当时,我只记得身下的小鸽子扭曲着身体、痛苦地叫喊了一声,我周身便像遭到电击一般酸麻颤抖起来,并像条砧板上的活鱼似的蹦了一下,然后就失去了知觉。

事后问小鸽子,她也说她的感觉和我差不多。

问题是当我们重新恢复知觉后,我发现自己被别人压在了身体下面──而这个人恰恰就是我自己!

这让我吃惊不小,我的第一反应差点儿把我自己从自己身上掀翻、掀到床底下去。接下去的感觉是自己的下身(身体内部)一阵撕裂了般地剧痛,让我不由得呲牙咧嘴地叫起来,我听见自己的叫声尖细而无力,与此同时,我用力想掀开压在我身上的人(我自己?),可怎么也掀不动。

事后看来,我的第二感觉并没有错,我身体内部确实有什么东西被撕裂了──当时,我看见那部位(两腿之间)正有鲜红的血在不停地流出来,把身下的床单洇红了一片;

而我身上的那个人也懵了,因为他身上的一件貌似香肠的东西正软绵绵地从我流血的部位飘荡出来──很显然,他脸上的表情显示:他对这件东西感到非常的惊异和陌生……

过了好长时间(总有十分钟左右吧),我们才将信将疑地弄清了这样一个事实:我们互相换了个位儿──不仅体位换了,连脸蛋、头发、身体、性别……这么说吧,除了思想意识,凡是与肉体有关的,都换了一下。

直到现在,我在讲述这件往事的时候,还是有一点没想通:即既然连脑袋都换了,大脑皮层里的意识岂有不换的道理?……可话说回来,如果连意识都换了,你还会有“变性”的感觉吗?……

当时我们都惊呆了,愣在那里不知所措,还是我率先觉醒,用力推开“他”,跑下床,一直跑到挂衣厨的镜子跟前。

在跑动的过程中,我感到两腿之间刀割似地疼,头颅显得特别沉重,好像戴了一顶大草帽,后来到了镜子跟前才知道,那顶大草帽原来是一头乱草似的长长的头发!……

到了镜子跟前,一时间我更糊涂了:因为镜子里面出现的竟是我新婚的妻子!……

我掐掐自己的脸,还有自己的腿和屁股,我感到了疼,于是我知道了这不是做梦,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还是懵然不知,因为事先没有任何人哪怕暗示过我一句,我也没有在任何书上看到过这样的预告,难道这是每个结婚者必然遇到的情况?……

我冲着镜子挤眉弄眼地做鬼脸,镜子里的妻子与我做出了同步的表情,我还从镜子里看到,我两腿间鲜红的液体正顺着两条白生生的大腿呈若干的“人”字形汨汨地流淌而下……

随后我妻子也跑到了我的身后,她也通过镜子证实了一个事实,即自己成了自己的丈夫。她也像我一样,惊异地到处摸着、掐着自己,她对自己的那张脸,尤其是两腿间那根香肠似的东西很不习惯,好像那是一件她身上多余出来的东西。

这情景让我想到了一个笑话,说一只猴在树上看见一个男人洗澡,笑得差点从树上掉下来,别的猴问它为啥笑,它说人长得真奇怪,他们的尾巴那么短,而且长在了身体的前面!……

按理说,在那种惊魂未定的情况下,我是无心想什么笑话的,但我确确实实是想了,这连我自己也感到奇怪。当时我也是在镜子前不停地摸着、拍打着自己的身体,我对自己身上那一堆雪白的细皮嫩肉,尤其是一头乱糟糟的长发和胸前那一对沉甸甸的突出物很不习惯,感到实在无法接受──而在过去,这恰恰又是最吸引我视线的风景……

不知过了多久,我们才陆续重新躺到床上。记得当时是五月份,江南的气候温暖宜人,我们身上仅盖了一条薄薄的毛巾被,但我的身体一会儿热汗涔涔,一会儿冷汗津津,像“打摆子”一样。至于性方面的兴趣,早就降到了零度以下。

当时我还有点担心对方会攻过来,但看看“他”下面那个玩艺儿一直软耷耷的像一截无用的阑尾,料“他”在这一突然事变中还没有回过神来哩……这么一想,我才放心了一些。

当时我们躺在床上,谁也不敢看谁,但不时又忍不住想偷偷看对方一眼,因为我们谁也没有和一个如此酷似自己的人离得这么近,并且同床共枕。

后来“他”干脆用毛巾被把自己整个儿包括脸都捂了起来,而且身体一耸一耸的,好像躲在里面哭哩──别看“他”长着个男人样儿,骨子里头大概还是女人软弱的心理。这么一想,我又放心了一些。

作者有话要说:

下节预报:

在这一刻,我忽然悟到了,人们常说的“气管炎”是怎么回事,还悟到了人们常说的“阴盛阳衰”是怎么回事,我还想起有个叫海明威的老头说过的一句名言:一个男人一生中最重要的事只有两件,一是结婚,二是死亡。还有以前上大学时一本《人生哲学》教科书上也说,结婚是人生最大的转折点。

──“转折点”!天哪!以前我怎么没有注意到这个词?这三个字原来指的竟是这么回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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