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我胡汉三又回来了(1)(1 / 1)
拖着那个巨大的卡哇伊行李箱,通过了罗湖口岸,突然觉得自己有一种“雄赳赳、气昂昂、跨过鸭绿江”的豪迈,只不过,当到了东铁的月台,看着面前一mol的人等着东铁,我有一种蛋疼的感觉,只是当我想到他们估计同样很蛋疼、蛋碎甚至蛋没了,我的蛋多少有了一丝喘气的机会,我一直觉得,这样的一个社会,其实是需要给蛋喘息的空间的。
其实,中大还没有正式开学,我之所以现在回来,是因为我要参加今年新一届的内地生迎新营。看看手机上的日期是2010年8月28号,中大迎新营的“香港一日游”结束去唱K。
香港中文大学长年以来有一个传统----内地生迎新营,它还有个英文名,当然不是叫做Ying Xinyinger,而是叫做O’camp,Orientation Camp。
在迎新营里面,把新生分成几个大组,再每一大组分成几个小组。正所谓男女搭配干啥都不累,每年迎新营的小组由一学长一学姐带队,学长叫组爸,学姐叫组妈,所以新生们分别叫做组仔、组女,这种称呼让相互之间增加了不少亲情。而对于每个大组,大组长就一个,不是大组爸就是大组妈,不过他们做头儿只能一个人,虽然“一山不容二虎,除非一公和一母”,不过只要不是交配的集体,他们还是会打架的。
当然,对于那群没当上组爸、组妈的学长、学姐们,组爸组妈名头的落选,在一定的概率上多少影响了他们对未来情感路线的规划,于是他们漂亮地打出了一个擦边球-----插组,即狠狠地插入某个小组,学长被收编为组叔,学姐被收编为组姨。当然也有人嫌组叔、组姨这个名号不够霸道、不够响亮,于是改为组蜀黍、大姨妈。假设组爸组妈本来就非单身,于是组妈的另一半,唤作组爹,组爸的另一半,唤作组娘。总之只要人类不灭绝,那就是子子孙孙无穷匮也。
于是通过看似复杂而又森严的大家族制度,为众新生建立起了进入大学的第一个归宿。回想自己当年的青葱岁月,看看现在自己的猥琐的怂样,时间哪只是杀猪刀、猪饲料啊!
大学迎新,众所周知,学长学姐们带着学弟学妹们,都会先进行初步的思想和生活教育,从学校的课程,到学校的生活,到学校的传说,到学校的鬼故事,再到学校的八卦……
只是各种教育里面,缺少正式性的性教育,估计高年级的人们觉得,性这个问题,需要私下里单独交流、教育。不过这不紧要,性是否得到教育,关键还是自我觉悟的问题,觉悟好的浑然天成,觉悟差的遁入空门,况且,自从有了饭岛爱、松岛枫、小泽圆、苍井空,咱中华儿女不缺性教育,自古英雄出少年嘛!不过,现在的年轻人,缺的不是性教育,而是性道德教育!
小乐再次友情提醒广大同胞:观看A片,不要轻易模仿,请在家长的监督下观看!
有这么一副对联“大四的看大三的教大二的怎么骗大一的;大一的听大二的讲大三的怎么甩大四的”。
其实众学长学姐参加迎新的目的可谓是五花八门,突然觉得,用五花八门这词语,显得哥很没文化水平……先不管五花八门这个词语如何,就算学长学姐们的目的是千奇百怪、罄竹难书,但是我相信,大家参加迎新营的初衷是好的,比如为了认识以及服务新生,比如扩展交际圈,比如回忆当年的青葱岁月。就算为了勾搭个把人拍拍拖,又怎么了?这些目的都是直接的,诚实得毫不隐瞒,光从这一点,他们就可以大概加估计地算得上是一个脱离低级趣味的人。
当然也有很多个别,既为了勾搭妹纸,也不敢会主动承认,都想在别人眼中做个君子、节妇,当*又想立牌坊,等到成了,就解释为俩字儿“猿粪”,误打误撞到了一起,对于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质问者们,只能承认原来真的是“猿粪”,甚至以头抢地耳,靠,“哥TM别说猿粪,狗屎都没有踩到!”。
其实我的身份,是职业组叔,因为早在我大二的时候,就已经当过一次组叔了。那一次,由于我表现过于突出,当组叔当得太有感染力、太飘逸、太无语,惊动了党中央,很快,便落下了一个很放荡、很猥琐的名声,但是从我的生活作风来说,这样的结果很不真实……不过如果要是真实,就不是谣言了,谣言止于智者,可是智者很喜欢编造符合逻辑的谣言,不知道这名声要陪我多久,悲勒个剧。
我获晓自己有如此名声,是来源于一个故事,当时的情节大致是这样的:
在我室友参加一次party的时候,一个女性新生问他:
“你同房是谁?”
