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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031 艺术献身(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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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坦旷远的野外,周围布满疯长的野草,高高低低,碎石嶙峋而稀疏地铺着。

姚若梅开着车从中间那条羊肠小道上经过,开往不远处那座小木屋。

她不太明白,为什么夏轩函非得选择这样一座偏僻的小屋。虽然说够安静,可是交通生活方面都太不方便,每次她过来,虽然开的都是越野车,但仍嫌路太难走。

她推开门,屋子里的光束铺过门扉,射到门外,像是一条迅速铺就的大道。她站在光里,周围寂静无声,看到自己的斜长的影子嵌在路旁的荒草之间,随着夜风浮动,折裂成了几段。

“梅姐?”夏轩函有些惊讶地回过头,“你怎么来了?”他站起身来时,手上有五彩缤纷的颜料。

姚若梅起先没说话,此时,她心里那些犹如突生出来的怪石一般的念头,仍在尖锐地碾着她的心。

夏轩函看了一下钟表,已经半夜九点多了。

“是不是有什么事?”夏轩函慢慢走到她身前,盯着她看。他看到了她今天有些怪异的神色。

“没事就不能来找你么?”姚若梅的口气不大好。

夏轩函微微一愣,忽然转过身去,重新走回画板前,坐下,对着画板继续画画。他画的是一片寂静的黑色,若有若无地透出点光亮一般的五颜六色的东西,像是一片星空,又像是一个无底洞。

像其他从事艺术职业的人一样,夏轩函不但有着画家的气质,同样有着敏 感的神经和高傲的自尊。但与姚若梅在一起,并没有让夏轩函学会向强硬妥协。他一面与她进行着非正常的交往,一面接受她迁就宠溺着,甚至是站在一个完全平等的位置被对待着,这使他不但没有觉得自尊被侵害,反而有一种得到满足的感觉。除了对安月的歉疚之外。

但是,就在方才,姚若梅第一次用言语传达出了与之相背的意思。他,要听她的。所以,他心中产生了与以往截然不同的感受。这让他很不舒服。虽然隐约猜到,她是在为他没能及时赶回来给她过生日而生气。

“轩!”

姚若梅知道夏轩函生气了,赶紧上前来安慰。她走过去,从背后两手扶住他的肩膀,将脸贴在他的柔软的头发上。

“我只是害怕,真的,很害怕!”她的声音有丝凄楚。

她的确是害怕的,害怕失去眼前这个男人和他所带来的刺激感受,更害怕失去冷维铭和他所给予的一切光鲜亮丽的东西。

夏轩函有些心软了,稍稍停了画笔。

“到底怎么了?”

“没事!“姚若梅终于收起那副哀戚的神情,站直身子,走到他身前,自嘲地一笑,“可能是老了,总感觉没有安全感,你们男人,都喜欢年轻貌美的!”

夏轩函怔怔地看了她一眼。她正对着他站着,穿着薄薄的丝质连身裙,少 妇圆润饱满而又不失玲珑额曲线展露无疑,凸起的胸脯像天边最饱满的云朵,他隐约仿佛看到它们雪白柔软地在他手间起伏,变换着各种形状。

蓦地,他控制不住脸红起来,赶紧低了头,继续画画。

“怎么了?”姚若梅眉头一皱,三个字似乎有了些娇嗔的味道。显然,她注意到了夏轩函的变化。

“没事。”夏轩函不肯抬头。

“没事你干嘛低着头不肯看我,是不是真的嫌弃我老了?”姚若梅双手搭上夏轩函的肩膀,强迫他抬起头来。

夏轩函感觉全身燥热,却又被逼得没有办法,只好抬起头来看向那副极有诱 惑力的身体。

“没有!”他吞了吞口水,“我是说,你不老,”眼睛在她柔软的唇上望了一眼,“真的,真的不老,刚刚好!“

姚若梅被他那句刚刚好说得忍俊不禁,这才开怀笑起来。

夏轩函一阵不好意思,将脸侧过去,隐向黑暗里。

“啧,我就喜欢你这副样子,太可爱了!”姚若梅低头对着他的脸就亲。

夏轩函躲了几下,反倒亲到了嘴上,这一沾上一时之间就分不开了,胶着,缠绕,盘旋,姚若梅干脆跨坐在了夏轩函膝盖上,用尽全力,专注而热烈,像两条鱼不断开合着双唇呼吸着。

