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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惬意(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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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竹倾的军队不久就下山了,按照布谋,率先做的就是袭击了几处对怒伦最死心塌地的部族的营地,斩获不少。几战之后,整个草原都知道了有这么一只部伍,专与怒伦的人作对。更重要的,这支军队对付的全是残暴不得人心的,老实稳重的部族,弱小无依的部族,他们从不伤害。如此一来,这支队伍的大名更加远扬,如同一个传说。传说里当然还有一个王子,一个北狄前王室的唯一遗存。

殷梅直到现在才开始有些明白北狄的制度,之前她一直以为北狄和青麟一样,是由北狄王一统,下面都是辖属的地域,由王派人管理的。然而其实不是。北狄并不全是以地域划分,反而是以部族为单位。北狄游牧,除了几处大城,部族多是逐水草而居,所以只有大致的地盘划分,却没有固定严格的界限。北狄王的权力也并不像青麟皇帝那么大,北狄王仅仅是联合各部族的人,各族的族长都是他们自己一脉继承或者族人选出来的,北狄王都没有任命的权力。可是北狄王终究是王,王拥有王城,拥有最大最强悍的军队,更拥有任意讨伐不服从的部族的权力。王可以随时向各部族征兵,让各部族跟着他作战。

“做北狄王也没什么好玩的嘛!”这是殷梅的结论,“想让那么多部族真心服从可不容易啊!”青麟皇帝就没有这种担忧了,当然青麟皇帝需要担忧的是别的地方,例如权臣擅政,架空皇帝的权力之类的。

“所以,这就是我们有机可趁之处!怒伦不得人心,用残暴手段强迫各部族服从。只要我们能得到那些不满怒伦暴政的部族的支持,就可以愈加壮大,直到推翻怒伦!”端木幼平满面红光,喜气洋洋。他极喜欢身边的这两个年轻人,一个骁勇善战所向披靡,一个运筹帷幄决胜千里,凭这两人在草原纵横,复国指日可待。如此想着,端木幼平一边一个拉住那两个年轻人,“你们干得好!老头子开心!又是一场胜仗,来喝酒,喝酒!王子,小……”张了半天嘴,还是没记住那出谋划策做了实际主帅的年轻人的名字,老爷子皱眉盯着冷面的小子,“你到底叫什么?我怎么总记不住?”

殷梅噗嗤就笑,那人冷脸没表情的气质像极了凌莫非。想到这里殷梅却是一惊,不觉仔细查看起那个总是被人忘记名字的家伙,尤其细看那人的左手。

那人显然也有所察觉,背手到身后冷冷跟孤竹倾说话:“你自己的人,你自己好好管!”又向端木幼平躬身,极为有礼,“老爷子不必记得我名字,就叫我影好了,只当我是一个影子。”

孤竹倾暗笑,牵了殷梅到一旁,与她悄悄说话:“殿下又在想什么?”

“他是谁?”殷梅指着与端木幼平一起研究地图的“影子”,“龙鹰来了,那他呢?是不是凌莫非?你和凌莫非还……你们……”越想越困惑。

孤竹倾听了却黯然:“殿下以为,在我差点杀了凌莫非之后,他还会当我是朋友么?他还愿意为我做这么多么?”

殷梅怔住,握住孤竹倾的手:“你……你是为了我……才……”

孤竹倾摇头,抚摸殷梅的小脸,淡淡笑了:“殿下别多想。我知道这段时间在这边也是拘了殿下,其实殿下一点都不喜欢这些军旅杀伐。再等等,再打几仗之后,我就带殿下走。”

“又哄人!”殷梅不满,“上次你也说带我走!结果呢?就是来了这里!你现在就知道打仗复国,根本连理我的时间都没了!”

“不骗你,这次真是带你出去玩的。”孤竹倾笑开了,“只有我们两个,谁也不带。我带殿下去看看草原,好么?这里是我的故乡,我在这里长大,我想带殿下好好看看,好好玩玩。”

这一次孤竹倾可真的没哄骗殷梅,两个人选择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偷溜,一应事物都丢给了“影子”。至于“影子”发现之后会不会气得想生吞孤竹倾,他们可就不管了。

真正的惬意放马草原,殷梅倚在孤竹倾怀里,由着他纵马在辽阔无边中驰骋。夜晚就在外歇宿,孤竹倾会点起篝火,烤一些白天打来的野物,煮一些采来的野菜。伴着熊熊篝火,殷梅看着孤竹倾的脸庞在火光中跳跃,而悠悠的骨笛声送苍天。夜深之后,天盖地铺,伴着盛夏的徐徐夜风,沉睡在孤竹倾的怀里,温暖坚实。这一切都让殷梅觉得新鲜,更觉得畅快。有多久了?她没有像现在这样无忧无虑的跟孤竹倾一起,没有权谋术数,没有征战杀伐,只有他们两个人在一起,像曾经那样快乐。

