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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 负责?不负责?(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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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心情超级好,不管未来如何,记住每个当下的快乐,人生不就是这样每一个当下组成的?但是,我仍然是要保持理智的啊。。。管他娘的呢,过了今天再说!一天的工作,起始于在医院楼下萧怀贞招摇地送苏苏上楼。

苏苏本来要让他提前放自己下车的,结果那厮居然毫不理会,直接将苏苏载到楼下不说,还跟着苏苏一起往电梯间走,苏苏诧异,伸手制止他,道:“别,我最近花边新闻太多,影响不好。”

萧怀贞淡淡一扬眉,虽仍是笑着,但多了一点平素没有的坚持,“既然绯闻太多,我总要出面澄清。”

“啊?”苏苏不太明白他这话的意思。

周围人来人往,极品如萧怀贞已经招惹来了不少异样眼神,但那厮依旧旁若无人地牵了苏苏的手往电梯间里走,一面走,一面说道:“总得要人明白,你的正牌男人,现在以及将来,都只能是我。”

呃,苏苏无语,翻了记白眼,“萧怀贞,你不要这么幼稚好不好!?”

萧怀贞笑笑,不反驳,也不放弃,牵着苏苏,脚下没有丝毫停顿。

苏苏只得由他。

清晨的电梯间挤满熟悉的同事,看到苏苏都笑嘻嘻地和她打招呼,但难免多瞥了苏苏身边的萧怀贞两眼,苏苏装作无事人一般也笑嘻嘻地和他们聊天。萧怀贞在苏苏旁边,并不多话,但气度不凡,光是站在那里就已经足够扎眼,哪里还需要他再开口,况且他除了看苏苏,视线就没在别处停留过一秒,苏苏觉得压力甚大。

好不容易等到电梯下一楼,苏苏进去之前回头看了那厮一眼,正准备说一声再见,却堪堪对上一双流光溢彩的眼,苏苏一时无言,那厮伸手在苏苏头顶轻轻拍了一下,主动说道:“去吧,晚上等我来接你。”然后电梯门逐渐合拢,苏苏还有些回不过神来。

那人含笑的身姿消失在眼前,电梯里立刻起了一阵调笑,“苏苏,太亲昵了吧?上班而已也,还带这么亲自护送的啊!?”

苏苏只好讪笑,不知道怎么回答。

“喂,你丫真的狗屎运也,那位先生一看就不是凡鸟,怎么搞到手的?”

苏苏呃了一声,无法解释。

最后一个娇俏而清脆的声音响起,“听说苏苏前段时间才做了手术,我记得那位负责的先生是姓岐的,这位又是谁啊!?”

状似无意却极为恶毒的话,声音熟悉,苏苏视线一转,看到笑笑和她身边的梁慎,苏苏笑了一下,没有回答,也觉得毫无必要回答。

电梯里一阵沉默。

苏苏无所谓,笑笑却不依不饶,“那位岐先生最近怎么没看到了?据说前段日子苏苏你捐献骨髓还有做手术,都是他在帮忙呢,大家都羡慕苏苏好运气,找到那么好的男朋友。”

这话比之前更为露骨,苏苏笑了一下,只纠正了笑笑一句,“我男朋友姓萧,不姓岐。”说完,也懒得再开口。

不欢而散。

苏苏倒是没什么,继续上班,几乎没受什么影响。

下班之际萧怀贞打来电话,说已经在楼下等。苏苏和一群人下楼,过马路时,在对面树下看到那厮和他身后的车。见了苏苏,他笑了一下,随着那一道笑容,瑟瑟秋风中顿时飘起清淡的酒香,微醺醉人,苏苏也回了他一记笑颜,迎了过去,众目睽睽之下,萧怀贞替苏苏拉开车门,然后自己也上了车,绝尘而去。

之后每一天,萧怀贞都是亲自把苏苏送到医院,陪她走进电梯间,电梯停靠之际,有时候他会嘱咐两句,有时候一句话也无,就牵着苏苏的手拍拍她肩膀或者头发,目送她上电梯才离去,然后,日复一日地,在楼下等着苏苏接她下班而已。