像猛然从梦中惊醒,夏轩函蓦地张开了眼睛,此时,他眼里蒙着一层水光,晶莹透亮,带出一丝迷离的气息。

“梅,梅姐!”他轻声喊。

“恩?”姚若梅动作不停,反而趁着他说话的空当,舌头灵巧地更加深入,缠绕。

夏轩函僵着身体,勉力克制,又忍不住回应。

“我,我今天,还有画没画完,”他强迫着自己使劲将她推开一点,看着她。

姚若梅这才停了手,但脸上明显有些不情愿,回头看了看侧在身旁的那幅画,转回头。

“要不,你换幅画画吧!”

“什么?”夏轩函不解,顺着问了句,“不画这个,那画什么?”

姚若梅浅浅地笑,眼里有光在动,像夜里照在水面上的浮光,亮而朦胧。她缓缓站起身,慢慢将手伸手身体一侧,拉链撕开。

“画这个!”

夏轩函怔住,只觉得眼前掠过一片洁白而又柔软的云,再也移不开视线。

拉链撕开的瞬间,紫色的丝质长裙在曼妙的身体曲线上,轻划了几下,飘然落地。洁白如玉的美妙胴 体,就这样呈现了出来。彼时,姚若梅还穿着浅紫色的内衣内 裤,上面绣有古典的缠绕的花朵,如此魅惑。

姚若梅满意地看着夏轩函满脸震惊而惊艳的脸色,慢慢伸手到背后,解下最后一道暗扣,两朵洁白圆润的云朵,像是蓄满了雨水般,带着点重力效果,微微垂坠着落下来。同时,手指轻轻在腰腹间一拉,那层半透明的布料已经飘然卸下。姚若梅横着一只手臂挡在胸前,一手盖住身下的森林,微低着头,像一株在朦胧月光下缓慢妖娆绽放的花朵。

夏轩函愣在那里,手上一松,画笔直直地落到地上,咕噜噜滚到了姚若梅脚边,趁机亲吻着她的小脚。姚若梅的脚很漂亮,小巧细致,但不骨干,有种古典的美,像只浸在水里的白色贝壳。

姚若梅弯身去捡那支画笔,胸前的云朵迅速聚拢来,堆成深深的沟壑。柔亮的长发顺着搭落下来,像只温柔的手在轻柔地拂动。

夏轩函身体一紧,姚若梅已经款款走上来,将画笔递给他,满面含笑,娇羞不已。

“怎么样?你不是早说过要画的嘛?而且,你们课上都请过模特来画,你看过别的女人身体,还给人家画画了,我嫉妒了!”姚若梅撅着嘴佯装生气。

“可是……”夏轩函低下头,不敢看她。

“你到底画还是不画?”姚若梅说着又走近了一步。

夏轩函竟不自觉往后靠了靠,无奈地点头。

姚若梅站在门边,不着一丝,月光洒下来,给她披上了一层淡淡的烟纱。夏轩函画已经敛去方才的羞涩,画得很认真,以一种对待艺术完全融入专注的态度。仿佛站在他眼前的,已不再仅仅是一个能让他脸红心跳的女人裸 体,而是一件不可侵犯亵渎艺术品。

