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无奈的抉择(1 / 1)
“解决之策?这个,真的有点麻烦了。”藜真说道此时,众人心里也不由得点了点头,当然,除了大胡子之外。他把想法全写在了脸上。
沉吟片刻,整理好了思绪,藜真继续说道,“这么等下去,用不了几天,那海尔军便铁定会攻打过来,到时,人手根本不足,即使占了这地势之利,也是必死之局!如果当初没有没有这场雨…………不过,是没有如果的,只要挺过了这关键的几天,那今日之举的一片艰辛,来日回报是必不可少的,可是,关键就在这里!”说到这里,藜真原本就紧皱的眉头更是紧锁了起来。
他忽然记起来一件事,一件被自己疏忽大意而差点给略过的,重要的细节。不过,藜真却没有说出,老东西,你应该也知道的!襄水并没有发觉到有人暗地里在咒骂自己。
“你要说的……是先下手为强?”久鬼思索了番,发觉比现在按兵不动的选择也只有这一条了,那海尔也定不会想到的吧?
“我看不妥!”原本一直似笑非笑的襄水突然变得严肃起来,不管久鬼暗地里与自己的恩怨,现在他们的共同敌人是海尔,现在的这紧急时刻,一步走错,那是必输无疑的!
“哦?…………军师,那里不妥了?”看着久鬼那疑惑的神情,藜真敢肯定,他没有注意到那个容易被忽略的细节。转头又看向一脸严肃的襄水。这老东西,果然发觉了!你真是…………襄水没发觉,自己又被人给咒了一遍。
“不妥之处就在于,海尔发来战书的时间!这问题,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海尔军正是今日不久前才打下黑风寨的空寨子,损失的那几百守寨子的人不提,海尔军的情况可是跟我们一样的!此时那寨子里的一批海尔军战力也与我等的情形是差不多的,决战期限就是明日,那他们从哪弄来新的兵力,以备明日之需?只有从总部调出另外一批兵力,人数不管是多少,反正都足够应付我等。”
“那不是很对吗?海尔总部与原先的黑风寨的距离是半日路程,所以等他们星夜赶那泥路,半夜正酣是不是最好的偷袭时机吗?!以我们现在的情况,凑足五百来人,还是够用的!再说,以我们对那寨子的熟悉,肯定是很容易得手的!恩…………”这时,大胡子也发表了下自己的意见,说完居然也沉思了起来。久鬼听完也点了点头,大胡子刚刚确实说出了自己的心声。
襄水首先回答的,却是一声在藜真看来“意味深长”的轻笑,“如果,他们算准了,我们今夜要去偷袭呢?…………”
这时,即便是大胡子这莽夫,也忍不住倒抽两口凉气,这……这岂不成了狼入虎口?那可是有去无回,十死无生的勾当!
半天才回过神来,久鬼心里已经都点动摇了,当初,黎国败给海尔军完全是战力的问题,虽说这对打仗很重要,但更重要的却是谋略,谋略?襄水的崛起史都可以载入史册了,最多,打不赢还能逃不是,不过,现在才知道,敌人居然这么可怕,先是给你绝望,再给你生的希望,如果不是异常冷静之人,即使你看出来了,到最后也会抱着侥幸的心里去自投罗网,因为,后面、已经没有路了………………
现在的情况,很糟!这时,众人的心里难得的达成了一致。这进退两难的境地,谁都没有想到如此,一开始,就低估了敌人实力!一开始,就被看穿了!一开始,战斗的乐章,早已经,响了!
此时若论在场心情最低迷的,便是藜真了。如果这次,真的败了,他不会去乔装成百姓而蒙混过去,在这正值战乱纷飞的年代,百姓是最苦的,虽然这么做可以活下去,但要哪年那月才可以找到,你呢?那个给了我希望,给了我一切的,姐姐?!
权利、权利、我需要权利!
可是,刚刚才得到的,一个还是空壳子的权利,还没来得急建立的自己心腹的权利,难道就要这么的,消亡了?
…………………
此时,天已经暗了下来,点上了照明所用的大白蜡烛,众人也累了,至于商议了这么久的结果,却是选择按兵不动。没选择去夜袭黑风寨的那批海尔军,毕竟这损失,伤不起啊。把仅有的几百人给耗在那里,直至此时,藜真才意味到,什么才是最强的战术,那,便是:人海战术!
这夜,黑风盗中排的上号的众人都没有心思睡觉,这事,是瞒不住的,瞒了,明日如果那海尔军攻打而来,铁定会穿帮,那对士气的打击,更大!但是,现在却必须得瞒下去,不然,说不定,连今日都沉撑不下去,军心一乱,必败!
慢慢的,一股急迫感在黑风盗众头目心中升起,仿佛火焰般,却越烧越状了起来,甚至已经有人动了明日两军一交战便投降,或今夜趁众人熟睡时连夜出逃的心思。这么想的人,绝不止一个,但这其中,却绝对有一人:李大都尉大头目!
他已经放下了对藜真的恩怨,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藜真也没什么心思睡觉,这连日来发生了很多很多的事,此时,一直紧绷的神经终于松弛了下来,藜真倒想起来了一件事,那件当初吩咐刑堂班主去查的事,也不知道他办的怎么样了,不过,即使真得到了牛大牛二这两名猛将,明日也是于事无补了。不过,藜真却是一个闲不下来的主儿。
现在,身份不同了,什么都不同了,呆在自己的一间屋子里,不下片刻,刑堂的沈班头便被传了上来,此时,只见他两只眼珠转个不停、颤颤巍巍的、一副大祸临头的样子,不过藜真却没心情管那些了,人一上来,便直接问道:“吩咐你办的事,进展怎样了?”
两只无神的眼睛盯着椅子旁的蜡烛顶端的黄蓝色火焰,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即使这样,刑堂沈班主也不敢怠慢,这么晚了把他叫来,当时沈班头还以为出大事了。
沈班头回答的支支吾吾的,也很是忐忑,除去语气中某些不清不知道说的是什么的,大概的意思就是:人应该死了、或还在原来的寨子里,现在这里没有听到过那牛大牛二,沈班头自己去察过,本来这事当初早就查到了,只是那时见不到自己,而自己又没去去找过沈班头。这话的言外之意就是说,错不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