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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张扬?低调?(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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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看到留言多起来了,谢谢大家不离不弃,开心中,祝周末愉快^_^这个周末的晚上一群人闹腾得不亦乐乎,夜很深了,聚会才开始散场。

萧怀贞去取车,苏苏和若水站在门前等,梁慎和笑笑也紧跟着出来,四人目光相接,场面变得很奇妙,笑笑挽着梁慎笑得好不甜蜜,梁慎低眉看着笑笑也是神情柔和,而苏苏目视前方,若水看着苏苏并不说话。接着梁慎去取车,只余笑笑就站在不远处,看到苏苏,那丫头就立马脸色转淡。苏苏无所谓,见怪不怪怪自败,于是和若水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有同学上前问若水需要送吗,苏苏替若水回答了,说是有萧怀贞在,会先送若水回家,不用担心。

众人正在安排归程中,一只银灰色的大车子悄无声息地现身在夜幕里。

JBHH的名头自然不是盖的,此刻门前霓虹金纸极尽了奢华,映红了半边天际。而那大车子缓缓驶来,在奢靡的灯火中,泛起一身幽然清冷的银光,却又至情嚣张,生生让一地金泥黯淡了下去。车窗摇下,露出的那张脸却是永远不会被任何东西湮灭。

“哇靠!”若水一激动,就有些口不择言,“布加迪 Super Sport!这是限量版的吧!?”

看着若水流口水,一手摩挲车身,萧怀贞只是笑,点了点头。

而苏苏一脸茫然。

萧怀贞视线一转,见苏苏皱眉,神情里明显写着四个字:“这车好丑!”,只好无奈地笑道:“苏苏,叫上若水上车。”

苏苏瞧了瞧周围人的眼色和下巴,终于明白了为什么萧怀贞要一改往日风格,挑这么丑的车子出门,于是坐到副驾上时,苏苏还在嘀咕:“好丑,真的好丑。”

而若水一面摩挲着车里内饰,一面剜了苏苏两眼,“没见识的丫头!这叫史无前例的优越感!”

苏苏瘪嘴,继续,“真的很丑。”顿了顿,又问身边的萧怀贞,“如果不是今天,你会开这个车?”

萧怀贞看了下苏苏,默了下,老实摇头。

苏苏了然,对若水道:“你看,他也说这车很丑。”完了,又对萧怀贞道:“萧怀贞,我看你也不是这么招摇的人。”

萧怀贞笑,从善如流地答道:“我比较喜欢宾利。”

若水立即狗腿地接过话去,“宾利好啊!萧先生,您真有品味!”

苏苏想吐。

若水扔了苏苏一记白眼,又对萧怀贞道:“萧先生,您别介意,苏苏就是一车白痴,没什么见地。宾利好啊,当你很喜欢开的时候,又要很高档的时候,又不希望别人看出来的时候,就选择宾利!萧先生,您这是低调的奢华啊!”

萧怀贞还没有吭气,苏苏就忍不住了,“够了啊,刘若水,马屁也不带拍得那么明目张胆啊!太露骨了吧!没水准!”

若水和苏苏斗起嘴来还真是虎虎生风,萧怀贞从后视镜里看着如此抖擞的苏苏,牵动嘴角,无声地笑了。

送了若水到家,那妮子攀着车,对萧怀贞道:“萧先生,关于车子的事,千万不要听苏苏的,她就是一车白痴,要是说了您的车子一些不中听的话,劳烦您大人大量不要和她计较,就当她一傻子好了。”

苏苏正要反驳,萧怀贞伸出右手,轻轻按住苏苏手掌,然后对若水一笑,道:“好,谢谢你的提醒。不过,只要苏苏喜欢就好。关于很多事,我都无所谓。”

若水笑嘻嘻地冲萧怀贞竖起大拇指,“萧先生,好样儿的!要不是您条件太好,好到匪夷所思,我早就怂恿苏苏直接扑倒您了!”

