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故人何处?带我离愁江外去。(7)(1 / 1)
清晨的凤凰,烟雾弥漫。其实哥不习惯早起,可是附近……不是附近,算是旁边睡着这个一个女人,不是早不早起的问题,是睡不睡得着的问题。我虽然从来都是坐怀不乱,偶尔发生的小动作也没有突破道德界限,绝对达不到非礼或者性骚扰的技术高度。站在阳台上,看着雾气弥漫的沱江,我不禁赋诗一首:
沱江啊,全是水!
蜘蛛啊,八条腿!
姑娘啊,你真美!
虽然,我不知道与蜘蛛有什么关系,而且这个季节是没有蜘蛛的,不管了,牺牲一下你吧!
回头看着还是熟睡的小娜,这时候,太阳都晒屁股了,居然还睡。不过话说她这体型,这身段,这曲线,隔着被子都可以猜得一清二楚,这女的到底是才从韩国回来 还是自己把自己给PS了?突然,在波涛汹涌的脑海中,慢慢泛起了一条小舟,满载一船星辉,在星辉斑斓里放歌……其实,这上面仅仅载着几只小*……哥也是男人,也很坏,但是心里真正地爱着一个人的话,就是对方脱光了在我面前都不会碰一下,有人会说,你是不敢,对啊,正因为心里有人才不敢做对不起的事啊,不过我再想,如果小娜真脱光了,躺在那儿,我会干嘛……可能真会忍不住,我现在已经撑起了帐篷,但是我不能打飞机,旁边就是一个女人,我还靠自己打飞机,说出去都丢人!
此情此景,我尽量安怃自己,对的,我有喜欢的人呢,我要矜持,于是我开始不禁在思考一个哲学问题:如果小娜那天真成了我的另一半,她如果我问:当她和我妈同时掉进水里,我到底先救谁?明显是我老妈,因为小娜会游泳!
不管如何,我完完全全可以摸着圣经,对着共产党发誓,昨晚我什么都没有干。可是,从现在的形势上看,敌方海陆空并用,只逼我心理防线,上半身告急,下半身告急,全身告急,莫非要逼我通电全国,率领陈家军直捣黄龙!?人在阵地在!不管怎么样,还是先把放不下的放下再说,一直没有想通,当时关系怎么就僵化了? 不管男人还是女人,一旦没了心思,九十头牛都拉不回……
她到底要干嘛呢?话说一直以来,要是女人出轨,男人恨不得捅死那个奸夫,男人出轨,女人恨不得阉了自己老公;想到这里,我打了个寒战,这么下去,我到底会 被捅死还是会被净身?看多了爱情动作片,里面就是一个送外卖的少女(关于少女这个问题,我说的是心,不是肉体,你们信吗),那一进屋的狂野表现,都能让男 主角措手不及,不知所措,胆战心惊,结果现实却真TM骨感,进来一个女人,哥TM还得穿着衣服睡,电影果然是艺术,不然怎么有个“艺术来源于生活有高于生 活”的说法呢?面对着面前的绿水,哥真的吟了一首诗,其实哥更希望的是吟湿做妇,要是能够夜夜笙箫,那更是“秦淮河上一声箫,千金散尽英雄笑”,草,怎么 说的跟着天上人间似的。又读了一盘自己的湿,卧槽,自己也有高于生活的时候!我现在不是一个人在战斗,不是一个人!
过了好一会儿,她终于起了,叫嚷着我请吃一顿午饭,我问“为什么?”“昨晚陪了你一晚,算是补偿!”这话都说得出口,这到底是谁陪谁了?我还差点睡地板 了。 就是没有你,我还有黯然销魂手可以陪我,用得着你么?对于几乎跟我毫无瓜葛的人,我觉得我还是得表现的自私一点,免得一个个趁虚而入。想到这里,我不禁冷笑了起来。
“不请就不请,你何必强颜欢笑呢?”哈哈,看来你还是猜不懂我的心的。
“那你又何必明知故问呢?” 于是我回了一句。
冥冥之中,我想起了琼瑶阿姨的话:
---你残酷,你无情,你无理取闹!
---那你就不残酷?不无情?不无理取闹?
---我哪里残酷?哪里无情?哪里无理取闹?
---你哪里不残酷? 哪里不无情?哪里不无理取闹?
