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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那个执事,悲悯(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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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多姆海威家这几日来一直被低气压所笼罩,就像那夏日里的天气一样,总是阴晴不定着。

虽然他们家的执事大人依旧是微笑挂在那英俊的脸上,虽然他们家的少爷依旧是冷冰冰的……可是,梅琳和菲尼安都一直安分地做着自己分内的事情,一直在两人的面前装作很忙的样子,远离着他们。

只有那个红发的客人却一直敢于去继续纠缠着执事大人,但是连格雷尔也知道,此时此刻是绝对不能惹夏尔的。

任谁都看得出,夏尔变了,变得彻底。

出现在众人面前的他,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和执事大人一起回来的他,变得是冷冷的、静静的,不怎么说话,眼眸直视着前方,犀利得让人不敢直视。

似乎是有什么在那个少年身上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他们的少爷不再是那个冷静、沉着之中带有一点强横的小性子之人了,他冷静得令人生畏,令人不敢接近。

更确切的说,或许这样的他更像是成为了一个没有了感情,只为存活而堕入了深渊的“傀儡”。

那般的不真实,那般的抹杀了自己的一切。

显得——那般的悲哀。

虽然这世上可怜的人成千上万。可是,梅琳和菲尼安却一直觉得他们的少爷很可怜,一个孩子失去了童年,失去了天真、烂漫,这样的孩子还剩下什么呢?

勾心斗角,冷静沉着地应付着一切之后,他们的少爷又能拥有什么呢?

他们不知道,他们只能旁观着这一切,似乎连出一份力的力量都微不足道。

所以,他们期盼着,期盼着那个总是微笑着的优雅执事,或者是那个任性却可爱着的悲哀女孩能够带给他快乐,能够带给他温暖。

可是——他们却觉得这样的少爷,似乎更加的寒冷了,甚至连一件能够御寒的外衣都已经消失了。

——就像那夏日里的飞雪般,刺骨、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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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夏尔下楼用着塞巴斯蒂安准备好的午餐时,沉默的气息便迅速地蔓延开来,令人压抑无比。

梅琳颤着一双腿,似有点重心不稳般摇晃着,虽然她努力的想要成功地将托盘上那美味的牛排以及开胃菜送到那冷着一张脸的少爷面前,但是,她还是很幸运的跌倒了,倒在了塞巴斯蒂安的怀里。

“对……对不起……”梅琳感激地垂着头,小脸绯红一片。

塞巴斯蒂安将平稳接住了的菲力牛排端到夏尔的身前,然后向高脚杯中倾倒了些许醇美的红酒,完美地将这一切做完,等待着那冷漠的少年享用。

然而,夏尔似乎没有多大的食欲,拿起了刀叉也只是轻握在手中,感受着那份从食具传来的冰凉。

才刚切下一口嚼下七分熟牛排的伯爵便放下了餐具,起身准备回房。

“少爷,不如先用点蛋糕吧?”塞巴斯蒂安端着手上那看起来甜腻、可口的蛋糕,拦住了他准备要离去的道路。

从墓地回来之后,似乎不止是他那性情大变,甚至连食欲,也开始减退了。

他可不想得到的答案是他为了哪个已经逝去的人而准备绝食。

不过,看夏尔的样子也并非绝食,只是单纯的没有食欲罢了。

每餐只吃一两口便不想再吃第三口,每样东西递到他面前,他也会吃,不吃的就不动。似乎只是单纯的没有食欲,但是,塞巴斯蒂安想要知道究竟是什么能令他没有了食欲,对着红茶与蛋糕这些也不太爱品尝了。

难道说,一个女人的死对他的打击真的如此之大?

夏尔冷冷地瞟了眼那可口的蛋糕依旧转身绕道而行,只是有轻轻的话语从那少年的背影传来,“塞巴斯蒂安,收拾完了就到书房来一趟。”

“是的,少爷。”

夏尔一袭黑衣的身影消失在了楼道的尽头之后,塞巴斯蒂安听到了四周有不少松气的声音。

格雷尔一边抱怨着夏尔的冷漠,一边继续缠着他,不时地碰到盘子而令其落地碎开。

当正在收拾残局的塞巴斯蒂安看到这已经碎裂开去了的瓷盘,竟觉得这样一地碎开的瓷盘似乎能够形容那少年此刻的心情吧?

被剥夺了最后一个亲人的他,似乎已经化作了碎片,残缺着、不堪着……

只剩下冷漠来武装自己的人,到底会有多么的悲哀呢?

不自觉间,悲悯的情绪似乎充斥了他的胸腔,致使他已然走到了他的书房们前才发觉。

——一个恶魔也会悲悯他人了么?