苏苏一愣,差点呛到,萧怀贞对若水笑得愈发愉快,“虽然慢了点,不过,现在也很好。”

若水点头,同苏苏和萧怀贞道了别,转身融入夜色里。

只剩下苏苏和萧怀贞两个人的时候,夜色静谧,没有属于夏季的潮热,倒有几分凉爽,一轮皎洁的圆月当空洒下满地清辉,耳边只有风声和彼此的呼吸声。苏苏看了看萧怀贞,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释道:“不是这样的,若水只是开玩笑。”

苏苏这样说,萧怀贞那双漂亮的眼睛就深深地眯成了狭长的缝,点点星光如瀑布一般飞溅而来,激起无数晶莹如珍珠般的水花,缓声道:“苏苏,这样就很好了,真的。”

苏苏看着萧怀贞笑起来的样子,不由也弯了双眼,点了点头。

而那厮缓缓勾了头,苏苏仿佛看见慢镜头动作一般,视线里萧怀贞的脸一点一点接近,微醺的气息如小小的水流漫过苏苏脸颊,那厮红唇鲜艳欲滴,纹理滑腻,妖孽般地一笑,就含住了苏苏的唇。

已经不只是甜蜜而已,仅仅这样的亲吻,就让苏苏幸福到脚趾头,心底那些空荡荡的角落,慢慢被填充至圆满。

苏苏抵着萧怀贞额头,低眉带笑,柔声缓缓问道:“萧怀贞,我有没有说过,我爱你?”

再抬起头来时,那双仿佛深渊般的眼睛里两只瞳仁蓦地收紧,像是层层花瓣紧紧包裹的黑色莲花花苞,下一秒,陡然绽开,一瓣一瓣巧夺天工雕琢过的花瓣次第打开,悠悠地,晃落满池莲香。

苏苏笑,捧着萧大爷的脸。

而那厮一动不动地盯着苏苏,眼底繁花似锦。

苏苏不语,萧怀贞也沉默。半晌,萧大爷终于开了口,“苏苏,再说一遍。”

苏苏觉得好笑,调戏地摸了把萧大爷的脸,道:“不说了,这种话说一次就好,多了没意义。”

萧怀贞愣了下,轻声一笑,微微摇了摇头,看着苏苏的神情十分宠溺,“好吧,随你。”说完,继续专注开车,手指轻轻叩着方向盘,俨然心情很好的样子。

开了不久,苏苏猛然发现,这并不是回自己家的路,扭头去看萧怀贞,他仍是淡定笑着,苏苏道:“还不回家吗?”

萧怀贞笑,双眼平视前方,“回家。”

“可这并不是回我家的路啊。”苏苏奇怪,皱了点眉,疑惑地看着从容不迫的萧怀贞。

他眯着眼,愉快地望着前方连绵路灯,“是回你家的路,苏苏。”

“并不是。”苏苏再次确认,然而景物渐渐熟悉,苏苏却愣住了——这是回萧怀贞家的路,HJHP的珍珠白地灯已经遥遥可见。苏苏十指交握,别过头看着萧怀贞,他勾着唇,乌黑的眼睛流淌着夜色星光。苏苏纠正道:“这是回你家的路,萧怀贞。”

萧怀贞唇角弧度更深,双眼也变得更为狭长,“也是你的家,苏苏。”

苏苏瘪嘴,“至少眼下并不是。”

萧怀贞摇头,腾出右手来握住苏苏不安分的手指,左手修长的指尖灵巧而熟稔地拨动方向盘,将车子停靠下来,然后转过身来,替苏苏解开安全带。两人隔得很近,萧怀贞发间的香气就在苏苏鼻子底下流窜,而他解开苏苏安全带后凑得离苏苏更近,好笑地看着苏苏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挑眉道:“怕我?”

苏苏一怔,急忙否认,“不是。怎么可能?”

“那你紧张什么?”萧怀贞食指指尖流连苏苏眉梢,连带注视苏苏的目光也变得缠绵。

为了防止在野地里出现限制级的情节,苏苏一把捉住萧怀贞食指,道:“让我紧张的,就是你现在正忙活的这个!”

萧怀贞轻轻笑出声来,那么柔腻,他问苏苏:“这样你就紧张了?”

苏苏切了一声,豁出去道:“萧大爷,你不知道自己很行吗?”