只是,画到一半的时候,姚若梅不知怎的忽然就走过来了。夏轩函不备,就那样定定地望住她。

之后的事情,情理之中。

事完之后,夏轩函看着那幅画到一半的画作,懊恼不已,姚若梅则显得十分开心。

“不如,下次再接着画?”她瞅着他,媚眼如丝。

夏轩函不说话,将脸埋进枕头里。

姚若梅趴在他的背上,眼神一转。

“轩啊,我昨天去了城里最大的酒吧!”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愉悦。

“恩!”夏轩函似乎不太感兴趣。

姚如梅开始有些不确定了。如果那个安安真是夏轩函的那个安月,难道他不知道她在“靡夜”上班?如果知道,他断不可能在她提起这个的时候,显得这么平静无所谓。

不过,如果真不知道,那就只有两种可能性了。一种是,纯粹是一个巧合,那个安安,根本不是夏轩函口中的安月;另一种便是,安安便是安月,但安月有意瞒着夏轩函,不让他知道她在“靡夜”那样一个混乱的地方上班,甚至做起了小姐。

但无论是哪种可能,对于姚若梅来说,都不可不谓是个好消息。

“你去那里做什么?”夏轩函随口问道。

姚若梅虽然是有钱贵妇,经常出入高级场所,但那种地方,一般很少有女人去的,何况是她这种有钱的女人,这点他是知道的。

“啊?”

这句问到了点子上了,姚若梅去那里的真正目的,当然不能让夏轩函知道。但多年来的摸爬滚打,让她应对起来也并不显得吃力。随口编谎,对于她们来说,已是一种生存技能了。

“和几个老朋友聚聚,正好里面有人生日,想去那里见识见识,看看男人们的销金窟到底是个什么样子!”姚若梅镇定自若,对答如流。

夏轩函嗤笑一声,不做苟同地摇了摇头。

“哎,你还别不信,那里还真有那么回事,就在我们包厢外面,一群小姐就在那里打架,还是我跑过去解围的!”姚若梅煞有介事。

夏轩函终于转过头来,有些惊讶。

“你知道吗,那里的一群小姐,好像和另外一个小姐,还有一个服务员有过节。哦,对了,那个小姐就是前些天以破纪录的价钱卖出初 夜的安安,所以应该是遭人记恨吧!”姚若梅继续解释。

夏轩函仍旧转回头,把头埋在枕头上,听着觉得索然无味。那种地方,什么混乱事情都有,但不关他什么事情。

“现在还有卖初 夜的么?”他懒懒回一句。

“是啊,这对于他们那里的小姐而言,很平常啊!这次的这个,听说之前是做服务员的,坐台第一天就卖出了初 夜,还破了价格记录,轰动整个“靡夜”不说,在那帮爱玩爱乐的男人圈里,也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呢!”

姚若梅正一步步将事情引向正题,就像在前方准备了一个一场迷雾森林,直等夏轩函走进来。

“那个女孩叫安安,不过,我好像听见另一个女孩叫她安月来着。可能只是艺名叫安安,真名叫安月吧!”

这句还没说完,姚若梅的手已经被夏轩函狠狠攥住,他的眼睁得很大,额上有青筋冒出来,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

这副心急到失去理智的样子,是姚若梅从未见过的夏轩函。他从来那么淡然,就像清晨一股羞涩的阳光,让人感到生命的美好。可是现在,那个女人的名字让他失控了。

姚若梅心里有了答案。安安,果真就是安月,让夏轩函牵肠挂肚不能忘怀的安月。

“你刚才说谁?”夏轩函狠狠瞪着姚若梅,抓住她的手用了力,她感到了疼痛在蔓延。

“你说安安吗?”但戏还是要演下去。

“不是,你说别人叫那个女孩叫什么,不是安安,是……”

“安月啊!”姚若梅答,“没错,安月啊!”

夏轩函彻底呆在那里,好半晌,才知道放开姚若梅的手。他感觉整个身体忽然空了,安月那张脸在脑海里晃悠,忽然变得不真实起来,仿佛马上就要从他眼前飘走。有一股痛感从一处慢慢延展,碾压过身体的每一个部分,直到令每一个毛孔都沾染上这份痛意。

但他仍是不相信,那绝不会是安月,他的安月明明是在一家餐馆里当收银员,怎么可能跑到最大的酒吧里成了小姐,还被人买了初 夜!这绝不可能。一定是同名同姓的其他人。

可安月这个名字的稀缺性非常明显,有哪个女孩会取这样一个名字呢?但他仍抱着最后一丝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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