看着那眼前的房门,塞巴斯蒂安苦笑着自己再一次被他夺去了情绪,再一次地不愿去正视某样东西。

轻敲房门而进的他,看到的依旧是他埋首工作的样子,小脸之上毫无生气。

“少爷,有什么吩咐吗?”塞巴斯蒂安在桌前停下,等待着他的吩咐。

夏尔抬眼看他,依旧是用那有丝冰凉的眸子凝望,让人有着些许的不自在,“嗯,有个业界的舞会,你陪我去一下,搜集一下关于那个叫阿尔、保拉以及Under Taker的消息。”

依旧是冷淡而又公事化的口气下,塞巴斯蒂安领命,一如往常。

“还有,关于那个命令,希望你尽快的执行。”

他没有多余的时间可以等待,没有多余的时间可以浪费。

他只希望早日找到伊丽莎白,早日找到那个叫阿尔的人,然后——解脱,然后——一无所有。

“Yes,My Lord!” 塞巴斯蒂安接过邀请函,欠身致礼,准备离去之时,却听见少年说让他先把那个令他厌烦的格雷尔丢出屋外。

“好的,少爷。”

格雷尔也不希望来烦他的,塞巴斯蒂安轻笑,这屋子里的任何一个人都不敢在这段时间来打扰到他吧。

塞巴斯蒂安顺便问着他可要红茶与蛋糕,见他摇头后,便转身离去,为他的下午茶以及之后要前往的舞会做着准备。

塞巴斯蒂安离去后,夏尔起身站在窗前,看着那耀眼的阳光洒落在园中嬉戏的人们身上,似乎眉头轻跳了一般,又似只是他自己的幻觉般。

真实与幻觉,他已经分辨不清了,他唯一能做到的怕也只有活下去了吧?

而活下去……究竟是为了什么呢?

小手抚上那窗沿,就像是一个被牢笼囚禁了的小鸟一般,夏尔望着那刺眼的阳光,有种凉意泛滥开来。

或许最悲哀的莫过于此刻绝望了的他,还带着那么一丝的希望吧?任凭自己在绝望与希望的夹缝中,苟延残喘,都无法改变他已经一无所有的事实了。

就算再怎么渴望得到幸福与快乐,已经没有了亲人的他还能做什么?止步遥望着别人的快乐而自舔着伤口吗?

唇角扯出一丝僵硬的苦笑,夏尔收起了那只偷偷泄露了情感的手,回到桌边展开那封从遥远的东方国家传来的信。

亲切的问候下,是阿格尼在LORD分公司在孟加拉藩王国成立了之后查找到的消息。

信上说,孟加拉藩王国百年前曾有位叫阿尔的学者,是从一个更加遥远的东方之国而来的。

但是这个人却在来到孟加拉藩王国不久后便销声匿迹了,而孟加拉藩王国也并未前去查找过,所以如果这个阿尔是他要找的那位的话,那么难度会更加大了。

毕竟,要找到一个关于百年前的人的消息实在也算难事。

阿格尼把这项任务的难处说得十分委婉,不过……这里面似乎掺杂了其他的成分吧?

但是,无论付出多么大的金钱,他都要找到那个人。

夏尔将阿格尼的信放在办公桌上,看着那后面一句话发呆。

阿格尼说的是那个名字阿尔的人并没有死,民众间都在流传着他还在世的传说。

如果没死的话,那便与之前所说的他是蕾薇尔的弟弟就符合了吧?

但是,他总觉得这件事似乎透着些许的诡异。

找了一年的他,并没有得到任何的消息,而此刻却在伊丽莎白出事的前后便有消息了吗?那么……这两件事之间可有什么联系呢?

单手抵额之下,夏尔忍受着那因为几来睡眠不足而引起的头疼。

这几日,他总是在做梦,黑暗的空间里,只有一排排孤寂的墓碑在他的身前,上面刻有的全是他亲人的名字,那般的令人恐慌。

可是……他却并没有恐慌,已经只有这一排排悲哀的石头作伴的他,还会恐慌着什么呢?

轻揉眉心之后,夏尔执笔给那远在孟加拉藩王国的人回信。

信纸之上只有淡淡的笔迹显现——LORD公司旗下的糖果等公司也将在孟加拉藩王国成立分公司,希望您们能够尽快找到阿尔的关键消息,夏尔·范多姆海威。

停笔之后,夏尔看着自己所书写的自己名字,恍惚起来。

——夏尔·范多姆海威,一个被仇恨、被上帝所遗弃了的人,一个选择了恶魔的人,一个一无所有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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