萧怀贞笑眯眯的,摸了摸自己下巴,一副自我陶醉的样子,不晓得想到了些什么,但显然很满意苏苏的回答。

苏苏觉得萧怀贞这一整晚都不太正常,懒得理会他。

下了车,夜间草地上的空气很好,吸了一大口,像是可以把整个肺都清洗干净一般。萧怀贞跟了过来牵住苏苏的手,带着她往深处走。

远远便望见小楼外的灯光,在门廊下晕成一片微黄,苏苏其实很喜欢这种回家时有灯火守候的感觉,脸上神情也不由自主地渐渐柔软。

到了院子前,萧怀贞推开栅栏木门,领着苏苏走到檐廊下,然后取出钥匙开了门。玄关的灯也是微暖的昏黄,照得苏苏觉得有些倦,不是劳倦,而是归家后放松下来的倦。

苏苏从来不是扭捏的人,见萧怀贞如此说如此做,也懒得装模作样,自顾自踢掉高跟鞋,换了萧怀贞不知什么时候准备好的小猪拖鞋,那鞋子一看就是给她的,软软的褐色皮底子,拖鞋的脚背上顶着两只粉色的小猪头。苏苏换好鞋对萧怀贞道:“洗澡吗?”

萧怀贞无语,表情有些诡异,但还是英俊得不得了。

苏苏自觉言语彪悍了点,解释道:“你先?还是我先?”

萧怀贞耳后粉色才渐渐褪去,眼神里又有点失望,盯着苏苏,好似一只受了委屈的小动物,“不是一起吗?”

呃,苏苏恶寒,耸了耸肩,不搭理萧大爷,自顾自地往楼上走,“美吧你,萧大爷!”说完,走到一半,又想起来补充问了一句:“有换洗的衣服吗?”

萧怀贞又是一愣,乌黑的眼珠子里显然有在磨叽些什么。

苏苏觉得按照他这反应,今天晚上搞不好就不用休息了,于是自作主张地又开口道:“有没有白衬衫?狗血电视剧里女一号一般都穿男一号的白衬衫。”

萧怀贞静静笑望苏苏,黑眸里如深夜星河,缓声道:“苏苏,白衬衫衣帽间里有很多,你随便挑。”故意顿了下,他又道:“一日一换也足够。”

苏苏瘪嘴,“一日一换?梦吧你,萧大爷。”

在苏苏如此恶劣的语气里,那厮始终眉眼含笑,虽然苏苏不知道以前的萧怀贞是什么样子,但和她相识以来的这段时日里,今天是那厮笑得最为放肆的一日。

苏苏在上次萧怀贞生病躺过的房间里洗好澡,发现萧怀贞正坐在隔壁,借着微白的灯光看书,神情静好,苏苏忽然想起一句古语:“肃肃如松下风,高而徐引”,拿来形容此时的萧怀贞尚犹不及。而他察觉门前苏苏的身影,抬起头来,柔软一笑,然对上苏苏身影,墨色眼底骤然紧缩,良久,眼底星光才渐渐浩瀚,清亮如洗。

苏苏穿着萧怀贞的白衬衫立在那里,对萧怀贞笑笑,道:“在看书?”

萧怀贞点头,苏苏于是走近。白衬衫太长,苏苏十指拢在袖子里,伸出一点,拨了一下他手中的书,封面四个字,竟然是《六祖坛经》,苏苏有些诧异,“深更半夜的,你在看佛经?”

苏苏身上淡淡的香气袭来,萧怀贞手指略微收紧,望着苏苏稍有点苦笑,答了句,“嗯。又不让我美,又不让我梦,自然只能看佛经。”

呃,苏苏眉梢抽了几下,淡定了神情,坐下来,侧头盯着他翻到的页面,看到批注的几个小字:“无念为宗,无相为体,无住为本”,苏苏抖着长袖子,伸出一根指头指着问:“什么意思?”

萧怀贞坐直了身子,一板正经地答道:“无念即‘于诸境上心不染’,就是不论遇到什么境界都不起心动念;无相为体,即‘于相而离相’,以把握诸法的体性,知一切相皆是虚妄;无住为本,即‘于诸法上念念不住’,无所系缚。 ”

苏苏一直细细听着,反正再普通的东西交由萧怀贞那把好嗓子一一说来都迷人入耳,不知为何那厮却停顿了下来,苏苏歪着头瞧他,他喉结上下一滑。

苏苏故意皱眉,嫌弃地说道:“不是在读佛经吗?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还静不了你的心?”