话虽这么说,还是得请的,反正消费也不贵。
本以为天上掉下来个林妹妹,结果,把我砸死了……
吃完饭,她还在一店里面买了个带泡椒凤爪,这玩意儿,我想这就觉得辣,于是作为一个有责任心的男人,虽然孩子不是我的,当然一切是建立在她真TM有孩子的假设上……我好心地对这位女同志给予了必要的关怀“大姐,吃辣的,影响胎气……”
“你才大姐呢,姑娘我还是处女呢……”
“装吧,你就装吧,你怎么不说你是处男呢!”
“这你都猜得到,”她拉起厚厚的袖子,“看,处男线!”惊雷一声……余音绕梁……二十一年不识女人味……
处男线,什么东西?我白活了,真的白活了,于是我得向她请教。于是她捞起自己的左手,比划了比划,“传说处男这儿有一条线来着,来,让姐给你验验身……”
我果断左右衣袖,结果左手上那条伤痕突兀的扎入眼球。
“哟,还说自己是处,原来是自己割了一刀在装处!”她突然大笑起来,还啪的一声拍在了我手臂上……
听~~~心碎的声音,
这颗心未免也太悲情,
哭泣到天明~~!!!
张惠妹,你这首歌真的不错,真的很应景……
我隐隐约约看到了自己那条真正的处男线。自打记事开始,除了五指山,多少年没有性生活了……仿佛记得带走我第一次的那个姑娘,姓右……
“屁,哥他妈早就是处男了!”我横眉冷对之。
“那祝你一辈子都是处男!”小娜趴在我背上,双手搭着我肩。
“你这是诅咒我!走开啊!”我抖了抖身子,这叫做虎身一震。
“还生气了呢!?不就是个处不处的问题,做人有时候主观一点多好,主观上觉得自己是处,那自己就是处,就你丫的,早把自己处男之身给你的左右手了吧?”她似乎要安慰我,可是我主管客观都是处,虽然也期望被破处……“来,妞儿,给爷笑一个?”
我承认我普通话听力有问题,可是,我确定一定以及肯定,她确实说的是“妞,给爷笑一个……”到底是我幻听了还是她人格分裂了,老天,求求你,再掉个天使姐姐下来救救我吧……
做男人,就是失身也要失得有尊严,也要昂首挺胸。我镇定无比地说:“不用,还是爷给妞儿笑一个”隐隐约约听见阿杜又唱歌了:直到心不再滴血,而你流尽泪水……
不过,作为一个站在食物链顶端的男人,我告诉自己,要勇敢。
绕着绕着,我们无意逛到了凤凰的县城,反正就是非古城旅游区的那一块儿,这一块发展程度就跟着一个镇一样,跟旅游区完全是两个天地,中国啊,每年几十万的公费吃喝,结果这么出名的凤凰却发展成这*样,搞毛啊搞!
算了,只谈*和风月,不谈政治和民生。
话说我们慢慢地绕到了一个什么算命的摊子上,她看了下我。操,我估摸着又跑不掉了,莫非要我跟她算八字?这些人怎么这么迷信啊?算什么八字啊,我们都是算星座合不合的,实在不行,算算DNA合不合,会不会有生殖隔离……
“我觉得,我还是先算算你到底是不是处比较好……”看着她望着那个摊,我决意弄个话题出来。
“说什么啊,怎么还想着这个问题啊,流氓!”说实话,她突然正经的样子还是蛮不错的。
“这怪我吗?不是你先说自己什么可能有孩子了,现在又是处……”
“我都没想了,你还想!”我话还没有说完,她开始了连珠炮。
“能让我把话慢慢说忙么?别以为我普通话说得烂,你说快了就行,哥要是普通话说的标准,早上央视了,你每天7点还得准时在电视前面膜拜我。”我边说边做了做领导们常常使用的“静一静”的手势,引起她的注意。
“你还有理了,那我听你说说!”
“你知道这种比乾坤大挪移还给力的变化,对我的打击有多大么?你这个无异于刚刚给我看了你妹的遗像,突然又让你妹出现在我面前一样!我真想说我干你妹啊!”
“这不是扯蛋吗!你又没有少块肉!”
“我现在还处于世界观的塑造期,你这么一做事儿,你知不知道对我将来的影响有多大!?精神损失远远超越了肉体损失!你必须补偿!”
