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关关雎鸠,在水一方(1)(1 / 1)
不管是假期还是非假期,作为新界农民区的一个购物商场沙田,始终还是挤满了人,前挤后挤的,挤个毛线啊挤!?
远远的,出现了一大堆人,从生物的角度上看,我确定以及肯定他们来自同一个星球,看着他们,我突然觉得自己倒是从外星来的,一个简简单单的T恤与他们格格不入啊。
他们穿着统一的制服,吼着统一的口号,出生于统一的国度,作为统一的人种,如果换成制服,简直就活生生的一支城管大队,人挡杀人,佛挡*!其实说道,城管大队,其实我觉得他们也是情非得已,小贩确实辛苦,不过如果满街小贩到处跑,也得需要管理一下,不可能把每个人都想象的觉悟一样高,当然也不是每个人绝无都很低,说老实话,当哥到了那步田地,哥尼玛估计也会到处叫卖,不是觉悟不够高,都是生活他妈逼的,记得李斯的鼠论吧,“见吏舍厕中鼠,食不洁,近人犬,数惊恐之。斯入仓,观仓中鼠,食积粟,居大庑之下,不见人犬之忧。于是李斯乃叹曰:‘人之贤不肖譬如鼠矣,在所自处耳’”。其实,李斯真是有远见,一句话,直接概括了高富帅和屌丝的差别,说来说去,不管高富帅还是屌丝,当年咱们都是一颗不安分的精子,只不过比别个精子命大些罢了,游啊游,翻山越岭啊,跋山涉水啊,好不容易才中了个大奖,有幸抱得卵子归,既然大家都是出来做人的,活着出来,就从来没有想过还要活着回去,当年谁也游得不慢,谁比谁又高明得了多少?
扯多了,扯多了,还是说回城管大队,所以要管理一个地方,总得有人唱黑脸。真正可怕的,是拆迁大队,就是要搞钉子户,照样在你家旁边施工,挖你地基,房子倒了,关哥鸟事,谁让让你的房子立那儿啊。所以,解决钓鱼岛的最好方式,就是派拆迁大队直接过去把岛拆了,中国、日本,谁都别要,这招叫做釜底抽薪。
其实这大队人马,便是“香港一日游”归来的迎新营大队。
当我正其乐无穷、眉飞色舞地意淫着自个儿如何如何装一个NB的新生去把一个小学妹的时候,一个华丽的声音已经涌过来。
“乐哥,你就别装新生了,咱们大组里面所有装新生的spy都给暴露了”。伴随者话音,一个细腻地手掌拍在了我肩上。
回头一看,是亮姐!说他是“姐”,其实这是一哥们,还是一特够意思的哥们儿,如何成了姐,貌似没几个知道,总之,要是一个人的外号,无数人都知道是怎么来的的时候,有时是当事人自恋,希望大伙儿重视他的外号,就比如哥自个儿,自我介绍就经常说“我叫陈小乐,你们可以叫我乐哥”,虽然说不定大伙儿心里还嘀咕着“乐你妹啊乐!”。虽然我很低调,不过我有时候脸皮也比较好,厚的时候,这脸皮的厚度,用城墙拐道加炮台来形容都还不够,还得加上那炮台的射程。俗话说,小不要脸可以怡情养身,中不要脸可以养家糊口,大不要脸可以成就腾达事业,如果比大再多一点的话,那个字念“太”,不过我从来没有想过太不要脸会怎么样……
话说这亮姐,就是大糖王朝的大组爸。大糖王朝,很霸气的名字,有木有!!!其实,有这么一个传说,“大糖王朝”这名字就是暑假的时候,大组的所有学长学姐一起讨论大组名儿的时候,要与糖有关,显得可爱,但是又要霸气,于是我不知哪根神经断了路,想出来,竟然被采纳了,作为一个流氓,对于自己所提的关于文化的意见能够被采纳的结果,我表示感谢国家,说明我是一个有文化的流氓!唉,好汉老提当年勇的日子,我也真干的出来……
“那些spy也太挫了吧,当卧底都不会,你看我们,作为一个共产党员,生活在腐朽的资本主义社会,仍然能够保证生在新社会、长在红旗下的美好人格,这才是当卧底的料啊!”我自信的拍了拍胸口,准确的是又用右手拍了拍左*。
“他们有的是经不住敌人的考验,还没有用刑,就招了……不过你被拆穿的可能性更大啊,你本来回来就晚了。”亮姐很负责任地思考着。
“我就说我办港澳通行证折翼了吧。”
“不过被拆穿了,可就丢人了啊,还不如学长身份出现,多好。” 是啊,学长学姐对于学弟学妹总有一种神秘感,这也是学长们千方百计泡学妹的手段之一啊,亮姐考虑还真挺全面。
不错,有道理,我默默地点了点头,何况亮姐都发话了,不能背大组长的意思而行啊。我不禁回想两年前表现欲太强,导致声名狼藉,人犯错不可怕,第一次犯错误可以允许,第二次犯错误可以原谅,第三次犯错误说明哥愚蠢,第四次犯错误表明哥不救药,第五次犯错误,只能说是爱好了。
还真是,要是这一次再被新生评价为猥琐,颁了个诺贝尔猥琐奖,虽说是件光宗耀祖的事儿,不过作为一个地球人,获得猥琐平方的称号,还是很有压力的,特别以后找工作的时候,简历上写个诺贝尔猥琐奖,公司些可高攀不起,于是没了饭碗,想猥琐,连力气都没有,那就对不起党和人民了啊。
既然有前车之鉴,我确实还是应该正儿八经地做做组叔叔,我决定以一副慈祥和蔼的面孔出现。其实,以学长的身份直接出现当组叔叔也没坏处,说不定不知不觉地给当成个组蜀黍,推倒个组外小萝莉,或者是被推倒,也不是一件坏事。总之,一句话,那堂堂正正地来一次组叔叔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