萧大爷才又正色,慢慢解释道:“刚刚说到什么?哦,六祖慧能主张‘见性成佛’,所谓菩提自性,本来清净,但用此心,直了成佛。苏苏,你不是读过六祖坛经?”

苏苏嘿嘿一笑,“读得少,八卦的东西我倒是记得很牢。书上说,惠能父亲早亡,家境贫穷以卖柴为生。一次,惠能卖柴回家的路上听到有人读诵《金刚经》,便萌生学习佛法之念。他去黄梅山拜谒五祖弘忍,由此开始了学佛生涯。其时弘忍年事已高,急于传付衣法,遂命弟子作偈以呈,以检验他们的修炼水平。神秀上座呈偈曰:“身是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时时勤拂拭,莫使惹尘埃。”弘忍以为未见本性,未传衣法。惠能听后亦诵一偈,请人代劳题于壁上:“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弘忍见后,招惠能登堂入室为其宣讲《金刚经》,并传衣钵,定为传人。此时六祖,受命南归。”

萧怀贞听了也笑,“为何对这个记忆深刻?”

“因为以前写小说用过,男主说:‘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我便是那神秀,而你,断然不会将衣钵传与我,是与不是?’。所以,记得很牢。”

萧怀贞看着苏苏,眉心一蹙,“这是什么小说?”

“穿越小言情啊。”苏苏答,“总之就是先到的没捞着,后来者却居上,错过了一次就是一辈子的悲情小言。”

萧怀贞继续皱眉,“苏苏,但愿你能写些愉快的文字。”

苏苏笑,“会的。”然后她瞧了瞧萧怀贞慢慢舒展的眉眼,问道:“不回去你的房间休息吗?”

“我的房间?”萧怀贞有点疑惑。

苏苏指着隔壁道:“就是上次你生病那间啊。”

萧怀贞笑了,“苏苏,这才是我的房间,上次烧糊涂了,大概走错了吧。”

苏苏愣住,也就是说,她上次占的是萧大爷的床!?难怪那次他十分熟悉地说,柜子里有书和碟,那时苏苏还在想萧怀贞是什么时候预卜先知地放了书和碟供她消遣的?却原来是人家一早放在那里,供自己消遣的。苏苏醒悟,然后低眉看着如此大咧咧准备继续霸占萧大爷房间的自己,不由汗颜,呃了一声,站起来,作势欲走。

萧怀贞一把拉住她,笑道:“你喜欢?就睡这里吧。”

这回轮到苏苏在萧怀贞英俊的笑颜里吃瘪,她有点语无伦次地说:“睡……睡这里?”难道又要被翻红浪?苏苏想到刚刚不是才探讨了佛经,而且自己今晚喝得有点多,状态并不是很好,于是十分纠结。

萧怀贞笑出声来,握着苏苏的手,慢慢起身,“逗你的,我去睡隔壁。”

他竟然这样说?苏苏松了一口气之余,又有些失望,难道自己这么没有魅力?望着萧怀贞流畅的下巴,矛盾的苏苏偷偷瘪嘴。

萧怀贞下巴轻轻点了苏苏短发一下,伸手搂住苏苏,胸膛贴着苏苏轻轻一震,语气中带了柔顺的笑意,“怎么?还是你想我也睡这里?嗯?”

末了的字,黏黏腻腻,苏苏只觉得胸膛里有猫爪子在挠,抬头,就撞上萧怀贞下巴,头顶生痛,想要去关心萧怀贞,待到看清他时,却发现那厮丝毫不觉疼痛,正笑得挑逗,苏苏脸一红,脖子一梗,“呃。”顿了顿,厚着脸皮,简短道:“对,我想和你睡一起。”

萧怀贞双瞳一收,十指交叠,把苏苏搂着更紧,红唇勾出更为妖孽的弧度,轻轻问了句:“你确定?”

苏苏毫不含糊地点头,继续道:“萧怀贞你就像一只安神大抱枕,抱住睡,安眠效果就是唑吡坦也比不上。嗯,你知道唑吡坦是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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