“行,今晚我请你一顿饭!”貌似她这是认输了,还是故意露出破绽?还是我自作多情了。不过当她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我的的确确看见她眼睛里面闪了一丝光……这是一丝不祥……
那一刻,我脑中懵了,只浮现出了三个大字:鸿门宴!
我到底是去呢,还是去呢?
终于挨到了六七点的样子,其实这么个古城逛了一天后也没有什么逛头了,苗寨没兴趣,况且哥哥我过来是来找真心人的,不是搞什么跟少数民族的学术交流的。我是锄禾,我是锄禾,呼叫当午,呼叫当午!
于是随便找了一家饭馆,必须大干一场啊!哥哥我现在体重只有130斤了,饿得不成人形了。一个血耙鸭,一盘折耳根,一盘青椒肉丝,再加一盘回锅肉,挺好,而且价格不怎么贵。这日子,有肉吃着,女人陪着,算不算爽呢?
本来聊着《让子弹飞》,接着居然聊到了那个被怎么怎么了的大胸女,突然话题有向胸科学的蔓延,这话题,除了用天马行空,没想到别的词语了。
“对了,你大概多少?”刚刚提到胸围的科普知识,本着关心她的态度,我和谐又和蔼地问。
“你想打老娘的主意儿?别猥琐啊!”她居然闹腾起来了,装也不是这么装的吧,况且就两个人在场。就是我真要打你的主意,昨晚就打了;真要猥琐你,你现在估计早没有机会在这儿装吧。其实,我曾经名叫帅哥,但是就算是帅哥,也经不起岁月的摧残,无数猥琐的老男人曾经也帅哥过……我发誓:要真尼玛有什么猥琐想法,一个雷下劈死我!我他妈早视死如归了!
“谁猥琐啊?关心你都不行?”
“别贫,小心我打的你生活不能自理!”别说打的我生活不能自理,你丫这一态度,已经吓得我性生活不能自理了。算了不跟你争,免得到时候犯了你的大忌,死得不明不白,以后墓志铭上面只有八个字,一个逗号和一个感叹号---“生得猥琐,死得丢人!”
“看来你不是很自信啊……那就别聊这么沉重的了。”
“那行,换个话题吧?”
“你是要口味轻的还是口味重的?”我的话题可多了,从高尚到庸俗,甚至到血腥、龌蹉,只要你要聊,我都能陪你聊一会儿。像什么松岛枫啊、饭岛爱啊啊,之类之类的,我一个都不认识,可是你要是真要聊他们,我也能发挥无限的想象力,从她们的话题过渡到苍井空、RIO或者是小泽玛丽亚上面去。说到这里,其实AV 女*优没有什么可以歧视的,她们中很多不像有的女人,为了钱财物质而去求包养,她们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理想、自己的表演欲,想小泽圆同学,弹得一手好钢琴、打得一手好篮球,出生富贵之家,入AV行业,纯粹是因为兴趣爱好。在此,我得强调强调,一直以来,我对爱情动作片一直是带着现实批判主义的眼光看待的。但当然,到目前为止,我最喜欢的女*优是立花里子。这个世界上歌颂女*优的人还是有的,例如《最近比较烦》里面的歌词……
“最近比较烦,
比较烦,
比较烦,
我梦见和饭岛爱一起晚餐,
梦中的餐厅灯光太昏暗,
我遍寻不着那蓝色的小药丸……”
“算了,还是口味轻一点的吧。对了,我记得以前你经常了政治什么的来着,现在感觉静了许多了,还什么‘只谈风月、不谈政治’,怎么回事儿啊?”
“人没变啊,不过是对很多东西失去信心了,肉食者谋之,又何间焉?你想想啊,现在社会虽然也不是黑暗,但是仍然关系复杂,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嘛,我承认只要是社会,那必然有关系,不管内地、香港还是美国、英国,只是经营的方式不同而已。”
“嗯,这个我很赞同啊!”小娜眨了眨眼睛,“我蛮喜欢听男生谈这些的。”
“说好了,只谈风月,不谈政治啊!”我冷笑了一下子,摇了摇头。
“不嘛,今天破个例嘛!”小娜发着嗲说道。
“我日,不准发嗲”我扭了小娜的脸颊一下子,“好吧,鉴于我们之前也聊过,在这放面也挺志同道合的,我破个例吧。”
“来,本姑娘给你沏茶!”小娜给我倒了一杯白开水。干,不是沏茶么,怎么是白开水,太没有诚意了吧?