两周之后,那厮的心愿果然达成,从此关于苏苏的花边新闻里,男猪脚清一色的都是萧姓极品。

如此平静的生活又过了一个月,那厮经过第二次全面复查,病情稳定,结果出来时,苏苏也在萧怀贞家里,丹尼尔这么一宣布,大家情绪都不错,苏苏为了表示庆贺,主动提出来要把萧怀贞介绍给自己的死党们。这是个里程碑似的举动,萧怀贞自然很高兴,连带丹尼尔也笑了,时间安排在这周周五。

至于吃的地点,当然维持了苏苏的一贯水准和恶趣味,以至于萧怀贞开着车堵在东郊的狭小土路上时,果然看到苏苏那妮子不怀好意地笑了。见惯了风浪的萧大爷打量了一下周围,对苏苏一副小人得志的笑脸一点火气也无,好脾气地问苏苏,“都这么堵吗?”

苏苏一边笑,一边点头,“为了交通方便,店主也曾经在市中心开过一家分店,但因为水质不同,所以煮出来的都不够好吃,最后还是只有在郊外保持用井水煮出来的风味最好。”

萧怀贞笑了笑,问道:“苏苏,你很喜欢这一家?”

苏苏点头,“是啊,好吃得不得了!”

萧怀贞微笑,耐心地继续在车流里往前一点一点挪。

天色全黑,两人才终于挪到了停车场,车子刚停稳,苏苏就蹦跶下了车,萧怀贞在她身后轻轻喊了句:“苏苏,把外套加上。”苏苏这才停下脚步,接过他手里的衣服。这里是城郊,入夜之后气温都比较低,经萧怀贞一提醒,苏苏立马看了他身上衣物一眼,那厮笑笑,走过来,牵起苏苏的手,“我没事。”

放眼望去,店是开在一家农家院落里,摆满了木制的桌子,陈设淳朴,装修也简陋,只不过每张桌子周围都热热闹闹地坐满了人,大口吃肉大碗喝酒,很是豪爽开怀。苏苏很快找到自己的死党们,那些妮子早到了,都围着桌子坐成了一圈,面前两口大锅,正热腾腾地冒着水气,还有好几只不锈钢大碗,装满了吃食,人手面前都摆着一只啤酒瓶和啤酒杯。

“好家伙,你们可以啊,自己都先点好菜了,也不知会我这冤大头一声?”苏苏凑到桌子前笑着骂了两句。

一桌子眼神滴溜溜地带着赤果果的暧昧在苏苏和萧怀贞身上不断穿梭,嘿嘿干笑。

苏苏大方地推出萧怀贞,道:“萧大爷。”顿了顿,又道,“闻名不如见面,是吧?”

若水和萧怀贞最熟络,笑答:“少臭美了,苏苏,之前扭扭捏捏要骨气的是谁啊!?”

苏苏摸了下鼻子,变得有点糗,“嘿嘿,骨气嘛,这个,美色当前,呃,有时候要来也没多大用处。”

若水白她两眼,一桌子人都哄笑了。

苏苏赶紧给萧怀贞一一介绍,一圈数下去:“若水,最老道的叶紫,最贪吃的燕雀,最居家的宜人,最矫情的欣偲,最洁癖的六六,最脑残的沐沐,就这些了!”

萧怀贞一一笑着打了招呼,然后给苏苏拉开座椅,伺候着苏苏坐下了之后,自己才坐下。

说实话,已经足够低调的萧大爷在这里依旧足够招风,看着他十分自然地替苏苏安排好座位,又十分自然地自己落座,拿着筷子,刹那间,一只优雅的手竟然让那双平凡的黑色筷子生出几分艳色,苏苏是看惯了这场景,也就只多看了他一眼,而余下女子皆毫不掩饰地哇了一声,一点儿见过世面的样子也没有,苏苏立马怒了,“你们!给我留点脸面行不行!?”

众女又哇了一声,然后鄙夷苏苏,“你丫哪来的狗屎运!?”

苏苏怒,“喂!不带这样拆我后台!”

众女又哦了一声,这才没再开口,集中注意力去解决碗里的或麻辣或五香兔儿头。

看到油浸浸的兔儿头,苏苏心里就爽快许多,唰唰地啃起来,然后瞥了一眼身边的萧怀贞,那厮举着筷子,显然有些不知所措。见苏苏在看他,他就低眉对苏苏笑笑,微薄的灯光下,雾蒙蒙的热气里,那双眼睛墨色浓重又水气淋漓,简直不可方物。

苏苏问:“你不吃吗?”