“一个大二的学长,陈小乐!我叫他乐哥。”同房因为有了高年级哥哥的监护,很开心,于是自豪地回答。
“啊!是不是传说中很色的那个学长啊!?”听了这话,我同房瞬间语塞。当他回来给我讲起的时候,他说他当时都想反悔说认识我,结果他居然还跟我同居一室。
干!“传说中”!“很色”!“那个”!……这么多定语放一起,虽然是一个疑问句,但是,对于一个外表猥琐,不,是言语豪迈的纯良男生,知道这是多重的打击么?对我将来人格塑造会带来多么不好的影响么?虽然我和这个同房确实曾经一度在宿舍很严肃地,带着批判的态度讨论过体位、*、安全套等各种教育性话题,但是也不至于得到如此评论,对,一定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只是很不幸的,一直到现在,我都没有找到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经过这么长时间,现在的我在低年级女生的眼里还是饿狼一般,如同一只发春而又躁动的青蛙。就跟着大二的情形一模一样,她们避之不及,仿佛我要在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做出行为艺术,我猜想,如果她们有时间,估计也会写一本《黄爪逃离记》的长篇小说,内容必然是跌宕起伏,文字必然是声情并茂,如同一个被拐骗的少女历经千辛万苦,终于脱离了可怕的人贩一般,让听者伤心,闻者流泪,再给我带上高帽子,让我永世不得翻身。
既然猥琐的形象很难改变,那么我就破罐子破摔!于是为了让谣言不再是谣言,我便自我牺牲,尽量把谣言变成真相,结果当我自我感觉早已经淫合了谣言的真实,却没有符合时代的审美,结果就只能是被淘汰的一批色货。看来,我离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的伟大目标,还相差很远很远,对于没有学过先进性教育,我表示压力很大。不过对于那些谣言制造者,哥觉得她们真够自恋的,哥还真想说一句:你们自我感觉也太良好了吧,就是猥琐也轮不到你们呀,你们就是脱光了躺在哥面前,哥也不一定上,可能还你妈嫌脏!
后来我的这位同房成了闻名港中文大学内地生圈子的港骚,因为他的表情和语言在某种程度上跟我又很很多神似的地方!他有一个响当当的名字,根据他英文名“Johnny Zhu” 音译为“囧你猪”。我曾自恋地怀疑,莫非是我的成人式幽默培养了他,但别人说是近朱者赤,因为曾经一个伙伴在临走前,牵着我的手,黯然泪下“乐哥,跟你在一起,观念会发生不可逆转的改变”。
后来,当他骚得有过之而无不及的时候,我才知道原来他的骚,非我所能,实在是他太有潜质、太有慧根,后来听他讲了一个故事,在他小的时候,有个人看了他的相貌以及体格之后,说道“此人骨骼奇异,一定是一个天生的练武奇才”,那一刻,我才知道,原来是他后期的成功原来是靠自己打通了任督二脉,练就了稀世武功!至于什么时候打通的,这个我真心不知道。
其实我也一直觉得自己很神奇,在到目前的短短二十几年里,百年一遇的日全食碰上过三次,五百年一遇的洪水见过10次,千年一遇的地震见过2次,可是当我发现,我只见过彩票,还从来没有见过选票的时候,我放弃了,原来我太过平凡,如果生活是棋盘,我连棋子都不算,根本不是仗贱行天涯替天行道的练武奇才。
其实,在我很小很小的时候,我也是个很帅、很清纯、很可爱的的小正太,怎奈何,时间的杀猪刀还是没有放过我,在喂了我一捧猪饲料以后,狠狠地宰了我一刀。看来,每个猥琐的老男人都有过清纯的时候。不过当现在的我淡然一想,无所谓了,能被大量新生的人觉得猥琐,作为一个流氓,也算是功成名就了,虽然从此算是跟大部分潜在女朋友断了缘,也算是社会大棋盘上边的灰尘了……新生们不知道做男人的吃力,当我正经的时候,女人骂我假正经,如今我不正经了,她们倒正经起来,所以,我一直认为,关于名声这个问题,纯粹是代沟导致的,什么是代沟?就是当我*的时候,你还纯洁着,等到当你们*的时候,你们就开始发觉我的*太老套了,跟不上现代化,这就是代沟。
相对于组爸组妈,而我这个作为专业组叔,不做些什么是说不下去的,于是在上学期结束前就联系了些个要迎接新生的朋友,无意识地插插组。所以,我就在一个叫小平的组里面当了一个组叔,但是,聪明的我决定采取另一种方式来展现自我,错,不是装逼,是装新生!不过因为时间问题,只能半路加入迎新营。
其实,从本质上来说,这一次,我还真不是特别有意地想着要当组叔,虽然我的目的还是很直接,秉着“一瓢将三千弱水舀干”的壮志,认识些学妹,发展不发展暂且不说,如果我说我是真的为了发展交际面,多认识点人,你们信吗?
我操,必然有人骂我!?
有人在说我是在说谎!!
我怎么知道的?
因为我不幸地打了一个喷嚏!
一定有人在诅咒我!
谁他妈说我要泡组女!!!!!!???????
哥你妈是那种人么!!!!!!??????
居然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有木有!!!!!!!!!!!!
哥他妈从不搞组内关系,有木有!!!!!!!!!!!!!!
哥你妈完全是为了以后让组女介绍更多的妹子!!!!!!!!!
这个哪儿有错!!!有木有!!!!!!!!
这是放长线钓大鱼,有木有!!!!!!!
哪像你们那么肤浅!!!!!!!!有木有!!!!!!!!!
我勒个去!!!!!!!!!!干!
当然,所谓的放长线钓大鱼这些,其实都是设想,用官方的话,叫做美好的蓝图。爱国,从爱女人开始。