“其实,很多人一出世就学会不说真话,而教会他们这些的,都是那些残酷的真实。”我喝了口水,清了清嗓子,“虚伪的宣传培养了深刻的怀疑精神,要想让黔首对官府认同,真诚和真实是不可或缺的。然而每当有人质问官府,要其透明时,官府质问来自哪个单位,不管你是哪个单位的,官府都能立马让你成丐帮、见阎罗……”
“不是有句话叫做国之利器确实不可以示人嘛?”小娜问道。
“可你他妈一个花销就应该保证透明啊?又没有叫你把军费预算挨着挨着给我们看。一群腐败的公款吃喝,也能叫做国之利器?自古以来,天下大治的时候文官爱钱,天下大乱的时候武将擅权,可是对于老百姓而言,文官先要财后要命,武将先要命后夺财,反正没生路、没活路只有死路,然而,现在,文武勾结、官商互动,各种二代横行无忌啊!”
“你略仇富啊!”小娜笑了一下。
“没有,哥哥我不仇富,哥哥要努力让自己儿子以后也能是那个样。”
“有志气!不过呢,现在的大众好漠然啊,对于有的政策提议的是那些人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被收买,人家要是收买你,你要是不用钱包接着,那就可能会被大棒砸死。虽然他们里面有的人说的话也挺对的,我觉得,中国不缺乏真理和正义,就是有点缺乏容忍真理和正义存在的土壤。”看来,小娜眼中还是全是光明的!
“可是对于被收买的人,上面出钱养你,让你吃喝嫖赌,就是被扫黄打非了还可以派人出来保你,除非别的主子能保证其他出路200%可靠,谁愿意跟自己的主子过不去呢?文人多无骨,百无一用是书生!儒生,不过以文乱法罢了。”
“所以你赞成民主咯?”小娜泯着被子。
“现在的民主也不是最好的,冰岛是民主吧,现在整个国家都破产了,民主、专制,就没有对错啊,特别现代民主,才几百年历史,谁知是好是坏,各个国家根据自己的情况定政治制度才是合理的,多害娶妻请!况且选举什么的,说白了,就是资源的重新分配。我记得我从一本书上看过,我觉得蛮有道理的,完全选举形式,归根结底,就只能靠选票或者刀,西方习惯用刀叉吃饭,用选票分资源,但在咱这块社会主义特色的土地上,习惯用棍子吃饭,用刀分资源,总之,批判的武器永远干不过武器的批判。所以有的激进青年还想搞什么起义、运动或者兵变的,都是扯淡的,纯粹是拿咱们的头颅赌他们的江山。要是没有个后台,枪打出头鸟,要真想闹个事儿出来,官府从来都是双管齐下,枪管子和笔管子,枪管子的话,城管不行来警察,警察不行来军队,笔管子的话,先来个电视讲话、报章杂志给你定个性,接着平民谁敢跟你有半点关系,你要过去躲得话,立马把你供出来!最可怕的就是兵变那些玩意儿,就他妈是高层人士玩的。要想兵变成功,第一关键是要强势大臣主持全局。”我越说越来劲了,让小娜有给倒了一杯水。
“啊,有道理。”小娜看样子挺开心,“况且现在司法也不完全独立,人家美国成功的秘密不在于华尔街、硅谷,而在于长盛不衰的法治和法治背后的制度。”
“对的,如果一个国家司法都不独立,搞个屁啊搞,只要政治正确,把中央哄开心,基本上不怎么受法律的管束,除非是祸起萧墙。中国古代大秦兴亡也是如此,古代好多文人都喜欢骂秦朝暴政,可是秦被骂了几千年,然而却千百年来行秦制。秦的失,在于政事处理不当而不是体制有问题,《商君书》铁铁地摆在那儿的!自古从来没有因为改革而亡国的。真要改革司法,必须从法治开始,改变现状不要寄希望于某个人,一定要有一个强大的机构维护和保证法律的实施不受干扰,如果人治的话,一朝天子一朝政,早晚出现暴力乱杀、政治暗杀,暴力滥杀,只不过扬汤止沸;政治暗杀,纯属饮鸩止渴;明修大政,才是釜底抽薪。”
“对的,有那么一句话叫做:一切来源于公检法,一切依靠公检法,最终,一切又为了公检法。”小娜打了个哈欠。
“我日你啊!你都打哈欠了!”我用双手挠了挠小娜的头发,“算了,说了这么多,太三俗了,干!你别期望我有多高尚,我压根儿就是一个俗人,吃的是三俗的饭,喝的是三俗的水,睡的是三俗的觉,也就只能说三俗的话了……我要是在他们的位置,我可能比他们更坏,回过头来,又有多少国人不是如此呢?”