萧怀贞笑得就有点无奈,盯着苏苏。

苏苏取过他面前的兔儿头来,给他碗里夹了两块兔子肉,道:“你吃这个,脑袋交给我。”说完,拿起兔儿头,熟练地从上下门齿间将整个兔儿头一分为二,再把下门齿的部分从中间分为左右两边,最后把上门齿的部分从蝶鞍处分为前后两边,看着苏苏对着兔儿头啃得津津有味,再看看苏苏的死党们一个个原本斯斯文文的女子也居然啃得津津有味,萧怀贞脸上并没有流露出丝毫匪夷所思的表情,最后只是看着苏苏笑问:“好吃吗?”

苏苏一边嚼,一边忙不迭地点头,“好吃。”

于是,萧怀贞也学着苏苏的样子赤手去拿了一只兔儿头。苏苏倒是给他这个动作惊到了,印象中,优雅得体如萧怀贞从来没有赤手去取过食物,愣了愣,那厮已经取来完整的一只,有模有样地拎着兔儿头的门齿问苏苏:“这个颜色不一样,为什么?”

苏苏见那厮如此好学,便答道:“红油的是麻辣,你手里的颜色深一点,是五香味道的。”

萧怀贞点头,然后学着苏苏的样子上下掰开,再左右掰开,最后前后掰开,拿起肉最多的部分,一点一点地吃了起来。

众女下巴当场脱臼,苏苏也呆了——有没有天理啊!?吃个兔儿头而已啊!这也能吃出法式鹅肝酱烩鸭脯的优雅!?

沉寂数秒,席间才又恢复谈笑风声,而苏苏死党们对于萧大爷如此亲民的举措显然十分满意,慢慢和他也热络了起来。

苏苏在一旁打量他,这厮真的是很会网络人心。

清风霁月一般的萧大爷此刻已经完全融合到啃兔儿头的大军中,还相当自来熟地递给苏苏一块她喜欢的麻辣味,笑得好不柔腻,“再吃一点?”

苏苏被□□兼食诱,毫不抵抗地就接了过来,堵住自己的嘴。

不得不承认,萧大爷此人见识广博,谈吐不俗,和苏苏死党们轻易就聊得起来,但进退有度,既不会十分热络,又不会显得疏冷,节奏和话题掌握得真正好,是有道行的人。

尽兴处,众女开始拼酒,苏苏被连灌了好几杯,但萧怀贞发现,大家似乎都遵守同一种默契,没人来给他敬酒。

余光瞥到萧怀贞,苏苏恶狠狠地道:“你不许喝,一点儿念头也不许动,你还要开车呢!”

萧怀贞懂她的意思,自己现在不能喝酒,或许正是这个原因,苏苏才坚持要他今天开车来,于是,只轻轻嗯了一声,微微一笑,什么也不多说。

席间,苏苏和她的死党们喝酒一点儿也不像那些女人,苏苏她们喝得很直接,几乎不需要什么言语,也没有什么推诿,往往碰一下杯子,或者说上一些他也不太明白的隐晦的话,抵着额头,哈哈大笑,然后乐呵呵地,就一饮而尽,但也绝不滥酒,喝得差不多了,也就乐呵呵地准备收手。

气氛很好,单纯而直接,这就是朋友该有的样子,萧怀贞微微笑着,给苏苏倒了杯水,递给她。

那妮子接过来,正要喝,众女却开始起哄,“苏苏,礼尚往来不是吗?这天下有白吃的午餐吗?这天下有白喝的茶水吗?啊!?”

苏苏嘿嘿一笑,因为喝了酒,脸颊微红,眼角眉梢染上一层艳色,目光在萧怀贞脸上一转,就放下杯子,大大方方地捧过他的脸,吧唧,亲了一口,众女大笑,苏苏却捧着萧怀贞的脸打量了好一会儿,最后才满意地笑道:“我他娘的真有眼光!”

