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1 / 1)
晚上七点多,门铃声响,小舒马上冲过去门边,兴奋问:「是爸比吗?」
「嗯!小舒开门,爸比有带礼物给你。」俞成律很清楚要拉拢小舒,小舒和他感情好,天天期待他的到来,芯玥不得不开门让他进来。
门开了,俞成律带来一大束香水百合和小叮当布偶。
「哇!」小舒看见花和玩偶,开心地大叫。
宋芯玥一看到百合花,立刻回想起乌来别墅的激情夜晚,一整个不自在,完全不敢看他。
俞成律将玩具交给小舒,小舒的注意力被转移,兀自抱着玩具开心去玩。
第九章(2)
他转身要将花送给宋芯玥,宋芯玥却没接过手。
「你这是干什么?」她语气平淡,冷眼看着那束花。
她担心抚养权的事,对他的态度一直很防备,天天提心吊胆,怕他宣布说已经找好律师了,但怪的是都已经一个星期过去了,俞成律除了天天来看她们母女,并没有再提起那件事,而今天更是怪异,居然还带来她最爱的香水百合?
「刚好经过花店,顺手就买了。」其实不是顺手买,是专程买,他懊悔自己那天口是心非,买了花想讨她欢心,但她冷淡拒接的态度让他说不出真心话。
宋芯玥双手环胸,说着违心之论。「抱歉!我现在很讨厌这种花。」
俞成律面子挂不住,讪讪说:「是吗?不喜欢那就丢了吧!」
想表达善意,但她显然不领情,令他很挫折,将花束放到桌上,他淡淡地说:「我先走了。」
他突然觉得自己天天竭力赶工,只为了挪出时间来看她和孩子的行为很傻,她根本不欢迎他。
「爸比!你要去哪里?」小舒惊讶地抬头,丢下玩偶,跑过去抱住俞成律的大腿,她不懂爸比为何只来一下子就要走。
宋芯玥也跟女儿一样惊讶,但是她将情绪藏得很好,她才不在乎他来或走,反正他只是来看女儿而已。
「爸比还有事要忙,小舒乖,早点上床睡觉。」他蹲下去吻了一下女儿的额头,然后起身走到门边。
开门前他看了宋芯玥一眼,发现她也在看他,但当两人视线交会时,她很快地把视线撇开,态度冷淡。
两人之间似乎横着一道无形的墙,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了,他带着无力感驱车离开,没有马上回到那个豪华冷清的家,而是一个人到居酒屋买醉。
他走后,小舒一脸懵懂地拉了拉母亲的手,天真地问:「爸比生气了?」
宋芯玥摸摸女儿的头发。「没有!小舒别乱猜,来帮妈咪把花插好好吗?」
她走过去抱起那束香水百合,找出花瓶,和女儿一起将花插好,看着那洁白典雅的白色花瓣,闻着那熟悉的香气,想着方才俞成律那面如困兽的表情,她不禁在心里自问,刚刚她是不是太无情了?
晚上十一点多,小舒已经睡得呼呼响了,宋芯玥闷闷地睡不着,穿着一袭轻柔睡衣在客厅徘徊踱步,她看见插在花瓶里的香水百合,心里很自责。
她烦躁地喃喃自语:「管他的,我又没做错什么,最好是被我气到,以后都不要出现了。」说完,转身要走回房间睡觉时,刚好听见敲门声。
「芯玥,开门。」俞成律带着醉意而来,他人在门外,看见屋内的灯是亮着,知道她还没睡。
他一个人在居酒屋里喝闷酒,不自觉多喝了几杯,离开居酒屋之后,他把车丢着,搭上计程车,直觉就要司机把车子开往这里,即便她总是对他冷言冷语,他还是无法控制想见她的渴望。
宋芯玥从门上的猫眼往外看,意外地看见俞成律身子摇摇晃晃,站不太稳的样子。
「你怎么了?」
她担心地开门,终究还是狠不下心来不理他。
门开了,俞成律脚步不太稳地走进屋子里,重重地坐在沙发上,呈大字形瘫挂着。
他的样子看起来很疲累,宋芯玥终究放心不下,往他的方向走去,并且闻到了酒味。
「你喝了酒!」她拧眉,很生气。「俞成律!喝了酒还开车,多危险你知道吗?」
她责骂他,他却反而笑了,多好!可以听见她这样生气勃勃地念他,而不是像今晚那样的冷淡相对。
「芯玥,你在替我担心吗?」他讨好地说:「喝了一些,不过我没开车,搭计程车来的。」
他不确定她是担心他,还是担心路人?总之,她的语气听起来有担心就对了。
