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1 / 1)
这宋齐见面前的年轻女子轻呷着茶水,一幅把握十足的神情,不由有些心慌,可还是强镇定了心绪道:“姑娘,您这是什么意思,宋齐不明白。”
“不明白?”魏雨阳挑眉看着眼前的男人,眼中闪过一抹嘲弄之色。“呵呵,看来,不让你见点证据,你是不会老实交待了。”魏雨阳浅浅一笑,略一停顿又道:“那好,我问你,既然案子与你无关,为何在银库之内会有你的足印?我可是记得你与轩辕大人说你们这一队守卫并没有进到银库中去。”
“足印?”宋齐脑中飞快地思索着,自己作案时并没有穿平日当差的靴子,这两次的鞋印根本不会相同,这女子这样说一定是诈自己,绝不能上当。想至此,宋齐咧嘴一笑道:“这位姑娘,说话要有根据的。我可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好歹也是银库的守卫队长,可容不得你随意诬赖。要是没什么事,宋齐就先告退了。”说罢,扭头竟要离去。
“站住。你以为你作案之时与今日的鞋子是不同的一双,我便认不出了么?”魏雨阳依旧是一幅淡淡的神情,听不出一丝情绪,却让那宋齐不由得脚步一怔,愣在原处。魏雨阳不由心中暗笑:“哼,就这点能耐,也敢作案?没点科技含量。”
随即,魏雨阳走到宋齐面前,淡淡一笑:“宋齐,如果我没看错的话,你右脚的大拇趾断掉了,是吧?那死去的十二名守卫中,其中有一人,心口处被补过一刀,补那一刀的人,也是你吧?不得不承认,你补得那一刀角度很精妙,如果是寻常人,也许看不出来。可惜,你遇到我了。我不但知道是你补得那一刀,而且,我还知道你是左手使刀,没错吧?”
此时的宋齐,在魏雨阳的注视下,听着魏雨阳的这番话,已然是冷汗涔涔,面色煞白了。他知道,魏雨阳说出这番话来,自己再辩解也是无用的了。于是,“噗通”一声就跪下了:“这位姑娘,别说了!大人,王大人,是小的一时糊涂,与外人勾结,盗了库银。还望二位大人饶命!”
“饶命?那得看圣意了。”辰逸冷冷地说道:“你还是先将盗银库的经过详细说来吧。”
那宋齐见事已至此,只得老老实实将事情交待了出来。
原来,这宋齐喜好赌博,欠了赌场几百两银子,以他的俸禄银子,根本还不了。一日,他在回家的路上,被一个神秘男人拦下,将他带到一处破庙,提出要与他合作盗银库。还承诺,只要他将银库详情说出,并且负责打开银库大门,其余事情,自有人做。一旦事成,分他一千两银子。这宋齐见有大利可图,而且要自己做的事也不难,便答应下来。后来,又与那男人接触了几回,定下了作案时间与联络暗号。
在前日晚上亥时初刻,这宋齐带了一些水酒来到银库,跟当值的守卫说自己赌钱赢了许多,十分高兴,请大家喝酒。这些守卫见有酒有菜,自是高兴,可也都不大敢尽兴喝,依旧以半个时辰为一拨,轮流巡库。歇下的人便在当值班房喝酒谈笑。这宋齐趁人不备,借口出恭,出了班房拨了银库院落大门的门闩,又放了暗号,这才又回到班房与众人谈笑吃酒。子时左右,在班房歇息的六名守卫见上拨守卫迟迟不回,便去替岗。这宋齐也跟随同去。一踏入后院银库,这六人便遭到袭击,行凶之人刀法极快,六个人甚至都来不及呼喊,便已成亡魂。宋齐见十二名守卫均已身死,心中惧怕,但已无退路,只得与贼人一起将库银搬走三箱。趁贼人捆绑银箱的时机,这宋齐又返身回到当值班房,将其所带来的水酒等物尽数带走,想着十二名守卫就这样都死了,这宋齐已不敢在银库多呆片刻,忙慌张的出了银库,追上走在前面的一伙贼人,用包裹包了分得的一千两银子,赶回家中,将脏银藏好。第二日卯正时刻,宋齐与一同接班的守卫到了银库,自然发现了倒在后院的十二个人,大家慌忙查看,宋齐发现其中一人尚有气息,怕这人醒来说出自己,于是趁别人不注意又补了一刀,将这人彻底了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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