萧怀贞无奈地笑笑,拉下苏苏的手,也不说话。

笑声不绝,这一晚,过得前所未有的愉快。

在回去的路上,萧大爷安排了苏苏所有死党的接送,然后才搭载着苏苏往回走。

苏苏喝了点小酒,又很high,于是那妮子鬼使神差地又按错了键,挑了同一首AMAY的《维多利亚的秘密》。同样的歌曲在不同的时间听来,总有些微的不同,比如现在,这歌里的欢快愈发浓郁,而原本带点蛊惑的节奏,也变得煽情起来,在这么狭小私密的空间里,像是有一团暖流,慢慢变成跳动的火苗。

“他的双脚沙滩上的符号

肩膀线条像冰山的一角

衬衫里的腰什么都撑得牢

嘴角微翘看来可靠的笑

谁的唇能变成我的吻

能清楚感觉到他的体温

准不准一整天不出门

睡觉胡闹拥抱

想听到他胸口的心跳

太阳下他的汗什么味道

把无聊的教条先忘掉

浪漫一次都好……”

而这一次萧怀贞一路听着,却什么也没说,就冲着苏苏高深莫测地笑了一笑,滴溜溜地把车拐进了HJHP的大门。发动机的声响寂灭的时候,苏苏从打盹儿里惊醒,回过神来就发现自己被萧怀贞抱住,正往屋里走,苏苏一怔,下意识地勾上他脖子,问道:“你要干嘛?”

“就地解决你。”脸不红心不跳的萧大爷说着让人脸红心跳的话。

苏苏脑子还有一点点糊涂,反应就慢了一点,直到萧怀贞把她扔上了床,苏苏才弹起来道:“不行!”

“怎么不行?”萧怀贞居然开始脱衣服。

苏苏按住他手臂,急急地解释道:“我喝了酒,不行!”

“难道你酒醒了就不负责任?”萧大爷眼角一颤,流出一丝妍丽。

苏苏语塞,“怎么是我不负责任!?”

“那么,苏苏你,就是要负责任了?很好。”那厮语气轻柔,却总带着一丝暧昧至极的意味深长,一面说,一面握住苏苏的手,开始解开他衬衫上一颗一颗的纽扣。

苏苏的手抖起来,看着眼前的人管不住地手就开始没出息地抖起来,顿了下,苏苏坚决地收回手去,道:“不行!”

萧怀贞垂下双睫,一室蒙淡的光影里,眼底清冷从长睫间一点一点渗透出来,唇角上扬的弧度也慢慢落下,最后那厮幽幽问道:“苏苏,你嫌弃我,是不是?”

呃,苏苏急忙摆手,“不是!不是!是你还病着,不能!”

萧怀贞却不理会,勾着头,一阵静默,苏苏看不见他的眼睛,只看得见他的唇角一点一点下掉,终是不忍心,于是道:“我是怕伤到你,好不好?”犹豫了下,苏苏厚颜道,“其实,我也不是不想的。”说完,苏苏自己就差点咬舌,为了安慰萧怀贞,她娘的连矜持都不要了!

那厮却道:“苏苏,亲我一下,好不好?”

声线那么低顺,苏苏听着心里都觉得难过,一时间也顾不上纠结什么矜持不矜持了,一阵猛点头,然后捧着他的脸,寻到唇瓣的地方,轻柔地专注地吻了上去。

“苏苏……”那厮喃喃一声,双手叩上苏苏后脑,再不放开,苏苏隐隐觉得自己被算计了,但为时已晚,酒精的力道强悍到大过她想象,更何况,眼前的人,是萧怀贞。其实,苏苏叹气,后者才是最主要的原因。

苏苏很快弃械投降。

萧怀贞微微一笑,牵过苏苏十指,一面轻柔地吻着苏苏,一面引导着苏苏十指去解开那些碍事的束缚。

苏苏只觉得双唇上满是温热而柔腻的触感,带了萧怀贞特有的甘冽香气,一点一点渗透自己的意识,口齿间那人灵活的舌滑了进来,没有一丝狂野,如他本人一般温和地却是缱绻地,勾住苏苏。而指尖,那人肌肤的温热和弹性一点一点清晰地传来,他的十指正引领着苏苏的十指,流连在他衬衫的纽扣上,解到胸前的扣子,苏苏手指一滑,恍惚间好像拨到了一点小小的凸起,那人喉间蓦地迫出半声□□,身子贴得离苏苏更近了些,气息有些不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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