“哟,其实,还是不减当年的愤青气质嘛!”小娜甩开我的手,整理着头发。
“我现在只是色狼和流氓好不好!之所以少谈政治,纯粹因为懒得去被戴帽子,这个社会,同德易,同心难,大德大节,求同更难。算了,很多东西长策可白,细策不宣,况且我也不是读法律的,很多东西不懂,所以还是勿谈国是。我可不向往什么鸟生鱼汤,我很期待中国二十年内会鸟生鱼汤,实在不行的话,也就希望尽量不要让自己到最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不然就太悲剧了!”
到了结账了,突然她提出要我提供一定的资助。妈的,资助,资助,就是有借无还。果然是鸿门宴……anyway,还是那句话,反正不贵,无所谓。国是管我鸟事,挣钱才是大道理,吃了饭,饭钱是一定要给的,毕竟大家赚钱 都不容易。
接着小娜明天要去苗寨玩,我明天必须走了,还得去广州转一趟,反正一大堆事儿得去干,还得好好干。
于是买了明天吉首去广州的火车票,两人去KTV唱了会儿歌。说到唱歌,心中永远的痛,别人《在角落犯过伤风》,我曾经在K房犯过错误。在唱歌方面,自己完 完全全是酱油男,五音不全,时不时还卡带,迎来的是各种被鄙视,我压根儿就不是唱歌的料,不是什么K歌之王,纯粹是kill歌之王,要是修练个七八百年,还是会略有小成的……等到那时候,孙悟空已经是斗战胜佛,白素贞已经放出了雷峰塔,许仕林已经考上状元了……
瞬间,我脑子里面跑过一丝电流,我很想跟小娜在一起,可是她会答应么,她要是不答应我,就违背了美女配野兽的自然定律,她要是答应我,我和她很长一段时期内是不会有未来的,算了,自己明明一根蒜来着,还真把自己当成大葱了,干!
K完之后,我先陪她去了她的宾馆,帮着收拾东西,男人,就是干苦力,不管是床上还是床下。看着小娜的背影,我突然很有一股子冲动,我心中念叨着,“人活一口气,难得拼一回,生死路一条,曲散酒一杯”,一直在走险招,因为不走险招根本无招可走。
突然我有了一个奇怪的想法,莫非此次长途奔袭凤凰,谈笑间我的婚姻大事已定矣!?
我正想放弃控制的时候,小娜转了一个身,如果这是电视剧的话,那么一定是小娜主动抱住我,至少有那么一个吻别,可是,这不是电视剧,小娜把房间里面所有抽屉都检查了下子,一拳捶在我胳膊上,“行了,兄弟,走着。”走着,跨出了这扇门,一切都不再可能。
我的东西很快就收拾好,她坐汽车去了苗寨后再去别的地方,我坐火车离开凤凰。其实对相互而言,彼此就只是个浮云,甚至可能连浮云都不是,简直是乌云,不过挺感谢她,让我这两天蛮开心的,暂时从纠结中缓和了两天。
我只能说,要么是因为我太怂,要么是因为我太矜持,总之,Two nights in凤凰,我没有留下情……虽然我想……
没想到,居然后来从吉首回来的车是那种最原始的绿皮车,最恶心这种车了,环境超级不好的,鱼龙混杂。幸好是淡季,没有什么人,不挤,还有很多空座,偶尔有几个人吸烟……你妈的,最烦那种在车厢里面吸烟的人了,吸烟也要有素质啊!你们的存在让哥对吸烟突然很厌恶,将心比心啊,算我谢谢你们。
回来的火车上,睡了一下午觉,晚上跟旁边的人打了一个通宵的斗地主,无聊的蛋疼啊,第二天凌晨六点到了广州,继续广州逍遥了两天才回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