「我、我……」被他识破她的担心,她脸颊一阵热,冷硬着语气否认到底。「你想太多了,我才没有。」
「……」俞成律无语,原本扬起的浓眉垂下,表情落寞,她的否认让他的身心觉得又累又倦,完全不想动。
「喂!」宋芯玥伸出手指头戳戳他的手臂。「你喝了酒还跑来做什么?快起来,回家去。」
见他还是没反应,她改推他,催促他起身。
俞成律起身,眼神忧郁哀伤地瞅她一眼,然后踩着摇摇晃晃的步伐准备离去。
确实,还来干么?她不欢迎他,他却来自讨没趣,他突然恨自己喝得不够醉,听见她亲口否认为他担心、听见她催赶他走,那感觉,很伤。
「喂……」他那忧伤的眼神震慑了她,宋芯玥一阵心软,下意识地出手扶他。
当她靠近他的时候,手腕猝不及防被俞成律拽住,他使劲一拉,将她带往他胸前。
「啊——」她整个人扑在他胸膛上,往前扑的作用力使得她和他一起跌坐在沙发上。
「俞成律,你干什么?」
她惊愕嚷叫,又羞又窘地想从他身上挣扎爬起,偏偏整个人被他抱住,她起不来,心跳怦然,很紧张地瞪着他。
鼻息间尽是属于他的男性气息,以及微微刺激的酒味,令她脉搏加速,心慌意乱。
这么多年了,他的靠近依然能轻易挑动她最敏感的神经,突然之间宋芯玥很想哭,她霍地认清了一件事,就算他说过只是为了孩子而来,她还是深深爱着他,对他的感觉依然如昔,只是她没勇气像年轻时那样大胆承认爱他。
「别走,陪我。」俞成律霸道地说,厚实的大掌搭在她背后,紧紧地抱着她,不肯放人走。
「俞成律,你喝醉了吗?」她脸红尴尬地问。
醉了?并没有!不过就当他是喝醉了吧!他宁愿自己是醉的,不要太清醒,否则他无法解释为何这个女人对他冷淡以对,而他还是疯狂地想要她,想到身体都发疼了。
「我没醉。」
他翻身,将趴在他身上挣扎扭动身子的宋芯玥压在身下。
天知道她的身体该死地美好,引诱着他的靠近,他的自制力没那么好,因为面对的是一个自己爱之入骨的女人,他真的、真的想好好爱她。
他将她抵在他胸前的双手拉高,扣压在她头顶上方,不让她有推开他的机会,也因此,他可以感觉到她绵柔的胸脯紧紧贴靠着他坚硬的胸膛,那销魂的滋味,他心向往。
这么亲密的肢体接触让宋芯玥身体紧绷如弦,她不敢乱动,她身上仅穿着丝质睡衣,薄凉的睡衣遮不住什么,她可以感受到他热烫的体温透过衣服布料传过来,那么,他一定也可以感受到她睡衣底下没有其他衣物遮掩。
「没醉就让我起来,你压到我了。」她抗议喊着。
俞成律略微撑起上身,悬在她身体上方,这使得宋芯玥原本被压迫住的胸脯得以喘息,她不自觉深吸口气,胸前的浑圆因此起伏着。
这样性感的动作刺激着俞成律,他俯身,眼神带着侵略地盯着她,从她绯红的脸蛋一路往下看,先是停留在她艳红水嫩的唇瓣上,然后继续往下游移,经过优美的锁骨,停在她高耸、因为紧张而起伏的双峰上。
宋芯玥察觉到他饱含欲望的露骨视线,被他看得体肤发烫,双腿之间甚至感觉得到他勃发的刚硬顶着她。
她瞪大眼,心里呐喊着︰不要!千万不要是现在,她不否认自己也深深渴望着他,但绝不是现在,现在的他不够理智,也许只是因为欲望,也许酒醒后就忘,她不要这样的缠绵。
她扭动身子想脱身。「俞成律,你快点起……唔……」
来不及了,他的唇落下,固执霸气地封吻住她的红唇,她在他嘴里尝到刺激的酒味。
他甚至伸手探入她的睡衣里头,抚摸她因激情而泛疙瘩的皮肤,揉捏她胸前的浑圆,他的碰触像是火在烧,烫着她全身,理智一点一滴退去。
「我想你想到心痛。」他边吻边呢喃地道出对她的心思。
宋芯玥头晕脑胀,被他这样热烈拥吻,她体内掀起滔天狂潮,她心悸、脚软,她想沉沦其中,任他好好爱她。
一个吻满足不了一世纪的渴望,俞成律即将失控,他掀起她睡衣下摆,撩高到她腰部,略微粗糙的手滑入她双腿之间——
因为睡衣被掀起,凉冷的空气袭来,宋芯玥先是感到一阵哆嗦,蓦地忆起压在她身上的这个男人曾经说过的话。
「这只是为了孩子而已,已经离婚了也好、演戏给孩子看也罢,我只是想给小舒一个健全的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