然而总是有东西是不同的,曾经那个什么都不会的废物三子变成了能干的孤竹倾,在殷梅的眼里,几乎没有孤竹倾做不到的事情,尤其是在草原,在他生长的,熟悉的草原。

“孤竹倾!看这个!”殷梅抱着一条大鱼,赤足站在江水浅滩。蜿蜒的江水如玉带,在草原上绵延。孤竹倾才教殷梅抓鱼,殷梅竟然也真的抓了一条。

孤竹倾站在江心石上,高高挽起裤脚,脚踝上的金镯闪闪发亮,腿上的疤浅淡,却衬得双脚更加的青白。他开怀笑着,瞧着殷梅被鱼折腾了一脸水的小模样,猛地跳到殷梅身旁,撩拨了水泼在殷梅身上。

“啊!”殷梅尖叫一声,咯咯笑着恼了,索性丢了鱼,弯腰向着孤竹倾泼水。

孤竹倾顿时狼狈,一身都是湿漉漉的,透心凉。他不再还手,任凭殷梅“欺负”。

殷梅还不罢休,干脆跳到了孤竹倾背上,搂着他的脖子,舀了水直接从孤竹倾的领子里灌下去:“让你欺负我!坏人!”

孤竹倾连连求饶:“殿下饶命!殿下饶命!我不敢了!不敢再欺负殿下啦!”一边说着,一边偷眼看殷梅,陡然甩了肩膀就把人从自己背上倾下来。

殷梅突然失重吓了一跳,便直接跌在壮实健硕的怀里,被一双淡淡的灰眸深深注视。

孤竹倾衣襟半敞,青白色的胸膛大半都露出来,湿漉漉的衣服裹在他身上,显出他夭矫身姿。俯视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孤竹倾陷溺在殷梅闪烁着耀眼光芒的琥珀色眸子里,合上眼,仰倒在浅水中。

殷梅随着孤竹倾跌倒,趴在他的身上。只有水淹没她的头顶,漾漾水波盖过她。水下,孤竹倾静然,就那么合着眼,沉静,而脆弱。殷梅心里一痛,从未想过,原来孤竹倾也会有如此脆弱。她突然害怕了,慌忙的从孤竹倾身上爬起来,使劲的拉扯人:“起来!快起来!你想淹死么!”

孤竹倾不言,亦不动。他全身都被江水激得冰冷,赖在水底。

“起来!孤竹倾!你起来!”殷梅用力拽人,惶恐难安,声音哽咽,“孤竹倾,快起来!”

孤竹倾这才坐起,从水中出来,大口的呼吸。淋漓的水糊了他一脸,眼睛也睁不开,面色憋得通红。

“不准你死!”殷梅猛扑在孤竹倾身上,有泪如倾,“不准你死!不准丢下我一个人!孤竹倾!哪怕再不喜欢,哪怕再痛苦,我要你为我活下来!不准死!”她怕了,真的怕了。水下的孤竹倾太平静,就那样一动不动的。对于一个不会水的人来说,在水下应是惶恐,尤其不能呼吸,任谁也受不了。除非,他的心早已死了,除非,死对于他也许更好……孤竹倾的心死了么?现在的情况,或者对于孤竹倾来说,当真是死了更好吧。

“对不起,吓着殿下了。”孤竹倾抚着殷梅的背,擦去她的眼泪,“对不起。”

殷梅哽咽着,搂着孤竹倾的脖子:“你怎么了?为什么?”

孤竹倾轻笑着摇头:“没什么,大概,是太留恋了。这样能与殿下一起的开心的时间太短,所以,想就彻底留在这一刻多好……有时候,真愿这世上没有孤竹倾,就只有什么都不会的废物山贼三子,好运的捡了个公主妻子。只是如今,再也没有三子了,就只剩下孤竹倾。”

“三子,还在……”殷梅画着孤竹倾的心口,“还在的……你……你一直都是三子,不是吗?”

孤竹倾淡然而笑,缓缓摇头:“殿下,我做不了三子。我也想过,只要保持一心,我仍是三子。哪怕殿下一时不明白,我也还是三子。可是不是,三子做不了的,孤竹倾能做。三子不需要做的,孤竹倾必须做。孤竹倾亲手杀了三子,只为换……”只为换能与他心中的人长长久久,“可是有时想想,三子死了,孤竹倾还能剩什么?”

“还有我。”殷梅亲眼看见了孤竹倾眼中的水光,她知道,那不是江水,“你还有我。”

孤竹倾笑着摇头,似乎并不真的相信殷梅的话:“殿下叫我什么?我叫殿下什么?”他爱怜的拨开殷梅额角湿发,那样清淡的笑着,显得遥远,“殿下不能只叫我名字,也不能接受我叫殿下的名字。殿下,谢谢殿下还肯在我身边。我知道殿下心里依恋我,心里依恋三子。可殿下还是不大能彻底接受孤竹倾,不是么?”不等殷梅回答,抱着殷梅出水,“起来吧,水里冷,殿下该着凉了。是我不好,不该让殿下与我一起这么浸水的。”

殷梅说不出话,那一个“倾”字怎么也叫不出口,没法像过去那样叫得亲昵,即使,这仍是与她肌肤相亲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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